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轻哼一声,「关我什么事。」

    最近几天越前都尽量自己一个人回家,这种时期要是跟桃城和菊丸其中一个人一道,那估计他那段路脑里全是深夏的名字了。

    因此他不顾桃城在后面让他等下的喊声,回头看着他慌慌忙忙把网球篮打翻在地被海棠一顿臭骂,越前挑着眉毛,一点也不犹豫地自己走掉了。

    但是他好像确实很久没见到她了,连上一次带她去公园打网球的事情也仿佛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越前对那时的记忆也有些恍惚,好像也只记得她抱着拍子的笑容。

    还记得什么…?越前难得地开始纠结回忆,他揪着眉毛。

    对了对了,就是这副眉毛弯弯,眼睛眨巴眨巴,然后仰着脑袋,又抿起嘴唇笑了笑,就算不说话也能够在人群中散发着微光的模样。

    越前脚步一停,一个下意识差点扭头走。

    人行道的红绿灯下,身上的制服整整齐齐,领子下的绳结落在胸前,规规矩矩垂在膝盖的裙子前她两手握着包,显得有些老实。

    很难想象一个当下人气颇高的模特实际上是个乍一眼看上去平平凡凡的学生,她一个人等着绿灯的模样安静的如她人一样,脸上浅浅的笑容仿佛又是一天的好心情。

    她低下头望着自己的鞋跟,盯了有些久了,忽然抬起头发现两边的人流走动,这才看到头顶跳动的绿色,她慌慌忙忙赶上。

    这家伙到底在干嘛…越前在不远处看着她这副模样,弯下一边的眉毛,面上的表情无奈维持了半晌,他还是一声只有自己听到地轻笑出声,微勾嘴角从直直走去。

    之后又有多久没见到了?越前没有想过,也本身没这个意识,他本身对这种事就持着漠然的态度,既不关他的事,也不会给他带去影响。

    又或者说,其实他自己知道,平时见的还不够多吗?各种电视加上身边人不停地从口中冒出的深夏,越前总是顶着跳动的太阳穴,试图远离那些脑袋里只有偶像的笨蛋们。

    只有他自己知道见不见到面这个问题很蠢。

    在路上走走停停,难得有一天是这样清闲的深夏回到家,跟往常一样先是打开自己的邮筒,发现有封鼓鼓的信封,她疑惑了一下,还是拿着进了屋。

    本是有些奇怪的深夏也是没怎么在意的撕开信封,却被惊得一身冷汗,不可置信手里的展开在自己眼前的画面仿佛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深夏眼一晃,手中的信封落地,散落的照片让她不禁后退了几步。她反应过来,颤颤巍巍蹲下身子,手不停在地上将散落的照片拢过,但越是慌张越是凌乱。

    那张张她的面孔在地面散开的照片中有些丝丝寒意,最上方的几张更是自己刚刚回家路上的一切,她有着呆愣,还有一张她刚好转头面向了镜头。

    这些照片已经有了一段时间记录的痕迹…她却浑然不知,就连刚刚发生的,她也…

    这,不会有事的吧。深夏抖着身子,捧着那些无法收拾干净的照片,踉跄着跑进厨房将它们丢进垃圾桶。

    南次郎这两天也开始觉得奇怪起来,他这天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得回到自己家中,两脚一蹬,一双木屐被甩在一边。他懒懒散散地走着,看到越前舒舒服服的坐着,他大小眼盯着他儿子。

    越前不爽,瞪着眼回盯,「你干嘛!」

    自家儿子很正常啊,南次郎琢磨着一边嘟囔,「真是奇怪了。」

    「奇怪的是你吧,臭老头。」越前眼皮一翻,非常大度的不去搭理。

    南次郎想着刚刚好久没遇到隔壁的那丫头,扬着手就朝深夏喊着,「深夏酱~」

    然而深夏扶着自己家门口的小木栏,听见南次郎的喊声,整个人一竖,仿佛收到了什么惊吓般。南次郎以为吓到她了,赶忙嬉笑着指着自己,「是我,是南次郎叔叔我。」

    深夏胆怯地抬眼看到南次郎,却是匆忙向他鞠了一躬,又迅速躲回自己家中。这让南次郎下一句脱口而出的「来我家坐坐不」硬生生被卡住。

    南次郎指着自己的手指还僵在那里,看着房门彭地一关空落落的院子,他眨了眨不明所以的眼睛。咦,是叔叔我做了什么吗?这不奇怪吗?这好奇怪啊!

    南次郎一屁股就坐在越前旁边,整张脸埋在手臂里哭着敲着桌子。

    哈…越前现在只是嫌弃身边的南次郎,他起身就想走,不愿和他坐在一起听他发神经。

    「是你行径太可疑。」

    「无路赛!你懂什么我和小深夏的感情!」

    「好好好,我不懂。」越前吊着眼,推开椅子,留下南次郎一个人。去死吧,死老头。

    显然越前并没有把这事情放在心上,毕竟南次郎说的话越前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也不在乎是由于南次郎的人品所致。不过自从南次郎这么说了之后,他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却在放学回家时总能看到某个黑影盘旋在他家附近。

    等等,究竟是谁家附近?越前也不清楚,他总是撇了那处一眼自己回自己家,毕竟总是不乏奇怪的人的。

    而深夏不论什么时候回家,或早或晚她总是能看到那个黑色的人影躲在电线杆下,视线望着她家的方向,她每次回来,又把视线移到她身上。她颤颤巍巍地从邮筒里抽出每天都会出现的信封时,那人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就算深夏看向他时,也不会把视线移开。

    那黑影下的眼眸一片漆黑,但是深夏却能在望向他的那一刻感受到他笔直又阴森的视线。于是她变得害怕而敏感起来,总是立马躲回屋中。

    攥着手中的信封,她已经不敢拆开了,从照片到打印的纸条,时不时地会换内容,却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一直有人看着她。

    那种寒意与日俱增,让她疲惫不堪。

    某日,她又看见那个黑影,深夏刚工作回来,头上戴了顶鸭舌帽做了简易的变装,但她仍感觉到他在看她,但深夏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木栏的门,脚下一个咕噜滚到她脚边,她被吓了一跳,发现是网球时她捡起来感到很奇怪。

    但是,她想,隔壁的越前君不是打网球的吗?应该是他的吧。深夏找到了点眉目,高兴的走向越前的家前。一抬头却撞进那人幽深的眼眸中,深夏不禁后退。

    越往越前家走去,离他就越近。

    越前在家中找自家猫找了半天,这才在院子里找到卡鲁宾的越前一把捞起这只猫。抬眼见到他那住在隔壁的邻居手里拿着什么停在路边踌躇,他喊到,

    「你在干什么?」

    哪知这一如平常地一喊却让那少女猛的一颤,抖得她快把手中的东西掉落,她受惊般地抬起眼眸。

    那少年早已换回家里的衣服,墨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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