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博涵应了一声忙调头连闯了几个红灯一路赶到那边。可是一到那边发现这里的旧厂房虽然已经在等待拆迁空掉了,但是面积还挺大,一下车就看到贺中急急的跑过来喊他往东边找,前面三个没有,那麽就在这剩下的三个里了。

    又找了两个都是空的,等最後一个的时候苏言也带著人来了,他们悄悄的等在外面,司徒博涵示意先和贺中两人进去。

    里面的盛卿嘴被脏兮兮的内裤塞住了叫唤不得,因为几次挣扎弄得浑身是伤,现在正被那个老男人按住双手和上半身,两条腿林宇奇和那个司机一人一条腿压著,另一个黄毛则握著那根丑陋的东西直想往里挤。

    “妈的,你不是说他早被操松了吗,怎麽这麽紧都进不去!操,声音哼的我都要射了。”

    林宇奇也看的血脉喷张,这种凌虐的现场实在太令人兴奋了,他立马赔笑:“你在用手指弄弄松,他用力著呢,把那小洞弄大了他就合不拢了,到时候爱怎麽捅就怎麽捅。”

    “唔──”盛卿眼泪流的更汹涌了,性器插不进来,那很手指他实在挡不住,即使努力的里面已经流血了还是被钻了进去,指甲不小心划到肠道的痛楚让他生不如死,带著仇恨瞪著林宇奇。尽管痛得全身痉挛却还是固执的不肯放松,那黄毛急吼吼的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开拓。

    司徒博涵一进去看到这幅景象暴怒的像头野兽,还没等那几个人反应过来就冲过去把那黄毛一脚踹倒在地,力气大的似乎能听到倒在地上的那人骨头断裂的声音。

    盛卿一挣脱就被司徒博涵用衣服包了起来抱进怀里,贺中也揍了两个见盛卿被抱起来了喊了苏言他们进来,那几个要逃窜的人就交给苏言了。两人抱著盛卿从後门出去,不想让人看见小孩这个样子。

    “阿卿,马上带你去医院啊,不怕了不怕了,抱歉我来晚了……”他无法想象自己来的再晚些,小孩要是今天真的被轮了会有什麽样不可挽回的後果。

    贺中心疼的看著盛卿也暂时放下怒火赶紧坐上驾驶座。

    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盛卿抱著司徒博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挣扎著不要去医院。

    “不要……不要去……我要回家……回家……呜……”小孩哭的毫不顾忌,身体还是高度紧张而颤抖著,羞耻、愤怒、委屈、疼痛……各种各样的感情在看到大叔的一瞬间迸发出来。

    “贺中,先去我家让他洗个澡吧,这个样子怕是不肯去医院。”

    贺中从後视镜里看看那个正抱著男人嚎哭的少年点点头往司徒博涵家而去。

    衣服不长抱不牢小孩的全身,所以露出那副被啃咬过的双肩司徒博涵眼神一暗,看到那张被扇肿的脸眼神又是一沈,最後伸出垫在小孩屁股底下的那只湿漉漉的手一看都是血,彻底暴怒了。如果不是要先带阿卿去医院绝对那几个人一个都不留折磨死。

    他黑著脸给苏言打了个电话:“好好照顾照顾他们,改天谢你。”

    贺中开车还时刻关注著後面,他也瞥见司徒博涵手上的血已经在心里盘算怎麽报复了,他们全家最宝贝的盛卿怎麽能受这种罪!

    到了家,盛卿被大叔托著勉强站在花洒下,将那些污迹慢慢洗去。他看到大叔疼惜的表情眼泪止也止不住,好不容易苦累了又开始抽抽搭搭的哭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以後我一定保护好你,宝贝,别哭了,是我没保护好你。”他小心翼翼的亲亲盛卿,抱著他轻拍著後背安慰:“没事,没事,先去医院好不好,不然要发炎,宝贝,歇会儿在哭,回来了哭个够好不好,喉咙都哑了,快别哭了。”

    一想到那个火辣辣疼著的地方被恶心的人碰过,盛卿抢过花洒就想用手指撑开往里灌,司徒博涵忙制止,抱著他出来擦干,穿上衣服。还好自从小孩隔三差五的来他家蹭住开始他就习惯一出门就买些盛卿的衣服回来放著。

    贺中见两人出来掐了烟,依旧一声不响的去开车。现在这种情况把他们分开也不是,教育盛卿也不是,愁得他觉得追盛瑕时都没这麽艰难过。

    到了医院好巧不巧又是上次那个医生,看到哭的跟只兔子似得少年被一个表情严肃男人扶进来,後面还跟著一个心情看似也不好的男人跟著瞬间了然了。

    一看,啧,这个少年他记得,不是上次教育过了麽,又来了。

    检查发现划伤的有些严重,他推了推眼镜又面无表情的教育道:“上次不是说让你男朋友注意点麽,这次直接两个人弄成这样……年轻人啊……太粗暴就换个男人。”

    贺中面子薄,被误会了咳了声也不辩解,他只想阿卿快点医好了他好交差,他这麽突然走了,盛瑕都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最後碍於盛卿脸上的巴掌印实在太明显,只得由司徒博涵带回去照顾。

    上完药的盛卿早就疼晕过去了,贺中看了许久转身回去,想著怎麽解释──等死。

    而林宇奇那夥人,遇上苏言可倒霉了。

    三十一(小标题太讨厌了)

    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对於大家来说都累,好不容容易司徒博涵将小孩哄睡了电话却响起,他忙接通轻轻的掀开被子下床去阳台。

    “怎麽?他刚睡著。”吹著夜风他倚在栏杆上眺望远方,听到那边说了什麽一皱眉:“他刚睡著,明天给你们送来不行吗?”

    贺中也想明天再给送回来啊,可老婆不愿意有什麽办法。

    “他脸还没消肿,我来劝劝小瑕?”

    那边的贺中叹了口气说了声他来想办法就挂了电话。

    盛瑕见贺中挂了电话没说动盛卿回家的样子板起了脸,语气生硬地说:“我不管,今晚阿卿必须回来,你不和我说细节我不放心。”

    这真是愁死贺中了,讲细节怎麽讲?阿卿差点被轮奸?

    挂了贺中的电话司徒博涵在阳台上又吹了一会儿风才回到房间,不过要爬上去时想到自己带著一身冷气,於是拿了枕头决定去睡沙发。

    刚转身,盛卿就扑到了大叔背上,声音哑哑的似乎又要哭了的样子:“不和我睡吗?”

    “我凉,怕冻著你。”

    “不凉……不和我睡吗?”盛卿眼泪又不争气的蜿蜒而下,扑在大叔背上的他依旧没有放手。

    司徒博涵转身搂著盛卿钻进被子里,亲了亲他的唇说:“睡吧。”又用那只大手给他擦干了眼泪。

    这一天对於盛卿来说实在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抱著司徒博涵即使睡著了也是极浅的浅眠。

    到了凌晨两点,门铃突然催命符般刺耳的响起。司徒博涵赶紧爬起来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杀气腾腾的两位感觉温度又下降了几分。

    还没把人请进来就被一拳打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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