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现在娱乐圈赚快钱的多。说白了,就是没实力的越来越多。要是做短期快钱,就没必要了,费心费力,也不见得比现在能多盈利多少。”
    “我要做肯定不会只赚短期快钱。”姜月说,“说实话,我就是瞄准了现在娱乐圈市场缺什么,才想去搞一下的。有钱不赚王八蛋,没本事的都在赚,我不去抢一波岂不是很亏?”
    “那做个企划走下流程吧。”
    “ok。”姜月直接掏出一本企划扔给他,“记得帮我走下流程啊!”
    安辞:……
    这是早就准备好了?
    收好企划,安辞叫来自己的三个实习助理:“你们了解娱乐行业吗?”
    “了解一点。”三十岁那个说。
    女博士摇摇头:“不算了解。”
    “不了解。”最年轻那个说。
    “给你们半个月时间,写一个可以抢占现在娱乐市场的企划给我。”安辞说。
    三人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不太相干的工作,但还是答应下来。
    最年轻那个跟着安辞一段时间后,胆子也渐渐大了些,问:“安总,我一点儿都不了解娱乐圈,但是我了解电竞,能不能改写电竞的企划啊?”
    “不能。”安辞斜睨他一眼,“私下的事我不介意你们跟我讨价还价,但是工作上的事,我不想听到第二次讨价还价。”
    “对不起,安总,我错了。”年轻男生长了一张娃娃脸,委屈下来道歉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可怜。
    可惜安辞并不吃这一套:“半月后,亲自把企划交给我。”
    “好的,安总。”
    吩咐完,让人出去后,安辞靠在椅背上,手背到身后捶了捶腰。
    傅琢祈腿都骨折了还这么能折腾,这就是“三十如狼似虎”吗?
    说起来,自己最近运动量确实少了太多,就只剩下每天抱抱傅琢祈,还都是短距离的。
    算算日子,傅琢祈石膏再有一个多周应该就能拆了,到时候自己得找个地方好好练一练。
    *
    傅琢祈拆石膏这天,安辞特意请了半天假,结果又换来了姜月的调侃。
    “他就是拆个石膏,还得监护人陪同吗?”
    “也可能拆不了。”安辞认真道,“具体的还要先去医院检查。”
    姜月玩笑的心情顿时没了,挥了挥手:“快去吧,等傅总好了,记得你们还欠咱们公司员工一顿饭呢!”
    “知道了。”
    安辞开车去傅氏大楼接上傅琢祈,径直去了医院。
    检查之后,傅琢祈伤势恢复很好,总算拆掉了那碍事的石膏。
    只不过因为太久没正常走路,医生说,傅琢祈可能还得需要复健一段时间,才能正常走路。
    安辞好奇问:“那复健这段时间,会一拐一拐的吗?”
    “……不会。”傅琢祈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
    医生也笑了:“这个要看病人自己的情况,不过傅先生这个预后非常好,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安辞脸上露出一抹可惜的表情。
    傅琢祈:……
    “你的坏心思,不要放在我身上。”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傅琢祈抬手抓了抓他头发,“去剪头发吧,反正假已经请了。”
    “走吧。”安辞放慢了脚步,走在他身后。
    傅琢祈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抓到了身边。
    “我没有一瘸一拐,你很失望?”
    “也不是吧。”安辞说,“主要是最近婷婷拉我看了个新电视剧,男主是个残疾大佬,就是腿刚好的时候,走路一拐一拐的。我单纯好奇而已!”
    “你最好是。”傅琢祈失笑。
    上了车,安辞朝着上次那家理发店开去,只是还没到地方,就被一通电话给打断了。
    “你帮我接一下。”安辞示意傅琢祈拿了自己手机。
    傅琢祈拿起来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
    “接了吧。”
    傅琢祈开了免提,那边的声音传出:“安先生您好,我们是瑾城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有关您丈夫之前车祸的案子,我们想跟您见一面,不知道您现在方便吗?”
    自从那次在医院见到那两个警察之后,安辞倒是一直没有接到警方的联系。
    不过花鹤瑄出院后立刻被警察带走拘留的事儿,安辞倒是听说了。
    现在突然联系自己,是案子查的差不多了吗?
    “方便的。”安辞就近找了家咖啡厅,跟他们约了时间,“看来头发要改天才能剪了。”
    傅琢祈抓了抓自己的:“长点儿是不是能显得年轻些?”
    “也没有。”安辞说。
    但其实他觉得,傅琢祈身上有股淡淡的少年气,不重,但比着瑾城其他纨绔少爷们来说,简直出尘不染。
    到了咖啡厅,比他们约的时间早了些,两人点了咖啡,安辞又给自己加了个蛋糕。
    蛋糕还没吃完,之前安辞见到的那两个警察便推门走了进来。
    “很抱歉打扰二位,这次来,还是为了车祸案子的事。”
    “没关系。”安辞点头,招手叫来服务员,给两人加了杯咖啡,“今天还是需要我们提供什么线索吗?”
    “这倒不是。”年长的那个警察说,“是我们接到有人举报,说嫌疑人曾经对您还有进行过其他人身伤害的行为,所以来问问您。”
    安辞下意识转头看向傅琢祈,后者摇摇头,示意不是自己举报的。
    没有回答,安辞反而先问:“举报人是怎么说的?”
    知道对方在试探自己手里的信息,年长警察说:“抱歉,按规定不能告诉您。您只要回答我们,在此之前,嫌疑人是否对您进行过人身伤害,这可能关系到他这次车祸是否存在主观伤害故意。”
    听到这话,安辞也明白,花鹤瑄果然还在坚持那套说辞,而警方,似乎并没有掌握其他更多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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