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凶手更不应该接连杀死几个没有关系的人。

    第三,凶手真正的动机是什么?杀死他们后,能够获益的人有很多,所以我们不能从表面上去看这些动机。

    第四,在风力死时,在雅室里说出‘出事了’这句话的人是谁呢?这个人很明显要让人迅速发现风力已死这一事实,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第五,风力和风畅都是一刀毙命,而卓成玉却是身中数刀而死,这是为什么呢?

    第六,跟据验尸,卓绍龙浑身上下没有伤处和博斗过的迹像,是中□□之毒而死的,现场也找到了一个装有毒酒的的酒瓶。那么,城北的林中就应该是第一现场——因为他七窍中的血流了一地,假如他是在别处被毒杀的,那血就不会流那么长的时间,而且□□之毒发作得很快,所以卓绍龙也不会是在别处中了毒后再到的那儿。

    那么,是谁把他约到那儿的呢?跟据验尸,他是在深夜亥时和子时之间被杀的。那个时侯,乘风客栈里的人都在自己干自己的事,谁都有机会来杀卓绍龙。

    最后一点,也可可说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卓绍龙的父亲已经很久未给他大笔的金钱了,而且据卓清所说,卓绍龙近来也没有从帐上提过钱,那么,卓绍龙在赌场中所输的那几百两银子就应该是从风力那儿得到的。

    我还了解到,风畅遗物中的金钱也很少,再加上卓绍龙死时身上的那百余两银子和他最后那天——也就是你在赌场看他到的那天输掉的一百多两银子,说明风畅的银子也到了卓绍龙的那里。

    可是卓绍龙的父亲对于他从账上拿钱向来是睁一眼闭一眼,他完全没必要去顺手牵羊来引人怀疑——即使是被幕后的那凶手教唆的也不大可能。那么,他为什么要拿这些钱呢?我想只要解开这七个疑点,案情就应该大白了吧!”

    吴青岩和陈三等人都吃惊地看着阮玉珠,说别说话了,就连呼吸都轻了起来,再也没有人敢轻视阮玉珠了。

    实际上这也不能怪吴青岩他们,因为阮玉珠对付这样的情况比较拿手。

    吴青岩等人不是没有对风家的下人下手,但是人家是到这种自己的藏金窟来的,身边带的仆人自然是忠诚度极高的,衙门又不能对他们上刑,再加上他们皇商的身份,就算是捕头也不能随便抓人动“私”刑啊!

    但是阮玉珠不同,她以前对付毒枭时,多的是手段分化他的部下甚至家人,想从这些仆人的嘴里撬出有用的消息来并不是件难事。

    所以看上去阮玉珠似乎没有特别针对风家的人进行多少调查,也没有和吴青岩以及张显然抢着询问风家的人,但实际上她所得到的线索只会多不会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尤其是这些忠诚的下人,由于更得信任,知道的情报就更多!

    阮玉珠略施手段,埋下一点点种子,就会让所有人不得不向她寻求帮助,那情报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甚至可以根据不同人的描述,整合出最帖近事实的一面。

    阮玉珠却又道:“待会儿再去一趟乘风客栈,把今儿发生的事告诉风家的人。”

    “我吗?”吴青岩道。

    阮玉珠点了点头:“是……不,还是我和你一起去一趟吧。”

    吴青岩有些奇怪:“怎么了?”

    阮玉珠道:“我想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再观察一下的好。”

    吴青岩被她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再观察自己居住的客栈,但也不敢深问,便跟着她来到了乘风客栈。其余捕快也都没带,就他们两个轻身而来。

    此时正好时近午时,二人来到乘风客栈时正赶上风雨和风子悦坐在一张长桌的对角吃午饭。

    几个仆人也都木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风子悦一见二人,忙起身邀二人入桌一起进餐。

    阮玉珠却婉拒了他的好意,道:“卓绍龙死了。”

    并告诉二人卓绍龙遗书的内容,并说自己并不认为卓绍龙是凶手。

    风子悦和风雨有些激动,问为什么有了自呈罪状的遗书还不能定案。

    阮玉珠却对二人说这是衙门办案的秘密,不能对外人讲。

    二人听了,虽仍有些不平,但也只好作罢。

    阮玉珠却开口道:“二位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怎么却离得那么远啊?”

    “噢,我们风家吃饭时是严守长幼尊卑的。”

    风子悦对阮玉珠道:“坐在我对面的朝南位置,原本是我大伯的,我左边的这个位子是我四叔的。他们现在虽然去了,但我们一下子还改不过来,所心保留着他们的位子。”

    阮玉珠点了点头,又与风雨打了个招呼便带着吴青岩告辞了。

    刚出客栈的门,阮玉珠便问道:“我刚才关照你的让你观察那些仆人的反应,你注意了吗?”

    “我注意了。”吴青岩道,“他们每个人都双眼下垂,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阮玉珠叹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卓清却从里面走出来对二人道:“风家少爷要我来告诉二位捕爷,明晚戌时一刻他在‘春风楼’宴请二位,并有事相谈。”?

    ☆、第 111 章

    ?  吴青岩翻了翻眼:“他为什么不自己来说?”

    卓清对吴青岩笑了笑道:“您认为我会问客人为什么吗?”

    吴青岩不由语塞。

    阮玉珠看着这个短短的几天内由掌柜变为老板的人道:“你在这儿干了多少年了?”

    卓清的脸上仍然挂着一副买卖人特有的笑容:“我十三岁就在这儿当学徒,今年我已经三十六岁了。”原来他虽然是卓成玉的侄子,却也是从学徒做起的,可谓是摸爬滚打上来的,并不依靠裙带。

    看来卓清的确是个有能力的人,不依靠关系也可以展现出他的能力,从这一点上,似乎风家应该对他更看重。但是也从中可以窥出,他对自己的叔叔和堂弟,可能并没有多少感恩的心态,那就更不用说对风家能有什么感情了。

    而对一风家来说,这家乘风客栈是赔是赚,并不会怎么在意,他们在意的是窝藏在这里的金银——这是他们遭遇万一时保命翻身的底牌,可不能随便丢了。

    你说这底牌应该埋在深山老林里?

    拜托,没听说过小隐隐于市吗?

    他们是商人,隐于朝不可能了,隐于市才是最合理的。

    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也许没什么本事,只喜欢赌钱的卓绍龙更符合风家的要求。

    可惜,现在卓绍龙已死,风力和风畅也死了,一切都变得很难再取证。

    “你的记性好不好?”阮玉珠又问道。

    “该记住的我都能记住,不该记住的我很快就会忘记的。”卓清微笑着答道,不见任何情绪的波动。

    阮玉珠紧接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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