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姐说来真的,我还是办不到。”梦芸坐在我脸上,轻抚我的头发,恢复了往日的笑容。如填鸭般被硬灌了不下半斤“天屎”我舔净了肛门内外的最后一丝甜蜜,目送美臀挪到枕边,这才发现有位身着饼干服的日系小女仆在墙角偷笑了好久。
    晴香为我解开绳子,用毛巾擦干纯净的圣水。我朝她笑笑,转而从背后抱住女友。
    “芸,你回来了。”“yourloveforever”耳边响起了某部日剧的主题曲,为我们重归于好而歌唱。晴香匆忙抱歉,摸出携帯:“もしもしあっ、お父さん”是她父亲大人的越洋电话,祝女儿生日快乐。
    在我的提示下,晴香编造起善意的谎言,也告知了她的困境。谁知父亲当即为她安排了住所,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
    真是个有权有势的好爸爸。三人七手八脚地换好衣服,整装待发。出门前,日本女孩环顾着寄宿了一天的家,恋恋不舍。她向我们深鞠一躬。
    梦芸赶忙扶起她,还以一个大大的拥抱。“loveforever”晴香祝福我们。含情脉脉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前,她一定还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お兄ちゃん、お世话になりました。私”
    “お兄ちゃん电话だにょん”裤袋里传出了同样甜美的萝莉音,这回添乱的是我的手机。我真恨不得把它摁掉,可这铃声专属于顶头上司,加藤部长!我不得不先应付老日本:“はい、童です。”
    “童さん、今、よろしいでしょうか。一人お客さんを迎えに行けます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遍我周身:“あ、お客様は”
    “へ、仆娘、加藤晴香です。”话说那次彭磊命够大的,他被暗流冲到下游,折了胳膊,多亏一位农夫搭救。倘若不是他先行一步,直升机就不会及时出现,我们早成孤魂野鬼了吧。
    机长姓胡名伟,是京海市的公安局长兼特警大队长,手握重权。我隐约感到当年酒吧事件的结局并非扫黄行动那么简单,也奇怪为何他放过了罪魁祸首的我和梦芸。是因为那个谜样的女人吗?我没敢再提往事,只是谢过他的救命之恩。
    死里逃生之后,我们四人在当地医院疗养了数日,终于回到家中。训斥是免不了的,父亲替不孝子赔偿了租车公司全部款额,有苦说不出的我只好把责任推卸到那辆不争气的日本车身上。
    我以专业车迷的视角分析了丰本fuc跨界车的种种弊病,结合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地写下洋洋洒洒近万字,发表在各大汽车论坛上。
    原本只想发泄怨气,不料一时间竟扬起轩然大波,跟贴者无数,本就对日系车极为反感的网友纷纷表示要抵制该品牌,导致丰本汽车在华销量逐月下滑。楼主出名了,我经常收到粉丝的邮件,甚至连丰本公司的市场部和企划部都分别找上门来,一个想用金钱封口,一个欲拿法律威胁,我都不为所动。
    直到他们的头儿一位名叫加藤克己的中年男子千里迢迢从东京飞来,盛赞我的文章逻辑合理,论证充分,还表示真诚希望我加入该公司,致力于改善其产品以增加竞争力。
    还是日本人懂得化敌之道,我歪打正着地进了这家公司实习,并在毕业后直接成为丰本汽车中国总部的员工,负责产品企画、市场协调。
    大学时为了看工口动漫而学习的日语,居然在工作中派上了大用场,由于我的努力,挽回了自己一手造成的颓势,丰本汽车的销量又开始节节攀升,部长愈发青睐他选中的人。
    见我事业小有成就,老爸大手一挥,在市郊新区揽下一栋小别墅,前庭后院车库一应俱全,我和梦芸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从寒酸的廉租房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新家。
    我又买了辆可爱的小车丰本lov,也算支持下本公司的产品吧,只要不去自驾游,这车还是挺靠谱的。
    女友现在是一家外商银行的小白领,由于全球经济不景气,工作反倒轻松而滋润。貌似就差一纸婚约和一只北鼻,理想中舒适安逸的生活稳步向我们走来。
    又是一个炙热的夏天,我走出校门整整一年了,眼下举国欢腾,奥林匹斯体育博览会正如火如荼地在京海举办。
    公司大发慈悲放假一周,短暂的暑假恰好回避了战败日的难堪。今天正是8月15日,我对现场比赛并不感冒,大热天的还是宅在家里最舒服。
    火辣辣的阳光被暧昧的紫色窗帘消减了大半威力,梦芸躺在客厅沙发上,不停按着遥控器,却失望地发现她的电视剧频道全被奥博会占据了。
    百无聊赖中,她看起了最最冷门的马术比赛。体态优雅的白马在骑手的驾驭下踱着富有韵律的步伐,时而旋转,时而跳跃,好像叫盛装舞步吧。“老公,我也想骑马”“哪来的马?好啦,等会儿带你去兜风。”
    “不嘛我就要骑马你来做马。”梦芸固执得像个孩子,拉住我不依不饶,对女人发嗲毫无抵抗力的我只得俯身屈膝,请她上马。“快跑!”她夹紧我的腰,勒住我的脖子,无奈的“马儿”象征性地挪动了几步。
    “真乖!驾驾”女骑士更加猖獗,跨坐在我背上屁颠屁颠,柔软而结实的臀肉按压着我的后腰,饱满多汁的骆驼趾磕碰着我的脊柱,看来被女人骑着也是件惬意的差事。
    忽然,电视中的骏马带着骑士,前蹄腾空站了起来!早就心存歹念的我也东施效颦,冷不丁直起身子,把正在兴头上的梦芸掀翻在地。“哎哟!你这笨马,谁叫你学样的!”“对不起,是骑手太重了。”平日里宠惯了。
    偶尔也该给你点颜色看看。四脚朝天的尤物青光大泄,轻薄的白色睡裙衬托着光嫩的双腿,掩护着小秘密的黑色布片跃入眼帘。我咽了咽口水:“轮到你做马了。”
    梦芸白了我一眼,顷刻,一匹温驯的小母马出现了,男人骑女人天经地义“马子”的称谓就是这么来的吧。
    我剥下她的内裤,熟练地“骑”了上去,伴着电视里马儿的步点,节奏感十足地抽动起来,平时和她做ài时,我喜欢将双手拇指抠在她的肛门里,这样就牢牢抓住了她的尾椎,把两边屁股掌控于手心,让我享受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可是眼下必须推陈出新。我掀起茶几上的紫色丝巾,把一角塞进那醋劲大作的菊花洞,为小马安上了一条美丽的长尾巴。
    有情景的做ài就是有情调,马儿的喘息和娇吟换来了我更兴奋的鞭笞,甩了大屁股好几巴掌,又粗暴地揪住那甩动的长发,像勒着缰绳一般令她的脑袋高高昂起,这种唯我独尊的感觉,不输给名画里的大统帅。
    “叮咚叮咚”就在骑士冲锋陷阵之时,几声不和谐的门铃扰乱了我们的神经。毋须理会,十有八九是推销的,这种关键时刻,即便是部长大人造访也照样要吃闭门羹。
    我的锦囊内一阵的翻滚,迫使没有带套的凶器火速撤离,粘稠的精华溅落在遮挡住爱穴的马尾上。我英勇不复,满身大汗地瘫倒爱驹身旁,一同喘着粗气。“呀!”梦芸尖叫起来,躲到我身后正对着的落地窗外,有个身影在窗帘缝隙间一闪而过!“什么人!”我提起裤子就冲了出去。
    门前是我的小花园,由铁门和栅栏围着,只见一个打扮前卫的女孩奋力攀爬着,身手轻盈敏捷。偷窥者竟然是个妞儿!“谁啊?”
    我问了几遍都没有得到答复,她只是一心想翻出墙外。眼看即将得逞,我无暇思考,箭步上前抓住她的小腿,却被滑溜溜地挣脱,满是草渣的板鞋底重重拍在我脸上!老子怒了,不再照顾她的面子,死死揪住牛仔短裙,一把将不速之客从墙头扯了下来。
    “呀”“噗通”!我躺倒在郁郁葱葱的草坪上,被一坨又热又软的物体压住了脑袋,透不过气来。多亏梦芸及时赶到把她拽走,这才隐约看见点缀于裙底的粉色小裤裤。
    我搓了搓被踢歪又被坐扁了的帅脸,站了起来,打量起来历不明的少女她身型小巧,眉清目秀,淡淡的烟熏装。一头金色梨花在脑后盘成一个髻,显得十分卡通。
    “你来干什么?”我故作平静地问道。她还是步步倒退,靠在墙角,像做了亏心事的孩子般低着头,胆怯地扫视着我俩,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双手不停揉着摔疼的屁股。
    “喂,哑巴啊?问你呢!”梦芸提高了嗓门,并向前逼近一步。“偶系加通青虾恩”女孩的声音很轻,很甜,可惜我没听懂。
    “卡多,哈露卡戴斯,苏咪妈三。”似乎是日语,她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还道了歉。哈哈,我碰到麻烦有时就装日本人蒙混过关,如今遇上知己真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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