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儿抱着东西来到事厅。就看到海二爷坐在桌边大口的喝着茶,旁边的桌几上可放着不少油布包。
    “悦儿见过海舅爷!”苏悦儿说着把自己的东西放在一边眼扫了下那些东西便冲海二爷挑眉:“海舅爷这么急的来莫非是有急事?”
    海二爷放下喝干的杯子,抓着茶壶边倒边说:“是啊,绝对的急事,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个时候登门”他手里的一壶茶此时只倒了半杯就已经倒不出水来,立刻让苏悦儿有些尴尬,便瞪向了旁边的小厮,而还不等小厮有所表示,她就听到海二爷的声音:“劳烦再给我拿壶凉茶来吧,我这一路可跑的急,水都没喝上一口!”
    小厮欠着身接了茶壶便言语着后退:“瞧的出来,小的就请奶奶的功夫,您这一壶就下去了,可不是渴着了嘛!但凉茶不好喝多了,小的给您上一壶清茶您慢慢润着可成?”
    海二爷点点头,端着剩下的半杯进了口,那小厮也就退了出去,他一出去,海二爷便放下茶杯冲苏悦儿说到:“我这几天可是忙坏了,按你的意思给试了一把,三车北境的貂皮我直接分扔到各处。这才走到咱们跟前,也就分完了,我算算时间,从北境的圈到咱们中境的圈,也就五天,照这么计算,以后我从北境调货,从最北头走到最南头,只需要两个月的时间,哪里还能用到一年!而且我为了试一下,这次还是在圈子边拿的货,这价钱不低,若以后我从最深处拿,直接发送到南境去,这东西可就赚大发了!”
    苏悦儿一笑:“那您以后可要抠着点货,若是人家知道你拿的容易,这也就提不起价了不是,毕竟还是物以稀为贵嘛!”
    苏悦儿说着,那小厮送了茶来,便被苏悦儿打发着退了下去,那海二爷也就晾了一杯茶,才打开了身边的油布包,结果取了三件东西出来。一个是由大约六张羊皮缝补而成的地图,上面绘制着钺国的国土之形,还标注着大大小小的城镇;一个是用线缝了边的册录,厚度苏悦儿看了下,估摸着是由七本册录缝在了一起;最后一件是个金色的手套。细细密密的耀眼之余,更像一件艺术品。
    苏悦儿瞧着海二爷,不大明白他的意思,海二爷倒用心的把羊皮地图铺好,冲苏悦儿一笑说到:“你不是和我说要把钺国的经济什么脉抓到手里嘛,既然你有雄心壮志,又嫌弃图志看的不够形象,我就叫人给你做了这个;咱们蓝门各地都有人脉各地也有海家的店!只要出行,船也罢,车也罢,就是走路也要在道上,哪里到哪里,走什么,怎么走,也只有咱们清楚,所以你看仔细,这上面我可叫人注明了道,绝对形象!”
    苏悦儿当时只是扫了一眼,所看见的就是各地城镇是用墨绘制而出的,没见什么路线的标注,此时听到海二爷这般说。才专心的去看,这才注意到,这羊皮上用小刀细细的刻出了路来,竟是用这种凹于平明的光滑显示出了陆路,而水路则是用的小刀细细密密的切了过去,用手摸去,那路线之感就和汽车轮胎上的摩擦花纹一般,顿时苏悦儿便发出了赞叹声:“好家伙!这得费多大的功夫啊!你干嘛不叫他们直接绘制出来,这是”
    海二爷一笑:“这可是咱们蓝门营生的东西,绘制出来,我不是等于把自家的宝贝送了出去?探路不易,这路就是咱们的宝!还是隐晦一些的好,而且出门在外,看地图有的时候可不方便,但手指的触摸是最简单的,就是没有月光火光,只要心里清楚自己的位置,摸上一下便也心中有数了不是?”
    苏悦儿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由衷的说了谢谢,而后看着另外两样说:“这两个呢?”
    “那册录乃是蓝门里的人事名录,既然现在你要大张旗鼓了,我总不能不支持你,蓝门的人为你所用,而且你有幸魂,这些也早该交给你了,毕竟你才是幸魂选中的人!”他说着把那金色的手套拿了起来,套上了手:“这是用天蚕丝织就而出手围,其后,我姐姐。也就是你真正的婆婆用御金之术为它灌输了灵力,如今这只手围虽只有一只,但是却能用以对抗一些锋利之物,算是一件防具不过它真正的作用不是这个,而是”海二爷说着把右手食指伸了出来,冲向苏悦儿。
    苏悦儿便注意到这指头尖端,指肚的部分竟是凹凸不平的。
    海二爷撩起了自己衣服的下摆拿在手上,将那食指在其上按压了一下,他那月白色的衣摆上便有个血红的海字。
    “这是蓝门门主之信,也是我海家家业传承之信,这红色的乃是血,我们蓝门在明做的是行,讲的是诚信,在暗则做的是杀戮,凭的是道义,所以我们不以墨而正身,乃是用血印来做见凭。”海二爷说着把这个手套拖了下来递给了苏悦儿:“幸魂在你手,这个也到了你该拿着的时候了,以后蓝门也是你来掌了!”
    “啊?”苏悦儿一愣便是摆手:“这不合适吧”
    “幸魂选了你,你就是蓝门的当家,这没什么说的,那怕你是红门的当家呢,我也不会违背它的选择!”海二爷说着把手里的手套又扬了下:“拿着吧!”
    苏悦儿抿着唇立了好一气。才接过了那手套,这手套一进手里,苏悦儿就感觉到些许的分量,细细的去看那手套,耳中就听到了海二爷的言语:“按照你的意思,这是个花销大笔银子的时候,我已经叫人清点银两,不日就准备去买些店铺,你不是说你要好生挑选一下吗?如何了?”
    苏悦儿呵呵一笑把自己抱来的东西推到了海二爷的面前:“买店铺不用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大爷叉着腰站在正院的院口,一张妖孽容颜此刻竟满是不悦。看的周边的小厮都不明白大爷这是怎么了,一个个不懂他怎么人立在院口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呢?
    白子奇此时的心情很压抑,甚至是有些不爽,因为他从秋兰口里问不出个所以然,便打算过来探听一二,可是现在,他根本没办法探听,因为这里竟被海二爷用灵力做了界,只要他入内偷听,自己便会被海二爷发现,就算海二爷和自己一路不会说出来,可是他这般偷听舅舅和自己妻子的谈话,却未免有些尴尬了!
    小舅舅啊小舅舅,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很,很为难啊!
    白子奇的心里感慨着,不爽的立在那里,脑海里也只有一个疑问句:听还是不听?
    就在他挣扎选择的时候,胡管家跑到了院口,一瞧见大爷站在此处,自是上前行礼,而白子奇看他手里拿着个小盒子,便顺口的问道:“什么东西?谁送来的?”
    “大爷误会了,这不是谁送来的东西,乃是奶奶叫小的找个师傅雕刻一枚印章。”胡管家说着便把锦盒捧了起来,大爷听了一把拿了过去便打开瞧看,当看到是那枚血玉的时候便是一顿,继而抓了印章看其上的款,便是睁大了眼:“这刻的是什么?该不是刻坏了或者弄错了吧?”
    “没!就是这样的!奶奶叫刻的,她还给了图呢!”胡管家说着把图样都拿了出来:“小的找的是赵老大刻的,他的手艺,爷您知道啊,人家完全是照的图!”
    白子奇抓了图就打开来看,于是看完后嘴唇抽了下,一脸的囧色,而胡管家也有些尴尬神情的说到:“其实吧,这图找老大拿到了也是有些错愕。问了小的,说我是不是把图拿错了,可这东西怎么可能弄错呢!所以,虽然小的觉得有点,有点那个,但还是叫赵老大给刻了,只不过,小的改了口,没敢说是奶奶叫刻的,往三爷身上推了”
    白子奇一脸汗涔涔的把两样东西都还给了胡管家:“推的好,推的好你拿着吧,现在大奶奶在和海二爷说事,你待会了再送进去吧,那个,别说见到了我,也,也别说我看过那章。”说完他就转身走了,留下胡管家眨巴了半天的眼睛,而后瞧着手里的章无奈的一笑,把章重新放好,至于那张图他则又看了一遍,口里轻喃:“大奶奶和大爷还真是,有情调!”
    “想不到你竟然这般就弄到了七十家店铺,那倒是节约了很大一笔钱出来!”海二爷砸吧着嘴表示惊叹,但眼里透着喜悦:“那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开始动作了!”苏悦儿说着伸手指着那张店铺图:“你看,哪家做什么我都安排好了,现在咱们要的就是人手和速度!我等下就叫人去给那边码头打招呼,应该一来一回加上准备的功夫十天内货就会全部送到,接下来就是咱们捞金的时候了,所以咱们的时间可紧迫啊,十天,七十家,合两边之力,我们要弄出来!”
    “十天?要不要这么着急?”海二爷挑眉。
    “不急不行,我们的时间很紧!”苏悦儿说着冲海二爷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别太担心,我们所要做的也没多难的!只要咱们的人手够,那就够!只是接下来少不得要你辛苦去撑着点,我还要去忙着别的!”
    “这个好说,只是我担心这么短的时间,根本弄不出来”
    “弄多少是多少吧!”苏悦儿轻声地说着。
    两人又细细的商议了一些细节,待说完竟是要临近天黑了,苏悦儿本意留下海二爷吃饭,可海二爷担心时间不够,自是带着那张店铺图走了,而苏悦儿也就抱着了海二爷给的东西出了事厅。
    才走到自己的院口,送完人回来的胡管家便追了来,当下把章子和图纸都递交了苏悦儿。
    “这么快就好了?我还以为今晚能刻出来就不错了呢!”苏悦儿说着把盒子打开取了那印章来瞧,这一瞧就是一愣:“他刻的是微雕吗?我怎么看不到龙鳞和祥云?”
    胡管家闻言就是一脸窘色,献上一个我猜就如此的眼神,伸手指了指那张图:“奶奶您看看那图!”
    苏悦儿闻言自是抓了图去瞧,这一瞧便是红了脸,继而冲胡管家尴尬的一笑说到:“嗯,那个”
    “奶奶要是拿错了图,不妨取了对的来,小的这就再回去!”胡管家很懂事,苏悦儿立刻点了头冲回了屋。
    屋内没有大爷的身影,叫了秋兰问,才知道大爷早出去了。苏悦儿只当他有事,便把得来的东西收好,而后才匆匆的从床下把收起来的图样给翻了出来,她便无奈的摇了下头,看着那张充满了祥云和龙的图,再想想自己刚才看到的图,便是噗嗤的笑了一声,捏着图出去给了胡管家。
    胡管家一看这新的图,立刻说到:“这画细致了和没画细致看到眼里果然不同呢!小的这就去补细致了,争取晚上就给奶奶送回来!”
    “恩,明早给我好了!”苏悦儿摆手打发了胡管家去了,自己回了屋,把那张拿回来的图摊开,便是笑的一张脸发红:“这一张草图可真叫人脸红,若那章我就这么盖了,我这张脸且不说丢不丢,只怕那魏城主就要以为我是羞辱他了!”
    她正口里嘀咕那,秋兰进了来似要和她言语什么,结果一眼瞧到了那图,便是羞的伸手捂眼,口里抱怨:“天啊,大白天的您怎么看这个!”
    苏悦儿一愣便是笑了,拿着那图问秋兰:“你觉得这个图像什么?别捂着你的眼睛了,这里就你我!”
    秋兰的手是下来了,可人是转着脑袋撇着嘴:“还能是什么,不,不就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身子呗!”
    苏悦儿看着那图,又噗嗤一下笑了:“还,还真是像呢!”说完又砸吧了下嘴自嘲道:“其实我倒觉得,你说这个像春g更合理些!”
    能不像嘛,她一时心血来潮,便决定做一个适合的印章,来完成这一系列的计划,在到底要什么款上,她想过很多,比如:神门;比如,苏悦儿;比如白苏氏,等等,但最后她却敲定了以神门三系的拼音字母开头来作图,因为这属于她独有的辨识之法,于是就有了三个字母:h,l。 她将这三个字母画了很多组合的排列方式,一时涂鸦,便把。 当然她的画工有限,说好听那画的似一条蚯蚓在翻土,说不好听,还真是某物冲向某物(凹凸),绝对的够yd!
    当时她很汗颜,比她更汗颜的是红妆,知道她心思的,干脆动手帮她重新给画了,当然画的形象很多很成功,只是苏悦儿当时还挂心大爷的安危,浑浑噩噩的,在折叠图的时候思绪抛锚,结果把自己的那张草图给折叠了装进袖袋里,却把那张图和草图一起放到了床底下
    苏悦儿红着脸把那图给撕了,免得有损她的形象,继而看了眼秋兰说到:“秋兰你坐,有件事,也许我该说给你知道,只是,希望你别吓到,其实我还真不是你原来的那个小姐苏月儿,我是苏悦儿,喜悦的悦,是与你原来的小姐灵魂互换的人!”
    “大哥,您到底找我什么事?”三爷看着面前又一壶酒被大爷灌下了肚子,便忍不住开口:“你可是说了找我说事的,可你来这儿就光喝酒了,你要是不说,我可走了!”说着他起身作势走人,可白子奇伸手一把扯了他的袖子:“你,坐下!”
    三爷扁着嘴坐了回去瞧着白子奇,一脸的幽怨,而白子奇则把酒杯在桌子上蹭了蹭后说到:“那个,你,你比我了解女人,你,你说,你说”白子奇你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下文来,只不断的另一只手抓着酒杯摧残那张桌子。
    “大哥,您就不能痛快点吗?”三爷等的一头汗水,毕竟在他的人生记忆里,他大哥还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窘态,是他一度怀疑大哥是不是遇上了事件最麻烦的事,但是偏偏他的开场白又牵扯了女人,所以三爷都有点糊涂了。
    “那个你说,你说,什么情况下,一个女人,一个有夫之妇,会把,会把”白子奇又卡了,可三爷却眨巴了眼:“大哥,你不会是怀疑我大嫂有不轨吧?”
    白子奇迅速摇头:“没这事!”
    “那难道是您瞧上了别人?”
    “更没有的事!”
    “那你说什么一个女人,一个有夫之妇,大哥,您到底要问什么?”三爷有点抓狂,而大爷终于一口气说了出来:“你说什么情况下一个有夫之妇会把随身带的印章刻上春g的款?”
    三爷一愣:“春g?”
    大爷认真的点了头,于是三爷说到:“这除了楼里的姑娘,怕也就是新婚夜才需要这个吧?或者,她需求不满?”
    大爷立刻摇头:“不会的,她怎么可能需求不满!”
    三爷一眨眼:“大哥,您说这个女人,难道是,是大嫂?”
    大爷的脸一红,想摇头又没摇,最后只好草草的讲了他看见那个印章的事,于是三爷和大爷一起一脸不解了:“大嫂挂这么一个章还真是奇怪,会不会,这是可以辟邪的?”
    大爷伸手蹭了下额头:“也,也许吧,也许这是她那个世界的讲究吧!”
    三爷愣了一下没出声,而大爷却是仰头又灌了口酒,正要说什么呢,却听到酒楼外有人喊着白家大老爷,兄弟两个一对视也不说话,便起身从窗户里往下看,就看到大老爷摇晃着身子扶着一个年轻人的肩膀,人在冲着墙壁呕吐,那年轻人则给大老爷拍着背。
    兄弟两个一起愣了下,大爷便拍下了酒钱,继而双双的往楼下冲。
    丁忧期间可不得宴会作乐,如今大老爷再是被苏悦儿给撵到了新宅子住,可他也是白家人,若这般样子被人看到做了文章,一个弹劾上去,就算大老爷是丁忧在家非在职官员,但也能遭殃,而一旦遭殃所牵可就是整个白家!
    两个兄弟冲下了楼,结果意外的发现只有大老爷一个有些不省人事般的kao着墙壁往下出溜,而刚才那个年轻人却不见了。
    “人呢?”三爷转了一圈没看到人,便上前去扶了那往下出溜的大老爷,口里急急的小声轻唤:“伯父,伯父!你醒醒啊!”而白子奇站在大老爷身边,眼眯缝着看向四周找寻那个年轻人的身影,只是却没能看到。
    “别走别”大老爷口里呢喃着,眼都不睁的一把勾上了三爷的脖子,口里哼唧:“有我在,你怕什么?你怕那个母老虎?我不怕!走,跟我回家!”说着就要勾了三爷走似的,可是他偏又一下醉的昏了过去,整个身体的重量猛然就落到了三爷的身上,把被勾着脖子的三爷差点给带个仰天摔,但幸好三爷还是站住了,可也因此小闹了下,周边则已经开始围了些人了。
    大老爷的话把三爷和大爷一时都弄的有些囧,但眼瞧周围的街坊多了起来,大爷便是上前一把架起了大老爷的胳膊,口里说着:“伯父,您看您,就是您心里再难过,您也不能这样啊!老祖都去了,您要释怀啊,走走,咱们回家,回家!”
    三爷也说着类似的言语,和大爷一道把大老爷给架离了酒楼,匆匆的往他的新宅子去。
    走了一气,三爷便把大老爷直接背到背上,而大爷则看着大老爷那醉醺醺的模样,口里轻声的嘟囔:“他也真行,竟敢勾个男人说什么别走,也不怕别人听见!”
    三爷身子一顿,看向了大爷:“大哥,你难道觉得刚才那个是”
    “不是那个是什么呢?不然干嘛要躲了不见人?大概还是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若是被人撞见,那可真是”大爷说着摇了下头:“我真没看出来伯父一把年纪,竟然还”
    “大哥!”三爷忽而抬高了声音轻喝,把白子奇惊了一下,继而他看着三爷:“怎么?”
    “其实,你想想那个背影,你有没觉得和二哥很像?”
    大爷眼一转:“你不说,我竟不觉得”
    “到底我和他是一母所生,小时黏在一起,大了,你总外出经商,与我朝夕相见的也是二哥,说来,对他的背影,我更熟悉一些吧!”三爷说着轻叹了一声:“大哥,你说,若是他回来了,我们该如何?”
    白子奇的唇抿了一下:“等确定是他了再说吧!先送伯父回家!”
    在秋兰惊讶的眼神里,苏悦儿讲完了故事,她尽量的把自己说成是一个和苏月儿做了灵魂交换,彼此找寻新生活的人,说的是多么的心甘情愿,为的就是怕秋兰无法接受。但秋兰起先有惊讶,很快却变的一脸淡色,在听完了苏悦儿的故事后竟对她说到:“其实我早就想到了,您变了太多只是我不信而已,要不是你问出那个问题,我宁愿一辈子都不面对的的,不过,现在想想,也没什么,换了她,也许白家就不是您做主了”
    秋兰的话正说着,门外有了小厮的唤,秋兰赶紧的出去,转眼捧了帖子进来,竟是城主夫人的帖子。
    “奶奶,城主夫人的轿子就在府外!”秋兰照着小厮的话说了,苏悦儿则看了那帖子轻笑:“这母女两个还真是心有灵犀啊,一个非要见娘,一个非要见女儿,真不知道这鬼主意有多少!”
    “那奶奶是让她们见还是不见?”秋兰轻问。
    “见了就麻烦喽!”苏悦儿说着眼一转:“去叫小厮请了城主夫人事厅见!还有叫他们给我看好门,别叫哪个嘴贱的把话传到那边去!今个不能让她们见!”
    秋兰答应着先出去说给小厮,苏悦儿整理了下妆容才去了事厅,待她晃晃悠悠的到时,城主夫人都坐了好一气了。
    “城主夫人光临白府,不知有何见教?”苏悦儿开口就没带什么和顺的气,把那城主夫人激的一愣赔了笑:“大奶奶何须这般说,我能见教什么呢?帖子上写的清楚,我是想看看我的女儿。”
    “城主夫人,您该是知道,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什么事的,这般亲近,未生子前,于理不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白府虐待了您的女儿,您这个当母亲的亲自上门来讨我们的礼了呢!”苏悦儿说着冲城主夫人轻笑,大有揶揄之色。
    城主夫人一脸尴尬:“大奶奶就别说笑了,哪有讨礼还带着礼来的?”说着她指了指旁边放着的她带来的一些礼盒:“我真没那个意思,只是我,我这腿脚不大好,我家老爷打算送我去外地求医,有段日子不在平城,我呢,又十分的挂念女儿,所以,我想见见灵韵,大奶奶是知书达理的人,还望体谅一二,若大奶奶怕别人误会,我与女儿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去了也就是了!”
    --琴儿知道最近几天交代的情节看起来有些无关痛痒,使得有些亲可能觉得琴儿在拖拉什么的,但大当家写到这个时候了,亲们可以想下文的内容和节奏就会明白,琴儿是个勤快又负责任的人(自夸),并不是写注水文的那种。书近结尾,为了给大家一个好的结尾,一个不烂尾的结尾,很多东西我要收,而这个收,也必然要给大家一个高氵朝不是?所以我现在做的就是为了高氵朝而铺路。嗯,当然为了不让大家再这般没个底,我责任的剧透下好了,应该明天或是后天的更新里,大事件会降临,我们的结尾之行,也要开始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二爷的背影--

章节目录

大当家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肉屋只为原作者粉笔琴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粉笔琴并收藏大当家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