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泥藏着姜蜜洗得特别细致。处理完西芹,拿起辣椒,“这个会不会有点多,要不然只洗一半……”

    侧头要和邵廷说话,他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忽地一下从背后抱住她。

    和平时有些不同,往常是揽上腰,而这一次他却腾出一只手,将她两只皓腕一起钳制握在大掌中。

    姜蜜顿了顿,察觉异常,微微动了动想挣扎,挣不开,“邵廷……”

    他钳着她的手,用力到捏出了痕迹,姜蜜觉得痛,回头看见他沉沉的眼睛,古怪得很,不知怎么莫名让她有些慌。

    邵廷忽然把她压在水池边缘,她两手并在一起像被绑住一般无法动弹,腰上是他另一条胳膊,箍得发紧,勒得她喘不上气。背后是他的胸膛,她整个人都被锁在他身前。

    “你的手腕这么白,用红绳绑起来勒出深红的细印一定很好看,冬天的裙子不好脱但也不是太麻烦,棉布料也可以试着撕掉,辣椒西芹或者别的什么,塞进去试试看……”

    他贴在她耳边,话音清冷没有掺杂半分欲望热度,说出的内容却让姜蜜心口咯噔猛跳了一下。

    邵廷见她脸色变了,眼里闪过什么,几不可见地拧了拧眉,仍然往下说。

    “腰够细的话,身体可以柔软到什么程度?用粗皮绳吊起来悬在半空,或者向后对折手和脚捆在一起,折成弯弓的弧度?”

    姜蜜脸色煞白,慌乱开始挣扎起来。

    邵廷不放劲,将她禁锢得死死的。揽在腰上的手撩起衣摆往里探,朝着腹下探去。

    和以前每一次都不同,姜蜜激烈挣扎,眼里满是惊和惧,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说出的话一字一字像针戳在心上,戳得她满脑门汗。

    手腕上的痛感更是在提醒她此刻情况不同。

    他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动作狠而厉,姜蜜挣扎越发剧烈。

    “放手放手……别碰我!邵廷……邵廷……!”

    一个挣扎一个强制,由站着变成跪坐在地,后来她更是双腿乱蹬,满眼仓惶。

    嘴里一叠声叫着,那声音更多的是惊不是怕。

    手腕、手臂、腰上,各处被他弄出了红痕,姜蜜头发乱了,像陷入绝境的小狮子,反应强烈。

    直至邵廷停下动作,她还蜷在水池下柜门旁猛烈蹬腿。

    一分多钟后,抓狂的叫声停了,她喘着气满脸惧怕,眼里却怔怔一片,没有焦点。

    邵廷许久没动,艰难动了动喉,眸光滞重深沉潜过眼底。

    他伸手,一碰上她的肩膀,她又有点失控想要躲,不等她再出声,邵廷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拥住,那双手臂如烙铁一般,像是要把她箍进血肉骨头里,对她的推拒和蹬踢毫无反应。

    “……你害怕这样,害怕这种事对不对?”

    邵廷垂头和她额抵额,闭了闭眼。而后在她惨白的脸上细细密密落下亲吻,轻柔又小心地从额头、眉间、眼角……一处处亲过。

    强势而不容抗拒的怀抱,偏偏透着难言的温柔。

    刚才那些,似乎只是幻觉。

    是了,这才是他。

    他的怀抱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他从来没有强迫过她什么,尊重她的意愿,不去碰她心里不想给人看的部分,即使她像蜗牛一样缩进壳里无谓逃避,他也永远在迁就,在退让。

    姜蜜恍然睁着眼,眼里淌下两行泪来。

    邵廷心里像被一双手狠狠捏过,从和姜惠见过面之后,那种感觉一阵一阵一直存在,此刻越发强烈。

    他一点一点吻掉她的眼泪。

    “我不会这样对你。”

    “是过去的事,过去了不会再发生,你不会是第二个,永远不会……”

    姜蜜无神的双眼焦点慢慢回拢,她唇瓣微颤,抓着邵廷胸前的衣襟,蓦地嚎啕哭出了声。

    ……

    姜骊和佟迎,邵老爷子概括的那句孽缘,当真再贴切不过。

    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常德顺动手术的钱是姜骊出的,骨头断裂二次手术的钱还是姜骊出的,进货亏损赔光了本还欠下债,以及东山再起,都是姜骊拿出来的钱。

    其中有一部分是她自己的积蓄,其余则是别人给的。

    这个别人,正是佟迎。

    玩世不恭的有钱公子哥,纵然很多人想攀上,但对于姜骊这样的人,下意识选择当然是避开。

    佟迎追了她很久没有追上。如果不是这个玩笑一样的意外,她和佟迎未必会有后来的牵扯,就算有,也不会深重至此。

    最初佟迎对姜骊很好,然而对于他这种要风有风的人来说,‘得到’是一件太稀松平常的事,久而久之就变了味。他爱喝酒,一喝醉就折腾姜骊。

    在床上时不仅揪头发掐喉咙司空见惯,他还喜欢拿烟头烫她,哪都不烫,每每在办完事儿的时候用抽到快灭的烟烫下边。

    千般花样,万般折磨,他一一在姜骊身上试了个遍。

    姜骊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一旦反抗迎头就是耳光。躲不了,藏不住,她有学业,有家人,跑不到天边。而且佟迎要是找不到她,待他气急之后再被揪出来,下场更惨。

    “老子花了钱,你闭嘴。”

    他醉醺醺的时候最常说的就是这句话。

    或许是认为,他和姜骊的关系是他凌驾在上,于是心里积压的阴暗部分便对着她发泄了,总之,那是一种和他在外光鲜模样截然不同的面貌。

    好几次姜骊被他弄到进医院,他清醒之后有时也会愧疚,但也只是愧疚,过后依旧。

    那段时间姜骊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他手里,好在后来他终于腻了,她得以摆脱噩梦。却因为阴影太重,心里产生问题,精神状态非常差,好长一段时间气色糟糕,睡眠糟糕,活得半人半鬼。

    姜惠去看她,她只字不提,姜惠只知道她状态差,不知道她身上有伤。

    过了个把月伤没了,她的精神头终于养好了些,又发现自己怀孕了。

    姜惠试着问过很多次,正面问,旁敲侧击,没能从她嘴里问出丝毫东西。

    姜骊捂得紧,大概也并不愿意对人言。

    孩子一开始打算不要,姜惠陪她去医院,谁知术前体温高出正常值,只能将日期延后——

    一场流感侵袭全城,从隔壁城市开始蔓延席卷了整个省,姜骊身体状态不好,姜惠只是咳嗽几声,检查完没问题,她一声没吭,偏偏染上。

    急性传染病一起,治病将养,拖拖拉拉便过了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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