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你怎么出去啊?会让人看见的。”“我翻墙进来的,还翻墙出去。”“什么?真有你的。我是真的服了你了。”“这才叫浪漫呢,翻墙偷情,我比张生强。他连个手都没摸着就”
    “行了你,别再糟蹋名着了,快点吧,我去外面等你了。”我们下了楼,我悄悄地跑到围墙边,纵身手扒住墙头用力向上跃起,翻墙而出。开上车绕到学校前面,秦燕君正站在离校门口不远处等着我。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上车以后我问她。“不了,我还是回家吧,都跟菁菁说好了。”她看着我,把手放在我的手上。
    “今天我很高兴,听你讲了一大堆淫秽理论。”我笑笑说:“那些都是瞎扯蛋的,说着玩。”天气逐渐昏暗下来,夕阳被挡在呆板的楼群后面只从间隙中无力地渗出一线光亮,但很快就完全消失殆尽。天边残留的一片云霞也逐渐被黑暗吞噬了,经过了下班高峰期的街上略显平静。
    虽然还是人来人往,但似乎没有了白天骚动不安的脚步,取而代之的是悠闲自若的身影,在路灯下游逛。“你现在也够疯的,在办公室就敢跟我,啊”“还不都是你带坏的。老想法子弄我。”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沉默了片刻她问。“什么真的?”“就是那句话,别人在窗户外面喊我之前说的那句话?”我皱着眉头想了想“那句话?你提醒我一下,刚才说的太多了。”
    她的手悄悄地离开了,语气中带着些失望说:“没事,忘了就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话。”“你告诉我,我就能想起来,”“没事了,以后再说吧。我快到家了。”车在她家楼下停下来。
    “那我先走了。”“好吧。如果我想起来是什么话,我就给你打个电话。”“不用了,无所谓了。”她转身进了楼门。“到底哪句啊?”我自言自语地问。
    我真的记不起对秦燕君说了什么话。我怎么会把我每天说的千百句废话都一一记住呢?而燕君却认真了,是她不了解我,还是我自己不了解我自己呢?我到了一家小饭馆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又打了几个电话。
    最后终于找到一个正想跳槽又苦于没有门路的做秘书女孩子,虽然我记不清她的脸,但她却听出了我的声音。
    并且兴奋地答应明天就去常建那里面试。还一个劲地谢谢我,说哪天请我吃饭。我开着车在市里瞎逛。有时候我会为自己整天无所事事而感到无聊。但当我身边有了可以上床的女人后,我又感到没有人比我生活得更幸福了。
    女人就像毒品一样在我寂寥的时候立刻就会给我带来刺激,为了不使自己有兴奋之后的沮丧,所以我就需要不停地和女人上床。
    但最近我发现我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锐气和心情,只是在两三个熟悉的女人之间纠缠,甚至在做ài的时候都会交错出现在一起。
    是不是人在路上走到一定的距离就会停下来或者往回走呢?我觉得我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我开着车一直逛到午夜时分才带着一脸倦意回家。进了门没开灯就直接躺到了床上。黑暗中我突然触碰到身边一团柔软的肉,顿时就坐了起来。
    “谁!”“臭流氓,关着灯都摸得那么准。”“你大爷,付萍,吓得我差点尿裤子。”我又重新躺下,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继续摸。
    “你说你睡觉也不穿衣服,要是进来个警察,非得把咱们当卖淫嫖娼的给抓了。”“你为什么老把我想的那么淫荡?”
    “不是淫荡,是骚,风骚。你身上本来就带着一股骚劲儿。就你这样儿往天安门广场一站,甭说别人,国旗班的都得乱了营。”我的手滑向她的阴部,玩弄着那丛柔软的毛。“你真的一直这样想我吗?”
    “也不是。就是最近,觉得吧,你那股骚劲儿简直就是势不可挡,大有停止地球转动之势。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我一直都担心。咦,这么快就湿了。”“你是担心我还回来住吧?”“瞧你说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了解你,海子。
    我不会妨碍你,等我那边都踏实以后我肯定会走的。你放心。”她的话让我心里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儿,我抱住了她说:“我真的没那个意思。我发誓。你想永远住这儿我都欢迎。我真的担心你几天没有人影儿,你又那么鲁,到时候一接电话是公安局打来的。”
    “你就不能把我往好处想吗?我这几天都住朋友家,我不想让你觉得我碍事的。”“是常建那儿吗?”“当然不是。是一个女孩子。”“哪天把她带到家里来玩。”
    “绝对不会,我不会把她往火坑里推。你的手就不能歇会儿吗?”“你全身都光着,你说让我把手往哪儿放?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笑了,笑出了声。我好像很久都没听过她这样的笑声了,也跟着笑起来。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还记得第一次你那傻样儿吗?”她抱住了我说。“忘了,对我形象不利的事情我都忘了。”“我可没忘,永远不会忘。你的傻样儿到今天都没变。”“还是说点别的吧。
    你这屁股蛋子真软和。”“现在想起来都想笑。恐怕没有第二人看到你那种傻样儿了。”她翻了身,平躺在床上,把我的手压在她屁股底下。我费力地抽回手又放到小腹上玩她的阴毛。
    她把我的手拿开继续说:“那时候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我说的是你的心灵。你的手再不走我就把它剁了。”
    我迅速地收回手,对她说:“刚说完你鲁,你就犯三青子。不就是怀旧嘛,谁没点不堪往事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脱光衣服也赤身裸体地躺在她旁边,她用脚使劲把我踹到地上。
    “去洗澡,脏了吧唧的。”“我说付萍,这是我的床。”“现在我睡这儿,你就得干净点儿。”
    我无奈地走进浴室,刷牙,淋浴,然后一身清爽地躺回到床上。我推了推付萍,听见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就拉过毛巾被盖在她身上,自己翻过身闭上眼胡乱思索。
    少时她转身从后面抱住我,细滑柔软的乳房如丝绸般贴在我的背上。“我怀孕了。”她轻轻地说。我的身体立刻像一贴膏药猛地被人揭去一样震了一下,留下一阵痛感。“真的?”“骗你的。声儿都变了。”她说。
    “要是我真有了,你怎么办?”我呼了一口气说:“我就把你们娘儿俩都哄到大街上去要饭。哎,对了,你真分得清是谁的吗?”
    她推开我说:“你这人真没劲。说你是陈世美一点都不冤枉你。到时候找个韩琦把我一灭口你就齐了。”我翻身搂她笑嘻嘻地说:“说什么哪。
    这么漂亮的大蜜怎么能灭口呢,怎么也得给我出去挣钱去啊。”“别碰我,臭流氓!”她狠狠地打我的手,翻身睡去。
    早上醒来我还想着付萍说的那句话而心有余悸不想起床,眯着眼看着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她还是穿着我那件白衬衫,袖口半挽,披散着长发,一对粉红色的乳头在被高高撑起的衬衫下面若隐若现。
    那双裸露着修长笔直的大腿如玉雕一般充满着温润光滑的质感,在晨曦中仿若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她没有东方女性传统的娇小身材,而是身材高挑丰满前挺后翘,而且眼睛微微向里凹,鼻梁挺直。我曾经问过她上几辈儿是不是串过。
    她说不知道,自从她妈早逝以后就一直跟着她爸过很少聊这些事情。她走过来用脚在我的肩膀上推了推,起腿处露出一缕浓黑的阴毛。“臭流氓,起来吃早饭了。”我装作惺忪状起身揉揉眼睛,走到桌子旁坐下。
    桌子上摆着牛奶,荷包蛋,烤好的面包片,还有一瓶满满的果酱。我点上一支烟看着正在往面包片上抹果酱的付萍说:“干脆你以后就天天儿光着屁股给我做早点得了,真是秀色可餐,嘿嘿”“行啊,以后我们娘儿俩就跟着你过了。”我一口烟把自己呛得视线模糊,咳嗽不止。我忙拿起牛奶一饮而尽,顿感舒畅了许多。“没豆汁啊?我一般早上都要喝一碗豆汁的。还有焦圈儿,辣咸菜丝儿。这些西洋玩意儿难以下咽哪。”
    我捏起一只荷包蛋整个放进嘴里嘴嚼,又倒满一杯牛奶大口大口地喝。顺手抢过她手里刚刚涂满果酱的面包片不由分说地吃起来,付萍重新拿起一片面包把果酱均匀地在上面涂抹。
    “瞧你那德性,我当初怎么就让你给糟蹋了呢?”说着把面包片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别这么说,那叫奉献。那时候不是有那首歌吗,奉献。你见天儿给我唱,哭着喊着让我要了你。我是不忍心伤你,所以就委屈自己了。”她没有还嘴,而是拿起一张餐巾纸擦掉我嘴角的果酱,眼神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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