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我睁开眼正见小鸭子满脸担忧的蹲在我面前,刚刚的愤怒已经消失不见,反是双眼不自觉的透着些惊惧。

    “小菜,咱们得赶紧走。”我忍痛坐起,看了看小鸭子,一狠心厉声威胁:“安小菜,从现在开始一切听我的,你他妈再唧唧歪歪我就让人把小萝卜头儿卖到柬埔寨当雏妓!”

    小鸭子气得又要打我,见我神色却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又咬牙:“现在去哪儿?”

    “你先扶我起来。”我靠着小鸭子站起来,看看四周一间间挂着粉红色窗帘的小屋,又看看窗户上面大红色的“发廊”两字,咧嘴笑道,“去炮儿房。”

    小鸭子呸了一声,低头看看我腿上的伤:“你不怕有人报警?”

    “报警?嫖个娼还用惊动警察叔叔?又不是不给钱。”我怕小鸭子害怕,强忍着疼继续笑道,“你放心,小姐这一行最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们宁愿跟杀人犯上床也不愿意和警察照面,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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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有个小考试,这章比较赶,各位当过渡章看吧,然后放几章狗血就该完结了。

    想了想,狗血很可能演变成雷,深入的想了想,怕还是笔力不够,以后慢慢提高吧。

    第 43 章

    我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学着铁拐李单脚蹦到“堕落一条街”上,因为正在严打期间,街上冷清清人迹罕至,花姑娘都躲到了屋中守望老相好。只有一家店外站着个小妹儿,从头到脚都是大花套小花,小花套碎花,碎花芯里钉光片,花街夜绽,真乃奇葩一朵。

    奇葩姑娘见了男人立马晃动得香气袭人,这味道顿时让我追忆起初中三年那位同桌,唉,人家就认准了大宝!

    “十块啊十块,纸巾自己带;五十啊五十,哥哥要老实;一百啊一百,姿势任你摆……”奇葩姑娘眼看见我们一身狼狈,还是勾着眼边唱边往里拉人。

    我帮着她把小鸭子一起拉进屋里,又跟着她上了二楼一间鸽子窝,里面只放得下一张床,一个暖壶,外带一个垃圾桶。奇葩姑娘进屋直接仰躺在床上,掀起裙子就问:“双飞?”

    “你过来。”我单腿立在原地,勾勾手指,“先含着吧。”

    旁边的小鸭子厌恶的瞪我。

    奇葩姑娘爬起来蹲在我身前,抬手去拉裤链,我一掌劈在她颈后把人放倒,侧头吩咐小鸭子:“受累,把床单揭了。”

    小鸭子走到床边刚要伸手,我又忍不住啰嗦:“捏着个角儿就成,别碰其他地方,不干净。”

    小鸭子跳上床直接用脚把被褥踢下了床,然后把我扶到床上坐下,看看地上倒着的奇葩姑娘,突然问我:“喂,你当初在胡同里就是这样把我打昏的吧?”

    我一愣,点点头:“差不多,不过这几年功夫见长,这妹妹不到天亮估计醒不了,你去找找她身上有没有手机?”

    小鸭子瞥了我一眼,从奇葩姑娘身上翻出个三星,我接过来想了一下,拨了六遍终于有人接听了,我叹口气:“老戴,救命……”

    半个小时之后老戴就像壶里的神魔一般,又一次及时的飞了过来,进屋指着我就骂:“你丫这次又强奸谁啦?”低头看见地上躺着个小姐,一跺脚,“你丫又不变态啦?”转头又看见门后的小鸭子,大声惊呼,“你丫混双3p?”

    “少废话,快他妈过来救死扶伤吧你!”我指指自己的腿。

    老戴拎着箱子窜过来,戴上手套,剪开裤子,眼神闪烁了一下:“枪伤?”

    “是枪伤。”我不动声色的回答。

    老戴停了停,开始动手准备,低着头哀声叹气:“小刀,我去年刚结婚……”

    “知道啊,你不还专程打了个越洋电话讹我份子钱嘛。”我笑笑,“放心吧,没指望你为我两肋插刀。正好你跟嫂子移居澳门,我只能找你帮忙了,你给我把子弹弄出来就成。”

    老戴抬头看看我,脸上闪过一丝歉意,手上一番折腾,终于取出子弹,缝好了伤口。老戴从药箱里找出些药,嘱咐我如何服用,又从钱夹里抽出张卡留下,想了想解开皮带把裤子也脱了,放到我身边义无反顾的说:“小刀,你家的事儿我也听说了点儿,可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出门往东是人民医院,往北是肿瘤中心,往南还有儿童医院,往西就是公安局,你丫保重!”

    我不生气,坐起来点点头:“老戴,多谢你!”

    老戴提了提大裤衩,迫不及待的跑了。

    小鸭子不知从哪儿找出个吹风机,按下开关冲着自己一通挥舞,吹干了自己又来吹我。小鸭子忒是缺德,把我从头到脚吹了个遍,却偏偏绕开裤裆不管,在那里留下块明显的湿渍。

    我低头看看那湿湿的部位,有些哭笑不得。

    小鸭子看看我,手里的吹风机终于指向了重点部位,我躺回床上一边享受一边琢磨出路。我越想越觉得今天那秃头十分眼熟,可就是想不起这人到底是谁。正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刻,突然觉得身下越来越热,赶紧睁眼一看,小鸭子却在走神,手里的吹风机几乎是贴着我的裤裆一动不动。我被烫了个激灵,大叫一声坐起:“原来是那鸡x!”

    “你说什么?”小鸭子关掉吹风机,回过神来。

    “就是马五。”我心中奇怪,“怎么会是他?他一个黑社会抓我们干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绑架勒索?不对,他没这么大胆儿,还是有人指使?上面有的是人可用,怎么也不会派个黑社会替他们抓人,肯定不是。”我觉想越觉事有蹊跷。

    小鸭子看看我,问的直接:“是不是只要到了国外就没事了?”

    “嗯。”

    “那你想这么多干什么,想办法离开不就行了。”小鸭子有些着急。

    “话是如此……”我点点头,“也好,先在这儿睡一夜,明天找个地方躲一阵,我这伤也要养些日子,过几天先和我大哥联系一下,看看小莱和爸妈是不是安全到了,我再找人带咱们离开。”

    小鸭子不置可否,有些疲惫的爬上床,躺到我身边闭上了眼睛。

    夜间我开始浑身发冷酸痛,小鸭子起身摸摸我的头,下床找来药让我吃。我半睁着眼沙哑着问他:“对吗?别再吃药不开灯---吃错了药。”

    “没错。”小鸭子仔细数了数手心里的药,“这是抗生素,这是退烧药,这个是什么没记住,不过都要吃。”

    小鸭子倒了杯水,扶着我把药一颗颗喂下,我躺回床上,抱着他轻声呢喃:“你真好。”

    “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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