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气无力,头还是晕,眼球还发烫;“你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

    “呃……你不记得了?”熊振台看他皱着眉,小心翼翼的问。

    石秋摇头,是真记不大清了,从他跟老六从小厅的卫生间出来,就开始记忆恍惚了,很多东西回忆起来跟做梦一样,不辨真假,记忆里好像是看到熊振台了,但后面就没印象了。

    石秋想到这,吸吸鼻子,摇摇头,觉得浑身又说不出的难受,太久没碰那玩意儿了。石秋记得自己20多岁的时候,有段时期简直要吸死过去了,后来被强制戒掉。昨晚为了糊弄过去老六吸了点,但吸到一半石秋就不行了,眼前泛花,腿软站不住,赶紧开开水龙头冲脸,老六也吸了点,撒癔症一样抱住石秋狂啃,结果石秋气也上来了,连打带踹的把老六撕吧开推门出去了,结果没走几步,人就不清醒了,再等清醒就是躺在自家床上了。

    “我……,”熊振台忽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惹了祸,而且还连累了石秋,虽然他在他们所谓的“道上”连个零头都不算,但是真想找到他恐怕也不是难事,想的悲观点,离死期不远了。

    “你救了我,你不记得了?”熊振台问。

    石秋听了这话皱眉,歪着头想了想,又摇了摇,熊振台心里略略失望,要不是石秋迷迷瞪瞪那一瓶子,自己八成后背上就插着把弹簧刀了,当时心里就是一惊,不管石秋是出于义气还是担心,都挺让他感动的,可他现在说不记得,多少让熊振台感觉自己是自作多情,这感觉不好受,好像自己扑了个空一样。

    石秋看他人高马大的垂眼低头,怂样子十分烦,于是也不理他转身要往厕所去,想简单冲个澡然后继续睡,不过他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刚迈了没几步膝盖一软,差点摔地上,好在熊振台动作快,摔他怀里了,熊振台的胸口也不软,震得石秋脑袋更疼了,脑袋疼心里更烦,于是石秋皱着眉头要从熊振台怀里挣脱,可熊振台不声不响的伸出长胳膊把他圈了起来,接着用力一抬,又把他抱起来,长腿一迈,非常有眼力健的把她抱到了厕所。

    到厕所后巡视一周,把石秋放在洗手台上,自己卷起袖子开始刷浴缸。

    “你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石秋的屁股被洗手台一冰,又回了点魂儿,这才注意到熊振台的装束;“你装成服务生混进去的?”

    熊振台闻声动作一停,然后也深沉了起来,背着石秋点点头,一手拿着刷子一手拿着花洒继续刷。

    石秋看他有点反常,继续问;“你怎么做到的?”

    熊振台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继续自己手头上的活。

    “说话啊傻子!”石秋嚷了一句。

    熊振台这人在石秋眼里很单纯,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连象牙塔都没出,这样的人每年石秋都要碰上几个,通常心情差了连应付也不应付,心情好了就睡几宿,一年的功夫就能打发了,然后明年又要来几个,但这个姓熊的似乎不一样,熊孩子一个,轴得很,别人接近自己都是带着色心或者是猎奇心接近,而他也许一开始是带着后者的心态,石秋开始也没多在意,只觉得送上门的大玩具,不玩白不玩,就当打发时间了,可没多久,似乎就不一样了,这大玩具莫名其妙的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受自己控制不在意料范围内,而且还喜欢上了自己,真是匪夷所思,更匪夷所思的是,他居然独身来救自己,这让石秋困惑了,这小子想干嘛!?读书读傻了还是真当自己情圣了?

    “刘亦辰呢?他没跟你一起?”石秋看熊振台也不像有权有势,惹了事八成也兜不住,如果跟刘亦辰一起,那也许还好点……。

    熊振台又背着他摇摇头,这下石秋急了。

    “我擦,你他妈倒是说句话呀!这么摇头是什么意思!我他妈不是你妈不懂你这点狗屁私事!赶紧说!用嘴说!”说着石秋就要下地过去踢熊振台一脚,结果刚下地,石秋发现自己又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双脚碰地膝盖立马一软,整个人就朝马桶的方向倒去,幸好石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前方熊振台的裤腰才改变了摔倒方向,不过熊振台也被他拽倒了。

    熊振台因为毫无防备,狠狠的蹲了个屁股蹲儿,摔得他尾巴骨疼,呲牙咧嘴的扭过头,石秋紧贴着他侧坐着,也是摔着了,表情看着也不大舒服,紧咬着一边嘴唇,看样子是疼到了。熊振台盯着他淡粉的嘴唇出神半天,等他回过神儿时,自己已经搂上石秋亲了。

    石秋没有反抗,也没劲儿反抗,软在熊振台怀里任他亲,只是眼睛没有闭上,冷冷的眯成一条缝儿,无神的注视着前方。

    熊振台觉得自己都飘起来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身体,此刻就在他怀里,灼热柔软,嘴唇就像醇香的奶酪,润滑细腻,被他的牙齿肆意啃噬着,白嫩的双手地在他胸前,微微用力,带着微不足道的抗拒,熊振台浑身燥热,脑子里只想着更深一步接触石秋的身体,狠狠地咬他亲他,然后狠狠地进入他,彻底驯服他。

    “嗯……,”石秋微皱眉,熊振台吻技真不怎么样,只知道用力,亲的他舌头疼,这还不算,甚至还拿牙齿啃他,舌头嘴唇都要被他咬破了,而他自己还不自知,双臂还是劲儿把他往怀里搂,简直都要窒息了,真真是不讲技术只讲蛮力,石秋有心引导他都引导不动。

    石秋暗想,今晚可有得受了。

    熊振台心满意足的亲了个够,一只手还伸进石秋松垮的牛仔裤里,抓捏着他的臀部,石秋的臀部圆翘饱满,皮肤滑腻,跟身上不同的是没那么宣呼,很有弹性,很有劲儿。熊振台一摸就摸上瘾了,跟被磁性吸住了一样,贴上就不想拿来。

    “你想干嘛……?”石秋抬起头,眯着眼睛轻声问,声音像一根鹅毛,扫着熊振台的耳朵;“你想做什么说啊……我教你。”

    熊振台双眼通红的注视着石秋,石秋眼里并没有太多欲望,相反,他就跟个主宰者一样,诱惑着熊振台一步步的沦陷,仿佛不把他弑的粉身碎骨不罢休。

    熊振台喘的气儿都带着力道和热度,他感觉自己由内而外,由下而上的越烧越旺,血都烧开了,浑身沸腾的奔走着,他急需进入怀里的这个身体,将滚烫的火焰都灌进去,烫的他再也不敢接受其他人的爱抚。

    熊振台没回答石秋的问话,而是将石秋抱起来,几步窜到卧室,狠狠地将他摔到床上。

    “唔……,”床事很软,但禁不住这一摔,震得石秋脑袋跟要炸了一样,疼得他一声呻吟,不过疼得厉害去得也快,熊振台刚扑他身上时疼劲儿就没了,只是这一扑压得他有点想吐。

    这孩子太没溜儿了,石秋这么想。

    熊振台跟饿虎扑食一样,在石秋身上乱亲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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