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蝶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女孩。当她看到关玉雪昵在公孙羽的怀中,美女蛇似的缠绕着男人,并且眼波水波荡漾,情思款款,登时知道即将发生怎样的事情,于是悄然离开,并且将房间的门锁上。
    门刚刚闭合,一声**蚀骨的**便从里面传出来。虽然自小在某些不良的场合长大,这样的小把戏见识过不少,但内面却是自己心仪的男人。紫蝶的娇躯不由阵阵酥麻,心跳急剧加速,而胯下竟然貌似有了反应。
    “臭公孙羽,都是你坏,让人家变成了小淫妇……”女孩低低的**一声,撑着墙壁勉力站了起来。然而走得几步,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尖叫。这叫声歇斯底里,但却包含着无限的春意和舒爽,女孩顿时脚一软,坐到地上。
    里面还在传出一声声急促的**,如雨打芭蕉,密集而爽利。女孩感到自己的底裤已经湿漉漉一片了。瞬间简直有冲进房间将自己交给男人,让他在自己这具完美无瑕的**上驰骋的**。
    但她还是克制住冲动,在地上爬着离开了声音冲击波的范畴,这才手软脚软的走下楼去,在浴室以冰冷的水冲击了一下**裸的身体,这才恢复正常。
    “坏公孙羽,这笔账咱们一定算!竟然让本小姐狼狈不堪,哼哼!”
    整整两个小时后,公孙羽才扶着关玉雪从房间出来去洗浴间。女人已经软得犹若一摊水,几乎完全是靠男人的力量在前行。
    虽然期间停顿了几次,但能和男人实战几乎有四十分钟,这绝对是温家众女的超级吉尼斯纪录!
    叶红菱承受能力最弱,一般五至十分钟就会崩溃,余者纪录多在二十分钟左右。主要是男人实在太强悍了,貌似无穷的体力,加上那雄厚到凶悍的本钱。
    有一次关玉雪经受不住了,捉住那条小龙啧啧称赞道:“小羽,你这样东西真是厉害。要是去做鸭,一定很行哦!”
    当时公孙羽的脸黑了,而同床的雨柔则捂嘴咯咯笑个不停。于是关玉雪再次受到男人无情的挞伐,被蹂躏得趴在床上唱征服,心服口服身体服。全身被摧残得简直要散架了,下体麻酥酥的已经渐渐没了感觉,不服不行!
    “姐姐,你还好吧?”
    当女人洗浴完毕,娇弱无力地被男人从浴室扶出来时,紫蝶不知从哪个旮旯跳出来。一脸纯真地凝视着她问道。
    女孩的眼眸黑白分明,水光莹莹,澄澈清亮,有一种天生的纯净萦绕其中。
    关玉雪的粉颊瞬间红得就如艳丽的纱丽,羞得差点没有地洞钻进去,忽然感到这一切貌似都是由男人引起来,于是朝公孙羽使劲捶打几下:“都是你啦!”
    是我吗?公孙羽心底很无奈,嘴角却不由弯起,倏地伸手揪住紫蝶的小耳朵,沉声道:“不准笑姐姐,知道吗?”
    “嗯,我不笑。”女孩貌似娇憨地说,“姐姐的今天或许就是我的明天……”
    呃,这个问题好像更加成尴尬,未成年少女和怪叔叔……
    公孙羽再次无奈了,万幸此刻手机响起,拯救他与厄难之中。走开几步接起一听,脸色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变。
    “羽,谁的电话?”关玉雪由紫蝶扶着坐到沙发上,转头问道。
    公孙羽淡淡一笑:“没事,就宋英杰的电话。”说着。他快步朝院子而去。走到一个角落,确定无人能听到,这才松开手冷冷道:“武麾军,是你吗?”
    “是我!”武麾军在电话中嘎嘎地笑了起来,“公孙羽,你真的很天才,就连我老大都服你!一个人竟然将浙江闹个天翻地覆,让林家数十年的基业几乎毁于一旦,甚至没有动用武力。你很行啊小子,真的很行!”
    “你不行吗?请用伟哥。”公孙羽冷冷道,“对了,上次炸黑了你的脸和手,留下疤痕了吧?建议你去韩国整容。”
    “呃……”武麾军顿时语塞,嚣张的笑梗在喉头。十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恶狠狠地叫道:“公孙羽,别说风凉话,你应该知道,关奉义现在已经落到我们的手中!如果你不想让他落到洛名栋那样的下场的话……”
    “洛伯父的死,你们必须付出代价。”公孙羽冷冷截断他的话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武麾军,因为北宫家、洛家的血案,你们这群畜生的灵魂已经被钉上了十字架,上苍在天上盯着你们!”
    “你、你!”武麾军颤声道,“公孙羽,不曾想你竟然是个伶牙俐齿之徒!老子不跟你胡诌了,听着:马上到舟山来,我们在这里等着你。只准一个人来,如果你胆敢将警察引上岛的话。关奉义是不是会掉一支手,一支脚,我不保证!”
    说着,这个家伙啪的一声将电话给挂了。此前公孙羽犀利的言语甚至让他微微胆寒,尤其上苍在天上盯着他们那一句,甚至让他背心凉飕飕的。
    ◇◇◇◇
    舟山,素有“东海鱼仓”和“华夏渔都”之美称,是华夏唯一以群岛设市的地级行政区划,位于东南沿海。舟山群岛拥有渔业、港口、旅游三大优势,是华夏最大的海产品生产、加工、销售基地。
    在离开宁波时,公孙羽已经做了一定的准备。
    正好北宫灵雨订购的那架红蓝两色的ec10直升机已经交货,宋英杰就干脆直接前往东海,将那架飞机开到舟山某个秘密直升机场。
    由于舟山跨海大桥尚未竣工,所以公孙羽租赁了一条快艇,亲自朝舟山驶去。而当公孙羽踏上舟山的土地时,宋英杰已经提前到了。
    虽然东海距离舟山够远,但以ec10直升机77公里/小时的巡航速度而言,算不了什么。
    公孙羽在上岛后,依照与武麾军所传信息的约定,来到浙江海洋学院附近。很快,手机再次传来短信息的提示音。敌人已经足够小心,为防警方监控,甚至不再使用电话。而是用短信息传达内容。
    打开一看,公孙羽的眉头微微皱起来,随即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朝高坎墩渔港疾驰而去。大约半个小时后,出租车来到高坎墩。
    高坎墩是一个名气不大的渔港,甚至在华夏的地图上几乎都看不见,连百度这样的神器都无法搜索到。但在舟山,高坎墩却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地方——这里是舟山内海交通的一个小枢纽。
    在来到高坎墩之后,公孙羽给敌人发了一个短信。一分钟后,敌人指示他前往海边,十分钟之内如果没有人跟踪或异样。会有人来接他。
    公孙羽冷冷一笑,迅步走到海边,观赏起海景来。这里的水,相对宁波的海边和舟山城区附近纯净很多。远离城市,污染自然少很多。
    华夏在污染——治污,再污染——再治污上形成了一个怪圈。金鼎也正是看到这个怪圈,才坚决地投身治污行业当中,至今效益相当不错,在东海、江苏、浙江、福建、安徽等地都拿到回报极其丰厚的合同。
    正在思索时,忽然一个脸色黑黄的憨实汉子走了过来,用根本无法听懂的方言叽里咕噜着。公孙羽虽然是个语言天才,但仍然没能弄懂他的话,于是以普通话问道:“是不是武麾军让你过来接我?”
    那人大喜点头:“胡费劲……系他……”说着,他还递过一张纸条,上面果然清清楚楚地写着“武麾军”三字。
    公孙羽默然点头,随船老大上了一条快艇,随即朝海上疾驰而去。
    当公孙羽上船朝大海驶去时,宋英杰、紫蝶、关玉雪几个从画面上监视着那条船的去向。公孙羽裤子的纽扣上带着微型gps系统,将方位精准地传达到这里。而三人中间,却站着一个骨架子很大,不高,但身体看起来惊人夯实的汉子。
    这汉子面容憨实,长相平平,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夹克衫,乍看简直就是一个穿着打扮还勉强的民工,甚至连神情也平平无奇。然而每当他动怒时,一股威楞之极的眸光瞬间从眼中射出,整张脸登时活了一般,虎目含威,浓眉皱起,几条深深的抬头纹给他增添了几分男人的魅力。
    “公孙乘坐的这艘船应该是一艘快艇。以这艘快艇的航程,以及现在的方向,敌人很可能在大长涂山附近……”
    那汉子沉吟片刻,指着地图上的标识道,“甚至可能在长涂附近几个荒岛。”
    宋英杰点头,随即道:“长涂虽然没有直升机升降坪,不过我们可以空降。或者梯降。关键是这架直升机谁来驾驶。”
    “我会一点点……”紫蝶忽然道。
    “嗯?”二人齐齐看着紫蝶。
    紫蝶道:“我十五岁的时候曾经酷爱航空,所以参加过航空培训,其中就有直升机驾驶。不过虽然上过直升机,但教练嫌我小了,没让我单独开。”
    二人相顾苦笑。宋英杰道:“紫蝶,驾驶直升机与驾驶汽车不同,很危险。更何况我们还要进行梯降,万一搞个不好,就是机毁人亡!”
    紫蝶冷笑道:“我知道。不过,我倒以为驾驶直升机相对驾驶汽车更容易,关键在于对仪表的使用和判断、心理素质。这些方面我都没问题,如果不是年龄,我早就拿到驾驶证了。要不,现在就让我试试?”
    宋英杰正待说什么,那汉子却道:“好,试试。”
    二十分钟后,紫蝶驾驶着直升机平稳地飞翔在天空上,操作已经很熟练了。那汉子和宋英杰都颇有些目瞪口呆。宋英杰忍不住问:“紫蝶,你真是第一次驾驶直升机?”
    紫蝶得意地驾驶直升机做了一个有相当难度的大回旋,道:“当然。我早说了,驾驶飞机比驾驶汽车容易!”
    “呃,至少对你来说,好像是这样的……”宋英杰苦笑道。
    对于舟山,公孙羽并不陌生。上次携美旅游时。为打击那些毒贩,他便曾经在舟山经历过一次相当惨烈的战斗,最后将敌人一网打尽。
    当船老大驾驶着快艇疾驰时,他依照天上的太阳便大体判明了行驶的方向。公孙羽有意无意地和船老大交谈,以他的智力,不过半个小时后便大致掌握了舟山话的诀窍,大抵能听懂了。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天边隐隐约约现出陆地淡灰色的轮廓。公孙羽眉头一皱,问:“这里是不是岱山附近?”
    船老大呵呵一笑:“对勿起,人客,咋我勿能说呖,老板勿给佣金呖!咋老板贼凶呖!”
    公孙羽淡淡一笑点头。极目纵望,脸色却不由微微一变。这块陆地范围虽然不小,但却也并不算很大,与岱山的规模还是有些差距。难道是秀山岛?
    也不像,秀山之前就应该已经过了。岱山附近……大鱼山,或者长涂?
    陆地渐渐的近了,风也劲烈起来。这个岛屿山势较高,地势起伏很大,呈两边高中间低的态势,尤其西部更为险峻。山上的树木并不茂密。稀稀落落的,但却并无一处平地。
    船渐渐逼近岛屿,大片滩涂出现在视野中。船老大忽然操纵着快艇朝左侧驶去。大约五分钟后,船驶近左侧岛屿的悬崖下。斜崖上乱石畸岩,杂树丛生,貌似根本无路可循。
    船老大驾驶着快艇朝一处崖坎开去。五分钟后船到达目的地,他关掉快艇引擎,跳到艇首,将船锚丢到前面的岩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哈船吧,我想咋老板们等贼急了!”船老大说。
    公孙羽默然跳下船,随着船老大向前走去。
    这段路非常陡峭,根本就是在岩石缝隙中找寻一些勉强能落脚的点。船老大叮嘱道:“雨刚刚落过,地娘(地上)滴滑嗬,走起来得时,要当心眼呢!”
    那个船老大手脚并用的往上爬,动作还算利落。当他往后看时,却吃了一惊,只见公孙羽气定神闲地双手插袋,如履平地般跟随在后。
    船老大不由赞叹道:“你咋个人客,爬起来真爽利呖!地娘滑皮皮,刚刚我脚一闪,人吓得手脚步冰冷呖!”
    公孙羽问道:“那些人是不是在前面?”
    船老大看了看他,忽然低声道:“咋老板有眼阴笃笃,你要当心嗬!”
    公孙羽微微一笑,点头道:“谢谢关照。船老大,你还是回去吧。那些人不是什么好路数。如果你去一定会有危险。”
    船老大迟疑了一下,道:“我介钱还有一半……”
    公孙羽摸出钱夹子,将大约二千元现金递给他:“回去吧,这里很危险!”
    船老大看了看前方,眼睛露出微微的恐惧,点头道:“谢谢啊,人客!我回去了呖!你介要小心嗬!”
    公孙羽淡淡道:“谢谢,再见。”
    正走得几步,心中忽然悸动一下,倏地让开一步。果然,“咻咻!”连声掠过他的身边,击在岩石上,石屑飞溅。突然他怒喝起来:“贼子尔敢!”
    “咻咻”声再次传来,公孙羽转身看去,只见引路来的船老大已经滚落悬崖,直朝大海跌去,由于脑袋中枪,落水之前就已经气绝身亡!
    公孙羽的脸颊微微颤抖一下,站在悬崖边看着船老大的尸身落在大海中,被雪花似的波浪卷起,撞击在岩石上。一片艳红从水中浮起。随即退潮的水势又将尸身卷入大海,渐渐地朝海的深处而去,很快消失在海水中。
    “以血为祭。公孙羽,欢迎你来到猎人岛,今天你便是我们的猎物!”
    忽然一人狂笑着在悬崖上现身。这家伙赫然便是武麾军,而他身后影影绰绰的貌似有不少人在。很显然,这里是敌人的老巢。
    公孙羽冷冷道:“姓武的,那个船老大手无缚鸡之力,你是练武之人,连这样的人都杀,还有武德吗?”
    武麾军怒吼起来:“公孙羽,别给老子讲大道理,老子最烦这套。何为武德?义字当先。我对结拜兄弟将义气,就像刘关张一样,就是武德!”
    “助纣为虐也是武德?”公孙羽冷笑道,“侠者以武犯禁,不以武犯民。你们这群扁毛畜生,为求私利,视黎民如草芥,百姓如虫豸。你也胆敢说义气?也胆敢自比刘关张?无耻!”
    武麾军气得脸色大变,随后接过身后一人的手枪往下就打。然而公孙羽早在他抬手扣动扳机时就判定子弹来向,轻轻一闪,子弹落空。
    以他的修为和对枪械的熟悉程度,世间躲避枪弹能力之强,无人能出其右。武麾军一连七八枪,弹弹落空,根本就不能威胁到他。
    “老四,让他上来!”这时一人沉声道。
    老四?公孙羽心念急转。能直呼武麾军老四者,洪帮前三位大佬也。王恭铎、郝昀的声音他认得。但此人的声音却极其陌生。这么说来,这个家伙就是被全国通缉的前金陵帮帮主吴嘉联了!
    武麾军显然对这个“二哥”相当尊重,当下收起枪支冷笑道:“小子,如果想见到关奉义的话,上来吧!”
    公孙羽毫不迟疑,拔步朝悬崖上迅疾地走去。大约一分钟后,他便来到悬崖边。这时,忽然一支巨大而遍布长长金色汗毛的手伸了出来。
    公孙羽冷笑一声,沉声道:“让开!”
    施丹达那张邪魅而俊美的脸孔露了出来,淡灰色的瞳孔射出讥诮的意味,他操着生硬的华语道:“怎么,你这点雅量都没有?”
    公孙羽双眸寒芒一闪,冷冷道:“我从不和杀死我兄弟、亲族的人握手。施丹达,那天在我面前狙杀黑皮佬的是你吧?洛伯父的死,你也没落下吧?”
    施丹达耸耸肩膀:“sim,realmente eu(葡语:是,确实是我)。我们,是敌对关系,rela??es hostis。”
    他用葡语强调了一遍,又道:“同样的,你在后面炸死了我的兄弟……”
    公孙羽一个箭步窜了起来,整个人顿时散发着一股慑人的气势,整个天地霎时如同风云色变。施丹达虽然强悍如比蒙巨兽,但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开,不敢稍有中途狙击的念头!
    稳稳地站在悬崖上的土地,公孙羽四目游望,不由笑了。
    这次敌人或许真的是势在必得,这处悬崖上竟然站着上百,其中洪帮计有吴嘉联、武麾军,以及十几名武林高手;而林家更是多达三十七八人,为首的正是林邦杰,他那如毒蛇的阴毒目光死死地盯着公孙羽;施丹达那一方的势力也不弱,清一色的狙击手、快枪手。大多是杀手出身,一个个身上颇有气势,尤其有三五人甚至让公孙羽的眼楮微微缩了一下;最弱的应该是台湾竹联帮一方,大约七八人,不过其中三人竟然肩扛火箭弹——不愧为贩卖军火的!
    而这些人也不是全部,悬崖左侧还站着一些人,守在一个狭窄的关口,而里面显然还有什么人。不过,重要人物应该已经尽数到场。
    公孙羽拔步上前,走到场子中间,冷冷问武麾军:“关总呢?你们将他关押在什么地方?如果他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武麾军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公孙羽,我很清楚你的本事。很不幸,现在一切优势都在我们手中,我们现在上百人,枪支弹药无数,难道还惧怕你不成?来人,将关奉义带出来给他看看!”
    大约一分钟后,十来人架着关奉义走了过来。关奉义显得很虚弱,虽然被换了一套崭新的衣服,但却不能掩饰他曾经受到过的折磨。
    “公孙,连累你了!”看到公孙羽第一眼,倔强的老头便如此道。
    公孙羽摇头苦笑:“不,他们是为对付我才抓关总的,是我连累你才对。”
    吴嘉联上前一步截断二人的话头,拂拂雪白的头发,冷笑道:“公孙羽,你如果想救关奉义也不是不可以。现在有两条道路让你选择,第一条是自戕,第二条是我们给一个你一个公平较量的机会:前面那个洞内我们设下了三道关卡,只要你能闯过去,我们就放了他!”
    公孙羽冷笑道:“一对一百,很公平。不过,我怎样才能相信你们确实履行诺言?对于你们的信用,我从来就没有高估过。”
    “她负责看守关奉义。”吴嘉联手一指。
    只见从那条狭窄的道路上转出一名身材高挑傲人的绝世佳人,正是久未谋面的阿曼达。
    吴嘉联道:“公孙羽,如何?阿曼达个性娴雅。绝代倾城,而且手无缚鸡之力,她的信誉应该比我们强吧?”
    公孙羽苦笑着看了看她,忽然单刀直入:“阿曼达小姐,你一直对我怀有深深的敌意。请问,这敌意从何而来?”
    阿曼达的秀目射出深刻的仇恨,缓缓道:“公孙羽,你手上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我想到底杀害了多少人,你应该记不起来了吧?”
    公孙羽淡淡笑了,睿智的眼睛盯了她一眼,缓缓道:“不,恰恰我记得,十几年来死在我手下的共计六百六十七人。一般来说,他们都有必死的理由。如果我没猜错,你的某个亲人不幸成为我的枪下亡魂了吧?请问他是谁?”
    “07年7月,中信泰富广场……”绝色女人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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