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昆又指了指当先那名舞姬,让她们也跟蛇群离开。欧阳峰手下这些歌舞姬都是百计求来,训练多时,费了不少心血,当下扬手让她们一同避开。
    群蛇沙沙游过草丛沿着小径来到试剑亭旁,数万条蛇足足占据了整个空场。吴昆与众姬避开群蛇,站在林中。旁边两名驱蛇男子持杆守卫,防止逸蛇伤人。
    吴昆两眼直勾勾盯着为首那名舞姬,那舞姬回到头来,启齿一笑,宛如奇花怒放,光彩夺目。吴昆心里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向前踏了一步。那名舞姬见他形容鄙俗不堪,不由微微皱了皱眉,旋即又换上笑容。
    吴昆伸手比划两下,意思问她要不要喝喝茶,那舞姬不懂哑语,只报以微笑,她受教多时,一颦一笑无不娇媚温婉。
    吴昆伸手再比,衣袖却被人拉了一把。黄药师与欧阳峰的箫筝合奏已经开始,此地远离积翠亭,只能隐隐听到一线声音,不足为害。驱蛇男子的首领笑眯眯把吴昆拉到一旁,用长杆在地上划了几下。吴昆眼光一颤,半晌,扭头走入密林。
    那男子收起长杆,悄悄跟在后面。天色将明,积翠亭风波渐息。昨夜欧阳峰与黄药师一曲未毕,北丐洪七公突然登岛,声称为徒儿郭靖求婚。
    黄药师列下三道试题,考较欧阳克与郭靖两人。没想到郭靖那傻小子洪福齐天,三场下来,竟然大获全胜。尤为可奇的是最后一场:黄药师取出亡妻当日未能写完的九阴真经让两人翻阅背诵。
    郭靖如有神助,所诵经文比书中几乎多了十倍。黄药师直以为是亡妻冥冥中择此少年为婿,又是欢喜又是酸楚,当即许下亲事。不料事有逆转,黄药师为欧阳峰所激,讲明老顽童在岛上被囚十五年。
    老顽童不识轻重,一味儿戏,以至黄药师误以为郭靖盗走梅超风手中的九阴真经下卷。弹指峰下一场恶斗,误学九阴奇功的老顽童坚决不肯两手齐上,被黄药师打得负伤呕血。黄药师无缘无故将他囚了十五年,未免心下有愧,于是礼送周伯通离岛。
    吴昆接到讯号,带着一众舞姬和驱蛇人来到岸边,正见老顽童扯着胡子满地乱滚,哭叫:“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旁边一个中年乞丐笑道:“药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顽童坐坐这艘凶船。
    咱们来个以毒攻毒,瞧是老叫化的晦气重些还是你这艘凶船厉害。”他长方脸,颊下微须,粗手大脚,衣服打满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莹碧如一的绿竹杖,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显然是威震天下的丐帮帮主九指神丐洪七公。
    黄药师苦劝未成,不禁微愠,冷哼道:“两位功夫高强,黄某倒是多虑了,姓郭的小子,你也去吧。“郭靖说道:”岳父“话音未落,黄药师厉声喝道:“你这狡诈贪得的小子,谁是你岳父?今后你再踏上桃花岛一步,休怪黄某无情。”
    反手一掌击在一名哑仆背心,喝道:“这就是你的榜样!”那哑仆舌头早被割去,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叫,五脏都被掌力击碎,飞堕波涛之中,霎时无影无踪。
    吴昆在旁认得真切,却是丁百鹏受此无妄之灾,但他顾不上兔死狐悲从今往后,众哑仆再无人能与杜胆相抗。
    黄药师扯着黄蓉扬长而去,旁边群蛇顺着船板游入船中,一排排盘在舱底,接着是三十余名舞姬。洪七公、周伯通、郭靖登上花船。欧阳峰微微一笑,登上自带的大船,各自扬帆出海。丁百鹏手下七八名哑巴船夫随花船离去,余下数十名哑仆各自散开,桃花岛又恢复了宁静。
    吴昆默默做好饭菜送到精舍,却见黄蓉房门紧闭,任黄药师如何拍打也不开门。
    黄药师盛怒之下将郭靖赶上花船,这时知道他已陷入死地,心中对女儿颇感歉疚。敲了几次只好挥了挥手,让吴昆退下。
    吴昆回到厨下,一边洗着碗碟,一边望着弹指峰的满峰苍翠。咔的一声,手中一只瓷碗裂成两半。他怔了片刻,并齐手指,将瓷片掰成米粒大的碎屑,然后一合掌,瓷片化为粉末。许久,吴昆将瓷粉撒在地上,佝偻着腰身回到住处。
    推开门,一个艳女盈盈拜倒,媚声道:“奴婢卜雪伦叩见老爷。”吴昆干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中却光采大盛。
    欧阳峰处心积虑要在二次华山论剑称雄天下,先是趁王重阳之死抢夺九阴真经又勾结裘千仞将刘瑛与周伯通私生的儿子打成重伤,一计不成再击伤南帝弟子,逼段智兴出手救治,大耗功力。
    这次登岛求亲,能与东邪结为秦晋最好,但欧阳峰私下却暗嘱蛇奴留意岛上哑仆,看谁能为己所用。吴昆久蓄异志,双方一拍即合,蛇奴见其垂涎舞姬美色,暗中禀告欧阳峰。西毒岂会吝惜一个当成礼物的舞姬?当即留下为首的美姬,以示诚意。
    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围到腰间,解开衣带,动作轻柔委婉,直如春风拂过。吴昆闭上眼,似乎忘了自己的青衣小帽,而是象黄药师一样,高高在上,傲视众生。仆舍内只有一床一几,都由粗木制成,简陋之极。竹枕油光光浸满了汗水,青布被单多日未洗,皱巴巴布满折痕,下面露出一角粗糙的木板。
    然而一个艳光四射的美姬,却柔顺地躺在这张床上,就象一抹阳光,照亮了破旧的陋室。修长的玉体几乎超出狭小的床板,金灿灿的秀发铺散开来,雪白的面颊上两只碧蓝的眼睛柔情款款,饱满的嘴唇红如玫瑰,虽然还是处子,那对雪乳却丰硕异常,沉甸甸又圆又大。柔软的腰肢下,曲线一鼓,勾出浑圆的臀围。
    两条玉腿修长圆润,伸得笔直。卜雪伦没想到主人会把自己送给一个既丑恶又残疾的奴仆,早偷偷地哭了数次,但在吴昆面前,她还是竭力装出喜悦的样子,唯恐惹主人生气。吴昆昂着头,抬手比了个动作。
    美姬勾下头,柔顺地分开衣带,褪下白衣,摊开玉体,毫无怨言地躺在肮脏的床铺上。她的肌肤带着西域女子特有的白皙,仿佛涂了粉般滑爽。吴昆指了指她的腿根,两手向外一分。卜雪伦羞涩地弓起玉腿,脚尖点着床铺,两膝斜斜分开。她学的就是如何取悦主人。
    虽然心乱如麻,还是伸出两根细白的手指,轻轻按住花瓣边缘,向两旁分开。光润的大腿间,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上面一层细软的毛发色泽金黄,与发色一般无二。
    玉户在手指下圆圆张开,仿佛一朵艳红的鲜花在股间综放,层层叠叠的花瓣又宽又厚,肥嫩可喜。吴昆解下青衣,露出与面容迥异的精壮躯体。胯间那根阳ju粗长如昔,毫无疲态。
    卜雪伦被遗弃在异岛,面对一个莫名其妙的主人,心里又惊又怕,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声道:“请老爷享用奴婢的身子”
    吴昆盯着她的嘴唇,慢慢爬到床上,肉棒挺在美姬两腿之间。卜雪伦等了片刻,见他不再动作,于是伸出玉手,握住主人的阳ju。刚一相触,美姬手腕顿时一颤,那根肉棒就象火一样滚烫,她暗暗咬紧银牙,握着肉棒朝秘处送去。
    被炽热的gui头一烫,玉户的嫩肉立刻颤抖起来,卜雪伦怯生生地看了主人一眼,屏住呼吸,一手剥开花瓣,一手握住阳ju。
    然后挺起腰臀,勉力将gui头纳入体内。吴昆面无表情,黝黑的身体宛如铁铸,始终一动不动。美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也不敢问,只想尽快把处子之身献给主人,好讨主人欢心。
    她暗暗吸了口气,挺起下腹,让gui头能浅浅塞入肉穴,然后两手托着雪臀,努力抬起玉户,朝那根火热的肉棒用力套去。gui头刚挤入肉穴,就被一层柔韧的薄膜挡住。卜雪伦咬紧牙关,碧蓝的大眼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她左右晃着圆臀,腰身极力前挺,用自己红嫩的处子玉户将肉棒逐寸吞入。阳光下,金发碧眼的美姬宛如一只钉在针下的玉蝶,哀婉地扭动肢体,用自己娇嫩的玉户研磨着那根坚如铁石的肉棒。只靠美姬自己作出交合的动作,破体的痛苦加倍延长。折腾良久,卜雪伦使出全身力气挺起纤腰,竭力朝肉棒引去。
    美姬玉体一震,难言的剧痛从身体深处最娇嫩的部位扩散开来,她挺着下体,从发丝到脚尖尽数凝住,疼得不敢有丝毫动作。一缕鲜血从高举的嫩穴内溢出,在深陷其内的肉棒周围汇成一圈殷红。
    吴昆狞然一笑,将美姬脑后的竹枕一把扯下,竖着支在她臀下,然后腰身猛然前挺。卜雪伦“哎呀”一声痛叫,纤手连忙掩在腹下。
    吴昆手掌扬起,重重打在她美艳的娇靥上。卜雪伦捂住脸颊,也不敢放声哭泣,只能咬紧唇瓣,任由主人在自己溢血的玉户内横冲直撞。竹枕在雪白的圆臀下格格作响,粗黑的阳ju被处子之血染得通红,抽送间血滴四溅。
    吴昆握住那对美乳,将乳头夹在指间,狠狠一扭,两只红嫩的乳头仿佛被铁钳夹住的樱桃,捏成扁扁的模样。
    卜雪伦又疼又怕,泪珠纷然滚落。吴昆粗暴地拨开她的手腕,抬手扇了几个耳光,然后手指勾住她的唇角向上一挑。美姬明白过来,痛苦万状地露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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