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心,你用你的眼神……”

    此时,白子湄已经没有半点听诗人的闲逸了,她只是觉得乔治的声音连同那诡异的诗句像一根藤索一样在她心里越缠越紧,越缠直紧,缠得她透不过气来,乔治的眸子分明是盯着她的,虽然她确信他根本看不到她,可是那种感觉那样真实,她突然害怕极了,转过身去,夺路而逃。

    花藤後的少女瞬间不见了踪影,只有花藤在兀自晃动,少年的眼眸如燃烧後的灰烬慢慢死寂。

    “我的妹妹,我的新妇,你夺去了我的心,你用你的眼神,用你项链上的一颗珍珠夺去了我的心……”

    “湄湄,知道吗,这首诗是我专门为你写的,你是我的亲妹妹,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你要嫁给我,做我的新妇……”乔治目光火热,慢慢的向白子湄走近,白子湄恐惧地向後退去:“你说什麽?我才不是你妹妹,也不要退给你,啊,放开我,放开我……”

    白子湄猛地醒过来,心砰砰直跳,梦里的情景犹在眼前。

    “湄儿,湄儿,怎麽了?”白子况的手圈过来,抱住她,她靠在哥哥怀里,呼吸才慢慢平复。

    “哥,我做了好奇怪的梦。”岂止是奇怪,而且是诡异异常的。

    “什麽奇怪的梦,跟哥说说?”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麽说起,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总感觉要发生什麽似的。

    “其实也没什麽啦,又吵醒你了,哥,快睡吧。”最终白子湄还是选择不说,“唔……”她轻吟了一声,因为白子况的欲望从後面进入,顶入花心。他深深浅浅地抽插,让她细细地呻吟起来,欲望被白子况慢慢勾起来,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退到一旁,她的身心开始享受白子况带给她的情欲。

    “嗯嗯啊……”寂寂的夜里,女孩儿的呻吟连同交欢的声音格外清晰。而电脑里传出来的声音吵醒了一个人,白子洌翻身坐起,看到了屏幕里不停律动的身影,他轻咒了一声:“你们这对狗男女,还让不让人睡了……做到後半夜,这才刚睡两个小时,怎麽又……”嘴里骂着,他却舍不得关一会儿电源。

    第二天早晨,白子湄下楼,就看到乔震天拎着行礼好像要走的样子,见她下来,路平蓝说:“湄湄,你乔叔叔要回去了,快来打个招呼,他一直念叨你呢。”

    为什麽要念叨她?白子湄心里纳闷,却也没表现出来,只是礼貌地和乔震天寒喧了两句,还让他有时间再回国来玩。

    乔震天说:“湄湄,琪琪比你小些,她不懂事,你就把她当妹妹吧,平时你多担待点,替乔叔叔多照顾着她点。”

    “乔叔叔,你放心吧。”白子湄客气地说。乔镇天迟疑了一下,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白子湄:“琪琪我最不放心了,她和你年纪相仿,你们又是一个学校,以後替乔叔叔多费心了,乔叔叔也没什麽送的,这个小玩意就送给你做礼物吧。”

    白子湄不想收,因为心里觉得别扭,乔家兄妹留在白家,平时照顾他们最多的还是干爹干妈,她也只是嘴上客气几句而已,为什麽乔震天偏偏只送给她礼物呢?她看了看干爹,白文启却点头示意她收起来,她只能接过来道了谢谢。

    乔震天刚走,乔琪就把礼物抢了过去:“爸爸干嘛要送给你礼物呀,我都没收到呢。”,说着话就要打开看。

    白子湄又一把抢了回去,虽然她本来不想收这个礼物,但乔琪这麽无礼的举动让她看不下去。

    “这是送我的。”她冲着乔琪强调了一句,拿着礼物回楼了。乔琪委屈地撇起嘴一副要哭的样子,白子湄也不理她,知道她最会装了。

    白子湄回房打开盒子,那礼物是一枚小小的梅花型钻石胸针,格外别致漂亮,而且一看就价值不菲。白子湄倒是很喜欢,因为她喜欢“梅”,那是妈妈的姓,也曾经是她的姓,每次看到和梅花有关的物件,她第一个总想到母亲。

    她手里把玩着胸针,心里却在想,乔震天为什麽无缘无故送给她这麽贵重的礼物呢,而且送她的是“梅花”胸针,这是巧合呢?还是他也认识母亲,也知道母亲的名字叫梅舞?想来想去,却总是不得头绪。

    这时阿香进来先呀了声:“好漂亮的胸针啊,可以在化妆舞会上戴了。”

    白子湄这才想起来,一年一度的万圣节就要到了,而白家是什麽节日都不放过的,不管是中国传统节日还是洋节,而万圣节的假面舞会,则是年轻人最喜欢也最期待的一次盛会了。

    时间飞一样,很快万圣节就到了,假面舞会也拉开了序幕。

    白子湄穿着曳地的白色丝质长裙,长裙上点缀着素雅的朵朵寒梅,长长的金黄色卷发直垂到腰间,然後让阿香把一顶镶着梅花钻石的小银花冠给她斜斜戴在发顶,嘴唇再涂成妖魅的紫色,镜子里的少女,她自己都不认识了,怎麽看怎麽都像从中世纪走出来的艳装女郎,而且一下子成熟了不止五岁。

    这套行头是白子湄自己设计的,装扮完,连一向的化妆高手阿香都有点发愣了,愣呵呵地问白子湄装扮的是谁,白子湄得意地告诉她,自己是“梅花夫人”。

    “梅花夫人?”这句话倒提醒了阿香,“我说怎麽好像缺点什麽呢,湄小姐你忘了乔先生送你的钻石胸针了吧?正好派上用场呢。”

    阿香又反过来提醒了白子湄,她赶忙跑回房去找胸针,那个胸针自从乔震天送了她,她还从没戴过呢。

    可有些东西到用的时候总是玩失踪,这梅花胸针也是这样,白子湄怎麽也找不到了,想了半天她才隐隐约约想起来,似乎有次翻看母亲日记时,她把胸针取出来看过。她打开抽屉翻出母亲的日记,不小心把母亲的一摞旧书也带了出来,哗地一声书全掉在地板上。

    那些旧书可曾是母亲的宝贝,那时才四岁的白子湄就知道去哪儿都抱着这些旧书和日记本,那麽小她就知道这是母亲的至宝。她连忙弯腰去收拾,却心疼的发现那本大部头的红楼梦几乎被摔成了两半,而在断开的中间居然夹着一封信。

    白子湄愣住了,母亲的书她从来都没看过,更不知道这本大部头里居然另有“机关”,此时,她突然有些感应,觉得有些关於时光的秘密就要慢慢被打开了。想到这里,心里反而不那麽激动了,她跪下来,轻轻打开了那封信。

    这是封没有寄出的信,信封上也没有任何署名,抽出信纸,看到那娟秀的字迹,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没错,是母亲的字,看到信开头的名字“文启”,白子湄的心还是有些波动起来。果然她多年的猜想得到了证实,母亲确实和干爹有着某些方面的联系,甚至……白子湄不敢再想下去,她开始迫不及待地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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