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身上沾满鲜血,这种杀戮之色与她温柔的一面格格不入,相反的,出现在痴痴的身上,完全反映出英雌骄艳之色。
    所谓人可不貌相,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原以为宝宝体质较弱,必是手脚乏力,岂料,宝宝屡次将痴痴压倒在地,骑在她身上猛舔。
    每当舔向乳头之际,痴痴总是全身酥软,任由宝宝的舌头对她的乳头为所欲为。棺鸡的第二碗牛血,不再是淋向痴痴和宝宝的身上,而是泼向她们两人的私处。
    痴痴见状,立即拍打压在她身上的宝宝的屁股,两人似乎心灵相通,宝宝随即更改身位,将脸颊转至痴痴的下体,继而将本身的私处送至痴痴的面前,二人一话不说,互相开始舔弄对方的蜜穴,没一会。
    只见她们俩各自用手掰开对方的花瓣,将舌头伸入蜜缝大力吮吸,我想可能是牛血渗入蜜缝里,所以迫不及待吧痴痴和宝宝这场肉搏互交戏,看得我热血沸腾,棺鸡也和我一样,完全处于勃起的状态。
    但他比我好得多,随手一唤,阿姣即蹲到他的膝前,张开小嘴,开始为他送上香舌的呵护,而我的身份也因此转变,由贵客改成为观众。我口嚼酸葡萄说:“你你们两个”
    棺鸡兴奋地说:“你想要可以叫阿沙帮你用嘴弄,做ài也行,我无所谓的,当然倘若家伙属于短小幼细之精藏品,那就不好掏出来,免得丢人现眼,自讨没趣,况且阿沙喜欢大的,万一令她吃不饱那就罪过了哈哈!”
    我望了阿沙一眼,瞧见她紧闭双唇,脸颊胀红,神色羞涩的低着头,只顾望着自己胸前耸起的一对弹乳,神情好不迷人
    我不想令阿沙受到骚扰和伤害,于是回答棺鸡说:“好呀!阿沙就留给我,暂时先让她站在一边,你不要骚扰她,我不习惯一女供二夫的玩意。”
    宝宝和痴痴互相舔弄对方的蜜穴,无意中,传出几句哀怨的呻吟声,我急忙回头一看,她们俩似乎动了春情。宝宝原本张开双腿,将私处贴在痴痴的脸,让痴吮吸小穴上的血,而今宝宝的屁股不仅是贴。
    而是将敏感的阴蒂送至痴痴高挺的鼻尖上,轻轻扭动,一下一下,由慢至快,紧贴揉搓,浪声逐渐由慢至快。痴痴的反应很敏感,亦充分表露出强者的一面。
    每当宝宝过于刺激,臀肌轻微挺高的一刻,痴痴便立即伸出幼长灵活的舌尖,直追阴蒂之位,并快速打圈上下的挑弄,舔得宝宝双腿乏力,酥软沉下,贴于痴痴的高挺鼻尖上,继续揉搓
    “嗯呼”宝宝再次发出呻吟,跟着喘着大气,全身瘫痪伏在痴痴身上,虽然她尝试舔弄痴痴的小穴,可是痴痴猛然捉着宝宝的双腿,将整个小嘴全覆盖在蜜穴花丛间,继而使劲吮吸,害得宝宝在完全失守情况下,发出惊天大声嘶叫,澎湃的激情,在激荡灼热的摇晃下。
    随着身体瘫痪前的几下猛烈抽搐,终宣告失守泄出而败阵。得势不饶人本来就是强者的本色,痴痴也不例外,她迅速推倒全身乏力的宝宝于地面。
    接着一个翻身,面向我和棺鸡,张开双腿,压在宝宝的小脸上,继而晃着胸前竹笋形的丰满弹乳,扭动蛇腰,怒拍宝宝的雪白侧臀,挥鞭策马,奋前冲刺。
    这回我当真被痴痴的马上英姿引得全身欲火,涌入ji巴九寸空间里,然而,源源不断的欲火,令ji巴迫于承受焚熬之苦。
    而我一方面担心,棺鸡会在老板娘面前乱说话之外,另一方面也不想在阿沙面前有失君子的形象,故此,只能默默忍受下来,情况好比哑巴吃黄莲般,有苦说不出。真要命!痴痴竟朝向我的腿间眺了一眼。
    接着媚惑的一抛媚眼,眼露欲从我身上得到性爱的目光,双眉一皱,仿佛在告诉我,她与我一样,欲火难耐,渴望得到我的ji巴,为她灼热的浪穴洒向甘露,以慰解她生理的需要。不!
    我不能破坏我的形象,必须强行压抑内心的欲火。岂料,ji巴的鼓噪之气未除,眼前的阿姣竟把身上的裙子脱下,还未来得及看个清楚她赤裸的胸脯,她便用手把胯间的小内裤也一并脱了。
    令我大吃一惊!我内心发出震撼道:“哇!这么黑?”阿姣赤裸裸的一幕,令我有机会目睹黑鲍鱼之庐山真面目,还有两粒黑珍珠的神彩。本为这两类极品出现在女人身上会影响美感,原来事实并非如此。
    而且显得特别性感,试想柔若娇躯的雪白腿间,冒出一片密密的整齐阴毛,那是多么性感的一幕,男人经常看到一根足以兴奋个半死。
    何况是面对着一堆?其实黑鲍鱼非但充满野林风味,更是男人床上至宝,不管是gui头或舌头,进山出山,皆得到幼毛揉刷的舒畅。
    尤其是搂抱的时候,将ji巴贴于上面,更有一种搔痒的爽,而两粒黑珍珠出现在雪白乳肌上,类似巧克力般,当含在嘴里轻轻舔着,好比饮用红酒后,嚼着巧克力的美味,绝对是一种高级的享受。难怪棺鸡先抢着阿姣,而把阿沙留给我。
    我轻叹一声,不得不佩服说:“棺鸡,你真会吃!”棺鸡沾沾自喜地说:“我不会吃又怎会看上虎嫂呢?阿沙,你还等什么?哼!”“是!”阿沙应了一声。棺鸡说完后,从沙发上站起,摇摇摆摆,可能真是醉了,脚步很不稳,跌跌撞撞,她走到痴痴和宝宝面前,好比买水果似,左挑右指,最后推开痴痴,一手捉起宝宝的头发,拖在地面走。
    并且回头望了我一眼,说:“呵呵!看在你称赞我会吃的分上,那就留个好的给你享用。记住!别说我吝啬、不懂待客之道,哈哈!”我趁棺鸡走开,马上把桌面的生肉抛给痴痴,可是她看也不看一眼,心想她和宝宝不是见着生肉就疯狂吗?怎么我给的就不要,真是狗眼看人低!
    不对,莫非她们俩像狗那般接受过训练,上街走动不添地面之物,亦不接受外人赠予之食物?阿沙坐到我身边细声地说:“你给的生肉没施下咒语,痴宝二人是不会吃的。”
    我惊讶地说:“向食物施下咒语,我是耳有所闻,可是拒绝没施过咒语的食物,我还是头一回听见,该不是犯贱吧?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说”
    阿沙望了棺鸡一眼,悄悄地说:“因为痴、宝二人身上的坤曼童是由麻疯孕妇肚里取来,所以她们二人体内会发痒,需要服用施下咒语的生肉方可止痒,除此之外,牛血有大量毒素和细菌,对麻疯的痕痒有止痒帮助,只是效力没那么大罢了。”
    我细声问道:“那要怎么样才能够解除痴、宝二人身上的坤曼童呢?”阿沙回答说:“这和你之前说的消灭棺鸡是同样的道理,明白吗?”我点点头说:“明白!”
    痴痴爬到我面前,投射情真凝视的目光,继而将右手搭在我的左膝,左手五指张开贴于我的右膝边,并沿着大腿内侧的尽头逐渐摸上去。
    此刻的我完全被她柔若无骨的玉掌和细滑娇嫩之纤指深深吸引,直到ji巴底部的睾丸发出电流般之敏感一触,才如梦清醒般的惊醒过来。我即刻用手按在ji巴上,并细声说:“不!不行!
    痴痴,千万不要这样,恕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也请你多加忍受,且相信我会救你走出困境,逃出生天,我保证会尽快回来,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痴痴没有回答我,也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凝视的双眼滴下了一颗晶莹的泪珠,突然,阿沙张开双臂,感情丰富,激动的环抱我的胸膛,并把娇俏的小脸颊依在我的肩膀上。
    虽然她没有表露任何心声,也瞧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我却知道此刻的她内心很是激动,情绪很是紧张,因为手臂已告诉我,她胸前一对丰满弹实的饱乳起伏不平,急促的心跳亦将弹乳荡起涟漪,速传遍我全身。
    突然,传来阿姣发出的激烈叫喊声!“啊!主人!不要舔!我难受死了不要!求求您”我即刻转头望向阿姣一眼,当场吓了一跳!棺鸡竟然添阿姣的小穴?没错!
    我看得很清楚,阿姣的手脚被手铐扣在性爱神仙椅之上,双腿八字形大大张开,棺鸡的脸正伏在黑鲍鱼上,一上一下的舔弄,双手揉搓她胸前两粒黑珍珠。
    而宝宝跪在地上,双手掰开棺鸡的屁股,正用舌头舔弄他的屁眼,偶尔舔向春丸,当我再仔细一看,宝宝已钻入棺鸡胯间,将他的ji巴含入嘴内,激烈吞吐着。
    我难以置信地说:“怎么可能棺鸡他怎么可能会给阿姣口交太意外了!”阿沙羞涩问说:“为何不可能呢?”我反问道:“难道你也被棺鸡舔过下面?”
    阿沙立即摇头说:“没有!只是看过棺鸡和阿姣很多次罢了,他对阿姣的兴趣比较大,我算是幸运吗?”我怀疑地问说:“当然算是幸运啦!不过,你怎么逃离此厄运的呢?”
    阿沙爽快直言说:“我手里拿着相机呀!”我恍然大悟说:“哦!明白!棺鸡不但会吃,而且很有拍摄天分,同时懂得取景,拍出黑鲍鱼桥嫩的一面,亦将黑珍珠性感一面,淋漓尽致,完全发挥出来,”阿沙委屈地说:“你是在称赞阿姣,还是在损我呢?”
    我忙说:“不!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非但没瞧不起你,而你当日帮阿姣止血的本事,我至今历历在目,称赞不已呀!”阿沙似笑非笑,一副心甜的模样说:“原来你还记得此事”瞬间,阿姣再次发出震撼的惊叫声!
    “啊!主人!别插太进!您的很大!慢慢”这使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哇!棺鸡干阿姣了!插了进去呀!”阿沙轻声细语,关怀备至的说:“痴痴,快过去吧!要不然你又要被主人骂了”
    痴痴听懂阿沙的话,即刻晃着弹奶和丰腴浑实的大屁股,一步一步,趴在地面上爬过去,当爬到棺鸡身后的时候,她不再蹲在地面,而是站起来,将胸前一对弹乳紧贴在棺鸡的背后,送上波浪式的乳摩,下体毛茸茸的山丘则贴在他的屁股上揉擦,宝宝自然是继续舔弄他两粒摇摆着的睾丸,棺鸡真是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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