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你是迷恋几个月前站在倦扇书台上的我,还是现在病的快死的我?”
    “你那不是病。”司徒雪皱眉,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你是中毒,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治好的。”
    “治好又如何?你爱我,我爱他,而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你。三个人永远也无法平行。”银瓶淡淡道。
    “别和我提他!”司徒雪蓦地大吼一声,有些烦躁的来回踱步“到现在你还骗我?你明明知道,我早已明白你是因为中毒才想赶我走的!”
    “既然你都知道,既然你全部都了解,那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昵?”听到这里,银瓶顿时控制不住情绪的大吼:“你明明也知道我是为你着想,我不愿意让你承受失去我的痛才逼你离开!我那么努力地找了一个一个伤害你的理由,我甚至搬出你最讨厌的战天,可你为什么还要回来?那一天你走的那样决绝,如果、如果你一辈子都不再出现就好了!”
    “我回来是因为我放不下你。”司徒雪丝毫不受她坏脾气的影响,她烦躁,他却平静了下来“我不愿看你自暴自弃,所以想了无数种方法,今天回来,是因为我找到了可以救你的法子,我们马上就可以拥有幸福了!”
    “你骗人,断肠草是天下剧毒!”
    “对,它是天下剧毒,可是你也说了,有人可以解毒。”
    “难、难道”银瓶结结巴巴,有些微的怀疑和不可置信的狂喜。
    “没错,我找来了医仙桃宝宝。”司徒雪握住她的双肩,眉目染了亮彩,更加英俊迷人。
    “可我听说、听说那个人脾气古怪,是不常救人的。”银瓶仍然担心着。
    “你也说他是不常救人,而不是不会救人吧?”司徒雪笑答。
    “你们到底还要唧唧歪歪多久?”门外,突然响起一道不耐烦的清冷男音,银瓶先是一怔,正在想这么没有礼貌的人会是谁,紧接着又听到一道女音随之响起。“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赶着去死呀!”
    呃银瓶再次怔住,比起那个不礼貌的男人,这个女人似乎更加恶毒。
    “要不是你非要弄什么日行一善,我何必千里迢迢的陪你跑来宛言北城?”那男子又道。
    “谁要你陪了?你那么不耐烦,你就回叶花东城啊。”
    “我走了,谁帮你为人解毒,让你日行一善?”
    “本姑娘和你这蒙古大夫在一起时间久了,对于解毒之事好歹耳濡目染,区区断肠草能奈我何?”
    “哼,说大话也不知道脸红,你还真好意思!”
    “过奖过奖,不过认真算来,我的脸皮厚也是被某人给传染的呢!”
    “这是”外面的争吵还在继续,银瓶看了一眼嘴角带笑的司徒雪,蹙起了眉峰。
    “外面站着的就是医仙桃宝宝和他夫人。”司徒雪轻笑“所以别再担惊受怕,也不用再想着法子赶我走,上苍眷顾我们,不会忍心让我们分开的。”
    “真的吗?”银瓶看着他,用力捂住嘴唇,眼角的泪一滴一滴的搰了下来“这都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在作梦吧?”
    “银瓶,你没有作梦,这都是真的。”司徒雪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一字一顿肯定的说“这都是真的”
    医仙真不愧是医仙,虽然桃宝宝的脸色从头到尾都很臭,但坏脾气并未降低他的医术,几日后,银瓶身上的断肠草之毒完全解除。
    当他们临走时,银瓶还在好奇的打量这位“传说中”的“医仙大人”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啊!”她盯着祧宝宝,发出第无数次的感叹。
    “如果你想再次躺回床上,我不介意帮你一把。”桃宝宝冷着一张脸,皮笑肉不笑。
    “不用了,医仙大人的好意,银瓶心领了,”银瓶见好就收,嘿嘿一笑。
    “其实某人是很高兴别人夸赞他的容貌的。”医仙之妻东方九丝毫不介意戳戳桃宝宝的冷脸,走上前几步一脸情深意叨的握住银瓶的手“他那个人其实很害羞,表面上看起来不喜欢别人说他漂亮,但他其实暗自认为自己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而宫容莲那真小子竟然能取代他成为天下第一美人,这件事着实让他郁闷了很久!”
    “东方九!”桃宝宝闻言咬牙切齿的吼道,像抓小鸡似的提起她的后领把她拎到自己身前,用力甩到了马背上!
    东方九也是习武之人,有“轩辕剑”之称号,当下一个利落的翻身骑在马背上,还不死心的朝着银瓶和司徒雪笑“瞧,他就是这么容易害羞的人。”
    “你还真是不怕死啊!”银瓶感慨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黑着脸的祧宝宝。
    “那么,小美人,我们后会有期了!”知道“某人”已经面临快要爆发的边绿,东方九见好就收,给银瓶抛了一个媚眼,以后终于被忍无可忍的祧宝宝一脚踹上马臀,马儿疾驰而去“以后如果你们再中毒,一定要来叶花东城找我们哦!”他们的身影己经快要消失的时候,还遥遥传来东方九的笑语,司徒雪和银瓶互相对视了一眼,相视而笑。
    “真是有趣的女子呢。”银瓶道。
    “是啊,如此光明正大的诅咒别人中毒,她也当真是一代奇女子了。”司徒雪笑着说。
    “不过,他们却很幸福。”银瓶抬起头,看着陪伴在自己身旁的男子,依偎进他的怀中。
    “我们以后也会像他们一样。”司徒雪说。
    “我才不要像东方九一样,嘴巴恶毒性格恶劣;也不要你像桃宝宝一样冷冰冰。”
    “桃宝宝虽然在我们面前冷冰冰,但和他老婆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可能又是另一番样样。”
    “呵呵,那就是他们的事了。”银瓶抱住司徒雪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真好,我还能这样抱着你,本来我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碰触你了。”
    “傻瓜。”司徒雪听到她说这些,顿时整颗心都是柔软的“你不仅现在可以碰到我,以后也可以,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然后生一大堆可爱的孩子不过下次有事,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你的男人,我可以承担你的一切,答应我,好不好?”
    “好。”银瓶细声答,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朵微笑。真好,就这样在一起,轻易地便触摸到原本想也不敢去想的幸福。因为深爱一个人,所以她会为他变得坚强。
    “你若能一直这样听话该有多好。”司徒雪笑了“这样多依赖我一些,会让我觉得自己被你所需要。”
    “我爱你。”银瓶埋首在他怀中,听着他絮絮叨叨,突然说。
    “然后如果你能在哪一天作饭给我吃,我就”司徒雪还在说话,他说到这里,却又突兀的楞住了,他见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表情呆呆地“你刚说什么?”
    “我说”银瓶抬起头,把嘴唇凑向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我说我爱你,小雪。”
    司徒雪楞在原地,最后则傻傻的笑了起来,他想,这将是他这一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语言。
    “我觉得我快要飞起来了。”司徒雪突然说,蓦地把银瓶抱了个满怀,然后揽住她的腰,不停的转圈圈“是我在作梦鸣?我竟然亲耳听到你说爱我!”
    “快放我下来。”被他一抱,银瓶才害羞起来“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抱着我像什么样子!”
    “没有人会说我们什么。”司徒雪抱着她大笑大叫,幸福的无与伦比“相反的,他们会羡慕我们,我们如此幸福,他们说什么也无法影响!”
    衷情诉完,热情也随着而来,司徒雪两眼发亮的看着银瓶,看到她羞涩的低下头去,然后又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头,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嘴唇。
    她是那么羞涩,可却强迫自己主动,在她决定去爱司徒雪的那一天,她对他已经没有秘密可言。
    “银瓶”呼吸加重,司徒雪喃喃地喊着她的名字,从银瓶的眼中,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欲望,想要纠缠在一起,印证对方的温暖,想要
    “你觉不觉得太阳有点大,晒在身上有点热?不如我们去屋里比较凉快?”他诱惑般的说,拉着她的手走进他们的小绑楼,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他早已摸清了这里的一切,甚至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
    “我看你不是想凉快,而是想更加的热吧?”银瓶嗤笑道,却没有拒绝“你看见我,就只会想起这种事吗?”
    “如果我看到你不想做这种事,你才会哭了!”司徒雪脸皮堪比城墙。
    “谁会像你一样不要脸。”银瓶嗔道。
    “我若学穷酸书生死要面子,怎么能追到你这么貌美如花的老婆?”
    “**!”
    “我这**,也只对你色,感到荣幸了吗?”两人嬉笑着滚倒在宽敞的木床上,放肆的拥抱亲吻,在这一刻,他们这忘了过去,因为还有更美好的未来迎接着他们。
    银瓶感受着司徒雪的吻,任他用几乎膜拜一样的小心亲吻着她的眉眼,正闭目享受着,就感燮到有软软湿濡的东西从自己的额头一路往下,彷佛珍惜不已,每一寸肌肤都不愿意放过,直到他的舌尖窜入自己的口腔,才轻笑一声与他继续纠缠。
    “银瓶”
    司徒雪看着身下人勾魂摄魄的媚态,品味着胸中涨的满满地幸福,娇美的人儿对他的吸引是那么的强烈,胯间的男性早已忍不住蠢蠢欲动。
    “你总是这么美,想要勾引我,让我为你心醉神迷,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他低笑一声,松开缠绕着银瓶小舌的舌尖,看她眸光迷离的望着自己。
    “你的嘴巴总是这么甜,不知道以前骗倒了多少小姑娘。”银瓶回过神来,俏皮地看着他“不过,我夫英俊潇洒、相貌堂堂,让为妻的也情不自禁的对你迫不及待。”
    这一句话,无异等于是赤luoluo的邀请。
    司徒雪再次虏获她的唇舌,安静地寝房中只有他们口舌交缠发出的滋滋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银瓶与他欢好了几次,己经不若之前那般羞涩,她主动响应着司徒雪的吻,把他的衣服层层脱下,抚摸着他起伏有致的肌理。
    “抱我”她和司徒雪一起扯掉在她身上悬挂着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的衣服,磨蹭着他,想要尽快与他肌肤相亲。
    “银瓶你真是越来越热情了”司徒雪轻笑,两人赤luo的身体交缠着,不断的摩擦着“看来为夫以后会很性福。”
    正所谓,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惜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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