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她出了国,遇见欧景年,弯了,然后就有了现在的文白文大少——欧景年一想到文白的过去,再看她的眼神就实在没法自然。

    文白笑:“我不喜欢小提琴。他逼着我喜欢上了,十几岁的时候,我甚至以为小提琴会成为我的一切。结果,他又成功地让我亲手毁了我的提琴和所有琴谱。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做的,没有做不成的,而所有我不合时宜的想法,最终都会向他妥协。”她夸张地对着欧景年比了个演出家的手势:“不如及时行乐。”

    欧景年没再说话。

    到了晚饭时间,欧景年看文白丝毫没有要吃饭的意思,正准备拿起电话叫份饭,却听见门口的门铃响了,伴随着的是独孤桀骜轻快的声音:“外卖。”

    欧景年无奈地起身开了门,独孤桀骜一看见她就灿烂一笑:“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啊,我还准备先送文白的再送你的呢。”

    欧景年翻了个白眼,把门开得大大的,让举着超大保温箱的独孤桀骜进来。

    小家伙心情不错,进来以后边哼着歌边把东西摆出来,饭菜倒是很简单,就是几个咖喱饭套餐和四种小零食,难得的是居然还有十几种蛋糕甜点。

    欧景年被这些卖相精致、香气逼人的甜点吸引了,拿起一个松饼看了看,咬了一口,对独孤桀骜笑:“这是店里的新品?好吃。”

    独孤桀骜笑得更灿烂了:“你拿的那个是我亲手做的。”

    文白在旁边哼了一声:“是大厨把东西准备好,你把它放进烤箱的才对吧?”她才是萨瓦迪卡的老板,店里发生了什么她可是一清二楚。

    独孤桀骜鄙视地看了她一眼:“那我也付出了劳动。而且,这主意是我想的,菜单也是我定的。”不像某人,除了会走后门托朋友帮忙广告,就只会做些送外卖买原材料之类的体力活。

    文白很不屑:“那我还付出了资本呢,哼!”以为她商科白学的?

    独孤桀骜刚要回击,欧景年咳嗽一声,意思让独孤桀骜在这种时候就不要跟文白争辩了。独孤桀骜秒懂了她的意思,把鼻孔仰到最高处,眼睛不看地面,却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离欧景年最近的位置坐下,整个人就往欧景年肩上靠。欧景年一手还拿着吃的,一手在餐巾纸上擦了擦,然后要去揉独孤桀骜的头发,被独孤桀骜推开了:“你吃你的,我就靠靠你的肩就行了,亲~爱~的。”边说边看文白,气得文白又哼了一声,端起一份咖喱饭,坐到客厅去吃了。

    欧景年就捏了捏独孤桀骜的脸:“人家失恋呢,你别再打击她了。”

    独孤桀骜扬了扬手机,微信里欧景年发的“小白想借我们家办派对,你觉得ok吗?”的信息还留在屏保上:“我看她过得挺滋润的,一点也不像失恋的样子。”

    欧景年无奈地横她一眼:“你就当看在我的份上让她一下行不行?”

    独孤桀骜两眼放光:“等等,你…再说一遍?”

    欧景年满脸懵懂:“说什么?你让她一下?”

    “不是,是那个,”独孤桀骜兴奋地向后坐了一下,扭着脸用极其娇媚的声音说:“是刚才你说的,‘你就当看在我的份上让她一下嘛~’,这个,你再来一遍。”

    欧景年虎了脸:“干嘛要再来一遍?”

    独孤桀骜:“因为你刚在撒娇啊。唉,你说你,成天也没个女人家样子,到现在才开这么一点窍,叫你再重演一遍,你又罗里吧嗦的…呃…”

    欧景年一巴掌拍在了她脑袋上。

    ☆、第208章

    文白以为晚饭过后,独孤桀骜就该往店里去了,谁知吃完一份饭,从客厅走过来,却发现独孤桀骜和欧景年还坐在床边黏黏腻腻,欧景年拿着勺子给独孤桀骜喂饭,独孤桀骜则把小蛋糕扯着一片一片的喂欧景年。

    文白:“…现在似乎是上班时间?”独孤桀骜还是萨瓦迪卡的店长,她也还是萨瓦迪卡的老板,也即是独孤桀骜的老板没错吧?

    独孤桀骜含着满口的食物含含糊糊地回答:“的确是上班时间,所以我来跟你们两汇报店里的业绩。”

    “业绩?”文白找了床边远离这两人的一个角落,做作地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慢悠悠坐下,又拍了拍自己腿上并不存在的尘埃,才嗤笑一声,“三个月还没到呢,怎么就说业绩了?是不是知道自己做不到,所以要来提前求饶?那你可要好好求求我。”

    “恰恰相反。”独孤桀骜一口包住欧景年送过来的一勺白饭,觉得这米饭比上好的御田胭脂米还好吃,“店里的营业额提前达到了我们约定的数目,我是来跟你要年终奖的。”过年要买年货,而且听小宋说过完年是“情人节”,她又要开店,到处都要花钱,不能总是花欧景年的。

    文白冷笑:“是吗?我怎么不相信。”

    欧景年插嘴:“我刚才粗略的看了一下,好像营业额是到了,你等她把饭吃完给你看你就知道了。独孤桀骜你给我闭嘴,除了业务有关的话什么都不许说,好好吃你的饭。”

    独孤桀骜扁着嘴,一脸幽怨地看着欧景年,嘴巴却无比顺从地一张一合,要是不知道她的为人,光看她开合那粉嫩嘴唇的场景,只怕世人都会以为她是个像雏鸟一样羞怯的小女孩。

    可惜这位“小女孩”一吃完饭就暴露了本性,破坏了整个房间里的安静美好——她从怀里不知道哪个地方掏出来一大堆a4纸,手轻轻一扬,一叠纸张飘飘扬扬地平移到文白那边,整个过程既慢又随意,纸张全都一张张飘起来,好像随时都会分崩四散。

    但是这一堆纸到底还是顺利地到达了文白眼前,落下去的时候又变成了整整齐齐的一叠,文白拿起来一看,发现这些都是店里这几个月的流水。

    这两个月独孤桀骜禁绝了店员们的偷窃行为,推行服务记时,开设外卖,加卖甜点和一些进口包装食品,而且还遇到年末旺季,生意的确是好了很多,但是粗略算算,也只是去年这时候的三倍多一点,肯定达不到独孤桀骜许诺的数字,文白一看就笑起来,为了免得被独孤桀骜坑,她还特地把所有流水再手工算了一遍,回想去年的业绩,笑得就更灿烂了:“这可没有五倍。”

    独孤桀骜也笑了:“你再算算。”

    文白之前上的当太多,这会儿疑心独孤桀骜在诈自己,于是又低头算了一遍,然后抬头看着欧景年,非常肯定地说:“是没有五倍,最多三倍。”这个数字已经很惊人了,也许她可以考虑一下继续用独孤桀骜,毕竟这店是她的心血,不过在那之前,必须先打压一下独孤某人的锐气。

    文白一瞬间脑补出了无数的“商战”“驭下之道”“帝王心术”,不知不觉露出一个阴郁的笑:“达不到要求,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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