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景年感觉到不对劲:“小白,你…没事吧?你在哪?”

    文白含含糊糊地说:“还在酒店呢。没什么事,就是刚才泡温泉泡得有点累。我先挂了睡觉了啊,拜拜。”她果断地挂断电话,连一丝废话的机会都不给欧景年留。

    欧景年觉得事情越来越奇怪了,又打电话给酒店前台:“你好,826的那位姓文的客人是我朋友,她家里有急事,我却联系不到她。她还住在那里吗?今天有出去过吗?”

    前台温柔地回应:“她门口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是晚上才挂的,所以应该是在里面——需要为您敲她的门吗?”

    “不用了。”欧景年临时改了主意,给独孤桀骜发了个消息,直接开车往酒店走。她心里有个隐约的预感,但是又不是太确定,一路开到酒店,到826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先给陈锋打了个电话。

    陈锋直接挂断了她的电话,但是没多久就回了一条信息:“跟她在一起。”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欧景年一瞬间就了解了“她”的含义,心情复杂地看了826的房门一眼,慢吞吞地出去,开车到了萨瓦迪卡。

    独孤桀骜今天明确宣布了辞职的事,在店里就更随意了,欧景年去的时候她正跷了个二郎腿在看菜单,边看边指点:“这个菜我觉得还可以改进下,口感要柔和一点,味道要更均衡。”她根本连头也没抬过一下,却在欧景年踏进店里的第一时间就站起来,朝着门口笑:“你来了。”她笑嘻嘻地走过去,挽着欧景年的手,亲热地介绍:“今天和第三方外卖平台升级了一下合约,我们跟他们独家合作,他们给我们更多推广版面,以及优先送餐的特权,这样可以缓解一下过年时候的人手压力。我的打算是过年不打烊,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欧景年没有什么话说,就是附和,过了一会,才说:“宝宝,陈锋又去找文白了。”

    “挺好的。”独孤桀骜也回答,声音和表情都显得非常愉快,“这样文白有事做,不会来借咱们家了吧?”

    欧景年有点担忧:“可是我觉得这样对小白不好。藕断丝连的太痛苦了,还不如干脆的断掉呢。”

    独孤桀骜挑眉:“你怎么知道是藕断丝连?万一她们最后成了呢?”

    欧景年苦笑:“宝宝,文白那个家境,她们肯定是没有结果的。”

    独孤桀骜对这种论调嗤之以鼻:“你又来了,试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有没有结果?当初你还说我跟你不可能呢,结果你都答应结婚了。”

    欧景年被吓到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了结婚?”

    独孤桀骜:“咦,昨天你说以后要跟我一起过年,难道不是一直在一起的意思?一直在一起,不就是要结婚吗?”

    欧景年:“…不,我的意思是,我愿意陪你一直在一起。”

    独孤桀骜:“所以你愿意跟我结婚,对吧?”

    欧景年:“如果只谈意愿的话,好像…是的。”

    独孤桀骜:“我也愿意跟你结婚,彼此都愿意,那不就是答应结婚了吗?”

    欧景年:“…好像也没什么逻辑错误,但是…”

    独孤桀骜挥了挥手:“没有但是,两个人认认真真在一起,总是要结婚的,不然要是有一方生病或者受伤了,送去医院,都不能帮自己心爱的人签字,办很多事情,也总是得不到法律的保护和社会的认可——这是你自己说的。”

    欧景年:“为什么在你嘴里,结婚总像是旧社会式的找到个条件匹配的把事办了凑合着过一辈子那么简单?”

    独孤桀骜:“难道不是吗?找到个合适的人,觉得愿意跟她一辈子,于是就这么办了,然后努力在一起过一辈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这不是所有人结婚的套路吗?难道还非要像言情剧里那样纠纠结结各种矫情误会最后别别扭扭地在一起?”

    欧景年:“前面倒是似乎有道理,但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又是什么鬼?”

    独孤桀骜:“都说了要努力在一起当然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嘛。我打比方,像文白和陈锋,真觉得彼此合适也想结婚,那就放手一搏排除万难去做呗,像文白那样的纠结法,一辈子也别想有什么结果。还好陈锋还算主动。”

    欧景年:“…等等,陈锋去酒店不会又是你的主意吧?!”

    独孤桀骜:“不是。”

    欧景年:“还好还好,宝宝,你不要随便插手她们两的事,别到时候没个结果两边都受伤。”

    独孤桀骜:“咳,陈锋昨天偷偷问我文白那个派对的事,我告诉她文白的目的是要找美女玩,不知道这算不算插手?”

    欧景年:“…晚上你睡次卧。”

    独孤桀骜:……

    ☆、第213章

    欧景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把独孤桀骜给赶去次卧,结果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凌晨4点,她估计独孤桀骜应该已经熟睡,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摸出房门,结果才一开门,就看见独孤桀骜背靠着门口的墙盘腿坐着,大概是因为头和肩膀都向一边歪得厉害的缘故,一条显着的口水痕从嘴角一路流到脸颊,又流到肩膀,沾湿了她那套新买的粉红色y睡衣。

    虽然整栋楼都开着地暖,不担心着凉问题,欧景年还是心疼得厉害,估量了一下自己的手劲,弯下腰,刚碰到独孤桀骜,她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口齿不清地喊:“老婆。”

    欧景年的甜蜜劲还没持续一秒,一股混杂着疑惑的愤怒就涌上心头:“独孤桀骜,你喊谁老婆呢?”

    独孤桀骜睡得香甜,连眼睛都不肯多睁开一点:“当然是欧景年你啊,除了你,还有谁能接近我不被打死?”

    欧景年的怒火瞬间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甜蜜,她的脸有一点点热,好在独孤桀骜也没在看她。欧景年蹲下去,抱起独孤桀骜,这小家伙下意识地就搂住她的脖子,眼睛惬意地眯着,嘴里软绵绵的说:“屁股抱高一点。”她就知道欧景年舍不得她,早知如此,何必赶她出去呢,哼!

    欧景年无奈地瞪了独孤桀骜一眼,微调了下手的姿势,感觉独孤桀骜她老人家满意了,才把她抱进主卧,放到床上,自己钻进被窝,背对着独孤桀骜。

    人真是奇怪,两人睡一起的时候,除了双修以外,明明也并不如何贴紧,但是身边有人没人,偏偏就是有巨大的差别。欧景年刚才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旦把独孤桀骜给搬进来,眼皮就好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怎么也张不开。欧景年一边感慨世事奇妙,一边把手向后一伸,没有摸到独孤桀骜身上,只在离她大约几厘米的地方停住,感受着那股独属于独孤桀骜的热量。那种热量像是有生命一样,迅速地沿着她的手传到全身,欧景年被这股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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