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我要一张八尺宽的大床,床架要欧美式,那种可以绑手绑脚的,床褥要八寸以上,八尺粉红色梳妆台,还有四个枕头”家具店老板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听从棺鸡的吩咐,仔细写下资料。
    当报价的时候,棺鸡豪气万千,扬言材料选用上佳即可,价钱不是问题,但问到送货地点时,他却不肯提供,只说到时候会亲自前来带路,无意中,令我对他的神坛又增添几分好奇,亦相信他的法力很不简单。
    这时候,中年妇女拿着半打啤酒过来,棺鸡和我各喝一瓶,阿沙和阿姣也是。家具店老板要求道:“棺鸡降头师,我们是小本生意,由于你订的床褥,价钱十分昂贵,可否请您预付一半订金,方便我去订货呢?”
    棺鸡大方地从口袋掏出钞票说:“什么预付一半订金,让人听见不是看笑话吗?我一次全付就是,这里两千泰币,不用找了。”
    家具店老板跪在地上哀求说:“棺鸡大爷,您可不要愚弄小店,这张订单整十二万泰币,试问两千要我怎么做呢?”棺鸡上前揪起家具店老闾说:“起来吧!只是一笔生意罢了。
    不必跪在地上,如果真无法成交这笔交易,就不要交易好了,千万不要勉强,赶快把店结束,离开这里吧!这两千泰币就当我给你上路用的。沙、姣!我们走!把那两瓶酒也一块拿走,哼!”岂有此理!这种行为和强盗有什么分别?难道当了降头师,就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吗?
    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喜欢棺鸡这种强霸的气势和手段,尤其是出现在身无四两肉的他身上,简直是幽默讽刺的笑话。离开家具店,我继续扮演维护阿姣尊严的角色。
    我当着棺鸡的面,骂个痛快说:“你这个死混蛋!十二万的物品,丢下两千就了事,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
    棺鸡理直气壮说:“如果身为降头师,连这些好处也得不到,或不去争取什么的,那何苦要冒着生命危险修炼降术,何苦踏上也篷俘虏之路?
    何况有没有明天也说不定,毕竟下一个敌人什么时候会遇上、能否击败也难以知晓,试问不及时行乐,还能做什么呢?”
    听到棺鸡这番话,令我感触良多,先是老头子为隐藏身份,不幸死于非命,后是虎魔星拥有一身绝技,无辜败在我这初出茅庐的降头师手上,我也因为也篷的追杀,被迫离乡背井,落难此处,至今与爱妻们各散西东。
    再者,平心而论,我并非匡扶正义之人,纵使修炼降术不是图个为所欲为,亦不至于成为逃亡之阶下囚吧?我有感而发说:“是呀!今天不知明天事,不及时行乐,又待何时?”
    棺鸡拍拍我的肩膀说:“嗯,我只道你在写降头师一书,所以也不掩饰自己的行为,你可以照实写,甚至把我写得更坏也没关系,但必须凭良心,别抹杀我正确的歪理,保留一些公道给我就行,走吧”
    刹那间,我似乎迷失了自己,或者说,我极不愿接受棺鸡这分好感,但又无法抗拒,十分矛盾。
    阿沙主动紧握我的手说:“走吧,歪理本来就有迷惑人心的本能,一时感触并非代表永恒,我相信你很快会找着正念曙光,苏醒过来。总之,眼下保住性命最重要,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他生人勿近呀!”
    我叹了口气说:“阿沙,你说得很对,光天化日之下,棺鸡竟要你们两个女人拿啤酒边走边喝,试问他还有什么坏事干不出来?我确实没必要思考他说的话,实话说,我至今还是头一回亲身经历此等荒唐之事,他果真生人勿近呀!”阿沙细声说:“棺鸡的荒唐何止这些,之后还有得你瞧呢!唉”走了一会,兜兜转转,回到通伯隔壁的屋子。
    原来棺鸡的神坛就是第一次与他碰面的住所,如果不是想见识他的神坛,我真想即刻走人,当看见通伯的屋子时,想起了我与棺鸡分别和他人交易的过程,相比之下,我受尽一肚子的鸟气。
    其实我是可以免去很多不公平的对待,但仁慈却将我出卖,渐渐的,我开始认同也篷和棺鸡那套专横践扈的歪理,尤其是面对自私的人类。
    阿沙牵着我的手踏进棺鸡的屋内,我的眼睛立即搜索神坛的所在点,可是正方形的大厅一目了然,没有一件与神鬼有关的陈列品,除非设在房间内。
    可是神坛怎么会设在房间里呢?当我走近沙发时本想坐下,阿沙却继续牵着我往前走,最后才知道,房间才是棺鸡接待客人的地方,大厅只不过是他投掷物品的练靶场罢了,房门打开,灯光一亮,本以为威严的神坛会陈列在眼前。
    可是事实令人大失所望,眼前除了老板娘所说的那张大床之外,就只有比大厅宽阔一倍以上的空间,和墙上挂着的大小不同的相框。
    刹那间,我实在弄不清楚,怎会有人把房间的比例改成大厅的一倍,这是什么逻辑?而且还是一个没有窗口的房间,我相信除了钱多的理由,实难找出第二个。“别站在房间外,进来坐呀!不是嫌房间小,瞧不起吧?”棺鸡笑着说。
    我揶揄说:“在我眼里,睡房只要能够摆放一具棺木已经足够,相反你在这里直着死、打横死,或大字型的死都不成问题,试问我又怎么会瞧不起呢?”棺鸡笑了一笑说:“呵呵!你漏说了一种死,那就是醉生梦死,看看吧!”阿姣走上前扭动光暗掣,刹那间,房间的灯光全数亮起,这时候我才清清楚楚一睹整个房间的风貌,棺鸡说得没错,我确实说漏了一个醉生梦死。房间里一大半的墙壁全是镜子。
    而玻璃筑起的透明浴室里,有个很大的按摩浴缸,另外,摆放无数酒类的吧台,对着一部大电视和音响,和一张性爱八爪鱼的神仙椅。
    我忍不住踏前几步,朝大床的方向仔细一看,发现这张大床正如棺鸡所说欧美式绑手绑脚的类型,备有无数手铐在床架上。
    而神仙椅也是一样,除了几个手铐,还有几条类似马鞭之物,和一堆粗大假阳ju,其包括性爱震蛋、肛珠之类的性爱情趣用品。我回头望向阿沙,她尴尬地垂下羞红的脸颊,以回避我在她身上视奸的目光。
    但我并非对她进行视奸的侵犯,而是为她感到怜悯,心想她和阿姣二人在棺鸡的淫威下,势必无法躲开神仙椅带来的残酷刑罚,当中包括马鞭的抽打、下体承受粗大假阳ju插入的撕裂之痛。
    甚至屁眼遭受肛珠植入的苦熬。棺鸡神气地说:“没有酒池肉林的享受,但醉生梦死的境界,肯定不是空口说白话,你不妨看看相中人的神情,个个脸上流露亢奋的表情,双眼充满迷幻的目光,纷纷向往着体内澎湃的激情,潮思一幕幕荡漾之余温,我没说错吧?”
    不是棺鸡的提醒,我还没留意相片的内容,仔细一看,当场吓了一跳!我内心不禁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天呀!怎么相中人不是断脚,就是断手,还有几个是瞎眼的,最可怕的是其中一个嘴里含着眼珠子,却流露亢奋的表情。
    但她的眼睛还流着鲜血,难道不痛吗?另一个身上怎么只有一个乳房,而另一边没乳房的部位仍流着血,同样也不痛吗?”
    最不可思议是一名孕妇,肚子恐怕有八个月以上,两片大乳晕黑沉沉的,她的身子倒伏在神仙椅上,四肢遭受捆绑,下体插着一根比大象的脚还要粗大的假阳ju,屁眼则插着大半罐可乐罐,在她的表情中,痛快似乎比痛苦还要多,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感。
    当然也没有出现求饶的表情。另外,难以理解的是,看过数张性虐待相片后,内心本来的愤怒,不知何时已被兴奋所取代,ji巴也冲动得勃起,这时候,阿沙把家具店取来的冰冻啤酒递上。
    当我接下啤酒之际,勃起的ji巴不小心碰在她的玉腿上,她那突如其来的惊讶目光,迅速从我脸上移至下体,随即脸泛难以置信的表情,显得有些慌忙无措。面对表情木讷的阿沙,令我尴尬中更为羞愧,仓促之间,想不出如何应对。唉!
    一直挂着仁义二字在嘴边的我,曾在阿沙和阿姣二人面前,斩钉截铁誓要将她们俩救出火海。岂料,在酷虐相片面前,却色心大动,且将硬邦邦的ji巴挥中阿沙的雪滑玉腿,吓得她急于拉下短裙,狼狈不堪。惭愧的我低着头,不敢正视阿沙。
    可是无心插柳柳成阴,迎眼正是一对丰满雪白的欲乳,无独有偶,低胸领口的缝隙,腾出大半个汤碗形的雪白乳肌,诱惑性感的蕾丝胸罩若隐若现,面对这般火辣辣的挑逗,方知道尴尬也有滚烫的一面。
    棺鸡大声邀饮说:“来!喝酒!”对!此刻只有冰冻的啤酒,方能将我体内的欲火扑熄!这回我比棺鸡厉害,一口气灌下整瓶啤酒,棺鸡向我竖起了大姆指,突然,听到阿沙“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好奇的我随即望了她一眼,察觉她乌溜溜的眼珠子窥视着我下体撑起的帐篷,令我既尴尬又脸烫,眼下除了用手遮掩ji巴的丑态外,也别无他法。
    幸好,在这尴尬的一刻,棺鸡掏出大丈夫本色,将整瓶啤酒一干而尽,他这分气概,除了令我增添几分好感外,亦驱散尴尬的气氛。阿姣端着两瓶威士忌,和盛装冰块的小木桶,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棺鸡吩咐阿姣说:“来!
    我们喝点硬的!白兰地加威士忌!快去!”阿沙不敢怠慢,立即上前帮阿姣的忙。棺鸡大声说:“阿沙!让阿姣自个忙就行了!今天我们有贵客到访,怎能没有警官、军官前来迎接,快去通知痴痴和宝宝,快去”
    “是!”阿沙应了一声之后,放下手上的酒瓶,匆匆走出房间。我不是怀疑棺鸡的实力,但他怎么可能可以随时随地把警官、军官请来。
    而且还是派一个普通女子前去通知?再者,这是巴丹尼较偏远的地方,巫山之地,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走出走进的吧?
    阿姣把两种烈酒调匀好之后,为我和棺鸡斟上,也为自己和阿沙备上一杯,另外还多斟了两杯,想必是给所谓的军警官吧!棺鸡邀我举杯畅饮说:“你算是头一位被我邀请到房间的客人,称你为贵客一点也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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