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少女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情欲?
    但在陆汀兰的眼中,在那个总是温柔如春光中杳然而立的一株玉兰般的女人,她或许应当是小修女那样懵懂纯洁。
    纯洁到会在十六岁就已经会将自己的亲小姨当做性幻想对象,用手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吗?
    今晚是一个雷雨夜,妈妈忙着她的研究课题出差不知道何时回来。本以为又是独自度过的夜晚,放学回到家时,走到房外的玫瑰花圃时,覃岁意外地看见窗口明亮着的灯。
    是谁答案是毫无疑问的。
    很早就被她吸引住了,总是优雅、从容着的小姨。
    啊……
    欲望像夏日不知何时何地会莫名出现的小虫在覃岁的心脏上筑了巢,只需要一点点引诱剂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它骗出来。
    陆汀兰垂首时的低笑是、她清洗过草莓后沾满水珠的指尖是、她被自己无理取闹时弄到凌乱的衣领是、甚至于她每一次朝自己投来任何意义的眼神都可以是——
    ——是覃岁欲望的引诱剂。
    “好可爱。”一如她母亲的动作,用拇指亲昵又不掺情欲地替覃岁擦净唇角的奶油。
    温热的指腹还没有离开,正一点点地触碰,或许是她吃的太不雅观了,并不是一下就能完全擦掉的。
    好暧昧,在唇上摩擦的痒意,离开的肌肤就如腾烧的旷原。覃岁很乖地凑近了些,甜腻的草莓蛋糕香在呼吸间荡漾开。
    鸦青色的长睫在幽抑地颤抖着,覃岁就这样毫不掩饰地盯着女人勾唇为自己清理的模样,温柔的眼神她都快要溺亡其中了。
    煎熬又甜蜜的投喂时光很快过去了。
    然而,洗澡时还是没办法抑制被挑起的欲望。覃岁打开抽屉间藏好的玩具,在花洒下,指尖摸到阴蒂熟练地揉弄,将跳蛋塞进湿湿的穴内。
    低吟藏进喉间,颤抖着腿,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推开了小姨的房间门,覃岁眨着剔透的水晶眸,“小姨,可以帮我吹一下头发吗?”她这样请求。
    吹风机的呼啸声很大,完全听不见那个东西震动时的嗡嗡声,稍微降下了悬着的心,覃岁闭眼靠在陆汀兰怀中。
    仰头完全享受此刻的快感,跳蛋是低频的,想象着是身后的女人温柔的指尖在体内律动。
    “岁岁。”穴道中的椭圆形物什终于即将到达某一个快要让她濒临顶峰的时刻了,戛然而止的吹风机声让覃岁瞬间紧绷。
    努力调整好语调,“怎……怎么了吗?小姨。”
    陆汀兰的笑依旧很温柔,她把吹风机放在一旁,双手搭在覃岁的肩上,“宝宝不舒服吗?”手从臂弯一寸寸滑下。
    “嘴唇都被咬红了。”突然她的手掌被抓住,藏在衣袖里的遥控器转眼间就跑到了陆汀兰的手上。
    “呀——是我打断了宝宝的高潮吗?”类似于惊讶的表情还是别的什么覃岁已经无法分清,因为此刻被发现的她已经快要羞耻尴尬到无处遁逃了。
    眼眶瞬间红了,被性幻想对象当场抓住的羞意比情欲更猛烈,“别……”嗓音里有泣调,覃岁请求着,不要让自己那么难堪。
    “好可爱,这么乖的孩子应该被奖励。”湿吻落在覃岁的耳廓,她听见自己心脏狂跳如雷鸣的声响。
    “妈咪……”她听见自己喊出这样的称呼,第一次喊出心底那个隐秘许久的昵称。
    “宝宝,到妈咪这来。”
    很听话地夹着那颗跳蛋缓慢地朝女人爬去,她坐在陆汀兰怀中低喘着解开她衬衣扣子,直到对方白腻的胸乳也如自己完全袒露在灼热的空气中。
    贴合,发硬的粉色石榴籽磨蹭到发疼。
    小玩具被湿哒哒的巢穴吞吐着一进一出,陆汀兰捉住了它,“不乖。”
    “宝宝不乖,从现在开始,宝宝的小骚穴只能是妈咪的,好不好?”陆汀兰在诱哄着迷途的小猫。
    握住陆汀兰的手指向自己幼嫩的花穴牵引,潮热的穴口主动吮吸着女人的指尖,用行动回答她的要求。
    小姨的拇指,为她擦去奶油渍的拇指正在阴蒂上轻柔地磨蹭,她的水裹满了女人整根手指。闭上眼放声唤出幻想时的昵称,
    “妈咪……唔啊!想被妈咪肏……”完全吞入女人的手指。
    初次高潮的滋味足够覃岁品味许久了,她颤抖着在陆汀兰怀中享受她带来的余韵。
    很安稳地在女人的怀中睡去,以为这样的美梦会持续到第二天清晨日光出现时。大概是在半夜,或是更晚,覃岁被关门声惊醒。
    “唔……”朦胧着睁眼。
    “是妈妈回来了?”她问。
    对方将她抱得更紧了,揉了揉脑袋低声回着,
    “嗯。”不够,又亲吻了额头。
    “宝宝要藏好。”
    藏什么?
    大约是还未从睡梦中清醒,覃岁反应了一会儿。
    赤身裸体相拥着滑腻的触感正向覃岁宣告这个夜晚发生的事不再是她自慰时所幻想的,她们做了。
    “妈咪,还想要……”她不要藏起来。
    窗外是花叶飘摇的雷雨夜,她们在一门之隔的脚步声中继续接吻、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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