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外地瞥一眼刘胖子,刚才还哼哼唧唧老大不愿意呢,这就给自己道歉了,看来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蛋。既然对方已经道歉了,也就没必要计较了:“刘老板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省得祸从口出。”

    柯老板出来打圆场:“这都是一场误会,都已经解决了,大家都回去继续玩儿吧。”

    看热闹的人逐渐散了,刘胖子也遁了。张堪对段兰平和王杨说:“我和小理想先回去了,我看你们玩得正热闹,就没打扰了。没想到遇上了那个死胖子,在那胡说八道,我就揍了他一顿。”

    王杨小声地问:“那胖子说什么了?”

    施理不自在地说:“他说我们是兔子。”

    王杨一愣,显然没反应过来,段兰平在一旁冷冷地说:“该!打得好!应该早点告诉我,让我也揍两拳的。”

    张堪笑起来

    :“我已经打了。好了,你们回去继续玩吧,我和施理先回去了。”说着拉起施理便走。

    王杨跟他们摆手:“打个车回去,别自己开车,都喝了酒的。”

    施理挥挥手:“知道的,师兄再见!”

    第五十四章

    出了电梯,施理想要抽出被张堪握着的手:“会有人看见。”

    张堪宠溺地笑笑,松开手,刚刚经历过刘胖子的事,确实不能太大意了。他迅速拦了辆的士,报了个地名,施理一听,觉得耳熟,这不是张堪家吗?“去哪儿?”

    张堪咧嘴一笑,在黑夜中用气声说:“找个没人的地方谈恋爱。”

    施理居然也听清楚了,面上一热,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张堪趁机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不放。两个人的心跳几乎隔着掌心都能感受得到了。施理想拽回自己的手,张堪便由着他的力道,将自己的手也送到了施理的大腿上,并且就赖在那儿不走了。

    施理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指头掰开,抓起来甩回去,不多久那毛手又悄悄地爬上来了,虽然天气冷,穿着厚裤子,但是也不可能完全隔掉有人在上头画圈圈的酥麻感啊。施理只觉得有一股酥麻从腰脊椎处升上来,全身不由得一颤。扭过头剜了一眼,张堪扯起嘴角一笑,还挑了挑眉。施理一怒,啪的一声拍在他的手背上,车内发出清脆的响声,惊动了专心开车的司机,那司机扭过头来奇怪地看了一眼,施理的脸迅速红了,转头去看窗外。张堪却笑得益发欢快了。

    晚上车辆稀少,车子很快便到了滨江大道,快到张堪家门口的时候,张堪让停下了,两人从车上下来,夜晚江边的风一吹,将身上的燥热稍稍吹散了些。

    深夜的江边很冷清,晕黄的路灯下,只有树木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除了他俩,就没有人踪。张堪大大方方地拉起施理的手,慢慢地走着:“好了,总算是没人了。”

    施理任由他牵着手,跟随他的脚步,信步走着,听着风从江面呼啸而过的声音,江水轻轻湃击着岸堤,发出哗哗的声音。江面上有零星的渔火,倒映出一些细碎的光片,显出深夜的静谧。

    “冷吗?”

    施理摇摇头:“不冷。”他的心里突然有些奇异的感受,今天自己居然答应了和这个拉着自己手的人在一起,就好像做梦一样。以后都要和他在一起了吗?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深冬还是盛夏,不论别人异样的眼光,一直从开始走到结束?他走着走着,就不由自主地停下了。

    张堪回过头来,温柔地问:“怎么了?”

    施理定定地看着他:“我觉得好不真实。”

    张堪紧张地抓紧施理的手,他担心施理反悔:“有什么不真实的?要不我让你感受一下真实性?”

    在施理一脸的不解中,张堪用手转过他的脑袋,准确无误地吻上了他的唇。残留着

    酒香的唇舌纠缠着,因为不必担心被人看见,张堪一点都不克制,用力地吸吮着施理的双唇,用手捏着他的下巴,使他的下颌微张,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在他的上颌上一舔,一股酥麻感猛地传到大脑,使施理几乎要站不稳脚。

    张堪伸出左手环住施理,将他托住,深深浅浅地追逐着那条软滑灵活的舌头。施理的鼻翼猛烈地翕动,他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了,这个张堪,怎么这么爱耍流氓啊。

    良久,张堪终于移开了唇舌,两人都急剧地喘息着。张堪笑道:“真实吗?”

    施理双唇殷红,眼睛里笼着一片薄薄的水光,喘息急促,听见张堪这么一问,“啊呜”一口咬上了张堪的喉结。

    张堪嗷地一声:“小理,小理,松口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施理松口嘴,得意地笑起来,张堪咝咝吸气,施理哼一声:“少给我装,我能咬多重,顶多明天肿一圈呗。”

    张堪又涎笑:“别人问起来,我就说是我媳妇儿在我身上盖的章。”

    施理呲牙:“我再给你盖一个?”

    “一会儿等回家去,我脱光了让你盖成不?”张堪有些猥琐地笑。

    施理给了他一肘子:“有种你就来给我试试,看我嘴下留情不!”

    张堪摸摸喉结,咳,娶了个别扭傲娇媳妇,以后房事可要怎么才能和谐啊。他拉着施理走到一条长椅边,施理想坐下来,张堪拉住了:“别,冰冷的。”自己先坐下来,拍拍大腿,“坐这儿。”

    施理踌躇一会儿,坐下了。张堪从身后将他抱在怀里,前胸紧贴着施理的后背,然后将下巴搁在施理的肩上,“嗯,这样刚刚好。”

    施理微微一转脸,便和张堪的脸贴上了,这种和人贴近的亲昵感自他离开童年之后就没有了,他脸上一热,将脸转开了。张堪知道他不好意思,也不点破,只是在他耳边絮絮地说话,说的也没什么具体内容,就是想说话,想听对方说话,想知道对方的想法,了解对方的一切。

    施理听他问一句,自己便答一句,想起来什么,也问一句,无非都是聊的是自己不知道的对方的过去。

    有一条汽轮从江面上驶过,鸣起一声汽笛,在寂静的夜空中形成一圈无形有声的波浪,惊醒了施理和张堪的卿卿细语。“轮船常常这么鸣笛吗?”

    “嗯,附近有码头,这大概是轮船进港了。”张堪说。

    “你怎么知道?”施理脑袋动一下,蹭了一下施理的头,短发刺刺的感觉,很舒服。

    张堪说:“汽笛一声长鸣是船进港或者

    出港,一长一短是掉头或者右转弯,一长两短是掉头或左转弯,三声长鸣是有人落水了。我从小在江边看轮船,看多了,就知道了。”

    “不会觉得很吵吗?”施理问。

    张堪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我已经习惯了。你会觉得很吵吗?其实近年江面上的轮船少了很多了,高速公路和航空物流迅速发展,这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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