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了。

    “回来……,”熊振台用手背擦了吧眼睛,冷笑一声;“还回来干嘛……哪怕一点……你喜欢过我么……回来干嘛……。”

    二人鏖战了一下午几乎就没离开过床,基本上一场战斗完了就是默默无语的对望,熊振台看着看着就又硬了,于是休息片刻后又开战。

    熊振台实在是憋得狠,因为担心石秋伤势不敢用太激烈的姿势,大部分都是石秋平躺着,双腿要么抬起要么张开,上半身永远是牢牢地粘在床上,而石秋今天格外的体贴,基本上什么要求都满足,熊振台要实在累得慌,他就自己爬过去,将紫红的硬物吞进嘴里,边发出满足的呜呜声边悉心照料,双手时快时慢时紧时松的撸动,温柔熟练地吮出熊振台的精华,精华一半被他吞下肚里,一半喷在他脸上,石秋也不急着擦,抬起头笑着看向熊振台,石秋笑起来眼尾看上去很长,眯起来像一轮狭长的黑月亮,眼神迷离闪着水光,殷红肿起的嘴唇弯的薄起来,笑得特别好看,还带着几分孩子的天真劲儿,可这天真劲儿又糅杂着淫荡,布满红晕的半张脸被喷的都是白浊液体,浓稠的地方还在缓缓下流,勾勒出石秋的脸型笑靥。

    “好吃么,”熊振台低哑着嗓子问,拇指辗上石秋湿润的嘴唇。

    石秋用带着潮气的眼睛望着熊振台,只是望着,不确定是不是看,因为他双眼实在没有焦距,盲人一样不知道看哪,连光点都没有。

    “……,”石秋半晌才回答,但回答的不清楚,因为嘴里含着熊振台的手指,手指不甚温柔的在他口腔里肆虐,追逐着湿润温柔的小舌。

    “什么……?”熊振台没听清,低了低头,嗅着石秋身上淫靡的气息问。

    “我还要吃……,”石秋声音细小的像是猫叫,带着气音,温暖的气息喷在熊振台脸上,立即将他软化了。

    熊振台听了他的回答就觉得鼻腔做痒,一股热流就要顺着鼻孔流出来;“好,你要多少我给多少,榨干了我吧。”

    石秋慢腾腾的起了身,柔顺的趴在了床上,修长的躯体伸直了,翘起饱满浑圆的屁股,努力将那条最深的凹陷呈献给熊振台,雪白纤长的脖子大腿布满红肿的吻痕,这些痕迹好像一剂催情药打在了熊振台身上,熊振台只觉得熊熊烈火又开始从小腹燃起,一个猛虎扑食把石秋从头到尾吞了个干净。

    “熊……,”石秋的声音在熊振台耳边响起。

    “嗯?”熊振台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还是强撑精神听他说话,但感觉着声音忽大忽小,跟隔着层膜一样。

    “熊,你……觉得现在……过得怎么样?”石秋的声音忽然变得飘渺。

    “啊……?”熊振台只觉得越来越困,似乎是下午耗费了太多体力,他几乎感觉到了神智离他越来越远的脚步。

    “熊……,中午我一个人的时候想清楚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石秋的声音顿了一下;“你捅人家一刀,普通人还要个医药费呢,高正这样的更不会善罢甘休,老妖怪那事儿,也一直是他压着,乔寒进去了填不了他们的胃口,”接着石秋叹了口气;“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过惯这样的生活了,有办法解决所有的事,只要你别从中掺和……,你有更好的生活要过,跟我不一样……。”

    “啊……?”熊振台听懂石秋的话了,眼睛猛地撑开一条缝,但是身体似乎不受他的控制,就是动不了。

    “我现在气下去了,仔细想想,高正与我还是有恩的,人不能忘本,”石秋顿了一下,似乎是一笑;“不过你放心,我事情分得很清楚,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我都知道。”

    熊振台听他这话心里顿觉不好,想要说话阻止,可集中精神费尽力气,也只是头能动而已,仿佛脖子以下都不是他的了。

    “其实我更担心你,”石秋的语气依然很平缓,似乎没有发现熊振台的异动,转过身面对着熊振台,一条胳膊伸过来搭在他胸前,气息喷在熊振台耳朵上;“你这个人呀,爱钻牛角尖,冲动,一根筋,还没靠山,我怎么就认识你这么个人呢……,知道么,其实我特羡慕你,有家人,在本市上大学,有好朋友,从小到大最大的事……就是高考吧,”接着石秋叹息一般的低语道;“多好啊……这些东西,不能等失去了才意识到是幸福的。”

    熊振台急的眉头都皱起来了,可就是醒不来,拼命挣扎着扭动了脖子,一使劲儿歪过了头,跟石秋面对面。

    石秋像是无知无觉一样,亲了下熊振台的鼻子嘴;“等你一觉醒过来,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生活会恢复正常,麻烦也随之消失,只是你的那个毕业电影……要重新拍了。”

    熊振台感觉自己的灵魂在沉重的躯体里来回撞,可就是突破不出去,这种感觉已经不能用着急来形容了,而是恐惧。

    石秋太有主意了,并且是个实干派,他说的肯定会做到,熊振台佩服他这一点,也害怕他这一点,害怕也是因为爱,怕他一下子不告而别,再也找不到了。熊振台想到这,心里忽然升起了一层伤感,想伸手握住石秋的手,可身体怎么也动不了。

    石秋也有点困了,但依然在说这话,他的下巴抵着熊振台的肩膀,梦呓一般的自言自语。

    石秋似乎要把这一辈子的话都说完一样,不间断的说好好久,说他这几年曾碰见个人,有很多人,有对他有好感的,有对他有企图的,有他摸不透的。

    石秋说大学的时候曾经有个记者实习生跟他很暧昧,二人的相遇很奇特,实习生假冒嫖客采访暗娼,正碰上石秋所在的那家,于是之后窝点被端,石秋被罚款拘留几天放出来了,阴错阳差的遇见了那个实习生,之后二人的关系开始摇摆不定,小实习生甚至提出过拿自己微薄的薪水供养石秋,不过也没摇摆多久,乔寒的出现把这一嫩芽掐死在了摇篮里,几年后石秋偶然在换频道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地方电视台的现场报道,实习生黑了不只一个色,头发也短了,眼神坚定而清澈地目视前方,解读新闻,那时正逢石秋跟乔寒的纠葛期,于是石秋没忍住,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再后来说到离现在近的,也就在石秋刚到港湾的时候,有个台商对石秋很执着,曾多次提出要带他走,但石秋从来不带放心上,后来那个台商消失了将近半年,最后再出现在石秋面前时头发半百,这才知道他的生意受了大打击,要撤掉在大陆的一切代理回台休养,临走前再来见石秋,问他跟不跟自己走,石秋依然是不肯,之后就再没见过那个台商了。

    石秋叹息了一声,问;“你说要是我当时跟他走了……现在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哎……说这个也没用,我要是那时候就走了,现在也不会遇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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