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边打来的暖灯柔和,不刺眼。各给两人的脸庞铺了一层暖色调。在视觉上,暖色则会带给人热烈、亲近、依偎的心理感觉。
    首先撞入庾伊视线的就是柳景仪澄澈温柔的眼神,水润的,盛着蜜色的光,两人对望。
    柳景仪的气息还不太稳,眼里波光晃动。
    她没给庾伊太多互看的时间,掌心捧着一边软嫩的乳肉便低下了头,启唇咬住,轻轻吸吮乳尖。
    即便是这种简单的动作,庾伊也有些忍受不住,环抱柳景仪的头,肩膀瑟缩,嘴里无意识发出低吟。于是她又收紧手臂,带着柳景仪更深度地舔舐她的乳房。
    青涩却又饱满的一对。
    垂眼去看,另一边泛着暖的淋漓水光点缀在乳晕与挺翘的顶端,一只手轻轻托上,轻轻揉捏片刻便往下碾去。
    庾伊难以抑制地随着那只手看去,越是隐秘,越是令人神经紧张。
    如游鱼潜入海底,温热的手掌压下皮肤,潜进数天前曾被造访过的一处。再往下,远离昏灯,便看不清晰了。
    敏感的私处却能感觉到。
    很热、很湿。能把造访者浸染得一样湿热。指尖剥开浸润在一起的花瓣,指腹压着花蒂摩擦,揉出暗涌的欲望。
    “嗯……”庾伊手指屈起,勾住柳景仪颈间衣领,娇吟出声,胸膛快速抬动,腰也紧绷着,倒使臀部往那只手上送了送。
    柳景仪舌尖一顶,偏开了含吻已久的乳肉,微微侧过脸,湿润艳红的乳尖顶着她的唇角,淫靡得不像话。脖颈已经湿了一片,发丝凌乱地贴在润白的皮肤上,在暖灯下展现出妖异的美感。
    小小的花蒂湿热肿胀,被她的指尖来回挑动揉按,没有太多技巧,可妹妹还是十分敏感地在轻吟,仿佛手指叩响的是她喉腔中的发声器官。
    指尖再往下,在极致柔嫩的花唇缝隙里一点点往下按,又在触到花穴口的位置轻抚拨弄,吐出的蜜液沿着指尖往下淌。
    庾伊浑身一颤,攀紧了柳景仪的肩。
    柳景仪察觉到了,带着腕绳的左手轻轻抚上庾伊的眉眼,又抚到耳际,安抚情绪。
    “是在紧张吗?”声音压得很低,暗藏着几分久不说话的哑。
    “有一些……”声线不稳,吐息厚重。
    不可能不紧张的,庾伊想。吻过数次也好,做过一次也罢。是头脑一热也好,是深思熟虑也罢。无可置疑的血缘关系横亘在中间,像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走完倒计时的炸弹。
    细密的睫毛扇了两下,已经到这种时候了,庾伊单手抓皱了平整的床单,“没事……”
    柳景仪却没有听她的言语,而是抬头看她,脸贴近了,“紧张也没关系。紧张是源于对未知的恐惧或者期待。”
    “你害怕姐姐?”柳景仪伏在庾伊耳畔。
    “还是期待姐姐?”
    思绪蒙了一瞬,一股熟悉的酥麻感从耳侧漫延开,呼吸中的湿气包裹了庾伊的口鼻。庾伊骤然夹紧了腿间的手,“唔……啊……”身子颤了两下,小股暖流倾泻而出,淋湿了手指,浸润了指缝。
    ……
    庾伊睁着一双弥漫着水雾的眸子,身体的反应过于特别,像那颗无形的炸弹被柳景仪一句话引得提前爆炸,炸得人体无完肤神魂动荡。
    手指却又无意识地摸上柳景仪的脸,想接吻。
    柳景仪的唇和庾伊离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抚着发际的手指又制止着庾伊凑过来的动作,像个隔岸观火不够还要火上浇油的混蛋。情欲把妹妹烧得难以自持,上面需要她,下面也需要她。
    手指重新摸到隐秘的穴口,掌心磨蹭着肿胀的阴蒂,指腹搅着穴肉一点一点送进去,挤开的软肉又绵密潮湿地吸着她。
    庾伊迷茫地皱起双眉,不太理解总是满足她的姐姐怎么不和她接吻。但很快,下体被轻轻捣弄的快感像燎原之火一样快速席卷了她的神思。清晰又浑浊地感受着她的姐姐深入她的身体后又缓缓抽离。
    汁水充盈,手指反复深入浅出,皮肉与水的交合发出淫靡的声音。庾伊吐着热气,腰背弓起离开床面,又在手指抽离几分时砸落。耳畔碎发被汗水浸湿,柳景仪再给她细心擦去。
    无意识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床单在庾伊手上被蹂躏得不像样子。更加快速的抽送令庾伊放弃了手上的床单,而去撑着腰间靠着的枕头。太快了,肉体的失控感让她想要逃离。
    但浑身都是软的,再不然就是颤的,手臂不仅使不上力气,反而更折腾体力,几个无用的动作让她下滑得更彻底,撞上手指,虚虚软软地在柳景仪指尖沉浮,身下是不算特别软和的床垫,却感觉要被按进吃人的泥沼。
    “啊……柳、柳景仪……”庾伊颤得像深秋树上挂的最后一片叶子,岌岌可危,将要坠落。
    柳景仪悄然接近,贴在庾伊耳侧,轻柔的声息扰人心智,随着庾伊的喘息,柳景仪的呼吸也渐渐急促。
    但她还能完整地说出话,“不叫姐姐的吗?”
    说完,她便又挤进一根手指。下体的充胀令庾伊感觉牙齿发酸打颤,没等她多适应,穴内的手指又持续顶弄,再就是屈起手指用指腹抠弄。
    花蒂的颜色鲜红欲滴,被湿热的掌心磨得没了脾气,一碰就令庾伊无意识地夹紧湿滑的双腿,再被柳景仪捣开。
    “你……”庾伊喘得发蒙,“唔哈……姐姐慢一些…”
    柳景仪漫出一声笑,缓下了速度,却又加重了力道,一下一下撞上穴内敏感的凸起。庾伊露出的白嫩胸口被撞得颤抖,她无力极了,眼泪也无奈,过累的身体瘫在枕头上,蝴蝶翅膀似的眼睫沾满了泪珠,像溺死后浮在水面。
    造成这一切的人侧过脸贴上庾伊的脸颊,喘息厚重,好像她对身下人施下的动作已经要了她绝大部分的体力。
    那一声声喘息像催情剂一样,从庾伊的耳朵灌入,流淌进心脏,漫延至身下。
    有什么快要来了。
    腿心漫延出的极致快感刺激得眼神发怔,庾伊无声地启开嘴唇,扬起脖颈。肤色绯红,青色的血管埋在颈间,输送着鲜血。柳景仪眼神暗下,像看到什么至臻美味似的,凑上去轻轻咬住,舌尖勾缠皮肉。
    充血的花瓣被柳景仪揉弄抽插,像被捣烂的成熟花果,流出鲜榨的汁液,在荒唐的夜晚暗自涌动。
    快感越聚越多,庾伊喘得提不上气。最终,在一道不算有力的抽送中,庾伊紧闭着泪眼,将下颌磕在柳景仪的肩颈,绞紧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仿佛灵魂在被抽离,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将聚集的汁液全部泄在了一只手上。
    柳景仪趴在庾伊的耳侧旁没有挪动,呼吸渐渐轻了。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湿润的手指在阴唇上打转,时而用指腹,时而反向用圆润的指甲蹭过。
    高潮后的余韵要比庾伊想象中的长,那些安慰性的轻抚变着力道,变着触感。
    庾伊无力地用额头顶了顶柳景仪的脸,刚流过泪的眼睛不舒服地半眯着,像在宣泄什么不满。姐姐侧过脸在昏暗中静悄悄地看她,汗水洇湿的发丝贴着唇边,凑过来用嘴唇轻描淡写地贴了一下她的额头,却被她仰头轻轻咬住。
    这个亲吻绵软又无力,庾伊的舌尖慢慢舔舐,带着高潮过后的情感依恋,柳景仪阖着眼默默回应。
    家里高三生的夜晚总是安静沉寂的,书山题海是她向上攀爬的绳索。庾伊经常担心她学习累着,但累着她的到头来好像是自己。
    昏沉的睡意袭来时,庾伊沉着眼皮,感觉有人分开了她的双腿,用浸热的软巾擦拭了她的私处和出汗的肌肤。结果私处刚被清洁完,身子又不争气地吐露了一小股潮水。庾伊又羞又困,不敢睁眼,慌张地带着那人的手又快速擦拭两下。
    于是又听到一声溢出来的淡笑。
    最后的动静是那人躺在她的身侧,庾伊将身子靠过去,轻轻地摸着她的脸庞,鼻息间的流动触感交缠在一起。
    北方的冬天是干冷的,为什么我们会如此温暖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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