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所有的床单被罩沙发套都要换新,家里人也一定要穿新衣服,还会提前炸一些肉丸子素丸子,包一些饺子冻好,常文恩以前觉得过年没意思,今年却觉得很好玩,还要跟着余春蜓一起炸丸子。

    就这样一直忙活到了大年三十,何跃于常文恩守岁到十二点,一人拿了个红包讨彩头,就各自回房间睡了。

    常文恩睡何跃的房间,何跃去睡客房,但是常文恩知道何跃会过来找他,他住过来这几天都是,两个人做贼一样,在夜里偷偷地抱着亲一会,何跃再溜回去。果不其然,半个多小时以后,何跃就悄无声息地过来了,常文恩躺在床上看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小声说:"你不困吗?"

    何跃精神比他好很多,赤着脚走过来,弯腰亲了亲他的脸。

    "没你这么困。"何跃说:"你最近怎么精神这么不好?"

    常文恩搂着他的脖子,含糊道:"我没吧,不知道。"

    何跃摸着他的脸,突然叼着他突出来的一点喉结吮吸,常文恩啊了一声,难耐地喘,何跃往旁边舔,在他白净的脖子上流连,轻声说:“你好软啊。”

    他的手伸进常文恩的衣服里摸,摸得细致而缓慢,常文恩搂着他的脖子,对他说:“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何跃吻他的肩膀,“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常文恩说是的,指了指自己放在地上的书包,何跃想明天再看,又要脱他的睡衣,常文恩轻轻推了推他,“你快去。”

    何跃只好过去,在里面看了看,有个黑色的小袋子,他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地上,是一盒安全套和一管润滑剂。

    “……”何跃沉默了一会,把那两个东西扔在床上,自己也走回来,低头看着常文恩说:“是这个吗?”

    常文恩没有抬头,拿手指头慢慢地解了自己的睡衣扣子,单薄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被月色映出了一点盈盈的光,他去拉何跃的手,慢慢地把他拉向自己,主动地与他接吻。

    何跃没有说话,只抱着他一边亲吻一边抚摸,那两粒很小的乳头被他轮流摸过,硬起来一点点,何跃突然去舔,拿牙齿叼着轻轻地磨,常文恩差点叫出来,他说:“不,不用了……你用那个涂一点,进来就行吧……”

    他半懂不懂的,只知道要润滑,要不然会受伤,何跃却说:“你不舒服了又要和我生气,我还不知道你?”

    他又去舔,其中一个小乳头已经立起来了,夜里看不大清,但是能看到一点,似乎颜色也深了一些,本来是粉的,这会儿有点红了,何跃叼着舔,舔得常文恩捂着嘴喘息,他觉得痒,又不光是痒,对接下来的事情有点期待,还有点怕。

    何跃舔了一会儿,就慢慢往下,手指勾着他内裤往下拽,常文恩早就硬了,形状很好看的性器立起来,何跃抓着它揉了两下,问常文恩:“要不要给你舔?”

    常文恩说不要,何跃笑了一下,“那就不了,免得你累了再睡过去。”

    他掰开常文恩的腿,在他大腿根上摸了两把,低头去亲,高挺的鼻梁贴着常文恩柔软的囊袋蹭了蹭,常文恩突然坐起来,要他过来抱着。

    何跃知道他不好意思,没再继续,也没去抱他,而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跪着。

    常文恩一丝不挂,还要跪着,把最隐秘的地方给何跃露出来看,后悔的快要哭了,他觉得何跃亲了亲他的屁股,在上面捏了两把,就拿手指头去揉他的穴。

    那里他洗澡的时候洗过,自己做的时候已经很羞耻,可何跃这样弄,羞耻的快要爆炸,没一会,他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了过来,唔了一声,他知道是润滑剂。

    何跃下面早就硬了,可他很耐心地做了前戏,尽管恨不得马上就捏着常文恩的腰干他,却仍低头,把一根沾了润滑的手指送进他的身体里。

    紧,又干涩,何跃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背,把那根指头送的更深了一点。

    他扩张了快要十五分钟,常文恩疼的直哼唧,一直在小声说:“我不做了,何跃,等下次吧,求求你了,你把手拿出去,疼死我了……”

    何跃又往手指上淋了一点润滑剂,抽插时发出来的水声已经很明显了,常文恩的穴口也湿漉漉的,何跃觉得他应该不会疼的那样夸张,也许只是紧张,开口说:“恩恩,你放松一点,我又不能吃了你。”

    常文恩只好尽量放松,他觉得何跃的手指抽出去,没一会,一个硬热的东西就抵在了他都穴口,没进去,只是磨蹭,何跃低低地喘,常文恩也在喘,直到磨蹭的常文恩真的不紧张了,何跃才慢慢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他只进去一个头,就被常文恩裹得想射了,心里全是想狠狠操进去的冲动,可他看着常文恩不断抖动的瘦肩膀,又冷静下来,很舍不得地慢慢往里送,弯腰叼着常文恩的耳垂吮吸。

    因为做了很久的扩张,常文恩并没有很疼,直到何跃都进去了,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常文恩带着哭腔说:“好了吗?”

    “还没有。”何跃又往里顶了顶,顶的常文恩抓紧了枕头,猛地趴在床上,刚才那一下顶得他腰酸,差点叫出来。

    何跃抱着他站起来,下身还插在他身体里,就慢慢地往墙边走,低声说:“你乖,站着做好不好?动的话床会响。”

    常文恩点点头,可他站不住,腿软的不得了,何跃把他抱在怀里,让他两只手撑着墙,轻声说:“动了啊,不要叫。”

    他比常文恩高,常文恩要把臀撅起来才可以,他捏着常文恩的肉屁股,听常文恩小声说了一句:“可是我我现在就想叫。”

    何跃笑了一下,突然拿左手捂住了他的嘴,他还没说什么,就被何跃连续不停地十几下猛顶弄得眼神都散了,何跃也忍着喘息,饿了很久似的,左手紧紧捂着常文恩的嘴,听他支离破碎的喘息,一边干他一边轻声说:“恩恩,我还以为我等到死也等不到这一天呢,你知不知道我想过很多次操你是什么感觉?”

    常文恩吓得要命,唔唔地叫,后面却夹得死紧,何跃掐他的大腿根,掐得他站不住,觉得常文恩后面缩了一下,又松了。

    “不许叫,叫也没用。”何跃贴着他的耳朵舔了一下,慢慢地说:“操死你。”

    他一手扶着常文恩的腰,一手捂着他的嘴,看这个瘦弱的少年被自己干得眼泪都流下来,摇摇欲坠的样子,激动的手臂上青筋鼓起,像个流氓一样不顾常文恩的反抗,凶悍而粗暴地操到他没有力气挣扎,觉得自己心里莫名的火发泄了一些,才松开了手,抱着常文恩的身体缓了一会儿,低声说:“还站得住吗?”

    常文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摇头,何跃拿了被子扔在地上,把常文恩放在上面,握着他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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