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在吗?”诺米娜小心翼翼开了口。厄洛斯的肌肉立刻紧绷了,“在的。出了什么事吗?”
    “嗯……”诺米娜迟疑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往常都是侍女姐姐们帮我沐浴。今天只有我自己……也有些事情我自己一个人做不好,可以麻烦您,帮帮我吗?”
    厄洛斯下意识就想答应。但当他转过身,看到诺米娜殷切的眼睛,和没过她锁骨的池水,他觉得,他或许需要斟酌一下了。
    或许是诺米娜的目光太过殷切,厄洛斯答应了。
    “我除去衣物,就过去。”尽管这儿没有烛光,害羞的不得了的厄洛斯还是低下头,隔绝诺米娜看到他通红脸蛋的可能。
    仅给自己留下一件衣物,厄洛斯深呼吸之后,踩进了水池中。
    温热的泉水在厄洛斯踏入池子的瞬间将他包裹。但他的体温太高了,那温热的池水都有些凉了。少年勤于锻炼,精于射箭,他的肌肉线条流畅,与成男相比稍有些瘦弱,却有力量。
    宝宝包:哪个成男?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
    诺米娜(娇羞一笑):嘻嘻嘻~
    水划过少年的薄肌,水声被少年行走间的动作带起,听得人耳红心跳。
    诺米娜早在听到厄洛斯下水的那一刻就背过了身,等待着厄洛斯。
    厄洛斯拿着羊毛制成的布帛,红着脸,站到了诺米娜的身后。
    少女的脊背纤细白皙,上边的水珠是先前泼上去的,此时,那些水珠还恋恋不舍地依附在少女的肌肤上,不愿意离去。
    月光之下,少女的周身好像披上了薄薄的纱衣,美好的景色隔着淡淡的光晕,有着令人窒息的朦胧美。
    月光照着少女身上的水痕,水痕在少女轻柔地呼吸起伏下,一闪一闪地。水珠终究还是不能在那光滑的肌肤上停留太久,他们下滑,汇入了温热的池水中。
    厄洛斯红着脸,看着少女白玉一样的后背,摒住了呼吸。他打湿了手上的布帛,轻轻地压上了诺米娜的后颈。
    少女的后颈是湿润的。细碎的发丝被打湿了,湿漉漉的发丝失去了骨气,黏糊糊地贴着少女雪白的后颈,暧昧十足。
    后颈的水渍在月光下闪着光,深色的发丝和少女白皙的后颈相互辉映,强烈的对比之下,厄洛斯竟然口干舌燥了起来。
    “大人,怎么了吗?”诺米娜感受到厄洛斯的停滞,她出声询问。少女甜腻的声音像是一杯甜水,只能稍稍缓解内心的干渴,但心中的火焰,却难以浇灭。
    厄洛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应答着诺米娜火上浇油的询问:“没事。”
    厄洛斯的手动了。但他的手劲没有控制好,他下手重了,诺米娜那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于是诺米娜一个没站稳,向前扑了去。
    诺米娜:??????要喝洗澡水吗?我还没准备好呢?
    宝宝包:金主妈妈,你的关注点要不要那么奇怪了啦!
    没有预想中浸入水中的窒息,反而是胸前两团软肉一痛,一紧,被外力稳住了身形。
    除了痛一点,什么苦头都没有吃呢诺米娜?:)
    眼见美丽的少女因为他不知轻重的动作就要跌入水中,厄洛斯眼疾手快,将诺米娜揽回了自己的怀中。少女因为惊吓胸膛剧烈起伏,而他也为自己的鲁莽懊悔。
    但思绪脱离紧张的气氛时,厄洛斯才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或许有些……
    怎么说呢?
    少女的身形不大,他抬手去栏的时候,手臂好巧不巧,压在了少女那似乎透着甜香的柔软面团。有了这样的认知,少年的脸瞬间红透了,而自己手臂上的触感,也更加清晰了。
    少女还没从  惊吓中缓过神来,她的面团起伏,不断摩擦着少年的手臂。少年的手臂上的肌肉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甚至,那薄薄的肌肤下奔涌不息的血液让少年的手臂猛地发烫,这样一来,竟然把少女面团上点缀的鲜果催熟了,此时竟然直立着,随着少女的起伏,刮着少年的手臂。
    那触感像是一条条丝线,从肌肤的空隙间钻进,顺着血管向上,紧紧地攥住了少年砰砰直跳的心脏,少年的脸变得更红了。
    “谢谢你,大人。”少女已经从惊吓中平复了。但是大人依旧没有动作,是有什么心事吗?
    “大人……我有些冷了……”
    有着少年心事的大人终于被这样的娇声唤回了凡间。他红着脸,慌忙将自己的手臂松开。“抱歉。刚刚想起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黄色肥料?诺米娜藏着自己的嘴角,继续说:“好的,没事的。”
    厄洛斯顶着自己滚烫的面皮,继续了未完成的动作。
    不过这一回,他手劲放轻了许多。但少女的肌肤娇嫩非常,就算放轻了手劲,少女的后背还是浮现了淡淡的痕迹。
    白皙的肌肤像是被蒙上了鲜甜的果酱。厄洛斯看着少女的脊背,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
    拿过皂角,轻轻地在少女的脊背上打圈。皂角被摩擦之后,浮出了点点白沫。不多,却足以让厄洛斯心跳加速。
    光是清洗光滑的后背是不够的。
    厄洛斯咽了口水,将视线划过少女那能酿造美酒的腰窝,一路向下,没入山丘前的低地,和山丘之间,藏着销魂窟的山涧。
    随着厄洛斯而动的,还有厄洛斯的手。他的手指直接分明,轻轻搭在诺米娜的腰间,就已经遮住了大半的腰。或许是心脏跳动得太厉害了,连他自己的手都止不住地颤抖。
    少女也拿了皂角在手中。那皂角从少女如同天鹅一样的脖颈划过,又登上至高的山峰。硬硬的皂角在山巅处打转、按压、摩擦,皂角的味道和着少女自身特有的香气,像是一张绵密的网,将厄洛斯的思绪逮捕。
    皂角不会长久地停留在某一处。在尝尽鲜果的美味之后,它向下,划过平坦的雪原,越过沟谷,最后在尽头的山包上流连。
    山包是一座休眠的火山。拨开雪白的外皮,鲜红诱人的内里温热,里边的熔浆常年涌动,永不干涸。山体被层层包裹,山壁在外部的刺激下也会颤动,带动着带着异香的熔浆不断沸腾,最后冲出紧闭的山口,造福一方。
    会造福谁呢?厄洛斯想着。他的喉咙发烫了。
    现在是少女手中的皂角。
    厄洛斯的脸更烫了。
    以后会是谁呢?
    厄洛斯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炸了。
    柔软的雪丘就在自己的掌下。但是厄洛斯觉得,他快要冒烟了。于是。在烟气氤氲中,厄洛斯落荒而逃。
    感受不到身后有人或者是神的诺米娜满头疑惑地转过头,发现什么都没有。就是水里好像飘着两团一白一红的絮。
    或许是皂角的沫沫。又或许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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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蟹肄业,需面辩。师评:似粪。且烹饪之法未尝得闻。校无研点,更无研文之规范。汝何谈仿其规范?蟹甚感师之问荒谬至极。师又斥。蟹怒,但不敢言。笑颜以答。师挥手,得走。改之,交与导导审阅,未见其信。又求校开文以证,言:需等信,隔日再来。隔日,又言隔日。时至今日,蟹未能归家。归期难定。夜欲眠,思及求学困苦,入仕艰难;又思及蟹无一技之长可傍,难挣斗米。遂做此篇以记之。悲怆之际,写此章泄愤。待肄业事毕,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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