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故意在泰丽莎敏感脖子上亲密地啵了一下,只见蛇纹的刺青竟在背部开始颤抖地滑动起来,‘贪婪’地魔力让毫无发觉的修女只能酥麻麻地跟着呻吟起来。
    (啊这这是兰兰好厉害)泰丽莎发觉下面已经湿粘粘地像流出什么东西地感觉,害羞地身躯立刻拘谨地捧着酥胸,双脚不停地用力夹紧。
    “嘻嘻,不用假装,我知道你流出来了”兰兰像似早就看穿泰丽莎会有的反应,伸手抓住她的遮掩,一边故意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声地耳语道。
    “不不是的”“还说没有那这是什么?”兰兰粗暴地把指头伸进泰丽莎温热的湿唇里搅弄一阵,当伸出来粘呼呼地指头时,根本不容许这羞涩地美女有一丝狡辩余地。
    “嘿嘿,这是什么好色反应?姐姐你可别怪兰兰粗鲁,人家只想让你看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女人,可还不是跟我一样贪得无厌”
    “不不是的!我是修女,必须守戒律安贫贞操”泰丽莎的声音颤抖地几乎快听不见,当身体不断恐惧于陌生的反应时,心里立刻反射性地默念着修女准则。
    “贞操?嘻嘻嘻,如果是在那晚之前,还有贞操可言,但那种东西女人这辈子也就只那么一次而已多么无趣。”然而,很快地这些伪装矜持却立刻被同为女人的兰兰给一一打破。
    “别说了,不是这样的”“已失去的东西还守什么呢?姐姐早点承认自己喜欢做ài吧!诚实不是修女的唯一原则?何必还要伪装的这么辛苦”“不是这样的不是”泰丽莎明明知道兰兰是故意扭曲贞操的意义。
    但这几天不知跟多少男人做过的羞愧感,根本无力反驳、抗拒像这样恶意地切割说法。“哼哼,贞操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贞操吧,贞操,就是只要谁操过你就必须给他操!让他们迷恋你。
    而且无时无刻地想操你才是真操!呵呵!”兰兰故意把长长地帘蓬头缠在泰丽莎身上,如同一条触手般划过酥胸拉到屁眼后,如同束缚着一条蛇身让洒水头正对着下面两洞间喷洒。“啊兰兰你要做什么?”
    “嘿嘿,马上你就晓得了。”兰兰用力地拉扯帘蓬头,任由铁圈拘束着泰丽莎的身躯,一只手更不停抚爱她的乳头与阴蒂,没过多久,奇妙的感觉立刻唤醒了身体里遗忘掉的痛苦快感。
    “啊!好好痛!别拉了啊!”没想到肢体被拘束的酸楚与热水对着肉穴浇淋地滋味,竟让泰丽莎记起了昨夜被奸淫到晕过去的种种画面!
    数条黑色的触须前仆后继地缠着自己身体,一条接着一条对着肉穴冲撞,一次又一次地在yin道里中出,鼓鼓地大肚子里花了近半个多钟头才将精液给排完。
    “嘻嘻很过瘾不是吗?”(不!不我我被妖怪强奸了我被我喜欢居然喜欢那种滋味!啊)泰丽莎简直不敢相信脑袋里竟会浮现如此可怕的答案。
    而眼前这名比自己年轻许多的美少女,却好似早已看穿了这荒谬地想法,竟用一条洒水器就让自己刻意隐忍地恐怖淫欲无所遁形!“很痛吗?不是吧你的表情看起来享受极了!”
    漆黑的妖猫,不仅拥有常人无法比拟地巨大肉棒,还拥有能分身成性器地九条尾巴,每一条都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偏偏自己是不能做ài的守贞修女,那种无比痛快地激烈快感,虽刻意地想遗忘,却可以在不经意地挑逗中。
    立刻记起那一次次销魂忘我地可怕滋味。“呵呵,你是骗不了我的,兰兰是知道那种滋味的,只要身体被什么东西束着,就忘不了被尾巴欺负时又爽又痛的极乐世界想忘也忘不了”
    兰兰轻轻地舔了舔指头,淫媚地表情简直像能移转般逐渐地感染着泰丽莎,越是下流的言语彷佛越能让这修女身躯感到兴奋。
    “不啊哈啊哈!啊要疯了啊!”随着束缚摩擦的力道越来越大,泰丽莎竟然在水管上高潮了好几次,湿淋淋地淫水混杂在蒸汽迷漫地浴室里,显得淫味十足。
    “嘻嘻,就差一口气了。”“可惜猫是该死的夜行性动物,只有晚上厉害这会不知道躲哪睡觉去了,射后不理的坏习惯一点都没变”
    兰兰有些责怪地啐口怒道,似乎想一鼓作气地让泰丽莎屈服,但苦无其他淫魔帮手。“照这身体反应,只要再多调教个几回合,相信这骚死人的小淫穴早晚成离不开学务长的肉奴隶!必须早一点将所有淫魔能量都汇聚在这神的仆人体内才行”
    “哼哼,谁说的?我这不是还在这里么?”就在兰兰犯嘀咕的同时,浴室外的学务长似乎早已睡醒,躲在门后偷看两女共浴已经好些时候,正等着时机成熟时好好进来享受。
    “嘿嘿嘿,这女人已经是我的性俘虏了,只是时间太短,心里还不肯承认罢了,我会让她记起来昨天的快乐呢,嘻嘻嘻”学务长傲慢地走了过去,伸手将兰兰操弄的洒水器丢开,一把拉住泰丽莎的秀发到自己面前。
    “你干什么!”“嘿嘿,可爱的泰丽莎你看,这是什么?”浑身赤裸的学务长恶狠狠地将下体肉棒挺到泰丽莎面前,如同炫耀般地让她鼻子前不停摇晃。
    “来,先替我舔干净!”“呜不!不要!”“哼!你这是什么态度?明明昨天苦苦哀求我操你,现在还装什么蒜!”
    学务长似乎在尝过女人的滋味后,便立刻换了个人似地,明明昨天对泰丽莎还是一副百般呵护、爱怜体贴模样,谁知干过那档事之后,表情立刻就变了模样。
    “你你想做什么?不!不要”“啪!小贱人!刚刚被女人玩成什么样?真下流!淫荡!”“呜!没没有!快放开我!呜”“明明想要老子的肉棒,这会却不肯老老实实地”
    很快学务长又是啪了一记火辣辣地耳光在泰丽莎的脸颊上,但没把对方打屈服,反倒把意乱情离地失贞修女给吓醒过来。
    “放开我快放开!”“还想装蒜!啪!”“啧!啧!啧!唉你真是会坏事!人家说女人胸大无脑,我看你是鸡大无脑,对付女人一点都不懂得花些心思,人家费尔哥哥的ji巴虽短了点,可比你温柔体贴多了。”
    “少啰嗦!哼哼,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嘿嘿!”学务长粗暴地将泰丽莎给推倒在地,正准备从后庭好好捅入奸淫时,突然窗外竟传来一声凄厉地猫叫声,跟着学务长整个人就疯狂颤抖不止的摔倒在地!
    “啊!唔!啊!”“啊!不好!”接着兰兰立刻也发出惊讶的惨叫声,但立刻封住自己嘴巴像提防什么般四处张望,眼神露出十分惊恐模样地把自己塞进了衣柜下的最底层。
    “嘘嘘!姐姐”关上衣柜前,兰兰仍不断露出恳求地表情望着泰丽莎,彷佛希望她不要把自己供出来似地哀求着,很快,泰丽莎发现学务长不仅口吐白沫,双眼翻白,而且有股浓烈的黑气正快速地从他身上飞泄四散。
    “这这是”看着如此恐怖的画面,浑身裸露的泰丽莎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接着外头却碰地一声,似乎门被人给踹了开来!“啊!”泰丽莎再度吃惊地大声尖叫,进门的男子十分高大,胸口还挂着一串大到夸张地木制十字架。
    “啊!不要过来”泰丽莎又惊又羞地伸手遮住重要部位,谁知这男人并非如学务长那般地好色,还拾起地上床单扔给对方,好遮蔽那婀娜曼妙地诱人瞳体。
    “你你是谁?”泰丽莎颤声地问对方,却见冷酷魁武地中年大汉自顾自地搜索着,几度还几乎就要打开衣柜底层发现兰兰踪迹。
    “我叫葛雷特,不,是葛雷特神父,其余的,你不需要知道。”高大的男子眼里似乎瞧不见赤裸裸地泰丽莎一般,闯进了人家闺房却回答地如斯平静冷淡。“你要干什么?到底在在找什么?”泰丽莎对这男人的行为无法理解。
    只见他浑身上下充满浓浓杀气,就算穿着跟费尔神父极其相近地修士打扮,却遮掩不了那双眼睛所裸露出让人害怕的尖锐视线。不知怎么,泰丽莎竟感觉曾经见过这样的一个人,高大、冷酷、固执
    这样的一个人,自己不知为什么会记在心里面,总感觉有说不出的熟悉感让人有些迷惘、错乱地不知如何是好。“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没没有了。”泰丽莎不敢把眼神望向衣柜,因为她虽然厌恶与害怕受这些人凌辱,但对兰兰却有说不上来地亲切感,以致于肯替她隐瞒事实。
    “这里很糟,很臭还是个了不得的淫窝。”葛雷特突然伸手扯下泰丽莎的项炼,还在她湿淋淋地秀发上猛吸了几口气。
    “啊!你做什么!”“这条项炼是谁给你的?”“你管不着!这这是我自己的”面对葛雷特无理与粗鲁的强硬举动,泰丽莎决定绝不配合。并且要替信任的费尔神父保守秘密。
    “你说谎!算了你应该接受雷曼丽的建议乖乖回去才对,这样一切都会没事,但现在已经来不急了。”没想到这神秘男子竟然会直呼学园长的名字。
    而且听起来还跟学园长似乎十分熟识。“你!原来是学园长派你来的!”泰丽莎似乎恍然大悟地叫道。
    昨天的理事会内,自己彷佛在门口外瞥见一名高大冷酷的男子监视着会场内,如今想来应该就是他了!而且这男人一定也是受学园长请托后才找到这里来的。
    “原来又是学园长!你们就这么想赶我走么?呜做这么多过分事难道就为了想赶我走么?”“你误会了算了,用圣杯好好沐浴吧。这样你才能真正清醒过来。”
    男人突然脸露难色,为人似乎也不如外表冷酷,不像是个过分的坏人,从怀里掏出一小杯纯银制的杯子抛给泰丽莎之后,就转过身来准备离开。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个饵,泰丽莎。”到达门口前的葛雷特冷冷地以这句话当做离开前的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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