顾安写完作业关上电脑,准备给孩子喂奶,发现顾平靠在床头睡着了。
    顾平心疼妹妹,早早找好了保姆和月嫂,包揽了几乎所有的育儿工作,力求让刚生育过的顾安充分休息,产后恢复、心理疏导课程也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顾安恢复的很好,整个人容光焕发,顾平却因为休息不够时常需要补觉。
    顾安不想叫醒他,独自给孩子喂奶,熟悉的疼痛让她不自觉的“嘶”了一声,立刻有一副温热的身躯贴上来搂住她,语气中透着心疼。
    “又疼了吗?”
    她的乳头十分娇嫩,刚开始喂奶破了又好,好了又破,顾平一度不想让她喂了,又因为顾安的坚持作罢。吃完奶,果然看到右乳头白白的奶汁中带着一丝鲜红。
    奶涨的厉害,孩子又不吃了,她为难的看着仍旧鼓鼓的右乳。
    “我帮你。”
    安顿好孩子,顾平拿了个软垫让顾安靠着,轻轻地揉捏她的乳房,然后小心的含上破皮的乳头,开始嘬吸。比孩子不知道要轻柔多少,于是疼变成了痒。
    顾安发出了一声呻吟,顾平意外的抬眼看她。
    她想要了。
    孩子出生以来,甚至顾安怀孕以后,顾平从未真正尽兴。顾安的身体需要恢复,即使有亲密,也一般通过不插入的方式让她高潮,然后自己则草草结束。
    此刻,乳汁从母爱变成一种淫液,上下皆是情欲奔涌。
    “哥。。。。。”
    “别急。。”
    怎么可能不急,她想他想的要命,有多久没有和他做了?
    顾平用唇舌手指取悦她。她不满的哼哼,终于感到火热硬烫的东西挤进虚笼的小腿间,好久没有这种类似插入的动作,顾安脑中的欢愉激起性爱的浪涌,刹那间双目被泪模糊,像只饥渴的母兽一般夹笼小腿去吸附肉柱,但阴茎粗长,龟头和茎身完全戳进腿缝只能悬空,无助的在空中抖动着吐出前精。
    顾平从孕晚期就开始有意识的控制她的高潮,防止她高潮猛烈伤到身体。现在慢慢成了习惯,不愿意她太早丢掉,控制顾安游走在边缘的时间,既是观赏妹妹迷蒙中的样子、享受一起高潮的欢愉,也有种阴暗的、得以完全掌控她的欲望的隐秘乐趣。
    刚开始做爱时,顾平从不吝啬给她痛快。一次性爱酣畅淋漓,高潮迭起,到最后淫穴甚至抽搐到有些麻木。
    被控制高潮的像是游走于一片光怪陆离的沙漠,逐渐走的疲累干渴。
    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被哥哥开发到极致,顾平的皮肤、他的唇、他微微出汗后温热的麦香、他刮弄她尿口的指甲、他拨弄她乳尖的细微动作,都能激起她小烟花般的细碎高潮,花穴哆哆嗦嗦的收缩两下,就被他有技巧的空拍或者安抚,又回到无边的混沌中去。
    这个过程有时候会持续很久,他专注于她,完全不碰自己,有时也会看射。然后挺着挂着白精的欲根继续取悦她,仿佛顾安就是宇宙的中心,是快感的唯一来源。
    如果细微的干高潮过多,她就会失禁,捂着眼睛一边哆嗦一边排泄,随着尿液划过尿道,激起一阵并不强烈但足够温和的爽利,但是尿水流干后依旧是不上不下的边缘。
    这种对性神经持续几个小时的刺激后,下身变得麻木,等到顾平真的给她,反而变得沉重而压抑,甚至有些疼痛而平淡。不再是一个顶峰,反而是结束的休止符。
    如此她便避开了强烈的收缩,保护了身体与孩子,同时获得快感。
    这中间,他从未插入过她的身体。
    这次他做出抽插的动作是否意味着。。。。
    “乖,可以了吗?”他吐出乳头。
    顾安知道他在问什么。
    “求你。。。插。。。”用耻骨磨蹭他的胸肌。
    “不急,我们慢慢来。”
    顾平起身脱掉彼此的衣服。被顾安美到喘了口气。
    她黑发淡眸,浑身如羊脂玉一般,靠在床上微微喘息,面红如霞,媚眼如丝。
    腰腹光滑紧致已经看不出什么,但因为锻炼频繁而挺拔的臀部多了些脂肪的堆积而变得更加圆润柔软。曾经爱极的小巧香弹的乳团大了不少,圆润饱满,乳尖亮红挂着白乳,整个人都变得多汁妖娆,散发着成熟的风韵。
    而这个变化,是他这个亲哥哥带给妹妹的。
    是他,让妹妹从生涩的少女变成现在的熟妇,他进入她,直到弄到大了肚子,她以所有可能的方式,和他血脉相连。
    现在妹妹还要捧着奶子喂他吃乳,求他操她。
    色到战栗。
    这一刻他突然感慨于所有上古文明中血亲的结合,曾经年少时他学到这些知识会感到不适,尤其是因为他确实有个亲妹妹顾安,无意划过脑海的联想都会让他感到恶心。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亲上加亲何其痛快又何其罪恶。因为禁忌的吸引,增加一层蠢蠢欲动的色情。
    这种感觉刺激着人堕落、享乐、放纵。但他顾平已经妥协,并在这罪恶中获得了与日俱增的甘美。果真是够让人下地狱般丰沛的欢愉。
    顾安已经按耐不住,像磕了药一般丢失了女性被社会教条后的矜持和羞耻,满脑子都是让眼前这个过分英俊的男人爱抚自己。
    他还是哥哥。
    哥哥是什么?哥哥是安稳、是亲情,是默默陪伴,是静水深流的守护,但这一切只会推高情欲的火焰。
    啊,好想要他。
    一手揉着乳团,打开大腿露出湿红的密花,阴蒂涨大发紫,被她捉着揉弄。
    “哥哥。。。吃奶。。。”
    她捉着红亮的奶头诱惑他。
    “叫我什么?”顾平死死盯着她。
    “哥。。。呜。。爸。。。。”脑子一团浆糊,她潜意识对顾平的投射乱七八糟的吐出来。
    顾平眯起眼,下一秒就捏住奶尖。
    “叫我什么?”
    “妈妈。。。。”顾安的眼中藏着依赖,毫无焦距。
    他知道妹妹有时候看他如父如母,毕竟是他带大了她。可是这时候叫这些,他除了想弄坏她,还有点感动。
    “乖,给爸爸吃。。”他张开嘴,顾安将乳尖塞进去,用乳肉抵着他高挺的鼻梁,不断揉着乳房希望他喝饱喝足。
    “妈妈,想不想吃儿子的奶?”顾平抬眼看她。
    这就是他的私心,混乱又邪恶。
    乳尖又痒又疼,她晕晕乎乎。
    儿子?是了,这个宝宝最喜欢操坏她以后吃着她的奶头入睡。
    “要的,快喂妈妈。”
    粗硕捅进小嘴,麦香扑鼻,顾安不顾一切的嘬吸舔吮,仿佛见了肉骨头的狗。
    肥沉的肉屌在嘴里生龙活虎,捏开马眼,里面有一汪粘稠的前精。她舌尖探进去,一点点舔吸,表情享受,美味无比。
    顾平的喘息变得沉重,敏感的小眼被直接刺激,正如他有多了解她,顾安也有多配适他。有些男性不喜欢被刺激铃口,但她喜爱的动作,总能给顾平最原始激烈的愉悦。
    她对小眼的折磨远没有结束,前精被舔净,红唇包裹住马眼使劲吸,像是用吸管吃奶茶里的珍珠。手里两颗光滑微凉的卵球,没轻没重的打了一下。
    “。。对。。重一点”
    小小的手儿像蜜蜂翅膀般在饱满的囊袋中缝尽情扇拍,囊袋肿大发亮,顾平爽到无以复加。
    铃口射出前精,她便越发喜欢这样刺激他。
    顾平跪在妹妹脸前,抬头看天花板。
    小腹中的尿意窜动,睡前他本应该去上个厕所,奈何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又水到渠成。
    可这么下去会被她口尿。。。。
    顾安含混的拧着肉柱。“好儿子快给妈妈。。。”
    顾平打消了去厕所的想法,把住她的头发专注抽插,最后关头拔出来,淡淡异味的黄色液体喷射在她身上,她睁大双眼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水流渐渐变小,马眼开合中丰沛的白精合着尿液噗噗簌簌的射了出来。
    顾安捧着阴茎口吸舔最后一滴白液,仿佛什么琼浆玉露。铃口被刺激过度,肉条徒劳的继续着射精的抽动,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撒进卧室。干爽的床铺发出清香,顾安在迷蒙中醒来,后面是紧贴她身体的顾平。
    昨天因为太晚顾平执意让她睡觉,并未进入,舒服是极为舒服,但小穴依旧饥渴。
    两人用漱口水草草弄了一下,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抱在床上吻作一团。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月嫂说孩子醒了,需要喂奶。
    顾安立刻推开顾平,结果他按住她的身体盖上被子,突然说。
    “进来吧。”
    顾安不解,但月嫂已经推门进来。
    月嫂看到卧室干净整洁,床上男主人从背后搂着妻子似乎还没太醒,两人睡衣整齐,看上去十分温馨。
    月嫂麻利的放下孩子到女主人胸口,让她侧躺着喂奶。
    她扫过男主人闭上的双眼和颤动的睫毛,感叹这人长得真是好看。而且对老婆这么好,又会赚钱。不禁向正在喂奶的顾安投向羡慕的目光。
    只是女主人看上去怎么有点不对。
    “您怎么了?”
    “没事。。还有点。。困。”
    被单之下,小穴里含着他的手指。
    眼底起了雾气,她不敢有任何动作,害怕月嫂看出什么。
    灵活而残忍的手指,抠挖穴口处的敏感点,力气大到连紧致的穴都被支起帐篷。早上还没上厕所,顶着阴道上端按压,压迫到了鼓胀的膀胱,尿意已经和快感相融合。
    她加紧腿,肉缝一挑,拇指压着阴蒂,轻轻刮搔。
    月嫂看到她突然像被蛰了一样,紧绷着抖起来。
    顾平的手掌里聚着小小一汪液体。顾安还在高潮中,在阴道混乱的绞缩里,试图找到盆底肌的发力感,才将将没有失禁。
    月嫂正纳闷,孩子突然有些咳嗽,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来奶阵了。”
    因为儿子吃奶刺激了乳尖,乳房里仿佛有几根神经随着下体肿胀紧缩。
    太羞耻了。
    竟然因为和哥哥做这种事情而刺激泌乳,连胸口的宝宝都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母子之间自然的喂养变成了激发她淫欲的开关,她低头看了看儿子精致可爱的侧脸和含吮乳头的红红小嘴一鼓一鼓,觉得自己几乎在乱伦。
    不过什么是乱伦呢?她一直在乱伦,早就在乱伦。这个娃娃,就是她乱伦的铁证。
    月嫂一门心思在孩子身上,没有深究顾安的反常。
    顾平依旧闭着眼,一片平静,但只有她知道,被单下的他是如何用那涨到极限的龟头艰难的破开湿滑的穴。
    她低下头,根本不知道月嫂说了什么。只怕她稍微注意就能看到自己充满泪水的双眼,那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他进来了,好撑,他按着她的小腹,缓慢而强势地撕开宫口。
    这地方从怀孕到现在他都没有光顾过,她动情之至,忍不住用小手覆盖在肚皮鼓鼓的那一处,隔着肚皮爱抚他的龟头。
    顾平的喘息也重起来,睁开眼让月嫂先去忙别的,一会儿他来弄孩子。月嫂前脚刚走,顾安就全线溃败。
    “哥,哥。。。。。”
    妻子搂着儿子,撅着屁股吃他,吞的艰难又动情。内里拧绞到阴茎疼,他知道她正来着。
    顾平动的又深又重,顾安的小腹鼓了一个小小的、不断弹动的鼓包。
    生过孩子的子宫似乎变得更加成熟而敏感,即使顾平戳到了敏感点周围,电击似的快感也没有变少。
    “这儿又是我的了。”他在她耳边宣誓主权,像狗撒尿占地盘一样喷出一小股精,水汪汪的马眼里都是妹妹和自己交汇的体液。
    “哥,轻点,轻点,憋不住了,儿子还在吃奶。”
    “别哭,哥带你去尿尿。”
    “孩子怎么办?”
    “你抱住他。”
    顾平将妻儿抱到马桶前放下,顾唯念抱着乳团吃的香甜,完全没有意识到父母正在做什么下流行为。
    “尿吧”
    他的眼神火辣辣的看着她的下体,制止了她要坐的动作。
    “岔开腿,扒开尿给我看。”
    顾安闭了闭眼,羞的没办法。
    “哥,你看着我我没法。。。”
    “我帮你。”
    他提起她的臀又塞进去。顾安一口气上不来,只觉得龟头精准的压住膀胱。
    “是这里。”
    他缓慢而坚定的隔着一层肉膜按摩她的尿泡,这下真的憋不住了。
    顾平一只手护着儿子,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向下。
    “妹妹乖,扒开,尿给哥看。”如果倒退十几年,她会觉得这个语气实在正常。
    “妹妹乖,好好写字给哥看看。”
    “妹妹乖,洗手再吃饭。”
    …
    羞归羞,她其实也懂他的点。控制对方的排泄,看对方最私密的一面,实际是在全面接手这个生物作为人的一切。所以她看到顾平失控才会那么激动。
    她咬着唇,用手指撑开阴唇,然后随着顾平的顶弄,嫩红的尿眼收缩两下,尿水叮叮咚咚的落入马桶。
    “妹妹,我们父子两个一起弄你,舒服吗?”
    尿水突然断了一下,她羞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连空出的右乳都开始渗奶。
    小宝宝吮吸的动作。。。都无法直视。
    混蛋!这让她以后怎么喂奶。
    “尿啊!你说,孩子叫你什么好呢?是叫妈妈,还是。。。姑姑?”
    顾平以前从来不开这样的玩笑,他对待伦理总有种敬畏和固执。
    怀孕后有次顾平喝醉回来,竟然抱着她哭了。话语间还是对践踏伦理的不认同和对她的歉疚。乱伦对于顾平来说是个沉重的枷锁,似乎并不因她的意志而转移。因此即使玩的再疯狂,他从来没有主动去拿兄妹关系作为调情的手段。
    现在他好像。。。。完全沉沦且黑化了。
    接受伦理的禁忌,并用这种禁忌唤醒最肮脏的欲望。
    但是这种欲望的内核是一种庄严的笃定。在他用顾安作为妹妹这种认知来激发欲望的同时,他也在承认顾安对他独一无二的吸引力。
    曾经,她是妹妹,和性毫无关系。后来,她是作为一个女人被他爱着。现在,他终于承认了他最抵触的那一点。
    他开始接受所有和她相关的觉知,并且一旦在做爱中用禁忌来助兴,他将永远屈服于她对她施加的影响,变成顾安一个人的、精神的禁脔。
    她从他半强迫的命令中,反而获得一种掌控般的快乐。
    这是个无比理性的男人,从小到大,他擅长压制自己的七情六欲,去遵从他心中的“正道”。
    可他终于成了兽,而她,就是他的神,他的驯兽师。
    多么残忍。
    这一瞬间,她突然隐隐触摸到了自己对于顾平将意味着什么。
    她让哥哥变得不像自己。
    他对她依赖太深,甚至病态。顾安有种可怕的预感——如果自己离开,顾平的潜意识能否允许他继续好好生存下去。
    这个问题还没有深想,她就被刺激回神。
    全身镜中,赤裸交迭的两人,淋漓不尽的尿液,闭眼吃奶的婴儿。
    淫乱变成神圣,神圣中透着绝望。她扭过头,亲吻这个强大而脆弱的男人。
    不怕,哥哥,我将永远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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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又把我写emo了,写h也能emo我真佩服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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