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个礼拜,像是被投进湖中的石子无可奈何地沉了底,波澜褪去,生理周期的平复,连带生活一起,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克蕾曼丝在固定的时间进入女王的书房,继续她未完的学业,出一次远门还是带来了很多收获的,她有收集到一些需要的样本,也锻炼了不少实战能力,足以思考消化很久。她们俩分坐书桌两侧,并不多讲话,这是长期一贯的相处方式,各自享有宁静的专注与无声的陪伴。偶尔克蕾曼丝有不理解而求索的地方,抱着书靠近,长发垂下极清淡的幽香。散逸得很快,伯纳黛特还没来得及仔细分辨这是哪种香草的浴乳味道。
    避无可避地分了会神,抬头看了眼,克蕾曼丝已经沉浸在又一页书册中,她的坐姿很端正,背挺得直,这也使得她的腰脊看起来纤细美丽,摸起来亦然。只是握笔、扶额,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发尾,略歪着头,小动作不停。过一会,像是终于搞明白了一处难点,身体放松地后仰了,舒展的样子,不过十六岁的青少年毕竟单薄,也没长成,体型稍小,披着的皮毛外套宽大,如同一只摇摇晃晃的北方小熊。真是……正因为尝过这些肢体运作背后的味道,才会觉得寻常的姿态也使自己格外移不开眼吗?
    伯纳黛特不自在地搁下一支钢笔,声音有些响,在安宁的桌前回荡,于是伸着懒腰的小熊也朝她看来,笑了一下,把这个当作了某种宣告休息的铃声。迫近黄昏的光线刚好从靠近克蕾曼丝的窗边映进,使得她的脸颊和眼睛都晕泡在不尚明朗的日光里,看起来暖洋洋的,柔软一片。克蕾曼丝撑着下巴,思索好了,宣判道:看书好累,我要吃一点甜的。伯纳黛特就很想把森林里藏着的所有蜂蜜罐都给她搜罗来。
    而前几百年的哲学家留言有:凡存在过的,必留下痕迹。无比正确。克蕾曼丝愈发成为不能再被忽视的一位alpha,即使是不自觉的一瞥,也有了带压制意味的威慑。她受过的罪无法复刻,在这座雕塑上敲琢,也意味着,伯纳黛特和她做过的很多事,没办法真的视作从未发生。
    这使得伯纳黛特睡前在女儿房前踱步几个来回,始终做不出决定。门从里面被打开的那一刻,她真的有被难得地吓到,想给自己放上无数个隐身咒或是羽毛术,还是立刻化作某一只隐蔽的飞虫,迅速逃离事发现场。
    克蕾曼丝只穿着睡袍,歪了歪头,疑惑道:“你一直站在这吗,为什么不进来?”
    单人床——主要指的是厚重的帷幔间有且仅有一只方形枕头,丝绸睡衣比人还滑溜,克蕾曼丝无比流畅地滑到她的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于是伯纳黛特顺理成章地霸占了别人唯一的软枕,代价是付出自己作为靠垫,克蕾曼丝整晚都趴在自己胸前,呼吸绵绵热热。
    没人说妈妈和孩子不能抱着一起睡,至少女儿牵着手,带她走入时,伯纳黛特想不到拒绝的时机。克蕾曼丝递来一半的绒被,揽着腰把她拽进,皮肤贴合。她的额头被轻轻地碰了一下:晚安。在克蕾曼丝的吐息变得平稳悠长前,伯纳黛特把她摇醒,“等一下……”
    她有话不得不说。
    克蕾曼丝还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蹭了蹭,“…嗯?”
    伯纳黛特顿了顿,注视着卧室里的黑暗,这不是好的时机,但再让她想着这些未免太累,一个词一个词地组织,“你知道的…我一直拿你当成我亲生的女儿看待。”
    或许比含有血缘联系的还要亲密重要。
    “只是…现在的话,似乎不能再符合……原有的关系。”
    伯纳黛特比较想把话题发展到爱恋问题的明确,像是领土主权那样明晰,在某些边界划分上,如若克蕾曼丝成为她的恋侣,那么,在她凑近问翼龙的翅骨结构、巫咒所唤动的元素,还是其他什么时,就能凭着天然的底气,吻一吻她的侧脸。
    尽管她长久地没有产生过这种情绪,也不能断定亲吻的冲动是否与爱欲相关,不过克蕾曼丝和她都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探索。而首要的是,顺序问题,怎么从亲缘过渡,这一块边境线始终模糊不清,克蕾曼丝往前一步,仰着脸叫她:妈妈;再后退一步,端庄地低头:女王陛下。伯纳黛特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我们应该重头从约会开始一遍……”
    连面容上的睡意都没有动摇一分,克蕾曼丝没忍住又捂了捂嘴,这种困倦容易传染,伯纳黛特点了点她的脑袋,疑心自己说得哪里有问题,怎么让她这么困。还是有些微的紧张,她上一次试着对别人吐露心意,是多少年前了?那样的心态也很难找回,等待对方首肯或是回绝,聚焦在微张的嘴唇里,伯纳黛特听到克蕾曼丝的声音:可是,我不想要别的关系呀。
    “我喜欢做你的孩子,也只想做你的孩子——子女的那种字面意思。”虽然时常遗憾并没有真的血脉可相连,克蕾曼丝笑了一下,“你是在装作不知道,还是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们在做的事如果一定要在现实中对应起来的话,那应该是乱伦才对吧。”
    她没有刻意把某个名词念得很重,伯纳黛特还是有被重拳击倒在地、眼前发黑的幻觉,作为alpha,在体能体术方面还没有输过,现在却有实质化的肉搏比赛败落之感。克蕾曼丝的深色眼睛几乎与黑夜化在一起,只有瞳边映着的亮光,使眼球与浓暗的雾气区分开。那点亮色正紧盯着她,克蕾曼丝捧着她的脸,指腹温暖。
    “……我,我们…还可以纠正。”
    “你在门口呆了那么久,”被啄了一下嘴角,“想的就是这个吗?”
    在费利克斯第三次提到自己的长子奥德伦,并重复夸耀他在公共教会礼堂上的成功演讲时,伯纳黛特意外地发现自己没有打断他,并回想起了克蕾曼丝贴近耳边的话句。她的小孩回完,就很干脆地钻进怀里,极快地陷入睡眠,徒留她抱着一团温热,睁眼到天亮。
    漫长的冬季将过,迎接初春的宴会总是一场接着一场,既作为结识新人的社交聚会,也是谈论新一年合作的开始。伯纳黛特的客人不算少,但总有位置是留给老朋友们的。
    她和费利克斯相识很早,生死裂隙、性命攸关的战场,建立起友谊实在很简单,年轻的费利克斯为人温和,beta的性别赋予他平静、不受波动的做事风格,但上了年纪还是一种模样,至少得感谢,费利克斯爱炫耀的是长子,而非更难以搭话的题材,伯纳黛特只用点头应着,无需动脑太过,就能取悦一位家长。
    费利克斯说:“你能想象吗,前两年他还才到我的肩膀,今年就已经超过了我,孩子们的长大真是太快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变成了你想不到的样子。”
    嗯……费利克斯在关注孩子的长高,为他们一点一滴的进步欣喜,她在…她在乱伦……
    费利克斯说:“我对他的学业要求很严格,这是一道戒尺——你总要给他们定一些高的目标,他们才会跳起来够一够,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
    克蕾曼丝的学业也很优秀,书房收拾得整齐干净,要是她没有在书房操过女儿就更好了……
    费利克斯感动极了,握住伯纳黛特的双手,“你今天居然愿意听我讲这么久!”
    他们要谈的东西不多,除去有关政治的变动,回忆回忆旧友的现况,像是最无聊的两个大人,最后围着孩子转——费利克斯单方面地转,伯纳黛特被迫参与。大家都喜欢她的好脾气,而费利克斯是被赶出去也能面不改色地爬回来的那个,奥德伦的人生轨迹实在被复述太多遍。
    费利克斯瞧着她的脸色,总觉得也没有认真在听,虽然比起从前不耐烦地让他滚、把他踢出去挡酒要好,但更像发呆晃神。能让伯纳黛特烦恼的不太多,还是暂停了奥德伦第一次随他打猎的收获经历,试探着问:“咳……还没有机会问你,克蕾曼丝的分化还好吗?”
    对重点单词还是反应更明显的,精神回来了些,“挺好的,很顺利。”嗯嗯,一大半的分化期都在她的怀里,克蕾曼丝好不好不知道,自己是好得想要她再发生易感期几轮。
    “等春天再暖和些,你可以让她来我的庄园住一段时间,精神力敏感的孩子最好不要一个人待着。”费利克斯提议,奥德伦比克蕾曼丝大了几岁,有些事更有经验,“我们家孩子多,她不会觉得无聊孤单的。”
    “你也是,要多陪陪她,别以为他们终于分化了,就觉得万事大吉,心态放松了。他们和我们那会不一样了,从小爱护着,没吃过什么苦,总不能再像你父亲那样,把你扔出去不管——”费利克斯哼哼几声,“你是命大,克蕾曼丝的年纪还……还那么小呢!”
    “我陪她……挺多的。”这种面对长辈一样的心虚感从何而来,陪着一起睡觉也算的吧。
    “或者我把奥德伦送过来,他六月份要去高一级的学院,他们能一起出门逛逛。他和克蕾曼丝会相处得很好的,奥德伦是好孩子,不算淘气,也很爱护朋友……结着伴游学,也能熟悉熟悉。”
    终于觉得有点不对,怎么像是想着办法把小孩拐出去,费利克斯还在设想:“如果她不喜欢比她年长的,我也有小儿子,年轻人的恋爱观,我们不好随便插手的……”
    扭打起来之前,有人敲了敲门。费利克斯躲过桌底猛踩他的一脚,侧身对推门进入的人笑道:“好久不见呀,克蕾曼丝。”
    行礼问候,这间接待室宽敞有余,但没预留第三个沙发,费利克斯拍了拍身侧,示意让她坐到这边来,然后看着朋友的养女乖乖巧巧地停留在了对面。
    伯纳黛特点了点她的额头,低声说一句“没大没小”,手却自然地揽过,把她搂得更近,摸摸脸,闻闻带进飘散的香气,合起来也没分他什么眼神。伯纳黛特发色瞳色一般的浅,礼服也惯挑浅至金色调的,克蕾曼丝与她完全相反,深色的长裙垂下,只有镶嵌的金钻反光。
    一个极不好对付的成年alpha,另一个水平恐怖的未成年alpha——但一对上伯纳黛特就安分得不得了,能撬开这块铁板的看起来只有克蕾曼丝的叛逆期。费利克斯听着亲昵的谈话,伯纳黛特正在问女儿身上的果香是喝了点甜酒呢,还是去花园里散步了,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
    而伯纳黛特朝他看来的一眼也的确如此,正捏着克蕾曼丝的指尖,凑近了嗅。瞥过他,还挺惊讶的,意思是怎么还赖在这。费利克斯整整领结,清清嗓,“克蕾曼丝,叔叔想问问你……”
    伯纳黛特问:“跟谁一起喝酒了?”
    沙发上的青少年就认认真真地报出另几个少年人的名字,末了笑了一下,“他们说我分化结束,也算成年了,可以尝一尝。”
    没有很多,脸上还是浮了些红晕,脸颊往掌心里靠,挨蹭着。伯纳黛特好无奈地摘下一只镂空的长袖手套,拿手背给她凉凉,声音极近地贴着,“有哪里难受和不舒服吗?”
    克蕾曼丝摇了摇头,又转过来,问道:“费利克斯叔叔,你刚才是跟我说话吗?”
    的确没法再待下去,费利克斯拍了拍衣角,起身。
    “我可能要留宿几天,打扰了。”
    “随你。”伯纳黛特又想起来什么,“离三楼远点,不准去烦她。”
    少了一个人,果酒的甜香愈发绕得近,似乎是加入了鲜果,闻起来清清爽爽的,不知道克蕾曼丝的脸和唇咬起来是不是也一样。她遵循人生前半截的经验主义,常偏爱皮革、茶叶,以及更细腻的酒种,而克蕾曼丝是一片只在北地生长的、口感轻透的薄荷叶,耐寒比高温雨水浇灌更多。
    克蕾曼丝挪着蹭着,跨坐在她的大腿上,不够端庄,馥郁的清甜和信息素是两种味道,只是刻意被主人混融在一起。克蕾曼丝微低着头,说:“是我自己也想试的。”
    “都说酒精能提升一点勇气。”
    伯纳黛特抬眼,刚好接住她落下的亲吻。
    还是适应不了,舌尖被熏染得全是甜腻的花果气息,直往口腔里钻。醇厚的陈酒品久了会有余甘,年轻人爱的则是另一个极端,接触太多反而舌尖发涩,对她有些折磨,是不是和年纪小的相处,总要忍受一点。
    浓度不高,不过酿造得到位,克蕾曼丝呼吸急促,咬一会就得放开,给了喘口气的空间。
    不咬嘴唇就改咬耳垂了,贴着她的侧颊,“我看过了,费利克斯叔叔是你最后一个客人,别的你也不用出面了……”
    由膝盖往上摸,大腿绑着环扣,今天穿衬衣了,但两腿中间的布料粘腻而湿滑,伯纳黛特一愣:什么时候,怎么,怎么……
    克蕾曼丝的吐息低沉温暖,“你脱手套的时候…我有说过我喜欢你的手指吗?”后臀被轻拍了一下,她关心克蕾曼丝第一次摄入酒精,有人想的与她完全搭不上边。
    “克蕾曼丝。”伯纳黛特叹了一口气,缓慢地斟酌,“我在年轻的时候做过很多错事,现在也不是合格的家长。你上次问我在想什么,我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必须要说的话,我不愿意让你成为别的身份,也不想失去吻你的资格。”
    “但这对你是不公平的,我在利用年龄和阅历欺骗你。你不能被公开地承认,可能会承受道德的谴责批判——不仅来源于外界。就比如,我们现在在做的,应该怎么定义呢?”
    小小地举了一下手,克蕾曼丝笑着露出了一侧尖牙,“我知道我知道,是在偷情哦。”
    话说得很冠冕堂皇,对插嘴的回应是不轻不重地扇了扇臀瓣,湿得更厉害。克蕾曼丝很不满地哼声,“就不能有人是喜欢乱伦吗——”手指用上了点力气,臀瓣的掌印愈深。
    克蕾曼丝埋在颈侧,声音微颤,自己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有小小的呜咽,总归撑着狡辩完整了:你觉得不能再进一步,应该是,应该是,这就是完美的终点——我还能给你养老送终呢。
    手掌停住了,好歹把该扇的扇完,半路急刹,疼痛和快感都吊在中途,不上不下。
    伯纳黛特收回手,捏一捏自己的下巴,思忖着,“有点道理,我要再想一想。”
    将克蕾曼丝从身上抱下,对付这些礼裙,伯纳黛特还是长了很多年的熟悉,不费力地卸下克蕾曼丝的内衬,湿透了的肉缝张合,阴茎半勃。
    手指会先为自己拓张,接着整根阴茎都会埋进来,酒精的催化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克蕾曼丝顺从地分开腿,腿肉被绑带勒出起伏,她挑的腿袜也很适合,被撕破还是完整褪下,穿着也行,她会在回房的路上跟客人们问候晚安,裙下溢出的精液沾湿大腿和脚踝……
    等等,伯纳黛特脱衣服是先解丝绒颈圈的吗,这类的配饰无伤大雅,没有必要重视——伯纳黛特扯过那条系着珍珠的浅色环带,俯身,在小孩阴茎的根部比划着,缠三道有点太紧,两道又不够,最后拉长了尾结,使那颗珍珠悬悬缀着。
    克蕾曼丝的表情有些凝固,喉咙微动,声音发干,“你最好不要……”
    她的腰间被解下一条丝带,优势是足够长,可以把背在身后的双手绑得牢固,手腕扣紧了。克蕾曼丝想要的话,有很多种挣开的方法,不过前提是想要。伯纳黛特的指尖从手背滑到臀缝,阴茎被勒得可怜,颤颤地挺起,伯纳黛特问:“可以忍着一会吗,等我回来?”
    平静的空气扭曲、波动,从中钻出极为粗实可怖的藤植,至少不是普通民众可以饲养在院子里,沿着架好的木框上爬成装饰花墙的那种。西弗曼巨藤,特性是喜爱完整地吞食大型动物,包括人类。伯纳黛特拍拍它的前端——应该算是头部,尖刺密集处裂开一个小口,温顺地吐出几根鼓鼓囊囊的支茎。
    它并不拥有过多的神智,只是天性服从更具压迫性的主人,没有指令让它立刻绞死或是咬碎面前跪趴着的人,那不就是要更折磨地对待,也许未来发展出了明确的情感,会怜爱地想: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两侧各有一条绕上大腿,紧了紧,再精确地蔓延到肉缝的边缘,轻轻拨开阴唇,露出艳红色的入口。湿得很厉害了,但仍是窄小的。于是伸向中间的那条硬是缩细了前端,蜷曲着探了进去,撑着里面的软肉。克蕾曼丝不适应地要躲,问她要做什么。甬道被茎身按得松软些,然后有接连的圆形物体在植物内部推挤的形状。
    克蕾曼丝瞳孔微缩,意识到不对,现在她知道哪些鼓囊出来的是什么了。很努力地在摇头,“不行,真的不可以,别进来——”
    最细的前藤快要抵到肥嘟嘟的腔口了,紧接着违反常理地膨胀,被拉扯到极限,吐出一枚圆润的乳白色球卵,恰好堵着肉道尽头。还没有到孵化的年份,但是湿润柔韧的胚卵。试探了一下深度,下一枚就很不客气地塞进,一点点压过软肉,往里滚动。克蕾曼丝有点想骂她,而话语将欲离口,碾着敏感地方的卵弹动了一下,音调被迫弯成上扬的呻吟。
    喂进去大几枚,稚嫩的甬道就被填满了。两条固定她用的藤蔓缓慢松开,不轻不重地抽过咬着东西的肉唇,扇打出水光腴润的模样来。克蕾曼丝的小腹被撑出鼓鼓的弧形,内里的卵被挤压摩擦,由于温度而不安,先是轻微的震颤,而后剧烈地跳动起来,有什么要破出的恐惧和异物的蠕动,以及,对肉道无情的顶弄。克蕾曼丝感觉不久前喝下的东西似乎都要被顶吐出来,没有手肘能支撑,脸颊贴着皮革面,使脊背到后臀的曲线尤为挺翘,只是喘息比难捱的膝行更明显,几下就难掩甜腻的尾音。
    伯纳黛特又拍了拍巨藤,后者没有任何意见,迅速隐回了空间阵术。她给自己净了手指,从一旁的酒柜里取出另一瓶来,贵重与否另提,但绝不止会微醺了。醒酒器不是她常用的款式,但也能凑合着让克蕾曼丝尝一尝大人的味道。
    水垒木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了,克蕾曼丝的嘴角垂着涎液,眼睛失焦,“不要走……”
    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好好含着,伯纳黛特说:“我改主意了,打算再去见几个人,应该不会太久。”
    她拍了拍腰,让那里不要塌得太厉害:不准用前面射,也不准有一枚掉出来。
    关上门前,有密布的荆棘上攀,锁死了有可能溢出气息的缝隙。伯纳黛特摸了摸缺一处饰品的脖颈,有些不习惯,但问题不大。犬齿蠢动也是正常的,毕竟,她很久很久没有痛饮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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