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白劳的yin茎使劲套捋了一会仍旧不见起色,突地想到了一个窍门,她坐直了身子,对爹爹说:“爹你躺下来,女儿有办法。”
    白劳半信半疑地躺回炕上,喜儿从旁拿过刚才扎剩的半截红头绳,在他死蛇一样的yin茎根部绕了两三圈,轻轻扯紧绑上一个活结。
    然后俯下身子把半硬的yin茎含进嘴里。她先将yin茎在口里出出入入吞吐十几下,待受到刺激的肉棒有点反应了,才改为用手去套弄,舌头则绕着gui头四周舔舐。白劳的yin茎受到喜儿温柔服侍,慢慢地又再涨硬起来。
    可是这回膨胀了的yin茎由于根部被红头绳箍住令血液不能回流,竟勃起得像枚倒立的杵杖,不单又硬又粗,渐渐连血管都鼓隆起浮凸在包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筋像蜘蛛网一样缠满了整支茎身。
    “你这丫头,就多鬼点子。”白劳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也料不到红头绳竟另有这么棒的用途,不禁夸赞了喜儿一句,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想立即就翻身将她压在炕上干起来。
    喜儿用手撑着白劳的胸膛不让他昂起身:“爹你就继续躺着别动,等女儿来侍候你好了。”她把辫子甩到背后,张开双腿蹲在爹爹小腹上面。
    这时yin茎已硬得像条发恶的吐信毒蛇,不用手扶也直楞楞地朝天竖起,喜儿只消掰开阴唇对准gui头往下一坐,整根涨鼓鼓的肉棒转眼已被她全部吞进体内。凭借一根小小红线的牵引,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肉体终于完满地接合在一起。
    喜儿像磨米一样筛动着屁股在爹爹的阴部上慢慢转圈,领受着下体被塞得涨满的充实感,然后上下滑动几下,确定肉棒能顺利地在yin道进出了。
    这才伸手去扯开红头绳的活结,大起大落地耸动起来,喜儿yin道内仍残留着大春早前射进去的精液,岳丈的yin茎在里面借着女婿那些蛋白似的浆液润滑,很容易便随着喜儿身体的升降而畅顺地穿插不停。
    杨白劳几乎忘却了的xing交快感又从他体内产生,像涟漪一样逐渐由两人生殖器的交接部位向身体各处扩散,使他只懂紧紧握住女儿的乳房,挺耸着屁股往上撞击,欢欣喜悦的表情令他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十岁,他“噢”地一个劲哼叫着,简直乐坏了。
    喜儿始终经验尚少,一轮大起大落的耸动已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加上白劳硬梆梆的yin茎不断磨擦着yin道,产生出的快感更促使她四肢迅速发软。
    不一会便气喘吁吁、汗冒如麻,趴在爹爹胸膛上再也没气力去套弄了,杨白劳见女儿如此卖力地让自己舒服,心里疼惜之情油然而生,趁女儿趴在胸前不停喘息,该是轮到自己大显雄风的关节了。
    他搂着喜儿娇躯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前后摆动屁股将插在yin道里的yin茎拚命抽送起来“啊爹爹你插得闺女要死过去了连魂魄都不齐了
    好厉害呀不输给大春哥用力干女儿爽毙了要丢给爹了再插多一会俺就要泄出来插吧只要爹喜欢就狠狠地插吧女儿什么都是爹的能被爹插女儿好高兴啊”喜儿双手使劲捏着杨白劳的胳膊,拱起下身捱受着他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快的抽chā,两腿颤抖着越抬越高,眼看忍不住要丢了。
    杨白劳正插得性起,听见女儿拿他跟大春比,更加输人不输阵,一把将喜儿两脚搁上肩膀,出尽了吃奶之力狠抽猛插,简直把老命也豁出去了,一时间只听得“啪啪”连声,身影乱晃,父女两人干得几乎连气也回不过来。
    “啊来了爹女儿被你插到丢身了泄啊唷女儿泄出来了”喜儿的头左右摇摆得像个拨浪鼓,搁在白劳脑袋两旁的双腿蹬得笔直,十只脚趾都向内勾曲起来,阴户里淫水直冒,泛滥成一片汪洋。
    “啊闺女爹也要泄了咱俩一齐丢吧不顾了忍不了了爹要射在闺女里面了”杨白劳的gui头受到喜儿由子宫里冲出来的阴精洗礼,一阵酥麻直袭脑海,屁股肌肉猛抖了几下,屯积了十多年的一泡老精“噗噗噗”的一古脑儿全都泄了出来。
    “啊爹”喜儿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白劳的精液烫得全身痉挛,再也嚷不出半句话来。
    白劳待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女儿yin道后,才拖着疲累无比的躯体瘫倒在喜儿身边,也顾不上去清理沾在两人身上的秽液,扭头吹熄了小桌上的油灯,抱着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肆虐了一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下来,东方渐渐现出了鱼肚白,天亮了,勤劳惯了的喜儿一大清早就起床,她先扭了条热毛巾替爹爹擦干净生殖器上的秽渍,再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拿起扫帚去扫地。
    “砰!”门突然被人用脚猛力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闯了进来。“你们是谁?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喜儿见几个陌生人忽然闯进自己家。
    虽然直觉上预感来者不善,仍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们,一边举起扫帚自卫。“嘿嘿!我们来干什么?问问你爹吧!
    他欠了少爷的租不交,竟然还敢逃去躲债!”说话的是黄世仁的管家穆仁智,他“滴滴答答”地拨响着手里的算盘,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一共欠租三担谷子,连本带息哼哼,总共四担零二十斤。”杨白劳这时也被吵醒了。
    睁着惺忪睡眼一瞧,登时全清醒过来,连忙从炕上爬起,穿上衣服走到他身前:“穆穆管家,你也知道,今年那场涝灾我不是不缴租,可真的拿不出来呀!你宽限咱几天好不好?俺一定想法子给你们筹回来。”“想法子筹钱?是想法子躲债吧!哼,钱没有”说着。
    一双三角眼贼溜溜的盯在喜儿身上打转:“人总该有吧?嗯,黄家正好缺个丫鬟使唤,就拿你女儿抵债好了!”扭头对站在身后的狗腿子说:“把卖身契拿出来给他签了!”杨白劳一听脸都变青了。
    他噗地跪倒在穆仁智脚下:“穆管家,你行行好,俺闺女年纪还小,你就放过她吧!欠你们的债都归在我身上,要锁要拉就冲着我来好了,请别为难她呀!”穆仁智一脚把他踹开:“他妈的!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人来,把这丫头带回府里去!”杨白劳扑过去抱着他的腿:“求求你”穆仁智朝他心窝狠狠一脚再蹭过去,把杨白劳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动弹不得了“爹!”喜儿扑过去爹爹身上,拚命地摇晃他的身体,可杨白劳已经昏迷过去,任她怎样呼叫也人事不省。
    穆仁智打了个眼色,两个狗腿子走过来,一人拿着卖身契捉着杨白劳的手在上面押了个指模,一人抱起喜儿扛上肩头夺门而去。“爹爹爹”喜儿悲凄的叫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大年初一的连串鞭炮声中“卜卜卜”
    黄世仁家的佛堂里香烟萦绕,寂寥阴森,只有黄母敲击木鱼的单调声响及念经的喃喃低语,更显得空旷黑沉。喜儿被捉来黄家抵债后做了黄母的差使丫鬟,现正端着一碗红枣茶来到佛堂给她润喉。
    “老夫人请喝茶。”喜儿恭恭敬敬地端着茶碗站在黄母身边,她不满喜儿打断了正在念到半途的经文,侧过头狠狠地盯了喜儿一眼。
    然后再转回头去继续念经,老半晌才淡淡吐出一句:“扛到茶几那待着,我一会再过去喝。”喜儿只好将茶碗搁到几上,百无聊赖地呆在一旁。
    好不容易黄母才念完了经,喜儿赶忙过去搀扶着她坐到八仙椅上,黄母慢吞吞地拿过水烟斗抽了口烟,这才接过喜儿递给她的红枣茶,刚喝了一口,黄母便“呸!”的一声吐了出来:“你这死丫头,想谋死老娘是不是?这么冷的茶也拿来给我喝,我看你八成是心怀不忿,藉此报仇!”
    “不不是,隔了这么久”喜儿还想辩解,冷不防黄母却拿起水烟斗用的点香,一下烙向她的手背“哇!痛啊”喜儿被灸得跳了起来。
    眼泪忍不住噗噗的往下直掉,手背转眼间便冒起了一个黄豆大的水泡。“给我跪下!”黄母不知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从案上抽出一根藤条,没头没脑的就往喜儿身上乱抽。
    喜儿自入黄家当丫鬟时早就预料到要捱骂受气,可没想到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便得遭皮肉之苦,一边低泣着一边忍受被鞭打的疼痛,心念这苦难的日子到底还要捱到啥时候才是尽头。黄母抽到手累了。
    才把藤条扔到地下:“哼,今天这算是小惩大戒,往后的日子你可要醒醒定定做人,不然还会有更好的滋味让你尝!”一屁股坐回八仙椅上:“走,干活去!嗯,红枣茶也给少爷端碗过去,记住!别搁冷了。”
    “少爷,请喝茶。少爷少爷”喜儿端着茶碗来到黄世仁的房间,却不见他在书房,于是又转入内室寻找,可一进睡房,眼前所见吓得她几乎连茶碗也摔落在地上。
    酸枝贵妃床上一男一女两副赤溜精光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女的趴在床上翘起白生生的屁股左摆右扭,男的双手把着她腰肢在后面不断冲刺,定睛一看,男的不出所料是少爷黄世仁,女的却是他贴身丫鬟桂香!
    喜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竟不懂得马上回避,脸红耳赤地僵立在床前。在床上鏖战正酣的一对男女只顾埋头苦干,一时还察觉不到有外人进了来,桂香向后挺耸着屁股,与黄世仁的抽chā作出对碰,口里放浪地叫着床:“少
    少爷你操得俺舒服极了再操狠点插深点揉揉人家的奶子嘛那儿痒着呢就是这样呦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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