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到这里来干什么?”钱小圆慌乱地在狭小的隔间里局促地问道,揪住了自己的衣服。
    宁沉去抠她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掰开那紧张得发白的指节,耐心地说:“不干什么,别紧张。”
    这个新建的厕所还没有投入使用,但却没上锁,宁沉一脚踢开门口的警示牌,带着钱小圆进入了崭新的隔间。
    这里的气味不算特别好闻,虽然已经建成,却还散发着装修特有的化学物刺鼻的味道。
    “让我抱一下。”宁沉捏着钱小圆的手掌,把她按进自己怀里,埋头在那圆润的小脑袋上休息。
    她不想和好友之外的人社交,但是集体生活中这很难做到,宁沉以前还能勉强忍受,但最近,她发现自己对他人的靠近比以往更加焦躁。
    但这怎么能表现出来呢,虽然她以冷美人着称,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对着人甩脸色。
    钱小圆莫名感受到宁沉身上的情绪,撇去让人头疼的化学气味,摸了摸对方。
    “……谢谢你,小小。”宁沉小声地道谢,松开了怀抱。
    她的手熟练地向下方探去,想要给钱小圆手交。
    一只手擒住了她,钱小圆以一种倔强又清澈的眼神看着宁沉,摇了摇头。
    “别这样,宁沉。”钱小圆非常少数的,叫了完整的名字。
    她似乎因为太过正式的称呼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不需要你经常这样做,我现在也没有这种欲望。”
    宁沉的手被松松地捏着,圈出了一层汗,她没有说话,钱小圆也不敢继续说,就这样僵持着。
    “不需要我了?”宁沉倏地把手抽回来,肉眼可见地冷了几分,“还是说,我不如唐臻?”
    “你怎么会这样想?不是....…”钱小圆急于解释,被强硬地按住手腕,这时她发现宁沉的力气大得惊人。
    铺天盖地的占有欲和愤怒席卷了宁沉,让她根本无暇顾及钱小圆的反应,这是一种强烈的被背叛的感觉,她非常不喜欢。
    “不许再说伤人的话了……”宁沉落寞又受伤的阴沉表情吓到了钱小圆,可是她还没有机会解释,就已经被皮带反绑住了双手,连嘴里也被塞上了一块手帕。
    “呜…呜呜呜....嗯唔.....!”钱小圆囫囵地想要说话,但宁沉不给她机会,直接脱下了她的裤子。
    熟悉而陌生的感觉一阵阵袭来,钱小圆流着眼泪被摁在隔板上,快感和生理反应带来的是无法抑制的涕泗横流,她的脸因此也变得通红,被压在木板上的侧脸更是留下了印记,她发出的声音完全被无视,只能瘫软着一次又一次泄在宁沉手上。
    这是一次很粗鲁的非自愿的性行为,宁沉很少有这么极端粗暴的举动,她的手放在钱小圆的后脖上似乎想要掐死她,用力得爆出青筋,淤青清晰可见。
    钱小圆的肉茎被完全冷落,而嫩软小穴被插得血肉淫水一齐流淌,就算是这样,她也被插射了好几次。
    宁沉除去最开始无法控制的狠烈情绪外,渐渐变得冷漠而平静,看着哭哭啼啼害怕又脆弱的钱小圆以那样一种受辱的姿势被自己毫不留情地作弄,她竟然产生了一种施虐欲和心理上的变态快感。
    那条手帕也许早就应该用来做这种事,被濡湿被弄脏,然后再被自己好好收藏起来,宁沉的手指上有斑点血迹,钱小圆已经哭得失力倒在地上,浑身看上去都伤痕累累。
    “……小小,对不起,我…”宁沉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情绪失控下做了多么令人痛苦的事情,她的手很抖,心也像万丈深渊坠去,看着钱小圆一边向后退一边用从未见过的恐惧眼神看着自己,而那条手帕却被冷漠施暴的自己塞进上衣口袋,宁沉想自己的表情可能不是歉疚,而是高高在上的冷漠,像神凝视蚂蚁一样。
    那种脱离人性的残暴本性真的是自己吗?宁沉横抱起了还在瑟瑟发抖的钱小圆,也许她该感谢自己这时候麻木的脸,让钱小圆不敢反抗自己,抱着好友,宁沉想,一切都毁了,毁在自己手里,而且,再也回不去了。
    “别怕,我会跟老师解释你逃课的事情,”宁沉知道自己的话不再具有任何信服力,但她还是尝试去安慰钱小圆,“我去清理痕迹,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帮你洗干净,然后我们回家擦药,好吗?”
    钱小圆没有回答,她缩在自己的世界里哭泣崩溃,无法相信自己最相信的人,对自己做出了这种事。
    宁沉的手脚冷得没有知觉,即使晒到太阳底下也无法再回暖,她的胃也开始隐隐发痛,钱小圆的样子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再也无法动弹,她觉得自己像行尸走肉。
    不知道是不是悲极攻心,宁沉竟然吐出了一口血,她看向手心,那瘫鲜红血迹刺目惊心。
    那血和钱小圆体内的血混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钱小圆突然看见她的样子,停止了抽泣。
    “对不起,我……”宁沉觉得自己简直可笑,在这个时候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
    钱小圆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她干涩的声音像是第一次说话一样:“我想回家。”
    宁沉的行动力很强,她悄无声息地带着钱小圆回到自己的家里,她固执地认为,钱小圆说的想回家,也一定是想回她的家。
    一切痕迹都被她洗刷干净了,宁沉觉得自己像毁尸灭迹的犯罪分子一样,不过她这种行为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犯罪。
    “对不起…”这不知道是第几次说对不起,但是钱小圆一次都没有回应过。
    唐臻的电话打了一轮又一轮,宁沉不知道该如何答复,索性关机。
    “宁宁…我好累啊…”钱小圆微弱的声音传来,她缩在沙发上,像一只小小的仓鼠。
    此时此刻,即使伤害自己的人是这样让她身心俱疲,她还是无法抑制地想要依赖和信任对方,钱小圆对自己的懦弱感到心痛,但她真的再也没有力气去坚持把自己包裹成百毒不侵的样子了。
    宁沉柔和的动作和语气都像以前一样如沐春风,钱小圆没有办法去恨这样的宁沉,她逃避似地选择忘记好友失控的样子,把自己全身心交给了对方。
    身上倒没有多少痕迹,只是身下实在狼藉,宁沉仔细地处理那些不小心造成的划痕和撕扯痕迹,每一次钱小圆的颤抖都会让她更小心一分。
    “好痛……”钱小圆抱怨着,大张着腿对着人本来就很羞耻,宁沉还那么专注地盯着看,钱小圆实诚地因为这视线而泛出液体,却又因此疼痛万分。
    “不要怕,接下来我会伸进去擦药,”宁沉很高兴钱小圆展现出了依赖自己的样子,但是她还是尽职尽责地提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以免钱小圆会应激想起不好的事情来,“我会一点一点来,如果有不适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异物感很强烈,但是冰凉的药膏却很舒服,钱小圆在宁沉耐心的行动中昏昏沉沉地几欲睡着,她实在太累也承受了太多。
    宁沉盯出了满头汗,但是看着钱小圆毫无预备的睡颜,她深深地松了口气。
    宁沉在那额头上留下一吻,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宁沉快步走去开门,果不其然见到了急得一头汗的唐臻。
    “你他妈不接电话什么意思?请假了也不说一声,小小病了?”唐臻火急火燎地要往里走,宁沉拦住了她,唐臻这才发现,宁沉的神色和表情似乎不同寻常。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唐臻。”宁沉郑重的样子让唐臻深深皱起眉头,而直呼大名则更让她深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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