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温邢远!”电话接通那头是异常劲爆的音乐声,林宝的话都有些要听不见了。
    “小东西在哪儿呢?这么吵。”温邢远声音悠闲,因为喝了酒声音有点沙哑。
    “等一下。”林宝提高了声音回话。过了三五秒钟,那头安静了很多,想必是找着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我在朋友的彩排现场,他们今晚上有个表演,就我上次和你说过的那个陶灿宇。”林宝说着话,嘴角笑着故意假装生气地从鼻腔里重重哼出一声,“哼!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呢?”
    “小东西生气啦?”温邢远身体往上挪了挪,舒服地靠到床头上,笑着低声:“干爹真的很想你,每天晚上都想得睡不着。”
    “睡不着活该!”林宝咧开嘴在那头无声地笑。他知道温邢远很忙,虽然有点不开心但是本身并没有生他的气,听了这话心里更是甜成了蜜了。
    “狠心的东西,见着了看我不好好治你。”温邢远声音低得似耳语呢喃。
    “我才不怕你呢。”林宝明显是嘴硬。他几乎次次到了最后都是要被温邢远弄到要哭的。
    “我现在在sh,忙完了就直接回宁。你已经放假了吧,什么时候回去?”
    “你在sh?sh哪里?”林宝顿时心里一喜。
    “在外滩的茂悦酒店。”
    “那你晚上还有工作吗?”
    “下午还要和对方开个会,明天签协议。晚上倒是没什么事。”
    林宝美滋滋地咬了咬嘴唇,他待会要和陶灿宇说一下,说晚上要到干爹那儿去。看夜景的话,他更想要温邢远陪着他。他已经好长时间没见着他了。
    现在要不要告诉温邢远自己也在sh呢,还是等到了酒店再给温邢远一个惊喜呢?一想到温邢远打开门会吃惊地愣在当场,林宝心里就美得要开出花来。
    “林宝贝!!”耳边的突然一声大叫吓了林宝一跳,林宝还来不及转身已经被人猛一下抱进怀里,“和谁打电话呢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咱们在台上呢?”
    这人个头比林宝高不了多少,一头圆寸,左耳朵上打了一长串的耳钉,穿一身宽大的运动装,看着也是眉清目秀的,但是一说话一动作就知道了是个霹雳个性。这人就是陶灿宇说的他们团里机械舞跳得最好的那个叫楚晨的。
    楚晨称自己在陶灿宇的微博上见了林宝第一眼就“爱”上了,后来见着了真人更是彻底“沦陷”,他是个自来熟,对着林宝又是搂又是抱的,一口一个宝贝地叫,一听说林宝也喜欢mj,当场在体育馆入口处就现起来,直接将外套往林宝怀里一扔,太空步,跨马摸鸟,各种mj的经典动作轮番跳了一遍,围观无数,纷纷叫好,最后保安有点看不下去了上来打了个招呼,他这才算疯到了时候。
    “哎呦你吓我一跳。”林宝转头,笑着责怪。楚晨这种性格很像张笑她们,比她们几个还要疯。楚晨大方活泼,林宝觉得和他这样的人在一块心情无时无刻都是好的。
    “走走走,赶紧进去,待会还有一遍,你不看可是自己损失啊。”楚晨揽住林宝的肩膀就把人往回带。
    温邢远这边眉头早已经不自觉地皱起来了。就听林宝在那头笑着说:“那我先挂了,晚上一定给你电话,你可不能关机。”
    “女朋友还是男朋友?小样,看你都美成了一朵花了。哈哈!”
    哈哈哈的笑声笑到一半,林宝的电话就挂了。温邢远放下手机,这下心里就有点不舒坦起来。林宝从来到挂电话的时候都是要跟他腻歪再腻歪的,因为舍不得。他终于也尝到了一点被冷落的滋味了,原来是这么地不好受。即使他是一个三十几岁的成熟理智的男人,也无法立即排解这种不被自己心爱的小恋人放在第一位的失落感。他要说的话都还没说完呢,这个小东西有了新朋友连干爹都不要了。
    温邢远默默地又睁着眼躺了一会,心里咕噜咕噜冒了一气儿小醋泡,终于酒劲上来了,拉过被子睡了。
    温邢远这一觉睡到两点,郭志东准时来敲门。两个人带着各自的助理手下一行人到下面二十层的会议厅和长江的几位负责人就最后的相关协议做最后商讨。
    这边林宝和一帮新认识的朋友快乐地打成了一片,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和陶灿宇玩得好的这一帮跳舞的人家庭条件都还不错,性格也都十分开朗。林宝比他们都小,大家都挺喜欢这个笑起来很阳光的男生,处处也都照顾他。陶灿宇自然就更不用说了。
    晚上六点,表演正式开始。这是一家大型电子企业的尾牙晚会,speed今晚跳的是机械舞,因为节目比较能带动气氛,所以排在比较靠前的位置。晚会开始半小时speed就要上场了。林宝把手机摄像打开,在下面给他们录像。
    虽然之前已经算是看过了两遍了,但是林宝还是忍不住要为他们的表演喝彩。下面的观众掌声如潮,几个大男生随着音乐全身都在动,肢体协调性简直达到了一定境界。他们和陶灿宇一样都是练了好多年了。
    每个人单独show的时候,陶灿宇在做了一个slow ottion以后忽然一个后仰屈膝前冲,滑跪至舞台最前端,冲站在台下的林宝又是痞痞地抬了抬下巴一挤眼睛,他这是跳得high了,排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个动作。
    林宝冲着摄像镜头笑,觉得这时候舞台上的这个陶灿宇真的是有张扬又酷。
    表演结束当场在后天就结了帐。一群人从体育馆出来,找馆子吃饭。
    进了一家湘菜馆,坐下刚点完菜,等菜的功夫,林宝跟身旁的陶灿宇说:我干爹也到了sh了,巧了就在外滩,我好长时间没见着了,待会想去找他的。
    陶灿宇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垂了眼睛,然后说好啊。他这边才说好,另一边的楚晨却不答应了:“我们吃完了也去外滩玩的,你和我们玩过了再去找干爹也不迟,难道你就要这样丢下我们去会你的干爹?嗯?”
    “原来我在你的心里就这么点分量?”
    “啊!我好伤心。”
    “林宝贝!”
    楚晨开始耍宝,把大家都逗乐了,林宝最后只好答应他。因为他看上去就是没有他林宝陪着就真的要很伤心的模样。
    九十二
    会议结束以后就是晚餐。晚上七点,长江的人陪着温邢远和郭志东去休闲中心放松。
    九点钟,温邢远全身舒畅地回到房间。外滩两岸的璀璨夜景此时尽收眼底,温邢远站在大落地窗前,独自品一点红酒。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以前的这个时候还有爷爷,可以向他诉说一下成功的喜悦,现在温邢远竟觉得有些寂寞了。
    温邢远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小宝贝打电话。
    “嘻嘻,温邢远!”林宝的声音一听就是非常高兴的那种。手机那头又是挺吵闹的,还传来了呼呼的风声。
    “宝贝,你在哪儿呢?”温邢远心里顿时就暖了,也跟着他笑。
    “现在不能告诉你。”温邢远今天三番两次地给他打电话,林宝真高兴。想到待会就能见着了,就更高兴了。
    “宝贝儿!”温邢远听到那头有个模糊的声音在这么叫。
    “哎!”林宝答应了。
    原来是在叫他的小宝贝的。和他一样的叫法。
    “和谁在一块呢?”温邢远心里又不舒坦了。
    “和几个朋友,今天刚认识的,他们都是陶灿宇的队员。温邢远,我明年想考来sh的,我也想学跳舞,他们几个都争着要收我做徒弟呢,嘿嘿。”林宝等不及见面就要和温邢远分享自己的事情。他都想好了,温邢远以后要和长江合作,肯定少不得要往sh跑,这样两个人也可以经常在一起,两不耽搁多好。
    “宝贝又跟干爹打电话呢?待会不就见……”
    “嘘!”
    楚晨拿着两根玉米跑过来,话说一半,就被林宝紧急竖起的一根指头给拦住了,林宝捂住手机,“他能听到。”听到了他的惊喜就没了。
    这边温邢远真的是心里开始不舒坦了。电话明显是被林宝给捂住了。
    而且之前明明就是他在哪儿林宝就要在哪儿的,现在有了新朋友就变了,变成了要和朋友在一起学舞蹈了。虽然他最近两年确实会来sh来得很勤快。
    又是下午的那种感觉,并且更强烈了:他的小宝贝不把他放在第一位。
    温邢远挂了电话以后在落地床前坐了一会,独自喝完剩下的半杯红酒。还太早睡是睡不着的,于是穿上外套,准备到岸上去近距离欣赏一下夜景,虽然这的夜景他早已看过好多遍。
    冬日的晚上黄浦江畔虽然很冷,但外滩两岸还是有不少人依在栏杆上赏夜景。也有卖零食的小贩夹杂其中。
    江风清冷,温邢远竖起大衣的衣领,双手插袋,拾阶而上,慢慢沿着走廊往前走。江心不时还有游览的船只看过,船上灯光闪烁,和两岸的灯光相印成趣,好不漂亮。
    这时候还不畏寒冷依偎着靠在栏杆上有说有笑的是情侣居多。
    温邢远边走边看,走过了长长的一段路,沿着一截台阶正要下去的时候,忽然一楞顿住了脚。然后他蹙紧眉头转回身去,看向旁边的“一对儿”:两个人趴在栏杆上说笑,因为风大,高个的那个将羽绒服敞开了包住了个子小的那个。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不知说了什么好玩的,两人一备齐笑起来。
    这个小个子男生是林宝。
    温邢远先是愣住了,然后脸色在一刹那间就黑了个底朝天,一路冷到了北冰洋。并且北冰洋天气十分恶劣,正是强对流型的酸风醋雨。
    ☆、四十八章
    九十三
    林宝怎么会在这?在温邢远已经说了自己就在sh的情况下,在两个人今天通了两遍电话的情况下,林宝竟然可以不告诉他他也在,甚至人就在外滩。
    温邢远双手插兜站在那儿,看着自己的小宝贝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有说有笑,他十分确定自己的嘴里尝到了山西老陈醋的味道,虽然他有十足的把握他的小宝贝绝对不是在爬墙。
    先看到温邢远的是正买了关东煮跑回来的楚晨。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高个子男人站在林宝身后不远处正盯着两人看。气场十分不对头。
    楚晨小跑着回来,趴到林宝耳边上咕哝了一句,林宝疑惑地转过头来,这就看见了站在台阶边上的温邢远了。
    “温邢远!!”林宝顿时又惊又喜,根本没有任何一丁点的迟疑,瞬间就冲了过来,一头撞进他怀里,抱住了温邢远的腰,仰起脑袋脸上登时就笑出一朵花来:“你怎么在这啊?”
    温邢远被他撞得后退了半步,连忙将人紧紧揽进怀里,抱住了低头去看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脸,被风吹得已经凉冰冰的了。
    “哎呀,你怎么在这啊。”林宝抬手覆上干爹摸着自己脸蛋的大手,撅着嘴撒娇,高兴过后就有些失望了,他一心想要的惊喜没了,早知道是这样,那他还不如早早地跟温邢远说自己也在sh呢,“我本来想告诉你我也来了的,想给你一个惊喜的。这下没了……温邢远,你生气啦?”林宝终于觉出温邢远有点不对劲了。
    哦,原来是这样。温邢远的心口这才稍微舒畅了那么一点,不过也仅仅就只是一点点。温邢远对上林宝殷切盯着自己的大眼睛,竭力弯起嘴角露出了笑意:“没有。”
    “我来给你介绍。”林宝的失望只是浮云,立马就高兴起来,拉着温邢远的大手,指着陶灿宇:“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陶灿宇,这位是楚晨。”
    “这位就是我的干爹温邢远。”
    哦,原来他竟然就是那个干爹。原来林宝的干爹不是那种老头子,不但不老还很男人。陶灿宇看向温邢远,林宝刚才一见他的那种惊喜的模样他都已经看在了眼里。
    温邢远对上陶灿宇的眼睛,射出两道沉沉的目光,向他伸出手。陶灿宇迎着他的目光,一样也没什么表情,伸出手。两手交握,顿住,松开。
    温邢远收回手,很自然地搭在了林宝的肩膀上,将人占有性地揽在身前。陶灿宇的目光在那大手上停留了一秒钟。对于聪明人来说,有些东西是不用用语言去刻意表现的。
    “玩了很长时间了吧,脸都冰了。”温邢远话说得温柔,用手搓了搓林宝的脸蛋,“你们晚上住哪里?”温邢远抬眼问陶灿宇。
    “还没定。”陶灿宇看着他的眼睛,简短回应。他最初的打算是带着林宝看完了夜景打车到四川北路再逛一逛然后就在那附近吃宵夜找便捷宾馆的。
    “我出差就住在茂悦,你们要不要和林宝一起过来?”温邢远脸上始终没什么大表情。
    陶灿宇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完全不用询问林宝的意见的,因为他笃定了林宝一定会丢开他们跟他走。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好啊,我们一起过去,怎么样?楚晨?”林宝倒是挺高兴的。他这次来sh吃的喝的玩的都是陶灿宇请客,现在正好可以让温邢远帮他回敬一点。
    “不了,还是不用了。”陶灿宇对着林宝笑。楚晨跟着耸了耸肩,一边将鱼丸叉进嘴里。
    “好吧。”陶灿宇不愿意,林宝也不勉强。
    温邢把目光转向小宝贝:“这里风大,我们走了,好不好?”
    “嗯。”林宝立即响应,转身跟陶灿宇和楚晨拜拜。
    “宝贝我给你打电话啊。”楚晨笑嘻嘻地大声:“记得咱们约好的哈。”
    因为之前和陶灿宇楚晨他们都已经是打过了招呼说他要去找干爹的,所以此时丝毫不墨迹,林宝笑着挥了挥爪子,掉头就走。这在陶灿宇眼里就变成了毫不留恋了。
    “这肯定不是一般的干爹。”楚晨倚在栏杆上,迎着冷风吃关东煮,“太明显了,林宝贝被他吃得死死的。”
    陶灿宇回想起刚才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的那种沉沉的目光,站着不说话。羽绒服的拉链还没有拉上,冷风呼呼地灌进胸口。他忽然漫无目的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往刚才林宝走下去的台阶那儿踱去。
    温邢远和林宝自然是还没有走远。下面那条路此时倒真没有什么人。温邢远握着林宝的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林宝煨在他身边一直在仰着脑袋不停地说话,小模样看上去挺开心。陶灿宇猜他在跟那个男人讲他们今天的表演。
    温邢远走着走着,若无其事地向后回了一下头,正对上了台阶上陶灿宇恋恋不舍的目光。温邢远眼角抽筋似地紧了紧,瞬间射出两道凌厉的眼风,然后像没看见他一样又若无其事地转回去,继续和林宝说话。
    陶灿宇站在原地,蹙紧眉头,一动不动。
    九十四
    大落地窗的窗帘全开,温邢远靠在床头,看着窗外黄浦江两岸的璀璨夜景,心里却并不舒坦。实际上从看见林宝被那个陶灿宇抱在怀里两人有说有笑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再没舒坦过,更不要提后面陶灿宇对着林宝温柔地笑,他们都走远了他还依依不舍地追着看。
    毫无疑问,他的小宝贝被人惦记上了。
    林宝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就绑了一条大浴巾。两条笔直的小腿从浴巾底下露出来。
    “你还不去洗?”林宝往温邢远身边一坐,向后仰靠在他肚子上,用毛巾擦头发。
    “我在按摩中心洗过了。”温邢远抬手抚上林宝光滑的肩膀,在圆润的肩头那儿来回抚摸。手指头从肩头摸到漂亮的蝴蝶骨上,再往上,掐住了他的后脖子,将他脑袋转到自己这边来:“跟干爹说说,你和那个陶灿宇他们说的约定好了是要干什么的?”
    “我们约好了下次要去他们学校玩的。他们社团在学校外头有一间练舞室,我想去看看。”林宝笑嘻嘻的,“他们跳得可好了,楚晨模仿mj特像,特别是陶灿宇他在舞台上简直是酷毙了,真的帅到爆。对了我还给他们录像了呢,我拿给你看。”
    温邢远听着这些话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林宝刚起身要去翻手机,温邢远已经猛然一挺腰坐了起来,按住他的肩膀,不费劲地就将人按进了被褥里,翻身直接覆上去,在林宝小小的惊呼声里一口就咬住了他的两片薄嘴唇,用力吸允,反复肯弄。有力的大舌头破门而入,在软软的口腔里狂翻乱搅,咬住滑溜溜的小舌,凶狠地吞咽。
    “唔唔……”林宝很快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了,小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鼻翼不停地快速翕张,是真的要喘不上气。“嗯――嗯――”林宝摇着小脑袋,小腿在床面上乱蹬,两只手臂被温邢远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从鼻管里发出发出长长的呻/吟。他的舌头被温邢远吸得好疼。
    “不许去!”温邢远终于放开以后顶着林宝的鼻尖,粗喘着就是这么一句。
    林宝浑身发软地起伏着胸脯,蹙起眉头,好半响才明白过来这话什么意思,他撅起嘴巴实在是有点委屈,凭什么不能去。
    “以后不许和这个叫陶灿宇的人来往。”
    “……”林宝转过脸来瞪着温邢远,“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好人。”
    “才不是。”林宝撅嘴反驳,眉头皱得紧紧的。
    “他对你不怀好意。”温邢远抓住林宝的两只手腕子按在床上,鼻尖贴紧了他的。
    “你只是见过他一面,怎么能下这样的结论。”林宝心里已经隐隐生出了火气。
    “他喜欢你。”温邢远说出这句话以后,用力地在林宝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他当然喜欢我,楚晨也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们。”林宝的朋友不算多,好容易认识这么一帮子兴趣相投的如此合得来的朋友,温邢远竟然在见了他们第一面的时候就不让自己和他们来往了。他以后还想着要考来sh跟他们学跳舞呢。
    温邢远狠狠吐了一口气,“我说的喜欢是他想要上你的那种喜欢。”温邢远心里的不舒服终于裹夹在这一个“上”字里全吐了出来。
    林宝忽然一愣,紧紧瞪着温邢远,心里的隐隐的火气忽然就烧了起来,猛地一使劲将温邢远掀得翻到了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一点二十分,顶锅盖滚去睡了。
    ☆、四十九章
    九十五
    “我说的喜欢是他想要上你的那种喜欢。”
    林宝觉得“上”这个字听在耳里特别地不舒服,同时这也是对陶灿宇的一种近乎诋毁的字眼,是对他们的友谊的一种否定。
    陶灿宇喜欢他,林宝自然能感受得到,他很高兴。他也很喜欢他们每一个。在他心里,陶灿宇和楚晨,他们都是一样的。因为陶灿宇认识得要早一点,感觉自然是更熟悉,更亲切,他们就像一群大哥哥一样,带着他玩,因为他年纪小,处处都照顾他,个个都特别友善,事情就是这样,如此而已。
    林宝将温邢远掀翻到一边,一咕噜就跪坐了起来,撅嘴怒瞪他,“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林宝这样护着那个姓陶的小子,倒真的是有点出乎了温邢远的意料。温邢远立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翻身也坐了起来,坐在林宝的正对面,故意沉下脸来:“你不理我可以,但是不能再和他有来往。更不许去他们学校。”
    林宝怎么会真舍得不理他。温邢远比谁都清楚,林宝有多想他,有多想见他,有多想和他在一起。
    林宝听了这话,顿时就睁大了眼睛,看着温邢远黑沉沉的脸色,小孩子一样撇了撇嘴眼圈立马委屈地红了。温邢远居然说不理他也可以。呜呜,他刚才说的是气话,他怎么会不理他,他每天做梦都是梦见又和干爹在一起了,呜呜。林宝心里又急又气,一翻身就下了床,衣服也不穿,裹着浴巾直接就往门口奔过去了。温邢远心里一惊,立马反应过来了,动作比他更快,直接从床上翻过去,两三步将人追上,从后面一把将林宝抱了起来。
    林宝此时的眼泪已经滚了满脸,在温邢远怀里脚蹬手刨地要他放开,委屈着声音哽咽:“我不理你!我以后都不理你!”
    “嘘――”温邢远蹙眉吻着林宝泪湿的眼角,将人抱回来,强行把林宝按到床上,自己再叠上去,制住爆走的小狮子,着急又心疼地哄他:“小东西好大的脾气。干爹说错话了行了吧。你要是不理干爹,干爹要没法活了。”
    林宝被压制地用劲全力也动弹不了一点,身上折腾了出了一层细汗。耳里听着温邢远回转了的温言软语,心里别提多委屈了。“你才不会呢。呜――”林宝闭上眼睛,仰起小脑袋,小声地哭起来。
    温邢远无可奈何地叹出一口气,侧了侧身将闭着眼睛无声流眼泪的林宝抱到自己怀里来。低头去亲他的嘴角,用拇指给他擦眼泪,柔声道:“你这样干爹要心疼死了,别哭了。”
    “我不是无缘无故不让你和陶灿宇来往的。”
    “我能看出来他对你绝对不是一般人的感情。”
    “难道明知道他对你有想法我还想要你再去找他吗?”
    “宝宝不相信干爹的眼睛?”
    “干爹刚才说错了话了,宝宝别生气了。”
    两人相对躺着,侧脸贴在床单上,林宝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近在咫尺的温邢远,半响还不时抽噎一下,带动单薄的肩膀跟着抖动。温邢远说的那些,根本不足以成为他和陶灿宇绝交的理由。就算温邢远再精明那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不能就凭他的一面之词,就让他和楚晨他们不来往。这完全没有道理。退一万步讲,就算陶灿宇真的像温邢远说的那样对自己有那种想法,仍不影响他是一个很好很酷的男生这个事实,温邢远不应说他不是“好人”。混蛋温邢远。
    这么长时间未见,一见面就为了个外人吵架。这在温邢远看来实在是有些失策,不值得。
    温邢远用两条大长腿将林宝笔直的小腿夹紧了,一翻身覆上去,大手一扯,将林宝身上的浴巾扯掉了随手扔在了地毯上。在这个过程中,林宝是撅着嘴伸手要把浴巾捂住的,然而力量悬殊,他争不过温邢远。
    林宝还有一肚子火气未消,现在哪来好心情做爱。温邢远一手解领带衬衫,一边低头去亲,林宝没好气地将脸磨到了一边。温邢远嘴巴追过去,林宝从眼角翻了他一下,双手去推他脑袋。本来已经做好了怎么推也推不开的心里准备了,没想到也没使劲,轻易地就把人推得老远。
    温邢远双手撑在林宝颈侧,居高临下地看他,低声说道:“宝贝乖乖地让干爹疼。”温邢远眼神黑黝黝的,林宝被他看得有些脸热,感觉到他下面那里顶着自己的地方早已经硬了。
    “我不!!”林宝气哼哼地回道,眼见着他又低头来亲,林宝撅起嘴巴,余气未消地还要伸手去挡,被温邢远抓住了手腕子猛得按到了头顶,紧跟着温邢远用领带快速地将他的两只手腕子绑了起来。
    “你干嘛呀?!”林宝吃了一惊,扭着挣着,任他两腿乱蹬在床上扭成了一尾活鱼,温邢远已经麻溜地在他手腕子上打了个死结。
    “我不要这个,我不喜欢这样!”林宝羞红了脸地大声叫唤。
    不管是在室外随时可能有人会闯进来的温泉,还是有司机坐在前面开车的房车里,又或者是现在这种有点像s/m捆绑式的做爱方式,对于林宝来说都是一样的,他不喜欢。
    温邢远卸了手表,脱了西裤,赤身裸体,单膝跪上床面,林宝两只耳背红到透明,此时正光溜溜地趴在床上急得想用嘴巴把腕子上的领带咬开。
    温邢远笑着贴上去,将人整个抱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去蹭身下光滑温热的小身体。
    “温邢远我不喜欢。你快给我解开。”林宝苦着一张泛红的小脸转过头来求他,话刚说完,温邢远已经一口将他嘴巴堵上。大手掌握住他的脑袋,咬住他的小舌头,辗转吸允,尽情享用。另一只大手捏住胸口的敏感,来回揉搓。身下的那根硬挺则在林宝挺翘圆润的臀瓣里不停摩擦。
    林宝很快便被亲软了,本是挺着的腰身也无力地塌了下去,鼻管里细细地发出了许多暧昧的呻/吟。下面被温邢远握住的时候,林宝快被温邢远含化了的小舌头终于被放开了。
    “你快给我解开嘛!”林宝迷蒙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对着温邢远撒娇。
    “乖乖地听话。”温邢远微微喘着吻他的嘴角。
    “我不嘛……嗯――”林宝闭上眼睛呻/吟,是温邢远将手指插了进去,正中红心。
    温邢远将林宝侧抱在怀里,大长腿别着他的小细腿将他两腿分得大开,嘴上吻着,手上快速动作,很快就将林宝送上了高/潮。
    “小乖,舒服吗?”温邢远贴在林宝耳边上问,将软在了怀里的人抱了起来,关了灯,按了大落地窗窗帘的电动开关。
    外滩两岸的璀璨夜色立即呈现在了眼前。温邢远将人抱到窗前的地毯上。让人趴在玻璃上。
    迷人的夜色,辉煌的灯火,单薄白皙的俊美少年,全身赤/裸,翘着肉肉软软的小屁股,被捆绑着的双手举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全身泛红,因为害羞而微微颤抖。
    温邢远被眼前的这个画面激得立刻化身为吃人的狂魔了。他一把扣住林宝的小腰,几乎将人提得脚离地面,一口气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直顶至底,林宝里面紧小得他立即爽得连连呼气,迫不及待地开始猛力地撞击手里的小身体,全出全入,力气之大令林宝挺翘的小屁股立即就被他撞得泛了红,一时间,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呜――”林宝被撞得说不出话来。不么,他不喜欢,他不要在窗户前面做。
    温邢远太快了,顶得太重了,每次都是整根全部进来,林宝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轻……轻点……你慢点……呜――”
    整个人都被温邢远撞得贴到了冰凉的玻璃上,林小弟也是直翘翘被顶得乱颤,前端顶到玻璃上,凉意刺激得林宝直哆嗦,后面跟着就夹紧了,温邢远被夹得舒爽地直吸气,挺住了才没有立即就射了出来。
    “乖宝贝儿叫我。”温邢远放慢了速度,紧绷着身体在林宝的前列腺上缓慢地研磨起来。
    “呜呜……我胳膊没劲了。”林宝通红着眼角,转过头来可怜兮兮地求干爹给他解开。
    “可怜的小东西。”干爹这就给你解开。温邢远捧紧了手里的小腰,腰上用力,每次只抽出来一点点,在小宝贝的紧致里疯了一般快速地前后震动,如此不消一分钟,林宝双腿抖得筛糠一般哼都没来及哼出一声便将一股白浊射在了身前的玻璃窗上。
    被温邢远搂抱在怀里,林宝羞得不愿去看面前的玻璃。上面被他的粘液和白浊弄得一塌糊涂。
    温邢远坏笑着说,“宝贝看看,多漂亮。”
    “一定要弄干净。”林宝沙哑着嗓子,声音里不自觉得就带上了性感。他是怕酒店打扫卫生的服务员看见了。即使不知道那是他留下来的也不可以。
    “你快给我解开吧。求你了。”
    林宝说这句话的时候仰着泛红的小脸蛋,大眼睛湿乎乎的,眼睫毛潮楞楞的,嘴巴撅着,哑着嗓子,一副委屈死了的小摸样。于是某只温野兽又被触动了想把小东西弄哭的恶劣开关。
    温邢远将人抱回床上,温邢远将人顶在墙上,温邢远将人按在沙发里。整根c入,整根抽出,每一次都被重重地顶在敏感点上折磨,林宝舒服地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了。
    “宝贝。”温邢远将人从沙发里抱上床,一边粗喘着:“你要吸死我了……”
    “呜呜……”林宝被温邢远定在了床面上,半睁着潮湿的大眼睛,断断续续地呜咽,“我射不出来了……干爹饶了我……我想尿尿……我要尿尿……让我去……”
    “呵呵。”温邢远喘息着几乎恶劣地笑起来,“干爹这就让你射着尿出来。”
    “我不要,干爹饶命!”林宝吓得摇着脑袋直求饶。
    温邢远掰开林宝的白嫩的双腿,在已经稀软如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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