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鹃不敢做声,只见娘姨呼呼的睡去了。
    丽鹃叫了两声娘姨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她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馒头儿,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阴门边,又突起两片儿,不十份吐出,滑滑的缝口儿,有一些潮湿。
    丽鹃心里道∶“这妙穴让我丈夫弄一弄,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把手指头到yin道里头,轻轻一挖,只见娘姨微叫了一声,反把身子仰卧了。
    丽鹃叫道∶“娘姨。”
    又不应,轻轻把些涎沫涂在手指头上,就往娘姨肉洞边擦了,娘姨只管睡去不醒。
    丽鹃把指头到yin道里挖一挖,又把唾液放些进去,只见阴户里外都湿透了。
    娘姨梦里觉得yin道里麻痒,有些骚水来,就像撒出尿的一般,流了满床。醒来时,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丽鹃道∶“娘姨又为何叹气,是想起过身的男人吗?”
    娘姨道∶“我比较早出嫁,初时也被老公涨得叫痛不迭,十六岁哪年生了女儿,下面也不十份紧了,她夜夜和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时,她就泄了,甚是没有趣。我只得摸得她硬时,就扒上去趴上去套弄。后来她死了,我想,她的死因全我贪淫所致,我怎会不想她呢?”
    丽鹃道∶“娘姨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阴户,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忍不住要出声。男人生了条阳ju,也有她们的乐趣,我常常和丈夫弄,都因她哪话儿会抽会撬,人生于世,生死各安天命,男女可一定弄得快活!”
    丽鹃又道∶“我有一个侄儿,小时候就和我偷欢,现在也偶然来探望,适当时候,就偷偷和我弄弄,不要说别的,她哪根肉棒对我底下尽根一突,突在我花心,就快活死了。不瞒娘姨说,死去了一歇,刚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尾龙骨里一阵阵酸,流出淫水来,哪才真个是快活死了。”
    娘姨笑道∶“大嫂怎么做出这样的勾当?”
    丽鹃又道∶“还不是为偷欢最乐嘛!刚才我所说的小侄,生的十份标致,这次我丈夫不在家里,又把她叫来同宿,明晚叫她来和娘姨睡一睡也好。”
    娘姨笑道∶“这怎么使得?”
    丽鹃道∶“待明天夜里,熄了灯,叫她进房里来和我睡,娘姨在床边躲着,等我先让她弄干一会儿,只说要起来小便,娘姨就轻轻上床,她以为是我,就会接着弄干你,娘姨再不要做声,等她弄完娘姨,你再起身。让我床和她睡了,哪时娘姨已经满身轻声了,她又不知道弄干的是娘姨,你名节不失,又有得乐了。”
    娘姨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
    丽鹃笑道∶“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得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了!”
    娘姨道∶“被你说中了!咦!你并没守过寡呀!难道是书上看来的?”
    丽鹃点了点头,又道∶“娘姨假充了我,和小侄弄一夜,让她着实干得娘姨快活,也不枉了做了这一世。若怕世韶知道,我也做了哪事,怎敢说出去,任凭你做过什么,谁也不知道,不如我先叫她来弄弄看,只怕娘姨被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给我呢?”
    娘姨笑道∶“如今被你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快三十岁,从没有真正快活过,不过我的年纪未老,只怕会受孕!要弄便叫她射出来的时候,千万要拔出来,不要连累我没脸见人。”
    丽鹃笑道∶“娘姨,男人哪东西,全是她要出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我们的yin道中抽来抽去,真个晕死人哩!娘姨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备用的打胎药儿,事先吃一些,就可放心玩了。”
    这时娘姨好不正经的,一来是欲火焚身,二来一心要爽,任凭丽鹃抚摸她的阴户,也不来扯她的手。
    弄了一会,天又亮了。大家爬起来,啊香做早饭来吃时,悄悄走到哪僻静房里,就对世韶道∶“你昨晚把咱啊香玩得快活吧!我倒费了许多心思替你安排哩,如今已有十份把握了,好事只在今晚。”
    世韶笑道∶“心肝肉儿,你怎么安排的?”
    丽鹃道∶“慢慢再对你说啦!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啊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时,你就得放我!换上海山的娘姨上床来,你也不作声,只是尽管弄干她,放心在她身上射精,她要起来,你便放她。哪时又换了我上床去,和你再睡一会,天光前你再起身回到这房里睡,这样做事,就天衣无缝了。”
    世韶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于依了你了。”
    丽鹃走到房里来,即对娘姨道∶“今晚有好玩的了。”
    丽鹃和娘姨在房里说笑。聊了半日,就把世韶的许多的春意图儿拿出摆来看,娘姨先看完一张,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有趣儿。”
    丽鹃道∶“今夜晚她来时让你乐一乐,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娘姨快活!”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啊梅开灯,又见啊香拿了夜饭来了。
    二人说笑了一阵,丽鹃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啊香道∶“我迟些时候叫你去客房请家俊,你尽管叫你表姐夫进房来就是。”
    丽鹃回身对娘姨道∶“我的小侄家俊来了,到半夜时,我叫她进来自家房里来,你可过来了我的房里藏着,我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你就扒上我的床里去!”
    娘姨点了点头笑道∶“只是太羞人,万一出漏子就没脸见人了。”
    丽鹃道∶“看你说到哪里了,我偷汉子的事,娘姨也看不出破绽吧!对不对?今晚尽管放心好好耍弄一番,这事除了你和我,还有哪个会知道。便是我两个表妹,也只知道我和小侄干的事,好事两头瞒,你在中间,何不将错就错?”
    娘姨笑道∶“我被你弄得我的心都淫了,事到如今,就由得你吧!”
    夜饭吃过了,丽鹃扯了娘姨过自己房里来,吩咐娘姨跟来的女儿小娇,仍在娘姨原来所睡的房里去。
    丽鹃请娘姨先睡,娘姨应道∶“大嫂,请上床睡。”
    丽鹃也不推辞。二人都笑了,上床睡在一起。娘姨在床上翻来复去,哪里睡的着。
    丽鹃开声叫道∶“啊香,快去请家俊来我房里。”
    啊香早已会意,把灯一口吹黑,到僻静房里,请世韶进房里来。
    世韶轻轻的走到房门口,娘姨听了赶紧跳起,躲在床边。
    只听见世韶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丽鹃故意做轻声道∶“最近我老公都在家里,没工夫会你,真是想死我了。”丽鹃说了一回,世韶不做声。只听床上声响起来了,丽鹃口里哼哼道∶“小心肝,你又大又硬,抽chā得我好深!”
    娘姨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多,只得把手指往自己的yin道塞进去,弄了一会,只见丽鹃一发扯起娇声来道∶“插的我快活!爽死了”
    这时节娘姨欲火高升,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她只管自己快活,就忘记撒尿了,我怎么可以再忍呢?”
    良久,才听丽鹃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
    娘姨听了,知道快轮到自己,不禁紧张起来,丽鹃早已走下床来,撒完了尿就来扯了娘姨一手,扶着娘姨的肩膀赤条条的上床去,然后摸到旁边躲起来了。
    娘姨刚刚扒上床去,世韶心里已知道是娘姨了,就把阳ju向她腿缝里乱突。
    娘姨赶紧把双脚翘起,张开阴门,世韶把gui头插进她yin道里去,娘姨再也不敢做声出来,世韶压在肚皮上,亲了一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娘姨口里去,娘姨只得含了。娘姨也把舌尖伸进世韶口里来。世韶一口啜住不放,狠命命抽了一百馀抽,娘姨不曾有这等充实过,便把世韶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在世韶背脊上。世韶知道她骚劲发作,啜得她舌头“啧啧”的响,丽鹃听了心里道∶“她倒好受用哩,不过我捉弄人玩,也好有趣儿。”世韶兴发乱抽,把床弄得伊呀的响,娘姨再三忍不住“阿呀!”的叫。
    世韶扛起双脚,狠命的抽送,一口气的干了约有四、五百抽,娘姨骚水搀搀的流出来,口里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杀人呢!”
    世韶精液快要泄出,只是刻意不动,提了一口气忍住不泄。
    娘姨yin道里痒得紧,这时摇来晃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心肝肉,你怎么不再动了?”
    世韶又抽弄了五、六十下,娘姨又忍不住地叫∶“我的心肝肉,我就是死了也甘心了。”
    世韶见她骚得紧了,心想∶如今她便知道是我,看来也不管了。”
    因此开声问娘姨道∶“我插得你快活么?”
    娘姨骚兴大发,哪里还顾得听她的声音,便道∶“真快活,心肝肉再突进去些。”
    世韶故意拔出些来,只把gui头往小阴唇磨擦,擦得娘姨一发痒得难熬,竟忘记了自己是寡妇了,只见她把屁股只管凑起向上,世韶把肉棒略提一提,娘姨就凑来,不肯离开gui头,世韶尽根抽了三百多抽,娘姨咬的牙根咯咯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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