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地犯吧,最重要的是这百八十人里有一个政委两个副团长四个营长八个副营长十四个连长十四个指导员十四个副连长四十二个排长一百二十六个班长!——靠,都跟着你学,以后8384还要不要在全军混下去了:(

    钟代理团长总算还保持了一点理智,——保持不了多少了,他都离开刘静九天了!——“罗巡,跟老庄比你才是真正的叛徒,你向安治交请调申请你都不告诉他!”可怜的亲爱的,这两天受了多少重打击啊,好像插上翅膀飞到你的身边去安慰你!呜呜。亲爱的,我要为你报仇,既然不能一个人犯上,那就挑动全团一起犯,一人一下也能把罗巡揍扁。

    果然,钟少校成功挑动了人民军队造反,一直在一边一言不发的老政委沉声:“罗巡,你真的主动请调去国防部?”

    百八十号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罗巡身上!——8384比起其他部队也许是不怎么样,但是本团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自建团以来除了征调外从未出过一个主动跳槽的兵!

    罗大校停下手里的活儿,冲着老政委凄凄一笑,“政委,您说我是这样的人吗?上一次国安要我走,我可是死扒住大门被他们用麻药打晕了才抬走的。您说我是这样的人吗?”我舍不得离开段黎啊!

    好像……不是?“那你怎么解释!”

    罗巡颤抖着拉开自己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文件,“这是我那一纸请调报告换回来的,我团擅自扩充编制、装备、防区的所有证据。”

    老政委怔住。

    副团长甲立刻松开钟林晔,一把把证据都拿了过去!

    老政委和俩副团长外加后面无数探头探脑的一起翻看。

    越看心越惊。

    老政委是经过大风大浪的,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瞒上不瞒下的,但是真的捅到上面去,全团上下大清洗还是小事,部队的番号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就手中这份材料,条理清晰节点分明罪证详实还附带形势分析及可能对全军造成的不良影响的预测报告,不用到军委,就算是军区,凭这份东西也能直接削藩!到时候别说刘静钟林晔保不住,整个8384都得跟着消失。——军队什么最丢人?取消番号最丢人!不但丢自己的人,更是把建团以来所有8384出身的军人的脸一起丢尽了!这个责任他们担不起,谁也不想当8384的罪人!

    “罗大校,”政委语调带着颤音,“这是、安治将军收集的?”

    “全是原件!”没看好多张上面的印都是红的嘛!“放心,没有摹本。”

    “好,好,好,”老政委一连说了三个好,“你做的很好。”

    副团长乙都快感动的热泪盈眶了,“罗巡,不,罗大校,原来你卖身救了咱们团啊!”

    =_=!

    副团长甲发自肺腑:“罗参谋,谢谢你!”

    “罗参谋,谢谢……”

    “首长,谢谢您……”

    谢谢、谢谢、谢谢……,一片感激的声回荡在罗巡大校办公室内外。

    罗大校偷偷擦把汗:这一关总算过了。

    代理团长钟林晔少校已经呆了。

    罗大校向同志们挥挥手,“同志们,我就要走了,明天请客,就在食堂,算是我向大家告别。”

    “应该我们请您!”同志们悲壮万分。

    “不,我请。”罗大校豪情万丈!

    “我们请。政委,明天晚上放假吧!我们一醉方休!”俩副团长带着部下请命。

    “好!我这老头子也陪你们一醉方休。”老政委的豪气也上来了。“我们都走吧,别耽误罗参谋收拾了。”离情难忍啊,都走吧。

    同志们跟着政委都走了。

    只有钟代理团长还杵在门口。

    摇了摇还在眩晕的脑袋,钟林晔问:“罗巡,那些东西是真的?”

    罗巡真诚地道,“比真金还要真。”

    不敢肯定:“安治……真的会用?”

    果然是聪明人。摇头:“不会。”要不安治也不会给他了。

    钟林晔跳起来,“刘静已经知道是不是?他相信安治会用!”

    “关心则乱。”刘静毕竟是团长,8384的人看见那份东西都在急,但他们永远也体会不到坐在这个团长位置上的人那种焚心之急!

    钟林晔脸色都变了,“他没有告诉我,没告诉本团任何一个人!”

    “那是一个团长的责任。”别人担不起。

    “你说安治不会用!”

    “当然不会。”安治又不傻,他就是要把他们哥儿仨都弄到他的治下去,真的用了这东西害的8384被削藩,刘静就真的要跟他拼命了!

    钟林晔转身就要往外冲。——得快告诉刘静!——冲了才两步,钟林晔又冲了回来,严肃地道:“罗巡,兄弟一场,你要是知道安治下一步的计划,请告诉我。”

    罗巡看着他苦笑:“钟同学,我觉得你现在完全没有必要担心你们家刘静,下一步,你应该先担心你自己!”

    39、变脸

    第13届格莱帕梅基金会大奖进行时。

    段黎强打精神看着台上的群魔乱舞,在打到第十个哈欠时,扭头,与一直为他小声翻译的罗巡教授深情对视片刻,感激地询问,“你觉的我能听懂这个关于水溶性元素之间的纵向联系理论吗?”

    罗巡看看台上那位慷慨陈词的化学奖提名者,坦率回答:“不是纵向是横向,教授!——我个人认为不能。”

    “那你还翻的这么来劲!”大爷的,炫耀你懂的多啊:(

    “教授,请原谅,我也不想翻的!”嘴很干的好不好,问题是安治在一边坐着啊。“我就怕我不一直在您耳边低语的话您能现场睡过去。”——段黎的哈欠打的既坦荡又豪放还毫无遮掩,致使来来去去上台的十四五位就没有一个不朝这儿怒目而视的!

    =_=,“罗巡,我很抱歉在一开始打断你关于那匹神奇的骆驼的翻译,要不你现在继续给我讲讲那匹骆驼吧。”虽然他无法领会中东文学的深广内涵,但总算还听懂人家是在夸一匹骆驼!

    罗教授很歉意,——段黎怎么看罗巡怎么像是在得意>< ,——“抱歉,章教授,阿扑杜拉?居里尔教授下台一个多小时了,我已经不记得那匹神奇的骆驼长什么样了。要不我还是给您讲讲那个1和0与无穷数之间的关系吧。” 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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