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拍。
    邬怜愣住。
    先不提他家里有意让他和姐姐接触,就凭他和陆柏屿蛇鼠一窝的关系,如何好意思再来逼迫她。
    慌张地吞咽口水,她怔怔看着面色如常的项昀声,心底生出真实的恐惧。
    他长久以来给她的印象是品学兼优的学霸,书香门第养出来的正派作风,没想到,他行事比在外面声明狼藉的瞿棹还恶劣。
    “我不会做。”
    邬怜执意拒绝,但因为他手里有她的私密视频,她无法全然不顾地离开。
    埋头僵持,她蜷在一起的手微微发抖,并没有战胜心底对他的恐惧。
    见状,项昀声不急,打开车子双闪,霎时照明这条只有路灯烘托氛围的昏暗道路,亮如白昼。
    别墅外只有这一辆车,但凡里面有人站在窗边,必会发现这辆车的存在。
    邬怜紧张地收回目光,喉间哽咽:“我身体不舒服,做……做不了。”
    是无比耻辱地说出这句话。
    她颜面扫地,巴掌大的圆脸臊红,热气喷腾,让她屈辱得想哭。
    冷淡看着她自我调节心态,项昀声沉静开口:“不是做爱。”
    赤裸的词语吐出,邬怜听得心尖颤抖,微侧过视线,气息急促:“那……那你什么意思?”
    下一秒,项昀声分开膝盖,一手攥上她手腕,在她懵懂茫然的目光中按到自己悄然抬起的性器上,音色冷沉:“给我舔。”
    “……”
    惊恐之下,邬怜深棕色瞳仁紧缩,浑身血液逆流,四肢发凉。她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微弱,瞠大的眼眸凝聚湿意,无助地砸下,为难摇头:“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妈妈……和我妈妈是朋友。”
    她多希望,他可以看在家里交情的份儿上,高抬贵手。
    可偏偏,项昀声最烦家里安排那套,唇角疏冷压平,攥着她手腕的大掌用力。
    “啊……”
    大滴泪珠在她滑嫩脸颊滚落,邬怜感觉自己腕骨要被捏碎,痛得溢出哭腔:“好疼……松开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丝毫没有松缓力气,项昀声面色寡淡,语气低平:“舔,很难吗?”
    “……不。”
    求生的本能让邬怜低头,婆娑泪眼盯看着自己通红一圈的手腕,她夹着哽咽示弱:“不难……”
    得到满意回答,项昀声松开力道,垂眼睨着她贴在他性器上的蜷缩小手,眉眼压敛寒气,“视频发不发出去,发给谁,都取决你接下来的表现。”
    “……”
    邬怜眼底已经蕴出细弱血丝,蓄满眼泪,娇弱模样楚楚可怜。
    没给她拖沓的机会,项昀声解开裤子,拉着她还在发颤的手扯下内裤。
    粗长滚烫的肉棒倏地弹出,邬怜躲闪不及,柱身在她手背上拍打出一道红痕,不明显,但于她耻意尤盛。指尖猛地蜷缩,她下意识想躲,却被项昀声掐住后颈,手劲儿极大地收拢。
    “啊……”
    泛凉手指冰得邬怜缩起肩颈,紧绷的身子颤得厉害,不用他威胁,她先慌张解释:“我……我没躲……”
    项昀声没有松手,反而按着她后脑,一把把她的脸压在自己粗硕性器上,逼她切实感受。
    鼻尖与他茎身触碰,邬怜脸颊滚烫,手指发麻,呜咽着就想往后退,却抵不过他力气,唇贴上去。
    急促的喘息裹挟在肉棒四周,项昀声垂眼,发现看不清,直接打开车顶氛围灯。暧昧灯光下,邬怜偷抿唇瓣,哪怕与茎身上面的经络紧密相贴,却没下步动作。
    太慢了。
    项昀声掰过她脑袋,拉开些距离,逼她直视她接下来要含吸吞吐的东西。
    眼底氤氲湿润,邬怜害怕,但极近的距离下,目光实在躲不掉。面前是猩红粗长的肉棒,虬结着青筋狰狞地挺翘在两腿之间,上面遍布清晰偾张的经络,男性力量盘旋在此处,十分可怖。
    喉间溢出一声畏怯嘤咛,邬怜嘴角向下,哆嗦着手去握住。
    她知道,今晚躲不掉。
    软嫩的掌腹贴合粗硕巨物,项昀声眼底光色瞬暗,欲望浮生,沉声指使:“没要你撸,舔。”
    吸了吸通红的鼻尖,邬怜忍住眼中泪水,颤颤巍巍地张嘴,粉色小舌缓慢探出。
    很轻地舔了下壮硕的龟头,她表情委屈,却只能隐忍,长睫颤动,不安地抬眼。仿佛在期待,项昀声能就此满意,放她下车。
    终究是白日做梦,项昀声掐着她细嫩脖子,往下压,声音更沉:“舔到我射。”
    “……”
    抿了抿唇,邬怜双手攥紧,掌中抓着他裤子布料,在工整的表面扯出褶皱,只敢借无比微不足道的地方发泄不满。
    第二次舔,她胆子微大,掌心贴合茎身,娇怯小舌在上面缠绕打圈,把柱身舔得湿漉漉,水色润亮。
    从副驾驶俯身到驾驶位,邬怜双手撑在项昀声腿上,只露出毛茸茸的后脑,在他腿间闷头舔舐,一顿一顿的。
    看不到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项昀声却能想象,是如何低眉顺眼,娇怯柔美,像他每次来邬家,她站在角落,好像大气都不敢喘,存在感极低。
    骨子里带有高高在上的傲气,项昀声如同施舍般,调低些座椅,享受她埋头努力的舔弄。
    很笨,毫无技术,好在吃得认真。
    另一面,邬怜舔得舌根发酸,嘴角溢出源源不断的口涎,张开的嘴巴也累得合不上,细眉紧皱,表情痛苦地呜咽:“不行……好胀……”
    她感觉他性器更粗了。
    听到她的求助,项昀声来不及顾,就看到不远处的雕花大门走出来一道孱弱身影。
    他按住邬怜挣扎着要起来的脑袋,劲腰往前顶,把她被津液染湿的粉唇撑大,龟头一举顶到她喉口,野蛮地撑开她细窄喉咙。
    脑中霎时一片空白,邬怜眼底沁出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嗯嗯啊啊的反抗声响起。
    她重重捶打他的腿,告知自己的脆弱,但对方大掌依旧把控她的退路,只微微后退,龟头轻抵喉头,继续享受她紧致口腔温热的包裹,溢出短促低哼:“不想让你姐发现,就乖乖含着。”
    姐姐?
    邬怜瞬间僵住,反应过来,不知真假,先俯低身子,却无意间把他性器含得更深。
    龟头深捅喉咙,邬怜眼眶淌出的泪珠都砸在项昀声裤子上,很快濡湿。
    半天没听到声音,她以为项昀声骗她,双手撑着他的腿就要起身,却被对方按得更重。
    急促推搡间,她喉咙反应收紧,连带舌头拦阻,一时间又吸又咬。项昀声被她不着章法的发疯吮嘬得额角青筋胀起,脊骨发麻,按着她后脑的手掌一紧,一股浓精直直射进她喉咙。
    “嗯……”
    邬怜的呜咽刚吐出,就被项昀声的开窗声盖住,吓得她瞬间噤住。
    下一秒,窗外传来邬滢纤细的声音:“刚刚看到你车子没走,我想着把礼物先给你……”
    姐姐真的在。
    邬怜害怕不已,将全身重量都倒在项昀声腿上。
    却不料,他尚未疲软的性器压着精液,滑进她湿滑的喉咙,挤得那白浊从她细嫩唇角溢出,滴落在他大腿,颜色淫靡,仿佛一片脆弱花瓣,凄零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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