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单纯害羞,两人虽定情许久,自己却空有浑身解数不敢全盘施展。只怕玉笺接受不了又闹脾气,平日里只先用些调情话慢慢逗弄着他,引他无防备渐渐降低底线,但终想着有朝一日要慢慢将玉笺调教出来。想到此处,齐云奕有些心热,心想等玉笺消气了定要逼问他说出重阳夜发生了什么,双双重温鸳梦。

    玉笺本不知如何面对齐云奕,却正好夜深风凉,着了风寒。高烧了两日齐云奕衣不解带地照料他,又柔情蜜意地关怀爱抚,待他从病中清醒过来,却已经好像回到了平日的生活。只是那夜发生的事情好像一场恐怖的绮梦,虽不甚清晰却无法抹去。他那夜被两人胡搞到昏死过去,又本就喝了许多酒,依稀记得后来又发生了些事情却迷迷糊糊想不起来,想来只觉三人都疯了。

    玉笺本是心事重重,也没注意到齐云奕先是担心自己的隔阂,有一日忽而又释怀起来,总是和他打趣调笑,逗他开心。他见齐五和严天麓并其他家人也毫无异常,想那淫蛊若非是一次生效,便是潜伏了起来。但既然家中有两位精通蛊术的,想来已无大碍。有心私下提醒齐云乔和苏汶是否惹了什么仇家,见两人都懵懵懂懂,也就作罢。若非重阳夜种种机缘巧合,大约即便蛊虫发作,也会被及时发觉吧。这般想着,玉笺也就渐渐强迫自己放宽心,只当真的做了场噩梦也就算了。

    玉笺与齐云奕这般蜜里调油了几天,齐云奕却收到西北某地友人传书,说是遇到一桩不大不小的麻烦,需要齐云奕前去相助。齐云奕本是知交天下云游四海的人,在家里待不住,又听闻友人的事情与一桩前朝武林秘案有关,当下心痒难耐便要出发。但担心玉笺身体并未完全康复,便叮嘱玉笺不要跟去,在家好好休养。玉笺正是心结未消尽的时候,虽是依依不舍,也有些暗自松了口气,便应承下来让齐云奕不用担心,等自己身体康复了再去与齐云奕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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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云奕临走时特意叮嘱家中兄弟要照顾好“大嫂”,尤其是二弟齐云巽。齐云奕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懒得关心家中庶务。家主重任便落到了次长的齐云巽身上。齐云巽性格与兄长不同,严肃认真,不怒自威,倒更像位长兄,经营产业,开拓家业,照顾幼弟,将齐家上下管理的妥妥帖帖,在江南一带也是颇有威望。弟弟们都很是敬重,甚至有些敬畏这位二哥。有他坐镇家中,齐云奕自是极为放心。

    齐云巽虽然身为一家之主,又文韬武略无所不通,却至今仍是独身,大约是因为忙于事业无心成家,又生来一副威严相,让人敬之怕之却难爱之。虽然答应了兄长要照顾好玉笺,但毕竟无法时时在玉笺身旁照看。好在齐家人口众多,又关系甚好,几个弟弟、“弟媳”便时常去看望玉笺,陪他谈天说笑,或是下棋练武,倒也不让玉笺寂寞。就连住在严天麓处的齐云乔,因两家住得近,也常常过来陪伴玉笺。玉笺又试探了几次,见的确是未见端倪,便渐渐真的放宽心来,开始思量着收拾行装,准备去西北寻齐云奕。虽然知道齐云奕艺高胆大,此去游玩多过冒险,两人又时时以信鸽传讯,但玉笺留在家里总有些忐忑,索性去西北吹吹风沙,或许倒畅快许多。

    这一日秋风大起,玉笺因定了次日出发,心情也越发明朗起来。兄弟几个又张罗着要给玉笺践行。玉笺推脱不过,只得留了个心眼,推说自己身体刚恢复还喝不得酒。云乔这几个活泼的还要再劝,齐云巽一发话,也不敢再劝,权当借此机会喝个开心不醉不休。

    这一喝便喝到了月至中天,年纪小的几个还想趁醉玩闹,也被齐云巽喝斥着收敛了。玉笺这晚只少少碰了两杯,回到房中只是微醺,隔窗仰望月华在夜幕晕开如波光一般,想着齐云奕在西北看到的月亮不知是怎样的情景,心中涌上一阵又酸又甜的思念之情,便开着窗睡下,但愿千里共婵娟,明月今夜能照情人入梦来。

    许是月老知相思,玉笺竟真的梦见了齐云奕,还是一般不正经的性子。玉笺本想在月光下与他细细说些情话,不想三五句过,齐云奕便搂着他动手动脚。玉笺想着两人许久没有亲热,也就红着脸半推半就,任齐云奕将自己压倒胡来。久旷的身子稍稍被爱抚几下便敏感地发热起来,玉笺又是害羞又是甜蜜,闭上眼睛不敢看齐云奕调笑的眼神,却因此更加敏感地感到齐云奕是怎样脱下自己的衣衫,又是怎样从上亲吻至下,细细地为自己开拓有些生疏的后穴。齐云奕大概也是玩心起了,一边爱抚舔弄玉笺的胸前,一手又反复进出扩张嫩穴,几次触到那敏感的部位激得玉笺浑身一阵酥麻却就是不进来。玉笺咬唇心想,必定又是这冤家要自己开口相求了。往日里玉笺总要扭捏一阵才肯让齐云奕如愿,可今次,玉笺脑中忽地闪过什么画面,那是自己曾经坐在陌生的身体上发出更加淫荡的浪叫的情景。全身忽然一僵,玉笺赶紧把那画面驱散出脑海。但齐云奕已经发现不对,凑上来亲吻安抚着玉笺。唇齿相依,玉笺不禁鼻音嗯了一声,柔若无骨地缠上了齐云奕的腰。心有灵犀地,齐云奕也将蓄势待发的阳物抵进玉笺早就等不及了的嫩穴。

    有道是久旱逢甘霖,玉笺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这一下被齐云奕填满,不由得搂紧了齐云奕,声声喊着齐云奕的名字,腿也缠紧了催促着情人快动作。忽然听得一声嗤笑,醇厚却有些异样的男声在耳畔响起:“我道是大嫂食髓知味了,却不想是睡迷糊了,把我当做齐大郎。”

    玉笺浑身像凉水浇透一般顿时一僵,使劲睁眼一看,月光照的屋内明晃晃的,却不是严天麓是谁。

    严天麓不紧不慢,一边拿捏住了玉笺的穴位使他不得动弹,一边笑道:“大嫂可看清楚了,在下可是专程来为大嫂疗饥的。”说着,下身便在玉笺又紧又热的嫩穴中抽动起来。

    玉笺又惊又怒,待要斥责这淫贼从自己身上下去,又因此前半梦半醒间一番亲热,浑身俱是做好了承接雨露的准备,严天麓那孽根一动,登时一阵酥麻从承接之处席卷而上,竟是快慰异常。眼看又让此人得手,玉笺涨红了脸,一边喘一边质问:“你……怎会在这里!”

    严天麓笑嘻嘻地低头亲了口玉笺,道:“大嫂好狠心,重阳那夜才狠狠用过我胯下这杆长枪,如今倒想翻脸不认不成?”

    玉笺咬紧牙根,怒道:“你、你无耻!……上次分明是你中了蛊才强迫于我……”忽地接不下去,却是穴中那诺大阳物骤然加速,龟头每每撞开紧闭的媚肉深处,用力操在最敏感那一处上。玉笺今日明明未醉,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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