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孙董,杨婷的模型已经就绪了,她们俩看见我回来了,两眼都闪金光,吓了我一跳。
    “回来啦?”杨婷高兴的问。
    “嗯,还打听到一些消息!”我坐在沙发上,靠着扶手说。
    “什么消息,说来听听!”孙董饶有兴趣的搬了张椅子坐我旁边。
    “我去星巴克喝咖啡”
    “什么你去星巴克喝咖啡?哼,你还挺会享受的,”杨婷不满的说。
    “喝咖啡才能打听到消息,同志们,现在形式非常严峻!”我一脸严肃的说。
    “怎么了?”孙董着急的问。
    我把从stafenie那里打听到的消息给杨婷和孙董简单说了一遍,两人听了都脸色严峻,刚才的兴奋和高兴一扫而空。
    “stafenie和叶莲娜真是深不可测,看来第一天就已经分出高下来了,冠亚军是没戏了,争取第三名吧!”杨婷有点灰心的说。
    “是呀,这个题对她们来说好像根本没有难度,而且那个叶莲娜好像比stafenie还可怕,居然就跑去听音乐会去了!”孙董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鬼子固然强大,我们也不能妄自菲薄,我这次就是冲着冠军来的,要有信心有决心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我像冲锋前作全军总动员的指战员,豪情满胸的说。
    “神童,你就省点力气来建模吧,这种国际大赛喊口号是没用的!”杨婷不满的说。
    “好吧,我们虽然起步比别人慢了半拍,但并不意味着我们会一直落在后面,我们要后发制人!”我说着就坐到电脑面前,准备开始整合三个模型。
    在中午开始建模的时候,我就和杨婷,孙董约定好了模型的封装方式,定义标准的输入输出,为了便于最后的整合,三个独立的模型都要求是对象实体。类似面向对象的编程方式,模型耦合实际上就变成了对象实体的耦合,我对这个过程已经轻车熟路。
    虽说简单,将这三个模型耦合成一个大的数学模型也足足花了我两个小时,孙董和杨婷也没闲着,已经在开始动手写论文了。
    “搞定了!”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又累又困,然后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孙董和杨婷丝毫没有困意,奋键疾敲的撰写着论文。
    “万里长征终于迈出了第二步,同志们我们已经在江西突破了敌人的封锁线到贵州了!”我躺在沙发上功勋至伟的对孙董,杨婷说。
    “神童快点起来,人家stafenie和叶莲娜都要飞夺泸定桥了,我们连遵义会议还没开呢”孙董有板有眼的接着我的话说。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笑着调侃孙董说:“历史学的可以呀!还知道开了遵义会议才能飞夺泸定桥,好,今晚上就开遵义会议,把模型给优化了!”
    我在stafenie的软件上增加了参数拟合的模块,模型优化软件就已经比较完整了。不过开发完这个软件后一直还没机会测试,对其的优化性能我还没底。
    我运行软件开始对模型进行优化,屏幕上不断闪现优化的过程,一切都进展顺利。
    “呵呵,照我们这个速度明天中午就可以陕北大会师,完成长征了!”我得意的看着电脑,对杨婷,孙董说。
    “没这么简单吧,我觉得这事没这么顺!”孙董有点担心的说。
    “哎,这建模这东西其实也没这么高深,会者不难,难者不会,思路对了就成功了一半,”我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说,我忽然想到了钟国强,不知道这小子模型建的怎样,而且这两天一直比较安静,也没来找我的麻烦,我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正在得意的时候,孙董突然对我说:“神童,你看你的电脑,怎么突然蓝屏了!”
    我扭头一看,果然电脑蓝屏了,上面显示了一些大概的故障原因,不过根据我的经验,一般都是软件出问题导致的。
    我赶紧重启电脑,查看了一下电脑的错误日志,发现原来是那个模型优化软件导致内存泄露,让电脑死机了。
    我又把软件的日志调出来一一审核,我诊断出这个错误不是程序的原因,而是sler的算法竟然出现了一个不可解的逻辑错误,不断的生成对象实例,但是没有调用析构函数释放对象实例,最终耗尽了计算机的内存导致死机。
    既然是逻辑错误,现在唯一的招数就是改算法了。
    在这么紧急,这么短的时间内要修改完sler算法谈何容易,况且解决了这个问题,难保改动后的算法不会出现新的bug,刚才放松的心情,又开始紧张起来了。
    我把程序的源代码调出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但是如何改我还一筹莫展。
    我走出房间,到走廊上。在专家楼的走廊上正好可以看到大海,不过此刻的海面已经是黑乎乎的一片,只是偶尔在上面闪现了一些灯光还依稀可见。
    “发现sler的缺陷了?”stafenie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旁边,微笑着说。
    “想来你的电脑也因为内存泄露死机了?”我笑着问stafenie。
    “我想叶莲娜现在也正在努力的改算法吧,打扰了她今天听音乐会的好心情”stafenie从容不迫的说,此刻我们三个人仿佛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这个模型要优化必须用sler来参数拟合,看来现在是要比谁的动作快了,最先把算法改完!”我看着远方黑乎乎的海有一句没一句的和stafenie搭话,我想她现在所有的心思也都放在算法的修改上。
    “其实这个模型远不止要解决参数拟合问题这么简单,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我也想看看你和叶莲娜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stafenie胸有成竹的说,仿佛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已经完全有了答案。
    我转过头看了看stafenie,这个脸上稚气未脱的美国女孩子表现出来的超人的全局观和缜密的思维,让我不得不敬佩。我渐渐觉得对stafenie了解越多,越能感觉到她的深不可测,如果说叶莲娜表现出匪夷所思的天赋,则stafenie则是更为全面的综合素质。
    按照比赛的惯例,参赛队伍之间是不能交流的,不过在stafenie看来我们这种交流并不会妨碍比赛的公正,所以也不用刻意的回避。
    我回到房间,一个人在卧室里面踱来踱去的思考如何改进算法,孙董和杨婷在外面吃宵夜。这次组委会考虑的非常周全,晚上还专门为参赛队员准备了宵夜。
    卧室里面有一套小音响,旁边还有一些cd。我看着这套音响,忽然想到一件事。小时候我老爸买了一台的录音机,本来在家具里面预了一个位置,但是录音机太长了放不下。当时我老爸是想把家具的隔板去掉,这样虽然能放进去,但是严重影响美观。后来还是我老妈聪明,把录音机的两个喇叭给拆下来搁在旁边的隔间,解决了这个问题。
    我忽然受到了启示,sler这个算法有缺陷不能优化模型,为什么一定要改算法而不能修改模型呢。想到这一点,我豁然开朗,决定把模型中导致优化软件出现内存泄露的部分改掉,这样最省时,而且风险最小。
    我有点激动的跑到电脑面前,开始修改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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