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阁娘想了一想说:“嗯,这点我倒是没想过”我再解释说:“还有一点,要是他二人真是拼死,我们也不会有好处,秘笈固然得不到,两魔主死于店内,必惹来也篷或他太太的猜疑,到时候虎魔星的死,极有可能会一并揭发,最可怕是也篷太太的聪明智慧,绝对不会相信你有手枪在手,却没能力阻止这场恶斗,要不然当日便不会赐予你先斩后奏的权力。”
    老板娘恍然大悟说:“你是说最多只会死一个,没理由两个都死?哇!原来教主夫人赐我手枪和权力,就是为了防止今天这个局面出现,她太厉害也太可怕了!”也篷太太绝对是个极厉害又可怕的女人。
    但我较为害怕的是昭必骨,可能我杀了他的妹妹,因而心虚吧—我回答说:“理由很简单,这旅店是教派联络的中心点,也篷太太有必要稳定这里的局面和看管虎魔星,务求叛教事件不会发生。
    她也不会除去虎魔星这根眼中钉,免得众心惶惶,揭竿而起,所以她只能利用众魔主监视虎魔星,同时,也利用你来看管众魔主,只要=十二魔主不聚集一块,也篷的地位必安枕无忧。”
    老板娘明白地说:“哦!原来十二魔星一向分散西东,从未相聚一堂的原因,就是害怕他们结党叛教,教主夫人未免多心了吧?十二魔主的功力,怎会斗得赢教主也篷?这未免庸人自扰了”
    我不同意地说:“是吗?也篷太太不让十二魔主聚集一堂,亦等于削弱也篷的兵力。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一直说十二魔主的功力绝对斗不赢也篷,问题是以前是斗不赢。
    但现在是否斗得赢可是个未知之数,争取野心和享受野心毕竟是两码子的事,说白了,现在的也篷是赚钱和花钱,而真正巩固实力是另有他人。”老板娘脱口而出:“教主夫人?”
    我不想道出内心疑虑说:“嗯就是她吧”“没想到,你看得比我更透澈,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厉害!赏你的!”老板娘嫣然一笑,并送上一吻。我忧虑地说:“目前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现在我接近棺鸡,打探消息,他和蛇魔星一样好色,到时候我怕你会难受或吃醋,但我会尽量避免动色心,并对你专一就是。”
    老板娘用力掐了我的ji巴一下说:“你这个色鬼,少在我面前假正经,我不是那么专制,更不是不懂审时度势的女人。
    这样吧,我收回以前的约束,改成在我未爬上你的床之前,绝不容许另一个女人爬上,其他的床就不受此约,这样行了吧?方便你了吧?”我欣喜若狂说:“实话说。
    除了你和七位爱妻,不管和什么女人上床,只会是一种折磨、一种委屈!”老阁娘捧腹大笑说:“你少来折磨、委屈这一套,不过,你将我和你的七位爱妻排列一块,我心里满高兴的。”
    我要求地说:“高兴的话,就把手摸进裤里去快点”老板娘掐着我鼻子说:“你还是留点精力侍候阿沙和阿姣吧!
    记得多拍几张艳照给我看,还有保重身体和勤练功,棺鸡淫逸疯狂的程度,是没有人想象得到的。”我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的呢?”老板娘自然说:“虎魔星讲的呀!
    他们两人是死对头,棺鸡一直想得到我,但碍于不敢违逆也篷的旨意,忍而不发,也许他们俩是天敌吧!
    至于蛇魔星则经常与他抢女人,尤其是处女抢得更为激烈,主要想卖个好价替教主赚钱,所以两人一直水火不容。”我不解一问说:“好色争夺女人我懂,为何色心如此之重呢?他吃得消吗?”
    老板娘回答说:“这个问题我曾问过虎魔星,他说棺鸡好色,主要的原因是为了练功。”我开始有些明白说:“哦!我还以为棺鸡终日沉迷于女人,功力只是一般。
    没想到他好色是为了练功,难怪他自认有能力打败蛇魔星”老板娘再送上一吻说:“出去吧!别让棺鸡久等而起了疑心,记得抹掉脸上的口红。”我抹下脸上的口红印在手里。
    接着用舌头舔着说:“真不舍得抹掉它”老板娘激动地说:“你逗死我了忍不住来一个”突然,老阁娘将樱桃小嘴印在我的唇上,疯狂索吻,挑弄我的舌头,胸前的一对弹乳一浪接一浪,汹涌而至,紧贴而疯狂的揉搓,玉指摸进我的裤内,送上火辣辣的挑弄。
    走回旅店大厅,我发现棺鸡叫了满桌的菜,看他瘦骨如柴,未料食量颇为惊人。棺鸡见我走出来,叫嚷着说:“你小什么便竟要射那么久?快坐下吃呀!”
    我先试试棺鸡的反应说:“我和你不是很熟,刚才支持你的原因,主要是看不惯那个臭女人出言伤害老板和老板娘,所以别误会我当你是朋友,请保持距离。”
    棺鸡站起身,拍手叫好着走过来,接着强行将我按坐在椅子上,不知他是没发力,还是力气很有限,我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顺从了他的意思。棺鸡命阿沙递来他的酒杯,接着说:“说得好!
    我最喜欢结交你这种讲义气的朋友,这一带有谁不知道,凡是支持虎嫂的人,就是我棺鸡的朋友。
    我也知道你仍气我要你下跪一事,如果是男人的话,不需要说什么客气话,我们俩把酒干掉,将一切不快的事一笔勾消,你不会这么土气要我道歉吧?虽然你要也行!”他妈的!
    这是什么道歉态度?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我真想一拳打在他脸上,但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我毫不犹豫拿起酒杯一口干了,当放下酒杯的一刻,才想起杯里会不会被下了药呢?
    望向阿沙和阿姣二人,发现她们俩没向我使眼色什么的,表示酒杯没有被下药,其实也是自己多虑,身上有护身神咒,一般迷药是起不了作用的。棺鸡笑着问说:“爽快!现在我们之间算是朋友了吗?”
    我谨慎回答说:“朋友谈不上,起码此刻不是敌人,毕竟你我走的路,一今天、一个地,志不同,道不合,何以为友?与其虚心假意,不交也罢,对吗?”
    棺鸡拍手叫好:“好!说得太好了!我刚才向这里的员工打探了,知悉你是写书的作者,心中本是怀疑。
    但今席闻君一句话,疑虑全数摒除,不再怀疑你的身份!其实我很喜欢结交文人,且经常修习文学之道,你目前瞧不起我,不愿与我为友,没关系,我有信心令你改变主意,日后还会主动交我这个朋友。”
    这只癫鸡真是不知道丑字怎么写,什么修习文学之道,不过算了,反正这句话不是讲给我听,而是讲给老板娘听,看来老板娘大可派上用场了。
    我讽刺地说:“不知你会使用旁门左道之术,还是强人所难的本领逼我为友呢?”棺鸡用力拍了一下胸口说:“真心!”
    我冷笑一声后,跟着大声说:“哈哈!老闺娘,请过来一会!”棺鸡喜出望外,却又难以置信地说:“你把老板娘叫过来?她不会走近我的桌前的,除非我闪到另一边去”
    癫鸡会不会讲真心,尚未知晓,但他肯定懂得自知之明的道理,当他闪开的一刻,我赶紧把他拉住,可我这一捉,也把老板娘给请了过来。老板娘走过来说:“不知叫我何事?还欠什么没端上的吗?”我回答说:“欠你一句话!”
    棺鸡紧张地说:“小子!不要难为我的虎嫂”老阁娘好奇地问说:“欠我一句什么话?”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虽是每年经过这一带。
    但此店还是初来到访,刚才因好奇不慎,无故牵扯到你们的什么教派上,因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我不想与贵派扯上关系,可是他向我掏出文学交流的招牌,我不懂如何拒绝他,只能凭你的一句话,如果你认为我可以交他这位朋友,我就视他为友,目前就欠你一句话。”
    棺鸡一掌拍在自己的眉心上说:“呵呵!问虎嫂的意见惨过向我要保险套!”老板娘怒瞪一眼说:“狗嘴里就是长不出象牙!如果是女的,我会极力反对,如果是男的,我只能说不反对就是。”我问老板娘说:“此话何解?”
    老板娘回答说:“棺鸡天性好色,女的等于送羊入虎口,所以我反对,而男的就没关系,试问哪个男人不好色?即使我家老虎也是一样,这个道理我懂。
    但我的同意并非色字的观点,而是他毫不掩饰,敢做敢当,不失大丈夫本色,单凭这一点,比起其他男人强多了,起码他想讨好我,没有隐藏好色的性格,这就是卖点。”
    棺鸡大吃一惊:“虎嫂!没想到我在你眼里会是个大丈夫本色,以后我不再好色,为你守身,对你专一!”
    老板娘突然掏出手枪,指着棺鸡的脖子,阿沙立即站起身,一手搭在老板娘的肩上,另一只手的五指掐着她的脖子,阿姣推开棺鸡,用手捉在枪口上,怒目而视。棺鸡大声一喝道:“退后!”
    阿沙和阿姣没有反应,仍是站在原位,与老板娘怒目相望。老板娘冷冷地说:“棺鸡,没想到你一生残害无数女人,至今连命都不要,仍要护着你这只禽兽的竟会是女人,我越来越佩服你的手段,你是否用迷药呢?”
    棺鸡吸一口气,对着阿沙和阿姣的方向吹出,她们两人才肯放手回到座位上。老阁娘喊出一声说:“慢!”接着听到“啪!啪!”两声“这两巴掌是要你们重新学习往后该以什么态度面对魔星主!知道吗?哼!”棺鸡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忍着一口气说:“你们俩还不回原位!”老板娘掴了阿沙和阿姣后,望了我一眼,她这对目光仿佛在告知我一些什么。
    但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内心不禁自言自语:“她真的在吃醋她为了男人出手打女人,她开始重视身边的男人,重视自己的身份,却令阿沙和阿姣受苦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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