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的口腔溃疡好了,她再也不想吃爆辣的食物了。
    油腻辛辣高糖的食物只有吃的时候是爽的,反馈到身体上就让人笑不出来了。说实话吃辣的那段时间她拉屎的时候屁眼都疼,那种疼和被异物侵入的疼还不一样,是一种紧贴着她肠道内壁的痛。肛交的痛主要痛在局部被拉伤的肌肉,不会这样全方位地疼。薇薇也不是那种管不住嘴的人,碰过这一次记住教训就不碰了,继续回归过去的健康饮食。
    这部片拍完后沙克达没让薇薇立刻拍下一部片,把她放酒店房间里养了十多天,打算等她身上印子都消没了再用她。
    有沙克达的吩咐,井济恩这些天也只能忍着不干她,怕留了痕迹到时候被他看出来。在黑道伺候老板比在正道伺候还要让人提心吊胆,上正经班受不了老板还能光明正大辞职,干这种脏活不想干了怕不是得辞世。
    薇薇也知道沙克达过几天会来玩她,她就和后宫里等皇上临幸的妃子似的,而井济恩是那个夹在中间做事的太监。
    她也没有仗着他不敢动她就肆意妄为,整天被在房间里少有出去的时候,不过她也不是没事可做。在拍《美女老师与十个坏学生》的过程中她萌生了自己创作剧本的想法,找之前合作过的几位编剧要了些剧本打印出来翻看、学习、揣摩。
    井济恩到底不是真太监,没法不馋她身子,让他看着薇薇无异于叫家犬守着一块香喷喷的肉排不能下嘴。他真憋不住了,最多让她帮他撸一发缓解生理需求,不入身,连嘴穴都不操。
    她给他撸管时低着头,不让他看到她脸上鄙夷的神色。在薇薇看来他和吉川秋彦是一路货色,见了女人就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狗都不如,狗多聪明懂事啊,还知道听主人的命令,不会一味遵循原始本能行事。
    薇薇看不透沙克达的想法,对她而言他的性癖实在特别。按理来说人做爱都喜欢在私密的地方进行,他却不介意边上有人看着。他把她当飞机杯使用的同时还让别人用她,这点就有够奇怪了。有时他让她连续一个月不休息地工作,看起来单单是把她当成赚钱的工具,有时又会随他心意不计较地让她歇好几天便于他使用,这行为好像把租给别人用的飞机杯洗洗放太阳底下晒干净,杀菌消毒后自己拿来玩。
    薇薇讨厌被他当成物品对待,更不要说是当成情趣道具这种下流的物品。其实东西没有下流一说,只有下流的人赋予它们特殊的意义。
    长时间处在这样不正常的环境,被他们不当人地对待,薇薇偶尔也会产生一丝动摇,仿佛之前二十多年的幸福生活都是一场不真实的幻梦,她生下来就是为了做他们的性奴。当然这样的动摇仅仅是一瞬间的事,随即她会坚定地否决自己的想法,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想,有问题的人是他们,他们都是变态,她才不是肉便器。
    沙克达来的那天,井济恩给薇薇换上一件质地轻薄的无袖白毛衣,挂脖领,胸口中央靠下的位置开了个菱形的洞,会用来做什么不言而喻。她没穿胸衣,毛衣又是贴合身材展现曲线的款式,两个乳头十分惹人注目。
    她穿上这衣服,下摆刚到小腹那里,遮不住前也遮不住后,上身只有质地轻薄的衣物反而显得更淫秽。
    井济恩既想多看几眼又怕看多了压不住枪,拍张照片下来留着以后用。
    沙克达一进房间雪茄烟的味道就弥散开来,薇薇被他调教过,知道他的手段厉害,也就不浪费时间,想着早点侍奉完打发他了事。
    她顺着他的意思把腿张开蹲在床上,胸口刚好到站着的沙克达胯的位置。薇薇解开他的腰带,把裤子往下拉到膝盖,给他舔吸肉棒。
    且不提她做过公众人物,以前还是素人时她就得注意坐姿,除了跳舞、游泳、上体育课之类的,其他时候都讲究个“像样”。无论穿裤子还是裙子,女孩子坐的时候把腿大张就是不像样,这是她从小受到的教育。
    日本和中国同处东亚文化圈那更不用说了,日本女孩的坐姿不是跪坐就是鸭子坐,大腿并得那叫一个严实。张腿坐会被大人说不雅观,凭什么同是直立行走的人类,男孩就能盘腿,把腿张多开都没人管?
    薇薇来日本后不再像过去那样合着腿,虽然性交也有不用把腿大张的体位,可张腿的体位更普遍些,把腿张开也方便摄影师的工作。东亚文化圈的性压抑好似英国维多利亚时期那般,平时越是要求人避而不谈,越是催得人对性的好奇愈发旺盛。那份欲望碰上内心的阴暗面就容易发展成扭曲的模样,搞到最后人只要看到裸体第一反应就是性,把性和下流、低俗划等号,竟成了坏东西。但人没法不做爱不繁衍后代,消灭性是不可能的,于是便出现了一个怪现象:一边明里暗里地贬低性,一边又离不开它。
    要求女人“把腿合上”正是这种性文化的副产物,因为某些人一看女人把腿张开就产生了是要做爱的联想,于是认为这样不雅。其实给人类的肢体动作赋予意义并没有什么错,这有助于生活在同一片地域里的人类交流,但对那些整天盯着女人一举一动的“礼仪老师”来说,女人呼吸声大了点都能算性暗示。
    很多出自礼仪专家的教育理念如同精神层面的性病一样在社会中流传开,惯会学习的人类有吸收到它们的,便试着通过交谈传播给身边的人。听的人未必就全盘接受,但终归在心里留了个印象:哦,原来女孩子把腿张开的动作不雅。
    这便是精神性病的特质,通过人类的大脑和口舌流传,难以灭绝。
    经过训练薇薇已经惯于把腿大张地蹲、坐或躺了,每个人的感觉都不同,或许普通人张着腿不讲究仪态坐着舒服,但对于一些注重形象明星来说,时刻正襟危坐已经成了一种本能,随便坐才不习惯。
    薇薇倒没到那种程度,不过这段时间她发现懒散地大张着腿靠在沙发上或是在温度适宜的室内不穿衣服走来走去确实很舒服。以前二十多年都穿着内衣过来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她觉得内衣像是一种束缚,没办法让皮肤很好地呼吸。
    她暗想自己不会和那些av里的角色一样堕落了吧,但她还没有到那种期盼被侵犯的地步,对这两个男人的怨恨像一滴浓墨藏在她那水晶般剔透清澈的心中。
    薇薇见过很多男人的阴毛,有些看上去像一丛杂草,有些看上去像一团钢丝球。沙克达的阴毛虽然乌黑蜷曲,但无序中又有着规律,顺着一个方向,让她怀疑他是不是梳过。
    她把他舔硬后,沙克达手掌根抵着她的额头,从她嘴里退出来。薇薇的舌尖和龟头之间扯了一根银丝,存在了刹那就断裂消失,然而他们都看到了。
    他手指把她毛衣前襟稍稍捏起来,好对准她毛衣上的洞插进去。肉棒上微凉的黏液蹭着她的皮肤,感觉很奇怪,但她也说不上来哪里怪。
    毛衣随即鼓起来一块,隆起柱体的形状,配着她脸上懵懂天真的表情,自有一番风味。
    “自己低头看看。”他笑着说话时雪茄微颤,给他的气质更添几分邪恶。
    薇薇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前,无非是他的鸡巴在她毛衣下面,形状非常清晰而已。看不见比直接把器官露出来更让他兴奋吗?她揣摩着他的心思,和上一场戏的紧身衣桥段联系在一起,沙克达的喜好似乎不难理解。
    其实从衣服与皮肤间的空档插进去也没有特别爽,更多是图个玩法新鲜。不穿胸罩女人胸部天然向两侧分开,乳房再怎么大也是没沟的,得要她拿手推着往他鸡巴上堆才行。
    这不就是乳交吗。薇薇想着,继续用她的奶子搓他的鸡巴,一裹一送,和空姐那场戏的乳交相比要轻松些,毕竟肉棒在衣服里,不需要她边乳交边舔。
    薇薇伺候沙克达的时候,井济恩在边上看着。她想他不会不嫉妒,只是不敢嫉妒。无论财力还是权力,沙克达都超出他太多。别说沙克达了,就连薇薇退国籍前她的社会地位也在他难以企及的高度,所以他才要毁掉她,把她踩到人尽可欺的位置,低于他,他才好在她面前过过上位者的瘾。
    井济恩让她见识到了人性黑暗扭曲的一面,她不会和坏人共情,她对他失望透顶。别说他在之前的四年里不曾向她告白,就是告白被拒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做不了恋人做朋友不也很好吗?以前真看不出来他是这种极端的人,一个自私的怪物把自己伪装成人混在人堆里,他只是一条假借爱的名义从她身上吸血的寄生虫罢了。
    离开中国到日本后,每次和他亲近都让薇薇心中的怨恨增长,而沙克达作为她另一个怨恨的对象也好不到哪去。她常会有一些疯狂的想法,想要在给他们口交的时候上下牙一合咬断他们的生殖器,或者趁井济恩在自己身边睡着用枕头把他捂死——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女人在力量方面缺乏优势,掐脖子很难成功,但靠枕头可以借助整个人的重量来达成目标。
    可是啊,人和怪物之间有一道界线,一旦逾越就再也不能称之为人。她终究没办法跨过那条线,做不成怪物。
    能不能让沙克达迷上她,为她把井济恩干掉,她再找机会解决他呢?她觉得自己很难让这样一个男人拜倒在她裙下,他对她的态度像对新得到的玩具,指不定哪天就厌弃了。虽然她技巧青涩,但许多和她做爱的男人总会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沉溺于她鲜活的肉体,具体表现为情不自禁地动腰,好像在完成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件事。包括井济恩也经常陷入这种状态,那个时候她感到他们是毫无理智的,和听不懂人话的野兽没有区别,但是过了那个时间他们又会恢复正常。她从未见过沙克达情难自禁,他在她面前总是游刃有余。
    种种念头像她过去无数次侍候男人时那样在脑海里盘旋,如同不长脚的鸟,没有一个落到地上让她付诸实践,她只是想想。
    有什么湿热的液体落在薇薇胸口,是他射在了她衣服里。她知道以他的精力不会仅仅射一次就完事,射过精后沙克达对她衣服上的洞不再感兴趣,大手一掀把她衣服脱了。
    他叫井济恩把情趣口环球给她戴上,薇薇乖乖咬着圆形金属环让他调松紧。以前他都给她用红色的口球,那个道具让她发不了声的同时不便咽口水。那会薇薇光反抗加应付性欲就忙不过来,没那么多精力去应付它,涎水穿过口球上的孔漏出来,显得她自控力差。
    现在她已经不反抗了,道具的调教意义不大,用这个纯属增添情趣。到了床上,沙克达先把她压在下面亲了一会,边亲边用手指摸她下面。
    薇薇的舌头从金属环中穿过,受限制没有办法灵活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动不动就会碰到口环。这个道具弄得她不是很舒服,嘴巴合不上,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的小穴先是纳入了他两根手指,它们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她那里,很快她就泄了一次。沙克达用义肢拿着黑色记号笔在她胸上挨着精液的地方画了一道,右手的动作不停,继续摸她。
    薇薇不好说这是惩罚还是奖励,男人粗实的有硬茧的手指摩擦着她阴道里的嫩肉。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对于累积快感的真实反应,她高潮时阴道里会使劲吮吸他的手指,急速张弛又缩紧,她会在屏息一瞬后痉挛,他静静地看着,而她的表情在不断变化。
    他每让她高潮一次都会在她胸口画一笔,写正字。蓄了一些的口水让她调整不了自己的呼吸,眼泪流到嘴里咸咸的,她扭动着身体,不知是配合他手指的进出还是想要逃走。
    他舌尖探入金属环去逗她的舌头,手指在她体内按压那几块让她有反应的肉。不管失败几次,薇薇总是条件反射地想把嘴合上。
    他侧着身,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歪在床单上,薇薇逐渐意识到他今天不想插入她,只想用手指操她,看她什么时候会力竭。
    她知道男人射多了会精尽人亡,但女人的高潮和男人的射精不是一个概念,若要比次数,男人会很吃亏。她胸口上的正字越来越多,薇薇被他强制高潮太多次,泪眼朦胧以至于视野模糊。
    他没有给她喘息的空档,在她靠着一个敏感点高潮完又立马去刺激她另外一个敏感点。
    即使已经高潮了27次,在第28次高潮要来临时她也还是把后脑勺抵在床单上,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操弄,闭着眼把腰向上一下下抬送,勃起的乳尖和圆润的玉乳剧烈抖动着,末了泄气般塌下去,发出虚弱却浸透情欲的呻吟表示她受不了了。
    豆大的阴蒂颜色鲜红欲滴,从穴口流出来的淫液也沾弄得她腿根和他满手都是。他退出来不是要结束,扶着她的大腿查看一下,过后依然伸到她的小穴内搅动。
    薇薇害怕沙克达完事后要捡残羹冷炙吃的那一位,沙克达玩了她半天,井济恩已经去了两次卫生间了。
    她觉得自己下面分泌不出一滴淫液了,她忍不住夹他的手想让他别再动,沙克达没有用蛮力,看了她一眼,她心中一凛,不情愿地又把腿打开了。
    最终他又在她胸口画了两笔,凑了个整数,把她放开,没接着弄。他用沾满淫液的手撸了几下,对着她的口环喷进去,再用床单擦擦手才提裤子走人。
    井济恩帮她摘了口环,用纸巾把她胸口和嘴里的精液简单擦几下,至少看着是干净了,迫不及待开始和她做。
    他和薇薇的第一次也是在她被沙克达操过后上来捡漏,不讲究归不讲究,但爽也是真的爽,会让他有种错觉,好像是他技术高超把薇薇日得没了脾气。
    “嗯,井哥,呃哈,我真不行了,你别操了……”她哭得快要背过气了,求他停。
    “没事,哥待会给你抹药。”这话说得就跟战地医生给伤兵取子弹前打他一枪,说“我待会给你一块取出来”一样。
    他用嘴巴堵住她的唇,说实话能在她口腔里尝到精液的味道,但这不重要,又不是让他直接给沙克达口。
    好歹先前去厕所撸了两发,井济恩动个百十来下,射完这一回就力竭了,满足地搂着这具娇躯。
    薇薇腿软得像棉花一样,紧绷的神经好不容易松下去。她下不了床,井济恩便抱她去洗澡。阴道里面也要洗,他手指伸进去勾弄的时候薇薇忍不住哼哼,他沉着脸吓唬她:“再勾引我就把你操死。”
    她顿时安静了,井济恩觉得自己是个非常阳刚的男人,而且温柔体贴,在事后能负责地照顾她。
    他让她自己在浴缸里泡着,去把床单换了新的,收拾完外头回来把薇薇洗净擦干,抱去床上抹药。记得她之前总说自己腰酸,他又给她按了几下腰,拉上窗帘放她睡觉去了。
    他按了也没用,薇薇睡醒时该腰酸还是腰酸,逃不掉。她发现桌子上她打印出来的订好的剧本初稿不见了,到处找不到,问井济恩,他也说没看到。
    虽然有文档在要印几份都不成问题,但沙克达来之前还在的东西这会没了,薇薇想可能是他拿去看了。
    初稿讲述的故事算是明朗,说起来色情片的剧情较为千篇一律,薇薇想写点有教育意义的剧情。这种过于涉及人性黑暗面的东西有悖她乐观向上的生活理念,但现在的她也无从谈起乐观。她根据自己对人性中恶的了解,结合自己切身的体验,撰写出的故事是这样的:主角静子是一个盲人,某天她在小巷子里丢了钱包,遇到热心的俊男帮她一块寻找,最后找回了钱包,并且结下了缘分。实际上静子的钱包是俊男为了和她搭讪悄悄拿走的,还给她也是想要她感激他。两人交往一段时间后俊男提出想和她开房,借口说“这样更刺激一点”给她戴上耳罩,结果房间里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他的两个朋友也在。俊男并没有真心把静子当成恋人看待,和他的朋友们分享了她。三人轮流和静子发生关系后,她还以为是俊男性能力强。俊男拍下性爱视频放到色情网站售卖盈利的同时,他骗静子用她的身份证借了好几个高利贷,等到黑社会的打手找上门来,他就人间蒸发了。没有钱的静子只能用身体还债,给黑帮成员做了两个月性奴,期间他们给她打了催产素,让没有生育过的静子得以产奶。
    这个剧本薇薇写完后还发给樱子前辈让她看过,提出修改建议。她没有叫井济恩看,但她在这个房间里想做点什么都没办法绕开他,所以他也有看过这个剧本。
    薇薇给静子的装扮设定有三套,出场时是浅色蝴蝶结碎花短上衣搭配浅蓝色牛仔马蹄裤;和俊男交往时穿桃红色青果领大衣,内搭白色羊毛衫,大红色条纹格子裙,肉色连裤袜;黑社会抓她时,她穿着鸳鸯牛仔裤,左裤腿经典牛仔蓝,右裤腿水洗磨白。
    鞋子当然是平底鞋。虽然av不需要遵循逻辑,但如果薇薇接到的剧本里盲女穿黑丝和高跟鞋,那她只会觉得这个编剧脑子有问题。
    把主人公设置成盲人不光是为剧情服务,更多是薇薇想挑战一下不同类型的角色。厉害的演员要什么角色都能驾驭,不过靠av磨炼演技什么的,一般人可能不会考虑这个,她也是情况特殊没得办法。
    薇薇没想好给这个剧本起什么标题,樱子前辈说可以以后再决定,但还是帮她想了一个暂用名。薇薇觉得这个标题贴切是贴切,并不吸引人,不过要比未命名强,所以这个文档目前的标题是《男友的谎言》。
    沙克达给薇薇发了一个视频,他手里拿着她的那个剧本,移开,在他面前有一个垃圾桶。他一松手,剧本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垂直掉进了垃圾桶里。
    “……”薇薇知道她写的很垃圾,不过樱子和井济恩都没有打击她的自信心,给出了不错的评价。
    她没有回复他,也没有放弃打磨这个剧本,正好赶上她月经来了,这段时间她不需要拍片,可以把成段的时间花在这上面。
    直到生理期结束,薇薇才又收到一个文档,标题是《淫乱NTR!爆乳美女恶堕成奶牛狂飙奶汁》。点开一看,里面是她那惨不忍睹的初稿在原先框架上被修改成了能看的剧本的模样,末尾附着新制作组导演和编剧的名字,编剧那栏除了“铃井灰雄”外还有她的名字。
    平时都是联络人把这个发给井济恩,再由井济恩转发给薇薇,这次却是例外。看来他并不是真的觉得薇薇的点子乏善可陈,第一次尝试创作剧本就被搬上荧屏,换成没有背景的剧作家一定乐坏了。她在想如果沙克达和她不是眼下这种关系,他帮她忙她一定会感谢他的。可倘若她没有被他逼着下海,以她过去的人脉又不是找不到能给她润色作品的人。所以她对他并没有感恩之情,只有恨,无穷无尽的恨。
    她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态做了这件事,也许是一时兴起?她虽然有出演女主角的打算,但没想到拍摄来得这么突然,让她一点准备也没有。但拍摄日近在眼前,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好在这只是一部av,不是那种会放送到千家万户的电视剧,她只要尽力而为就好,搞砸了也没什么要紧。
    这次要和她合作的男演员中,饰演俊雄的是个黑色刺猬头的年轻人,演他朋友的两人一个头发颜色深棕,刘海很厚,狼尾发型,打着三个银耳环,不仅留了长指甲还涂了黑色的指甲油。另一个演员头发染成了黄色,看着就不正派,像小混混,只能说导演挺会选角。
    静子和俊雄的剧情在电影里占比虽小,但拍起来也要花一番工夫。薇薇演盲人上来就给自己加难度,选择不戴遮住眼部的墨镜。她努力与自己转视线的欲望搏斗,就算转头也不能转眼珠,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看着还挺像回事。
    铃井灰雄修改了薇薇对静子衣装的设定,让她的打扮少些时髦,更加朴素,接近生活中的盲人。静子初登场穿着一件粉色衬衫,下身是条耐脏的灰色长裤,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导盲杖。他给俊雄加了一个动漫爱好者的设定,把第二部分原本的剧情改成他要求静子cos他喜欢的一个角色,而那个角色在动漫里是个先天失聪的超能力少女。有这么个前提在,戴隔音耳罩的情节就更合理了。
    静子为满足男友的癖好,答应了。薇薇穿上被改成短款的露肩和服、黑丝和高跟鞋时,想骂编剧但找不到借口,因为他设置的还算合理,她也就忍住了。
    薇薇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余光看到一群人围着自己,她想笑,拼命憋着。这次的导演和上次的导演又是不同的风格,不依赖后期,如果有演员念错台词会卡掉重来。
    俊男把她和服的前襟拉到腰间,露出她挺拔的胸部。
    静子照着之前俊男和她要求的,双手握成拳头放在锁骨边摇晃着,“喵喵”叫了两声:“是这样吗?”
    但是因为耳罩她听不到回答,所以接下来的台词都是自说自话。
    “请温柔一点,我是第一次。嗯,这个力道刚刚好,就是稍微有点痒,不要挠我啦。”
    俊男和两个朋友轮流摸她的胸,狼尾用食指和拇指捏着薇薇的乳尖,把它反复往上提着,来回揪着连带摇动起她整个乳房。
    黄毛扮演那个有恋足癖的朋友,很快对胸部失去兴趣,趴在床上像狗一样用舌头舔着她穿黑丝的脚。
    静子咯咯笑着说:“唔,好痒,原来俊男君对我的脚感兴趣啊。”
    “噢噢,瞧瞧这双脚,让我先玩会。”黄毛饱含贪婪之情,将她的双脚抓在手里不断爱抚、嗅闻。
    薇薇以前从没被人舔过脚,黄毛将她的脚趾依次含入口中吮吸,又不断亲吻她柔软的脚心。她被舔得躺不住,但又不能挣扎得太过,只能抓着床单,低低呻吟着。
    也不知道黄毛是真的恋足癖,还是敬业,他把她并在一起,就和埋胸似的把脸埋在上面蹭。薇薇心想人类对某种事物表达喜爱的方式还是挺统一,无非是抱、摸、埋、亲。
    她被黄毛用牙咬了一口脚掌,眯着眼睛小脸潮红:“呀,感觉我要变得奇怪了。”
    黄毛对着她的脚好一番舔,时不时啃一口,不用力。
    随后他引导着她一只脚到他裆部,薇薇声音里有着迷茫:“俊男君是想要我踩你吗?那我踩喽?我没有踩疼你吧?踩疼了要和我说哦。”
    薇薇脚上功夫并不到位,昨晚在酒店里和井济恩练习了一下,但她一不小心就变成了踢,之后他就不肯配合她了。人家演员跟她没仇,她自然不会无故踢他,只是躺在床上抬腿时间长了肌肉难免酸痛,这让她后悔自己写剧本时为什么不写成站着踩。
    演员也没有让她用脚给他蹭太久,很快脱了裤子,怕她费力,贴心地抓着她的脚踝,用她的脚掌裹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
    有些不幸失去双臂的人只能用脚代替手,练习过后脚能做的事丝毫不比手能做的少,之前薇薇还听说过有人能用脚弹钢琴。她不想让自己在拍摄中显得太过没用,但没练就是没练,再怎么有天赋也不可能表现得惊艳,只能羞愧地由男演员主导。
    薇薇的上进心让她即使被迫成为av女优,也想做一个出色的av女优。面对再糟糕的逆境也不会自暴自弃,就这点而言她还是很值得敬佩的。
    她的两腿是一个棱形,因为有黑丝作隔,她也不用担心她的脚趾甲会划伤演员的阴茎。黄毛用她的脚像是自慰了一会,射在她脚上,然后就退到一边了。薇薇总感觉哪里不对,玩完脚就满足了,有种买椟还珠的意味。
    初稿中静子给黄毛足交后又让他操了一会,铃井灰雄改掉这部分的情节,用批注功能在文档边上写:“不要小瞧恋足癖对脚的热爱!”颇有指导老师给大学生改论文的味道,果然她对男人还是不够了解,以为光凭一双脚是满足不了他们的。
    “结束了吗?我可以把这个摘下来了吗?”薇薇说完台词,另一个演员就把肉棒交到了她手里,她故作惊讶道:“咦?还是硬的吗,好厉害……”
    这里铃井灰雄让静子摸了半天他的肉棒,给她加了一大串赞美男性生殖器的台词,夸它雄伟炙热坚硬,真叫一个把鸡巴夸出花来了。要不是薇薇见过生殖器的样子,知道它看着很丑,光看这段文字描写,她一定会对他所描述的男性生殖器心生向往。
    文学作品的魅力一半靠作者的文学功底,另一边则是靠读者的理解。假如读者理解能力差,举个例子,让十岁小孩去读《红楼梦》,那就算他认得这些字,书里描写一个东西写得再天花乱坠,他无法理解也是白搭。想象不出来,就很难感受这部作品真正的魅力。但另一方面,作者的文字描述和读者的想象又能对事实很大程度上起美化作用,有些东西和有些事情正因为没见过、没经历过,亲眼所见反而会失望。在亲身经历过做爱前她还挺把它当回事的,至于现在,对薇薇来说那就像喝水一样平常。
    俊男用勃起的肉棒隔着内裤摩擦她的小穴,把她白色的内裤拨到一边,用龟头沾沾她穴口的黏液,不急于插入,像日式庭院里的惊鸟器蓄够水一样点着她的外阴。
    薇薇把食指弯着放在唇上方,其他四根手指在下方,继续看着天花板说:“稍微有那么一点紧张,我看不到,所以不知道自己下面长什么样,能不能让俊男君喜欢……”
    写剧本的时候薇薇不觉得,真到了演戏的时候她才发现让盲人戴耳罩是多值得诟病的一个决定。如果她是静子,就算无法注视恋人的容颜,能和他交流几句,听他描述一下自己性器官的样子也是好的啊。
    因为盲人这一身份的特殊性,很多羞于说出口的事只能亲口讲出来,如果是看不到画面的文字,也许会很色情下流。但作为av来讲,是不是有些多余了呢?毕竟观众是来看片的,谁想听演员叽里呱啦在那讲一大堆话,女演员只要会说几句单调的台词就够了,男演员一句话不说都行。
    “插、插进来了,好粗哦。”薇薇一边把奶子摇起来,一边和演员十指相扣:“喜欢你,俊男君。”
    他的肉棒其实也就中等尺寸,但薇薇要在和他做完一轮昧着良心说“居然还在胀大”。
    借着换体位的机会,狼尾替俊男接着抽插静子,体位也换成了侧入式。
    “好舒服啊,噫,又要去了。太猛了,这么激烈,人家要坏掉了啦。”薇薇熟练地假装高潮并且流泪,狼尾演员抱着她一条腿卖力地动腰干她,真让她高潮了一次。射完她躺在床上大张着腿,用力喘息,一副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样子:“俊男君射进来的种子好多,热热的……”
    她给摄影师拍小穴特写的时间,摄影师很专业,找拍摄角度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井济恩有时会找摄影师要来截图,在和薇薇做爱时给她看,以此来挑逗她。之后她果然在他手机里也看到了那张照片:流着白浊液体的小穴占据大半画面,余下的便是往两旁分的双乳和红扑扑的脸,看着尤为色情。
    这部片进展很快,大概三天就能拍完。休息了近半个月时间,薇薇都有点不习惯这种高强度的拍摄了。
    翌日,第三部分的剧情是黑社会的打手到静子家来找她要债。当初俊雄用静子的身份证借了八十万日元,现在她要还他们一百六十万。静子直言拿不出这么多钱,她甚至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恳求他们宽限一段时间。他们看静子容貌姣好起了歹念,问她愿不愿意去给他们xx组做两个月性奴,做两个月就只用她还一百万,并且把时间放宽到半年后。
    静子月薪不高,面对这种意外事件她选择了妥协,跟着他们上车去了陌生的地方。
    这场戏的拍摄地点在一个办公室内,复古壁纸,实木地板,靠墙放着一个落地实木座钟,桌上摆放着八角盘、玉壶春青花粉彩瓶等瓷器,凸显日本文化气息。墙上挂着一副金框挂画,黑白颜色,画的是山水风景。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烟灰缸,桌后黑色的老板椅背对着门,在那上方的匾额里有张毛笔字,写着一句薇薇看不懂的日语。
    演黑帮的演员把衣服一脱,花花绿绿密密麻麻的纹身露出来,什么鲤鱼啊龙啊,看着就跟穿了身衣服没脱一样。薇薇瞪大眼睛,意识到他们好像是真的黑帮。虽然她给这些角色的设定是黑社会,但没想过这次自己会和黑社会成员拍片。
    刚才和他们在另一个场地时拍戏还道人家演技好,现在看到这些纹身,薇薇看他们的眼光就变了。她以为他们上门催债是演戏,实际上是他们的工作。
    她正在发呆,就看到老板椅转过来,沙克达坐在那里,指间夹着一根点着的雪茄。
    她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沙克达身上没有这些花里胡哨的纹身,因为他是中国人?
    沙克达叼住雪茄,勾勾手指,薇薇走了过去。他的椅子下面有转轮,蹬地往后退了几米,现在他和办公桌之间的空间很开阔,足够他们几个站到他边上。
    狼群捕猎成功后会由头狼优先进食,无论野兽还是人类,都是强者占据最好的资源。薇薇脱光衣物,乖乖在他面前蹲下。
    她心想不知道日本的黑帮是不是都像他这样,喜欢在下属面前奸淫女性。以前她没接触过黑社会,只有从文学影视作品中得以窥见一角。国内的环境一刀切,成年人能看的剧目小孩子也能看,那种审核力度下像薇薇这样出身良好的年轻人根本不明白黑帮到底有多恐怖。
    她像半个月前那样吞吐沙克达的肉棒,他戴着四枚金戒指的手摸了摸她的头,这动作像是主人在嘉奖做得不错的狗。
    她正当他心情不错,下一秒他使劲把她的喉咙往他的肉棒上压。上次沙克达的目的不是深喉而是她的小穴,所以对于她那敷衍的口交没有表态,这次他的目的是她的深喉,龟头往她湿热狭窄的喉道里挤,薇薇一下子就回想起过去被他操喉咙的痛苦来。
    她脸颊紧贴着柱身,颊肉向内凹陷,面容扭曲,被巨根噎得翻白眼,手指抠着他西裤。他只有第一下是用了力气的,之后象征性助推几下就把手放开了。薇薇已经能克制自己把异物吐出去的本能,不消他费心,自己就能让柱头在她喉咙里抽动。
    每次给沙克达深喉都像是当初学游泳时练憋气,但深喉和舌吻不同,很难掌握换气的节奏。薇薇也不知道给他深喉到什么程度他才能满意,保险起见还是口到他射出来为止。
    换作以前,她根本无从想象这么长的东西能完全塞到她嘴里,现在她知道人体很奇妙,比自己想象中要更能承受更多的东西。她把肉棒吞到不能再吞时,阴毛刮过她的鼻尖,痒痒的让她想打喷嚏。
    薇薇早上吃了催产素,效果很明显,她只是给他吸了一会鸡巴,下面就出水了,极其想要被抽插。燥热感从小腹向四肢百骸蔓延,她不知道自己会被药物变成什么样,但她觉得自己的神经有点过于亢奋了。
    摄影师给她拍面部特写,他会小心谨慎不把男演员的脸拍进去,卡角度这种事对他来说得心应手。她边用喉肉裹沙克达的肉棒,边偷偷抬眼看身前的人,后者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不管她怎么努力,他都不会被她拉进情欲中去,除非他自己愿意下来。
    好在他只是看着冷淡,不是真的毫无感觉,微热的种子撒在她喉咙里。她缓缓让沾满口水的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来,这次龟头和她嘴巴之间的银丝可不止一根,三四根牵连出来半天不断。薇薇的嘴唇下面也有好几道亮闪闪的口水,一直淌到下巴,和绯红的小脸映衬着,淫荡无比。
    她呼哧着热气,一咳嗽,银丝晃了几下还是没有断,可见她给他口得有多久。
    精液堵在薇薇喉咙里,她不敢当他面咳出来吐掉,咳到嘴里再咽下,转身去给旁边的纹身大汉口交。
    正在被薇薇舔肉棒的这个大汉是板寸头,在他脱衣前她还以为他脖子上的斜疤是化的妆。他是个大块头,看着就不健谈,和薇薇的对话全是那个戴着眼镜、面容沧桑的长发男说的。自打见面薇薇就没听过他的声音,她大胆猜测说不定他因为那道疤失去了说话能力。
    给他口的时候她有点累就偷了懒,对方也没有太为难她,不会像沙克达那样硬要她把肉棒吞到喉咙里,这让薇薇松了口气。
    薇薇含吞他的肉棒时,摄影师蹲在壮汉后面拍极其刁钻的胯下视角,她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规律地摇晃着。想必以摄影师的专业程度,屏幕里她两腿之间的小穴也会让观众一览无余,思及此,薇薇湿得更厉害了。她想要自慰,用手指缓解小穴的瘙痒,但她不能,因为现在她是静子不是薇薇,静子不会这么做。
    口完这个,薇薇又去给长发男口,用手握着翘起的肉棒,舔舐柱身,舌尖在粉嫩的龟头上打转,再放到嘴里慢慢吃,这套流程对她来说熟练得不行。
    她嘴里残留着精液腥臭的味道,鼻子闻到的也是汗味,但这特殊的味道让发情状态下的她欲罢不能。长发男靠着墙,薇薇给他口的时候,板寸握着她的腰让她由蹲变站,于是薇薇一边给前面的人口,一边迎合后面人的操干。
    终于被填满空虚的甬道,她十分愉悦,无暇关注沙克达,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看还是在做什么。以这样不舒服的姿势被干了一轮,但欲望得到缓解的薇薇觉得非常舒服,转身把屁股交给长发男。
    他掰开她的臀缝,碰碰闭合的后穴:“屁眼的形状很不错,想要试试被操这里吗?”
    “请不要这样做。”薇薇心说请一定要这样做。
    “一次一千怎么样?”换算成人民币也就将近五十块,实在廉价,但对于贫困的静子来说也是一天的工资了。
    她再一次妥协了,于是长发男用手指蘸了些淫液,先是大拇指摁进去蹭了几下,很快拔出来,把食指戳进去,搅动几下发出黏稠的声音。他侧着身子给摄影师让位,好让他拍摄手指抽插菊穴的画面,又换成中指和无名指一起给她的菊穴扩张。
    薇薇在想自己喘的声音在他们听来会不会十分做作,可她感觉真的很舒服,所以浪叫个不停,以前她从没这么积极过。
    长发男的肌肉虽然没有板寸头的发达,但也够从后面抓着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
    薇薇在空中张着腿,舌头搭在下唇外:“呜,对不起,我不要这一千了,能不能放我下来?”
    长发男喘着粗气,对着镜头将肉棒在她小穴前来回晃着:“后悔已经晚啦,再说了我不给你这一千你也该给我操的,毕竟你现在是我们xx组的公用肉便器。我要插进去了,给我放轻松哦。”
    她闭着眼,张大嘴巴呻吟:“不要,求求你了,温柔点!嗯,呃……啊唔,拜托了……”
    他腰臀的动作快到模糊,连带着薇薇的巨乳摇出了残影。
    板寸头从正面过来,说了唯一的台词:“那我用前面这个洞了。”
    “不行,不行,哈啊,对不起!”她手扒着他的肩膀,被两人前后夹击着:“哈啊,不要,啊啊,饶了我吧……”
    薇薇一直觉得自己淫叫的声音与其说是享受更像是惨叫,也许快感到达顶点超过阈值就会让人显得声嘶力竭。
    两人轮番抽插一阵,摄影师总是在拍仰视的角度,让交合的部位处于屏幕中心。
    长发男说:“要射了哦,给我在菊花和小穴同时被侵犯的时候高潮吧!”
    “去、去了——”其实插在小穴里的板寸头能感到薇薇高潮已经过了,但她呜咽着“高潮”,假装得很好。
    沙克达不在老板椅上,他不知何时去了沙发那边,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食指勾着一个红色的项圈,上面连着一个黄澄澄的牛铃。
    在空孕催乳剂的影响下,薇薇不仅胸部涨奶,而且极其欲求不满,凑过去任他给她戴上项圈。
    沙克达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她脖颈间的牛铃,发出脆响,脸上是促狭的笑:“让我尝尝你的初乳。”
    薇薇这会身体难受,自无不从的道理,单膝跪在沙发上,手捧着沉甸甸的乳房亲手将它送到最讨厌的人面前。沙克达用舌尖轻挑两下,故意绕着它打转,看薇薇的反应:她难耐地挤着腿,脸红得要滴血,就跟她献上第一次那天似的。
    沙克达吮了一口,味道很淡,只比水多那么一点奶味,说:“你也尝尝自己的。”
    薇薇捧起另一个乳房,她的胸够大,可以反过来塞进嘴里吸。吸掉奶水让胸部的胀痛感没那么强了,但他说:“别吃完了,等会拍片还要用呢。”
    她差点忘了拍片的事,只见他两根手指去弄她的阴蒂,也就揉了一会,她正爽着呢,他把手往回收。
    薇薇心急地跟上去,他咧嘴一笑,跟另外两人说:“拿铁管把她腿绑上,不准合起来。”
    两人把她的腿分开,用细绳把她膝盖绑在不锈钢管上。为了防止她自己解开,双手也反绑在身后。通常这样的绑法是女人不配合调教,会把腿合上的情况下才用的,现在却是为了限制她自慰。
    之后沙克达就把薇薇抱到办公桌上当摆件,她很想泄欲,但还是有些许理智,强打精神和性欲作斗争。
    薇薇第一次看到沙克达工作时的样子,他戴着蓝牙耳机接了很多电话,一边和人交谈一边时不时打量一下她,拿起记号笔用日语在她左大腿根写了句“公用”,右大腿根写了句“操我”。
    能和他直接对话的人身份应该也不一般,他们交谈中用了太多黑话,日语本就不熟练的薇薇根本听不懂几句。有一通薇薇倒是听懂了,但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因为沙克达在问对面这个月奶茶卖得怎么样。她想这应该指代了什么,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奶茶。
    挂完电话他看向薇薇:“怎么,黑帮卖奶茶很奇怪吗?我们本来就是什么赚钱干什么,最近几年奶茶越来越受年轻人欢迎,开奶茶店比收保护费和走私毒品加起来赚得还多。”
    得,还真是她想的那个奶茶。
    说到奶茶,沙克达看了一眼她的胸,指使一个手下从橱柜里拿了个古典杯给他。他握着玻璃杯到她胸口下方,让手下来给她挤奶。
    大汉抓住她两个乳房,将两个乳头对着茶杯口用力一攥,薇薇吃痛地叫了一声,但挤干了也就不到杯子容量的十分之一。
    沙克达面露失望之色,让她由坐改跪,把杯子放到她小穴下方,又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粉色的调教道具出来。这个道具看着像狗尾巴草,杆子细细的,顶端的椭圆体上有着许多根微小的触须,看上去也就薇薇大拇指的体积。他捏着圆柱体的柄,把这个小东西从她湿乎乎的穴口顶进去,在她敏感的阴道里捅着。
    薇薇紧张地弓着腰,咽了口唾沫。他找准了位置,发力搅动,弹性极强的杆子弯曲。他用手指去压它,让它弯得更厉害,再松开,以此来一下下弹着她穴里的嫩肉。很快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蜷缩着脚趾,哆嗦着潮吹了。
    杯子里的液体还是很有限,摄影师则一直在拍摄。薇薇在剧本里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剧情,可能是他临时起意加的,也有可能是他隐去了这部分,刻意整她个猝不及防。
    沙克达把杯子边缘贴到她两腿之间的软肉上,皮笑肉不笑地说:“快点。”
    薇薇红着脸尿了出来,这下杯子里的液体有五分之四。还好他没有喝,而是递给手下让他拿去浇花。
    中午摄影师把设备放在那,人离开办公室吃饭去了,只留下板寸头大汉看着她。对方像木头人一样,每次薇薇看他都是同一个姿势,不苟言笑但是眼睛盯着她。
    一段时间后长发男来换掉他,同时带来了薇薇的午饭,猪排饭里面加了大量空孕催乳剂。明知这样无异于饮鸩止渴,但薇薇知道自己没得选择,也只能硬着头皮趴在桌上吃。
    下午沙克达和摄影师没有来办公室,大汉依照沙克达的吩咐给她按摩乳房,排乳并不能缓解薇薇胸部爆裂般的剧痛感,反而让她在晚上分泌了更多的乳汁。晚饭是下了药的拉面,薇薇这才明白自己之前被沙克达注射春药操的那回根本算不上调教,很难说这种放置和连续做很多次哪个更让她痛苦。傍晚井济恩带给她一条被子,陪了她一会,帮她挤了奶,并且用纸巾避开她的小穴帮她擦拭黏腻的腿根,没有帮她释放性欲。
    晚上他让她在沙发上睡,离开了房间。第二天早上薇薇的早饭也是有春药的食物,至此她被性欲折磨得快疯了,到九点多那两个人才重新出现。
    沙克达打量着薇薇,一天内她胸和乳晕都变大了一圈,两个红彤彤的乳头硬得像石头,甚至呼吸得用力点都会泌出白色的液体。这次接奶薇薇单边的乳房轻松倒满了一个古典杯,用手试试量还剩下很多。
    他给她挤奶时薇薇眼神迷离地注视着他,她眼眶红肿似乎受了很大的罪,有些憔悴但一呼一吸间更显妩媚,故意在他手里抖动着自己的性器官撩拨他,这样的她任哪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见了都要呼吸一滞。
    沙克达把手放到她面前,手心朝下。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蹭着他的手指,含着尖端,边舔嘴里边发出呜呜的求欢声音。
    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歪着头,手指轻点着太阳穴,思索了一会说:“把她腿解开吧。”
    薇薇被解开后没有急着自慰,而是懂得先让他满意,膝行到他面前等他的指令。沙克达像是忘了她,自顾自地看手机。见他没有下令,她等不及了用脸去蹭他的裤腿,这动作像小狗一样。
    欲望一波一波如潮水般来袭,薇薇脑子里理智的线断掉了,当她恢复意识时发现沙克达已经脱了鞋袜,自己在他舔的脚,就听到他说:“不错,可以拍了。”
    薇薇意识又断掉了,但是她耳边回荡着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还有牛铃叮叮的脆音,视线再次聚焦时她手臂的束缚已经解开了,但是双臂还在身后,被一个大汉单手抱着。
    她臀部、腹部和胸部的肉因为受击震颤着,像是水面漾着的波纹一般朝着某一方向抖动。壮汉加快抽插频率,她嘴里发出凄厉的哀嚎,觉得自己小穴热得发烫,而她面前递过来一根肉棒,她都没能看清那人是谁,嘴就被鸡巴堵住了。
    薇薇感觉自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回过神来她浑身沾满精液地瘫坐在马桶上,一股接一股白浊的精液从她小穴里向外涌着,而面前站着的是摄影师,正用镜头拍摄她,原来还在录制中。
    薇薇没办法思考了,对她来说这就是一天的最后一幕,闭上眼,什么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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