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樊秋煦开了瓶同样的shafer,她出神地望向窗外。
    她一直不理解什么叫做爱,她也很少在除了粉丝以外的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感觉。
    同样,她认为,人间确实有真爱,但是只不过不可能降临在她身上。
    就她而言,她根本就没有过结婚生子的打算,以后估计也不会有。更何况,从二人的身份上来讲,她和祁遇还是有着相当的差距的,她们这样的人只能成为政客的棋子和工具,从来不会被纳入执棋者的阵营中。
    即使可能会有结果,就像她歌词中写的那样:
    【比起融入上流社会,我们更喜欢开自己的狂欢派对】
    从各方面来说,他们俩都不会有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好结果,而她,一直以来都是理智的,可以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成人游戏,但却不能夹杂着真实情感。
    及时止损,应该是她一贯的选择。
    毕竟在她前二十八年的人生中,她一贯如此。
    现在看来,她显然是,有点做不到了。
    樊秋煦望了望曼谷的夜晚,自嘲的笑了一声,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今年到底是不是二十八岁呢。
    你看,人生就是这么的,没有任何逻辑。
    那么一向理性克制,冷清冷血的樊秋煦倒想尝试一下,让世间无数文学大家,无数痴情男女所称道的所谓“爱情”。
    祁遇,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虽然,这看起来,近乎为零。
    **
    第二天,樊秋煦从泰国飞马来西亚。
    毕竟度过了堪称梦幻般的几天,南瓜车也该失灵了,樊秋煦也该真真实实地投入工作了。
    她刚刚结束了明天演唱会的彩排活动,她才有空看了一眼时间。
    郑沫问,要不要点外卖送来。
    已经很是疲惫的舒意和樊秋煦欣然接受了这个建议。
    叁个人一起去郑沫的房间了吃了烧烤,开了一瓶威士忌。虽然樊秋煦在外人眼里都是以一种:我只是一支小白兔,我不能喝的样子。
    但实际上,她喝起来比谁都猛。
    舒意看着那瓶即将见底的酒,问剩下的两位,还要不要再开一瓶。
    樊秋煦眯了眯眼睛,只是淡淡地表示今晚她不再喝了。
    郑沫知道樊秋煦的量,心想,这才哪到哪,她们仨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怎么着今晚也得尽兴不是。
    径直又开了一瓶威士忌。
    这个题目已经超出了樊秋煦的知识储备。
    什么时候郑沫这么嗜酒了?
    她往常可都是点到为止的。
    舒意和樊秋煦对视了一眼,她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
    本来自己只是问一问,走个形式,怎么今天还来真的了呢?
    樊秋煦也不拦着,既然郑沫心里有不痛快,让她喝就好了,喝完她和舒意两个人收拾残局,第二天醒来,太阳还是照常升起。
    樊秋煦知道他们叁个人里面,舒意的酒量最差,因此她小声地说:“我陪她喝,你少喝点。”
    听到这话,舒意已经做好一会扶樊秋煦回房间的准备了。
    郑沫热情地帮樊秋煦和舒意倒酒,自己则是越喝越多,樊秋煦虽然刚才也喝了不少,但是那点酒还不至于让她的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
    况且大家也都是声色场上摸爬滚打起来的人,再加上刚出道的时候,她还有过相当长时间的酗酒经历。她自然知道,现在的酒该怎么喝。
    郑沫想喝醉,那就让她醉。
    自己只起到一个陪衬助兴的作用。
    果真,这瓶酒确实喝的很快,郑沫直接一个人干了一半多,要不是她嗷嗷着这瓶酒一点都不能剩,樊秋煦也不会直接喝下了剩下的四分之叁。
    舒意扶着郑沫回房间休息,还帮这位好友卸了妆。本来以为自己今天的任务还有很多的时候,出去突然发现,樊秋煦已经收拾好桌面上的狼藉了。
    舒意是一个对酒精不敏感的人,她不理解为什么郑沫能够清楚地知道樊秋煦的酒后状态,在她看来,樊秋煦喝完酒,不论喝多喝少,都是一个样子。
    她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樊秋煦,感觉这她和喝酒之前的差距也不是很大啊,但是这次确实是这一年以来,她所见识到的,樊秋煦喝酒最多的时刻了。该不会真的喝多了吧?
    舒意出声问:“我扶你回去吧?”
    樊秋煦哑着嗓子说:“不用,我能行,你自己回去吧,我也回去睡觉了。”
    舒意看着对方没有任何的异样,果真信了郑沫的话:樊秋煦比她的酒量好多了。她知道自己这位好友素来稳妥,因此只是嘱咐道:“你多喝点水。”
    樊秋煦应了一声,打开郑沫的房门,回自己房间了。
    她对郑沫的生活不能说是了如指掌,至少也可以说是略知一二,她大概能猜出来对方今天情绪的异样。
    回到房间,她打开手机,果不其然便发现祁遇的五条未读信息。
    她现在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
    她直接打开酒店内的瓶装水,咕咚咕咚地灌,试图让自己能清醒一点。
    **
    祁遇今天忙了一天,因为是自己第一次参加盛安集团的年末会议,他十分重视。但是看着自己白天发出去的信息樊秋煦还能给自己扔几个可可爱爱的表情包,六点之后发出去的信息到也在还没有回音。
    元旦过后,团队聚餐,这很好理解,但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樊秋煦不可能一点时间都没有吧。
    她回消息该不会是轮回吧?
    祁遇看着自己那支十分安静的手机,开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莫非她说话不算话?
    可她看起来,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祁遇只恨明天还有工作要做,不然现在他很想申请航线直飞马来西亚。
    当他心中浮现出这个年头的时候,他都被自己给惊讶到了。天知道,虽然他出身显赫,但是并没有坐过几次私人飞机,主要是觉得,这玩意对于自己来说,确实不如直接买机票方便。毕竟坐私人飞机要的是一个便捷,舒适。他确实也不是什么特别注重享受的人,头等舱足以。
    祁遇看着樊秋煦的对话框,正在犹豫要不要给她再发一条信息的时候,樊秋煦回自己了。
    **
    喝完半瓶凉水,樊秋煦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下,问了问自己内心的想法。
    明明昨天决定好尝试着接受祁遇的,她不能说话不算话,因此她拿起手机向对方回复:【我刚回房间,刚才和舒意郑沫喝酒去了】
    祁遇回得很快:【还不睡吗?】
    樊秋煦看着对方在线,直接打了语音过来。
    “喂,你听得到吗?”
    突然接通电话,祁遇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嗯,很清楚。”
    樊秋煦带好手机,开启扬声器模式,然后开始脱衣服,准备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祁遇估计樊秋煦一时半会不会睡,他问:“怎么不开视频?”
    樊秋煦没好气地扑棱了几下水:“我在泡澡,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就算是电话录音都会很炸裂的好吧。”
    祁遇则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我们说的都是一些不涉及任何机密事件的,符合社会公序良俗的话题。”
    “那你觉得谁帮我举着手机比较好呢?”
    哦,这确实是一个祁遇没有想过的问题。
    确实,还是语音比较适合。
    祁遇倒了杯酒,稀稀疏疏的倒酒声从祁遇的手机口传到远在马来西亚的樊秋煦这边。
    她看了一眼时间:“你怎么这个点还喝酒?”
    该不会像郑沫一样有心事吧?
    祁遇开玩笑,故意夸张地说:“某人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消息,我等的好苦啊~”
    樊秋煦本来今晚不是很高兴的,但是听着祁遇这个夸张的语调,她还是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今天郑沫拉着我和舒意晚上吃了烧烤,就我们叁个,没把握住,一下子喝多了。”
    他对郑沫的酒量不是很了解,但是他总感觉樊秋煦今晚的兴致不太高:“你是不是喝累了。”
    她愉快地吹了个泡泡,开心地说:“有点,但是知道你在等我后,我就不累了。”
    祁遇被樊秋煦这么直给的情话一时间砸得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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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郑沫的故事比较炸裂
    当然,这只是我的构想
    距离秋秋露出她的真面目还有很久,我努力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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