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晚开始,你,属于我。”
    他爱极了她娇羞的模样,只为他一人而绽放的娇美。
    望进他深如黑潭的眸底,她嗫嚅地颤动着唇瓣——
    “想说什么?”粗糙的指腹揉搓她粉嫩的红唇,善心大发地给她“申诉”的机会。
    “对不起,我我没经验。”
    没经验?她没经验?!
    她呢喃软语的娇羞模样,让严鑫的理智在瞬间化为乌有,他壮硕的胸膛倏地压在她身上,黑瞳里跳动着簇簇火光。
    “你是说,你还是处女?”
    严鑫瞠大眼,不可思议地眨眨眼。
    她紧咬下唇,秀颜娇美如花,硬是不肯望向他。
    光看她紧闭的双眼、颤抖的长睫、绯红的脸颊,他霍地觉得心情大好,轻易地相信了她的纯洁。
    低头以舌尖挑开她紧抿的唇瓣,在整齐的贝齿上滑了一圈后,用牙齿轻咬了下粉唇,令她吃疼地张开小嘴。
    他的舌堂而皇之地闯进她湿润的口腔,似轻狂似霸道地掠夺她口中芳郁的蜜津。
    张韵如闭起眼,感受他的舌在口中游移、舔吮,一股莫名的热气冲上头顶,她不安地蜷起脚趾,双手像有意识般攀上他的脖子,感觉自己就像块牛油,逐渐融化在他技巧十足的唇舌之间
    她曾在夜深人静时偷偷回想当年与他亲吻时的甜蜜,但更进一步的事却是连想都不敢想,现下遇上了,真令她不知所措。
    她的回应虽然生涩,但尝起来像一颗青涩苹果,涩中带甜、甜而不腻,令他忍不住一尝再尝。
    古铜色的大掌滑进她微敞的浴袍领口,顺着细嫩的肌肤罩上丰腴的圆润,忽重忽轻地揉搓着。
    “唔”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难忍的轻吟出声。
    严鑫不再甘于只品尝她柔软的唇瓣,他艰涩地抬起上身,稍嫌粗鲁地扯开她浴袍的系带——
    阳光透过窗帘映入房间,严鑫睁开双眸,神清气爽地勾起嘴角。
    从今以后,他们就是夫妻了,是那种不用分房睡、把事情都讲开了的甜蜜夫妻。
    十年前他们放开了彼此的手,十年后再续前缘,这感觉真好。
    他笑了笑,不意牵动到怀里的可人,张韵如皱起眉,移动了下身躯,在他胸口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打算继续睡。
    他逸出一个无声的轻笑,弓起手臂,以指缠绕她细长的发丝,反复把玩。
    张韵如蹙眉低吟了声,缓缓张开双眼。“呃你醒啦?”
    一抬头对上丈夫的眼瞳,她有点慌又有点害羞地拉了拉被子,将自己包得紧紧的。
    “刚醒。”注意到她不经意的小动作,他顿感兴味地挑挑眉。“经过昨夜的‘霉撼教育’还这么害羞?”
    他们昨晚尽情地探索彼此的身体,连最私密的地方也没放过,原以为她会稍稍适应两人间的亲匿感,没想到这新婚妻子竟如此害羞,实在是可爱到让人想将她吞吃入腹。
    他的提醒让韵如胀红了脸,她稍稍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伸出手,将他的头推向另一方。
    “干么?”他不满地咕哝了声。
    “你、你先转过去啦!”
    意识到自己在被子底下光溜溜的,她感到些许羞意及焦躁,伸手推了推他。
    欢爱是一回事,在他面前**又是另一回事,她的心理建设还不够,实在没办法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跳下床。
    “严太太,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严鑫不禁放声太笑,笑她脸皮太薄。“什么该看、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干么还要转过去?”
    “不管啦!你先转过去嘛!”她羞窘且懊恼地用力推他。
    “好好好,转过去就转过去。”
    无奈的浅叹了口气,严鑫侧过身,脸上盈满笑容。
    虽然被她要求得莫名其妙,但他还挺喜欢她撒娇的模样,多年前,她也会用这种口气缠着他谈天说地,好不甜蜜
    见他背过身后,张韵如才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走下床,紧绷地拿起地上的浴袍套上。
    严鑫虽看不见她在做什么,但身后传来的窸窣声让他好奇极了,他偷偷回头觑了一眼,恰好看到她侧身弯腰捡浴袍的画面——
    韵如才刚抓到浴袍的一角,就听到他的抽气声,她疑惑地转过头,好死不死与他四目相交——
    “啊——”
    她惊叫出声,抓紧浴袍往自己身上一挡。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偷看啊?!”
    “我是你丈夫,为什么不能看?”啧!讨厌的浴袍遮掩了大半青光。
    既然被她发现自己的窥视,他索性翻过身,弯起手臂支着脸,似笑非笑地调侃了句:“而且我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地看。”
    “你讨厌!”
    她胀红小脸,不跟他争辩地转身跑进浴室。
    严鑫放声大笑。
    从今天开始,他“恩准”自己放半个月的婚假,陪陪小妻子,享受一下新婚生活。
    他心情大好,拉开被子跟着下床,大刺刺地往浴室走去。
    张韵如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温热的水冲淋全身——几个小时前她也做过同样的动作,不过,她现在已经从女孩蜕变为女人了。
    原本她悲观地不对这段婚姻抱有任何期许,但严鑫的转变却令她又惊又喜,心中悄悄燃起了希望。
    他不但主动表明不再提过去的事,还敞开心胸接受他俩的婚姻,甚至向她道歉这是她在昨天之前根本不敢奢望的事,但它却神奇地降临在自己身上,令她衷心感谢上天的慈悲。
    不管这是不是一场美梦,也不论严鑫之后会不会改变心意,她都不愿多想,只想紧握目前得来不易的幸福,好好珍惜。
    她的唇边绽开一朵笑花,伸手将覆在自己脸颊的头发往后拨,突地,一双强健的手臂从背后环上她的腰际,韵如惊呼了声,上身不由自主向后倾,贴上结实的胸膛。
    “别怕,是我。”
    唉~~他的小妻子显然没预料他会“摸”进浴室,所以被吓个正着,他难掩笑意地附在她耳边低语。
    “呃你吓到我了。”
    张韵如羞窘地闭了闭眼,差点没被他吓出心脏病。
    “放心,楼下有保全,歹徒没机会登堂入室。”他轻笑,轻啮她小巧的耳垂。
    “嗯你跟进来干么?”
    她浑身一阵麻软,赶忙振了振精神问道。
    “来帮你擦背啊!”他回答得理所当然,还顺手挤了些沐浴乳往她身上抹去。
    “喔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韵如惊呼了声,没忘记那双大手带有强大的魔力,随便在她身上摸个几下,她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为老婆服务,是老公的荣幸。”
    严鑫讪笑了声,将她禁锢在墙面和自己之间,大掌沾着沐浴乳的泡沫,很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游移着。
    “严鑫”
    天啊!她想尖叫,但说出口的话却好小声,一点气势都没有。
    “叫老公。”
    他在她耳边吹气。
    “别”
    她轻颤,下意识夹紧双腿,不过,自己才刚经过**的洗礼,是个货真价实的“新生”怎堪他如此熟练的撩拨呢?果然,不消几分钟的时间,她脸颊透红,扶着墙面轻喘出声,表情既性感又煽情。
    “放轻松,感受它”
    他探舌舔吮她姣好的侧颜,感觉她正微微颤抖。
    “不行”
    她没办法在浴室里和他耳鬓厮磨,那实在实在太让人害羞了。
    “可以的,你可以的。”
    他不断地在她耳边吹气,害她浑身虚软,完全使不上力。“你是为我而生的女人,一定做得到的。”
    “我”
    她哽咽,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狂恣。
    “严鑫?”
    在这里做?不太好吧?她轻轻回道:“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不?”
    他挑眉,这才想起她“经验”不足,应该是被他的孟浪吓着了,真是个胆小又害羞的小女人啊!
    “没有什么地方是不可以的,我会慢慢教你。”
    “我不习惯”
    讨厌!他怎么随时随地都起来啊?害羞死了!
    “没关系,你会喜欢的。”
    他诱导性地咬了下她的唇,令她倒抽了口气,不由自主张开红唇。
    “呜”
    她热到全身快烧起来了,小嘴才说出一个音节,红唇就被他吞噬了——
    这场景、这姿态,实在太教人不安及害差了,韵如试图拉开他的手,但他却反攫住她不安分的拳头,将它们锁在她的腰后,让她拱起上身,柔较的胸脯自然而然地抵住前方的墙面。
    “不不可以”
    她瞠大美眸,眼眶湿润的惊喘了声。
    “不可以怎样?”
    他一点都没将她的抗议放进心里,放肆地沿着她的颈侧慢慢舐舔而下。
    “唔”她闭上眼,害羞地别开脸。
    “这样?还是这样?”
    “啊!”她猛地睁开双眸,欲念轻易被他撩拨而起,狂乱的美眸霎时令严鑫失了心魂。
    她轻颤地依偎着他,腿软到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舒服吗?”
    他粗嗄的嗓音透着再浓烈不过的欲望。
    她扯紧他壮项的臂膀,把头埋进他胸口。
    “没什么好害羞的。”
    他轻笑,抬起她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脸,印上一吻,舌尖灵活地挑弄她的香舌,大掌更是迅速且有效率地循着原来路径,回到那敏感的丘壑。
    “不要在这里”残存的理性和羞意仍逼她小小抗议了下。
    “我说过,什么地方都可以。”
    严鑫低哑混浊的粗喘道,手也没闲着,忙着在她身上点下阵阵**爱火。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纵欲的男人,但一碰到她,整个人都变了,来势汹汹的欲望狂潮几乎将他吞没,他的欲望胀得发疼,再不快点与她结合,绝对会死于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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