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慌的问了一通,看到他手上还拎着鞭子,吓了一跳,“军霖你不会抽他了吧?”

    活脱脱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淡淡的瞥了妹妹一眼,“你当我不知道他最近干的那些好事儿都是你挑唆的?”一个甩手鞭子就朝她身上抽去。

    身体自然反应的往旁边一躲,军霜恼怒,“哎哎哎我可是你亲妹子你使那么大劲儿干嘛?”

    冷哼一声,对军霜的反应做出评价,“还算灵敏,我刚刚抽了他二十八鞭,对你也一样,躲得过就躲,躲不了就受着!”

    与此同时第二鞭直接落下,直中军霜正脸。

    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军霜继续喊叫,“woc啊打人不打脸知道不?

    就你那力道不会把添小夏打残了吧?”

    寒光一闪,怪不得添夏会说脏话了,感情都是他的好妹妹教的!

    “你放心,都是做错了事儿凭什么他能比你轻?”

    见第二鞭仍然不中,直接收回鞭子抽了军霜右小腿一记。

    军霜自小就在祖母身边长大,倒也算是学过一些武术,旁的不行,防守绰绰有余了,而添夏可不同,每一鞭都会打到实处,只能是象征性的教训几下子,留了不少力,若是打他与对军霜用相同的力道,那不得皮开肉绽了?

    不过既然是让自己妹妹心存愧疚不再折腾,他自然不能说实话。

    朝左躲闪不及,被鞭尾扫了一下,哎呦呦的大叫起来,“woc军霖你这么狠小心添小夏把你抛弃了!”

    军霖却不再多言,直接用鞭子说话。

    “啊啊啊哥哥哥亲哥你轻着点儿可别留下疤,我还要穿裙子呐!”

    ……

    半个小时后,军霜气喘吁吁的瘫坐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检查自己小腿上的伤。

    “一、二、三……八道???mad还是道道见血!”

    口中埋怨,“添小夏竟然能忍住你的暴力倾向,我都担心你找不到媳妇儿了。”

    “你还有力气?那就再跑一个小时吧。”

    不理会妹妹的牢骚,嫌弃的看了眼沾上血迹的鞭子,直接将它抛入垃圾桶,这样的鞭子,打人太疼了,以后还是别用了,道,“下次再带着添夏胡折腾,我保证抽下的每一鞭都见血。”

    ——————

    走到添夏的房间里,刚想伸手推门,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添夏看到他后,直接拿着手机给他看,“军哥,我刚刚才看到微信,班长说今天早上九点开家长会,怎么办?”

    前两天老崔还请他去办公室喝茶,今儿竟然误了家长会,完了完了死定了!

    瞅了一眼备注着“班长陆愔浔”的聊天页面,时间标注着“昨天22:13”,心中了然,原是自己误会他了。

    他们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抱着电脑玩儿,家长会的事儿是真的不知道。

    揶揄着他,“错过就错过了,你怕啥?”

    有些发窘,“哎哟可别笑了,我这该咋整啊?后天跟军小霜去学校,就我跟她家长没来,这……”

    “行了行了,家长会我去了。”

    看他磕磕巴巴担惊受怕的样子,有些好笑,直接说了实话。

    “啊?”

    添夏傻了眼,“你怎么知道我们开家长会的,你什么时候去的?”

    “崔老师给我打的电话啊。”

    说话间,就挤过他进了屋,“我去你们家长会的时候你还在睡觉吧?”

    呃……

    也是。

    添夏忍着痛慢悠悠的跟着他走进去,见他拿起自己书桌上的一叠纸,有些尴尬。

    “军哥……”

    军霖仔细看了看,挑眉一笑,“抄了多少遍了?”

    “三、三十三遍了。”

    那是前几日自己说什么“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时候,军霖让自己抄写的《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

    军霖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这天天忙着打游戏的,还知道写罚抄么?”

    让他抄写本来是玩笑一样的话,却被认真对待,这种感觉还不赖。

    “打游戏也不能忘了您交代的事儿不是?”

    讨好似的笑笑,添夏眼睛亮亮的,看起来很漂亮。

    而他的字体就像他的人,干干净净,循规蹈矩间多了一丝不羁。

    只是……

    “罚抄不是一直都是要求簪花小楷的?”

    吐了吐舌头,“哎哟簪花小楷啊你咋不早说呢,我都写那么多遍了。”

    看得出他的小心思,很是大度的放过他,“行了行了,别写了,有那时间你还是多睡点觉吧。”

    眸光一亮,点了点头。

    “去那儿趴着吧!”

    军霖揉揉他的头,示意他去床上。

    愣了一下,向四处看看,没有找到什么打人的工具,而那皮拍跟戒尺早就被他藏起来了,稍稍有些放心,慢吞吞的踱到床边趴下。

    就听到军霖接着命令,“衣服脱了。”

    添夏:“……”

    抬头一望军霖,那眼神赤果果的就是写着几个字儿。

    你丫就是1禽兽!

    我伤的这么厉害,你竟然还……咳咳咳。

    眼神归眼神,手还是老老实实的解开了衣服扣子,右臂因为有伤,动作有些迟缓。

    军霖哪能看不穿他的想法,摸了摸鼻子,边朝床边走过去,边从兜里掏出一管药膏,打开盖子挤了一些在手心里。

    走至床前,见男孩儿的右手臂上淤肿一片,已经变成深紫色,刚刚砸上去的时候虽然也控制了力道,不过伤口处还是十分骇人。

    低声交代了一句,“拿枕头过来,好好忍着。”

    听话照做,添夏将枕头拽过来塞到小腹底下,紧紧的闭上了眼。

    军霖:“……”

    两个月没做就这么饥渴?

    时时刻刻都想着上床了么?

    精虫上脑的兔崽子!

    懒得跟他解释那枕头是让他咬着忍痛的,拽过床头的小板凳,坐下后直接拉过他的胳膊,右手心贴上了伤处。

    “啊!!!”

    添夏只觉得胳膊火烧火燎的疼,睁眼一看,军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胳膊,灼热便是从他掌心发出的。

    胳膊被大力攥着,狠力揉搓,好像是……在揉开瘀结的肿块。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这才明白军霖是想给他上药而不是想跟他上床……

    “失望了?”

    就跟瞧出他的心思一样,军霖手上动作着,话说的自然又亲和,“这是从国外给你带回来的伤药,上了以后第二天就没事了,明天再填补你。”

    宝宝一点点都没有空虚寂寞冷好不哒?

    想到什么,突然间问,“这药……?”

    给我带回来的?

    这话真有歧义,说的跟我天天挨打一样。

    “我一个朋友家里祖传的,据说是他的先祖为了应对做大帅的父亲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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