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毓披上大衣要离开,褚昭陵拦住她,将那副卷轴画包好了原物奉还:“这个自己收好!”
    她有些犹豫,却听男人淡淡道:“放心,答应你的事儿我会办。”
    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她以为这就结束了,手搭过去要开门。褚昭陵突然欺身上前,贪婪地勾住阮毓的腰,吹一口气在那颀长的后颈上,光洁的肌肤勾得他心痒,到底没忍住,埋头轻咬一口,箍她的手臂也越收越紧。
    阮毓呼吸一滞,她赶着去上班,眼看时间就来不及了,挣扎两下脸颊反贴上他鬓角,浑身体登时燥热起来。
    “你别闹了,我衣服领口低……”
    “怕被瞧见?”褚昭陵抬头,对上她焦急的眼,玩味道,“那换个地方。”
    一时大衣滑落,卷轴顿地。他将人面对面抵在门上,鼻息寸寸向下探,领口下几颗扣子被蹭开,内衣展露。
    褚昭陵隔着布料吮吸舔弄几下,明亮的眸子对上她,噙笑说:“还是这儿好吃!”
    不容多言,他牙关咬住内衣向上一扯,张口吞住她一只乳,另一只手也顺势去揉那一边。
    乳头被噬咬着,细微的疼和难耐的痒混杂糅合,阮毓明显感觉到身体有股热流往下坠,心也越跳越剧烈,她无力地开口:“我要迟到了……”
    “嗯?”褚昭陵抬头,舔了舔嘴唇,手还不老实地在她胸上搓着,笑吟吟问,“那怎么办?”
    阮毓急得眼泪打转,强咬着嘴唇不说话,才听他幽幽道,“这样吧,你亲我一下,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
    她内心明明一百个同意,可身子还是一动不动,男人见她迟疑,便继续说,“你要是再磨蹭,我可改主意了啊!”
    顿时下定决心似的,阮毓把着男人的双手,踮脚贴上去挨近他唇角,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立马就要逃。褚昭陵不依,扣住腕子好整以暇地瞪她,“敷衍我是吧?”说着低头,作势要啃她脖子。
    阮毓怕了,忙告饶:“你别,大不了我……”
    褚昭陵停住动作,玩味地与她四目相对:“你干什么?”
    “再亲你一下。”她说着竟脸红起来,低垂着眼睑亲一下他唇角。褚昭陵反客为主,霸道地侵入她口中,一时唇舌交缠,气息迷乱。
    直到她潮红满面呼吸急促,他才松开,边伸手为她揩掉脸上的口红,边笑道,“会亲我了吗,下次别再让我教了。”
    下次两个字让阮毓心绪凌乱,可哪有工夫深究弦外之音,她只求赶紧脱身。
    褚昭陵妥帖地为其调整内衣,又将上身一排扣子给她扣好,才一扭门上手柄,将人送到门外,道别时还不忘叮咛,“路上注意安全!”
    阮毓头重脚轻,深吸着气往电梯方向走,却听不远处有开门声。原本没当回事儿,可里面走出的人让她怔在了原地。
    是徐屹。
    左拥右抱,还浪声浪调打情骂俏呢!
    一瞬仿佛天旋地转,阮毓眼前发黑,扶着墙定了定心神,才没摔个趔趄。徐屹他们走出几步,似乎也察觉到身后有人,下意识地停下脚。阮毓急得脸无血色,忙转过身去,想也不想就往回跑。
    门没关,阮毓惊慌闯入时,褚昭陵正架着腿在沙发上抽烟。
    对她的去而复返,他没有过分意外,只是摁掉了刚抽几口的烟,起身过去,不疾不徐问,“怎么了这是?”
    阮毓重重合上门,倚在那喘粗气。
    咚咚咚——
    急切的敲门声,吓得她一惊。褚昭陵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把她摁在怀里,故意透过猫眼瞧了一阵,轻声说,“哟,这就是你那未婚夫吧!嘶……他怎么在这儿啊?身边有女人也就算了,还带了俩……”
    阮毓刚才做贼心虚,忘了这一茬,褚昭陵这一提醒才听出了不对劲。交往之初她就知道徐屹是个花花公子,为此还回家抱怨过,可阮竹涛始终认为能攀上这门亲是祖坟冒青烟,因此明里暗里教育她要做贤妻良母,要她学会知足。徐屹倒没当着阮毓面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可这层窗户纸捅不捅破都没区别,她不只一次收到过陌生号发来的辱骂或诅咒短信。
    “阮毓,是不是你?”外面重拳砸门,徐屹大声叫嚣着,“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唉……”门内的褚昭陵,煞有其事般长叹一声,“这次咱俩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着俯身一咬阮毓的耳朵:“怎么办呀?”
    她虽然慌了神,脑子却还清醒:“没人理他的话,过会儿他可能以为看花眼了,就会走……”
    “你确定?”褚昭陵说这话时,手已经探进裙摆开始拨弄,“万一他就是堵着门不走,或者去调监控,看是不是你呢?”
    “嗯……”阮毓还没想好说什么,腿心就被挑得泥泞不堪,忍不住呻吟出声。
    褚昭陵轻薄笑着:“这么快又湿了,你也舍不得我,对不对?”
    PS:本篇先性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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