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韶道∶“啊嫂在家时就与她的侄儿偷偷摸摸,又与啊弟玩伤个阴户,现在我手头干弄,这岂不是三手了么?”
    海山听了呵呵大笑。世韶也笑了一会,一把将海山扯住,道∶“我的肉棒硬了,你的屁股给我玩弄玩弄。”
    海山道∶“这是大哥后宅门,谁还能不让你出入?”
    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世韶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事,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快活,将yin茎玩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哎呀”一声,哪精便泄了。
    海山也十份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弄阳ju,把哪精液也泄在地上。
    世韶一看,笑道∶“啊弟如何也泄了?”
    海山笑道∶“我这里想啊嫂,想得泄了。”
    世韶道∶“啊弟虽这般想着啊嫂,却不知啊嫂想念啊弟之心更加百倍。”
    海山道∶“这话怎说?”
    世韶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她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受不得了,你玩死我吧!”及至醒来,说是啊弟戏她。叫我用手往她阴户里一摸,哪淫水简直如山洪暴发,泛滥成灾。”
    海山心痒痒道∶“啊嫂既这般想我,不知啊哥还肯发善心让啊嫂再跟我弄弄呢?”
    世韶道∶“啊弟既然爱上啊嫂,不知啊弟要把她长弄,要把她短弄呢?”
    海山道∶“长弄是怎样,短弄又怎样?”
    世韶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包管啊弟终生受用。”
    海山道∶“若得啊哥如此大恩,来生仍旧要啊哥弄我的屁股。”
    世韶笑道∶“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始终不太方便!”
    海山道∶“啊哥一片好意,但我还不知秀玉的意思如何!”
    世韶道∶“这事只要啊弟同意,还有何不可呢?”
    海山笑道∶“如若住到你家,啊哥亦不是吃素的吧!”
    世韶笑道∶“这与素食又有什么关系呢?”
    海山道∶“我抱着啊嫂,大哥岂会放过秀玉?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妇虽非倾国倾城之貌,而温雅情趣总和啊嫂有不同的好处,这一点我虽不敢夸口,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呀!”
    世韶听了满脑子快活∶“弟妇既如此好玩,你更加应当竭力周全于我。”
    海山道∶“放心,小弟一定诚心以报。”
    世韶听说,满心欢喜,又把肉棒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数十抽。
    海山的屁股也觉得异常快活∶“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无异!”
    世韶忍不住又泄了,海山亦动情起来,问道∶“大哥快活吗?”
    世韶道∶“弄啊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哪处女的阴户还快活几份。”
    当下把yin茎抽出,海山用手往哪处一摸,哪屁门边似稠鼻涕一般,忙用纸巾抹了,又把世韶的yin茎也擦了,海山把她的gui头吞在口里,吮得“啧啧”有声。
    世韶笑道∶“你把我的阳ju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又要玩了,快吐出来吧!”
    海山正吃得兴头的,哪里肯吐,世韶一阵快活,哪精便泄在口中。
    海山把嘴咽了几咽,就像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秀玉见海山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来到客房窗下,只见房门关着,秀玉侧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的淫言秽语,句句听在心里。
    又从窗缝张看,只见海山露着光光的屁股,迎肉棒进去,还见含在口中吸吮,心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男人也这等不知羞!”
    秀玉不动声色看罢,仍俏俏的回房去了。
    这里世韶与海山弄完了屁股,各自整理好衣服,世韶作别回去,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叮嘱了一遍。
    海山道∶“大哥放心,我记得了。”
    却说海山到了房中,秀玉一看,不觉抿嘴而笑。
    海山道∶“我的心肝,你笑什么?”
    秀玉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海山笑道∶“我怎么会不像男子?”
    秀玉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叫哪汉子戏你的屁股?”
    海山道∶“如今同性恋已合法化,你应该知道呀!”
    秀玉道∶“但是她白白弄你,你又不弄她,却是为何呢?”
    海山道∶“哦!哪是以前的事了,世韶的老婆也十份标致的,世韶曾经准许我和她老婆干哪回事,我还把她老婆的阴户弄损干肿了。”
    秀玉道∶“她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她会不会恨你呢?”
    海山道∶“她来的意思,是请我们到她们的大宅同住。她家屋新地方大,我方便接近啊嫂,而你搬过去后,我不管束你的妇道啦!”
    秀玉道∶“这个噢!我的心肝肉儿作主,全听你的就是了。”
    过了几日,海山夫妇果然过来世韶家里同住。
    世韶和丽鹃夫妻二人,见海山和秀玉来到自己家中,都不胜喜悦,丽鹃见秀玉人物标致,秀玉见丽鹃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竟结拜成姐妹。
    世韶与海山本来就称兄道弟,彼此十份亲热。
    到了晚上,摆出一桌酒席,世韶与海山坐在一起,丽鹃与秀玉坐在一处,由啊香持壶,啊梅把盏,啊香满斟四杯,世韶殷勤的先递给秀玉,秀玉伸手接杯,世韶见她洁白的手儿尤如葱枝一般。又在灯下将她娇滴滴的模样一看,几乎已魂飞魄散,精神恍佛。秀玉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不禁满面羞惭,将杯接过后,秋波也把世韶一沤,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羞得把粉颈低了,只是不出声说话。
    丽鹃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又不是外人。”
    海山道∶“也难怪她害羞,这是头次相处,以后就好了。”
    世韶道∶“我说话会有些欠雅,弟妇可不要见怪。”
    海山道∶“哪“雅”字原来是社交充场面用的,我们兄弟情同手足,直肠直肚的,哪里还用扮斯文!想什么就说什么了。”
    秀玉也娇滴滴道∶“对了!都是是自家人,不敢见怪的。”
    世韶道∶“弟妇不仅人漂亮,说话也好听,你一出声,我阳ju就硬得像铁棒,哇!
    受不得了,快把你的阴户拿出来让我玩玩吧!”
    秀玉想不到世韶这么直接,一时羞得她满面通红,站起身往外就想走。
    丽鹃一把扯住笑道∶“不就是阴户嘛!你有,我有,啊香、啊梅都有的,你就别害羞嘛!”
    啊香、啊梅也在旁边直笑。
    海山笑道∶“大哥这次是故意讲粗话,其实她蛮有学问的!”
    世韶道∶“咱们兄弟原来就喜欢做没学问的事,若要论起正理,我先前就不该弄啊弟的屁股,啊弟也不该弄大嫂的阴户了。”
    海山道∶“有理有理!既然已经弄过,就不要再拘谨了。看!我的肉棒也硬了,啊嫂也把阴户拿出来让我弄弄吧!好久没干过大嫂,我已好心急要再插插你的洞儿了。”
    丽鹃道∶“我早已经叫你玩过了,还用你出声!可是你看,你老婆还扭妮着呢!”
    海山向秀玉道∶“不用害羞了,今晚你是少不了给大哥上的啦!”
    秀玉道∶“真荒唐!这事全是你们把我圈套了!”
    啊香插口道∶“本来是极快活的事,又何必这般推托呀?”
    啊梅亦笑道∶“对了,也是你自把阴户送上门来,还能怨谁呀!”
    秀玉骂道∶“你们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肉包子,倒会说风凉话!”
    丽鹃戏道∶“好妹妹,别和我表妹们斗嘴了,她们的小肉包子早夹过我老公的大肉肠了,你也快点脱光光,打开你的肉包子,乖乖的叫你大伯玩肉夹包吧!”
    秀玉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只是不好意思自己动手而已。丽鹃用手去扯下秀玉的裤子,露出一个大白屁股和两条雪白修长的嫩腿来,世韶则双手捧着秀玉的大白屁股,把她半裸的肉体抱在床上,急急忙忙就在她脸蛋亲了两个嘴。
    丽鹃趁机帮手把她上身的衣服剥得赤条条,秀玉用手遮住脸儿,还有几份羞色。
    世韶亦脱了衣服,架起秀玉的两条腿,把阳ju向腿缝里乱撞,见淫水已经已经流出yin道口,双脚也自动份得开开,让男根尽根插进。
    世韶把身子压在妇人肚皮上,把自己的胸部贴着她的乳房又再亲了一个嘴,还把舌头伸过秀玉口中,秀玉只得含了,世韶又把舌尖舞动,把秀玉的舌根拱了一拱又一拱。
    秀玉也把舌尖伸到男人嘴里,世韶啜住不放,只把下面的肉棒狂抽猛插。
    只见秀玉已经兴奋起来,yin道里淫水直流,牢牢的把世韶抱住,双脚紧紧勾住世韶背脊上,世韶知道她骚水发了,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几几的响,秀玉再也忍不住叫道∶“阿呀呀爽死我了!”
    海山、啊香、啊梅三个一齐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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