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顶在自己胯下,然后下身开始猛烈撞击。

    熊振台喘气如牛,分身又粗了几分,烫得吓人,烙铁一样的不断往石秋的身体里挤,一下一下,跟拳头一样捣向最深处,石秋咬着嘴唇不断地摇着头,挣扎着尖叫,可他怎么也无法挣脱熊振台的挟制,胳膊和腿都不的自由,胯间的白嫩肉棒被随着动作荡来荡去,连收紧穴口都做不到,只能无助的呜咽,委屈的皱起眉头,石秋的泪眼中透着情欲和哀求;“啊……轻点……啊……,嗯嗯……嗯……啊!!!!唔……好快……不行了……慢点……求你了……慢……啊!!!”

    石秋断断续续的求饶,可语气怎么听怎么像娇吟,就连哭腔都带着愉悦,熊振台要真听他的才有鬼,于是用力压平石秋的双腿。

    穴道里越来越滑腻,石秋的汁水越捣越多,又被熊振台猛烈地抽插的粘稠不已,过多的汁水沾湿了二人的下体毛发,顺着圆滑的臀瓣流到了床单上,熊振台被这淫靡的声音刺激的愈战愈勇,鲜红的嫩肉被带出穴口,又被狠命的插进去,石秋被贯穿的腰身软成一滩泥,嘴唇眼睛都半张着,发丝被汗黏在额角,浑身汗津津的散发着珍珠一样的光泽,让他在如此淫乱的交媾中增添了那么一丝圣洁感。

    熊振台慢慢停下撞击,开始画着圈的在石秋身体里搅动,粘膜柔顺的吮吸着,轻微的痉挛昭示着主人现在强烈的快意。

    “唔……嗯……呃……啊……,”石秋声音沙哑的低吟,腿根泛着红,腹部也没有那么紧绷了,减慢星星点点的透明液体,蘑菇头充血红肿,通体被流出的液体粘的亮晶晶,可怜可爱。熊振台近乎迷恋的审视着石秋的身体,看的眼睛都红了,可依然不敢直视石秋身上的疤痕。

    “额……啊!!!!”石秋猛地睁大双眼,后腰弓起,脑袋向后仰,叫声一下子把高,但不是痛叫,尾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熊振台观察者他的反应,有调整了个角度使劲儿一定,石秋果然忍不住的又浪叫了一声,叫完后就是粗重的喘息,身体绷得笔直。

    熊振台明白了,摆好姿势,对准目标开始强硬贯穿,顶的又准又狠,次次直中红心,不带给一点喘气的余地,熊振台边肆虐边问;“是这对么?是不是?嗯?是不是!?”

    敏感点被反复摩擦,剧烈的快感像电波一样迅速扩张,石秋只觉得头皮发麻,根本没空回答,整个人都要被吞噬了一样,想要挣脱,又想要索取,两种感觉的交替煎熬着石秋,不住的想要翻转身体,可熊振台此时不知怎么力大无穷,紧紧的压制着他就是一丝也动不了,石秋哭求着也没用,这种无助的被征服感却刺激的石秋更加痴迷。

    “啊!!!啊……不……嗯啊!!!!!唔……不……用力,干死我吧……啊!!!不要……,要被你弄死了……嗯!!!再深一点啊……别停……啊!!”石秋整个人神智都开始眩晕,抑制不住的呻吟,念着各种淫言浪语,臀部用力抬器,扭动着配合熊振台的抽插,越来越大的水声几乎和叫声一样响,二人的小腹都被石秋的石秋溅湿,熊振台抿起嘴,努力调整呼吸,大滴的汗珠纷纷滚落,砸在石秋的身上。

    熊振台憋足一口气猛插数下,石秋一下子被插的哑了,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只有腰身越蹦越硬,越弓越高,最后整个身体跟一张弓一样不动了,紧接着开始剧烈的痉挛,在熊振台一下一下的捣射了出来。

    石秋射了不少,小喷泉一样,还有几滴溅到了石秋的乳头上,接着小穴跟真空了一样越挤越紧,像一双手一样狠攥了熊振台的命根,熊振台一松劲儿,所有的精华分几股全奉献给了石秋。

    “嗯……啊……,”石秋射完后全身无力,被烫的只知道皱眉咬唇,嘴唇鲜红眉宇含情,彻底瘫软在了床上。

    石秋轻喘片刻回过神儿,泪眼朦胧的微张着嘴,双腿已经麻的合不上了,只能大张着,熊振台虽然松了手,可他依然还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双手手腕被捏的青紫,被松开后,右手慢慢下移,摸着自己的后穴,后穴刚被熊振台的精华熨烫过,混合着白浊和透明汁液的混合液体一股股的流出穴口,沾湿了石秋的手指。

    “呵呵……,”石秋有气无力地轻笑;“怎么……连我大腿都弄湿了……。”

    “全是你的水,”熊振台坐在一边喘匀了气儿,爬过来抓住石秋的大腿,慢慢帮他拔腿合上;“多好,以后省了润滑剂的钱了。”

    “啊……别碰我!”石秋忍不住皱眉,熊振台赶紧停手;“我腿要被你压断了……,擦……这一场下来我跟被绑着一样,你下手够狠的,要干死我……,越来越熟练了,自学成才啊。”

    “哪啊,都是老师教得好,”熊振台死角爬过去,跟石秋并排躺着,一只手支着脑袋侧躺,另一只手捏过石秋的脸,低头在他嘴角的小痣上亲了个响。

    “老师没什么好教的了,恭喜你可以顺利毕业,”石秋半眯着眼睛微笑,眼尾细长,带着一股媚劲儿。

    熊振台面含微笑,痴迷的看着石秋,没有立即搭腔,片刻后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好看?”

    “啊?”石秋以为熊振台是开玩笑,不想他面目严肃的堪称认真,双眼也炯炯有神,一副研究者的表情,观察研究成果一样充满欣喜和爱慕,石秋不禁有点哑然,眨了眨眼睛,伸出食指和中指一夹熊振台的鼻头,在上面亲了一下,轻笑道;“别瞎想了。”

    二人鏖战了一下午几乎就没离开过床,基本上一场战斗完了就是默默无语的对望,熊振台看着看着就又硬了,于是休息片刻后又开战。

    熊振台实在是憋得狠,因为担心石秋伤势不敢用太激烈的姿势,大部分都是石秋平躺着,双腿要么抬起要么张开,上半身永远是牢牢地粘在床上,而石秋今天格外的体贴,基本上什么要求都满足,熊振台要实在累得慌,他就自己爬过去,将紫红的硬物吞进嘴里,边发出满足的呜呜声边悉心照料,双手时快时慢时紧时松的撸动,温柔熟练地吮出熊振台的精华,精华一半被他吞下肚里,一半喷在他脸上,石秋也不急着擦,抬起头笑着看向熊振台,石秋笑起来眼尾看上去很长,眯起来像一轮狭长的黑月亮,眼神迷离闪着水光,殷红肿起的嘴唇弯的薄起来,笑得特别好看,还带着几分孩子的天真劲儿,可这天真劲儿又糅杂着淫荡,布满红晕的半张脸被喷的都是白浊液体,浓稠的地方还在缓缓下流,勾勒出石秋的脸型笑靥。

    “好吃么,”熊振台低哑着嗓子问,拇指辗上石秋湿润的嘴唇。

    石秋用带着潮气的眼睛望着熊振台,只是望着,不确定是不是看,因为他双眼实在没有焦距,盲人一样不知道看哪,连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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