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岛三十余名哑仆围成两个圈子正在欢饮大笑。四周的篝火足有一人多高,火焰升腾,照得场中亮如白昼。内圈七个人左手清一色都是铁钩,当先一人满面虬髯,赤裸的胸膛又黑又亮,生满毛发,正是鹰煞杜胆。
    一众恶仆之间,一个金发碧眼的异域美姬玉体横陈,抚乳弄阴,做出诸般香艳淫荡的动作。卜雪伦体形婀娜修长,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就象一条妖媚的美女蛇。雪白的身子柔韧之极,似乎每一个关节都可弯转自如。
    她摇动着木瓜般肥硕地圆乳,弓起腰肢,然后一条玉腿笔直挺起,在空中划过一个白亮的圆弧,落在肩后。闪烁的火光仿佛流水淌过光洁的双腿。
    只见一点光亮落在左脚脚尖,毫不停顿地滑过白嫩的肌肤,在腿根的秘境微微一旋,顺势流到右脚脚尖,所过处留下一道光亮的曲线。
    众哑仆伸着脖子看得目不转睛,杜胆咧着大嘴,举碗一饮而尽。他舌头被割只能伸直喉咙,把酒倒入喉中,吞咽的动作颇为怪异。卜雪伦屏住呼吸停了片刻,待围观的众人赏玩一过,这才并缓缓并紧双腿,仿佛一根光润的羊脂蜡烛竖在空中。
    然后象一把张开的玉扇往两侧分开。红嫩的玉户从雪白的肌肤中绽露出来,宛如一朵艳红的花朵在雪地上高高鼓起,悄然绽放,越开越大,火光掩映中娇嫩而又鲜美。
    略加注目,就会发现卜雪伦本就美艳多姿的性器比以往更加肥厚,那种异样的饱满和鲜红,分明是饱受蹂躏后的红肿。
    从傍晚到方才,短短三个时辰内,三十八名哑仆轮番上阵,尽情享用她妩媚的肉体,有些人甚至不止一次地在她体内发泄。若不是卜雪伦体质过于常人,即使是刘瑛那样身怀武功的女子,此时也是奄奄一息了。
    卜雪伦美艳的脸庞掩在阴影中,看不出脸上的神情。修长的玉腿平平分开,一直弯成弓形,脚尖点着两侧的地面,才停了下来。她腾出双手,食指中指贴着腿根伸到秘处,仿佛四条玉白的小蛇钻入艳红的嫩肉内。
    然后勾住肉壁向两旁分开,将前后两个肉穴敞开给众人观赏。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肉穴内一涌而出,一股流入滑嫩的臀缝,一股沿着腹股沟,流到平坦的小腹上。
    众哑仆呜呀呀地欢叫连声,坐在内圈的几人各自伸手在卜雪伦身上四处抚弄,杜胆扔掉酒碗,大手竖直插进美姬股间,大肆掏摸起来,卜雪伦身为白驼山精心调教的舞姬之首。
    本来最擅于用媚声艳语媚惑众生,可在这群既聋且哑,又不知怜香惜玉的哑仆面前,她的种种艳技毫无用武之地,只能靠纯粹的肉体供人玩弄。
    她忍住痛楚,手指按住嫩肉向两旁剥开,想借肢体语言来献媚,不料杜胆却嫌她的手指碍事,一把打开,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吴昆倒不觉得心疼当年他亲手虐杀自己老婆的时候都没有心疼过,他只是恨极了杜胆。
    瞧准方位,吴昆抓起两粒石子,朝杜胆面门、咽喉打去。石子刚一脱手,他便摸出剔骨尖刀,抖手直刺杜胆的小腹。石轻刀沉,杜胆看到石子仰身闪避,那柄尖刀已经后发先至,抢在石子之前。
    杜胆忙乱中左手一接,叮的一声,尖刀正打在他左腕的铁钩上。七八名会武功的哑仆跳了起来,一窝蜂涌向吴昆所在的树下。桃花岛道路纵横,早算好退路的吴昆几个转折,轻轻巧巧便穿到另外一侧。
    杜胆鹰目如电,恶恨恨地在花间树中扫视,其余哑仆不管会不会武功都爬了起来四下搜寻。吴昆要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自忖这些年功力大进,单打独斗不会输给杜胆,当即从林中掠出。
    卜雪伦正捂着下体哀哀痛号,突然看到主人,不禁又是惊喜又恐惧。她在白驼山时,西毒虽然凶狠,但要杀要打干脆利落,而这岛上每个人都凶残之极,似乎都以折磨女人为乐事。即使回到吴昆手中,也不见得会好上多少。
    思索间,吴昆已经掠过十余丈的距离,与杜胆战成一团。他手中的砍刀横劈直削凌厉之极,而杜胆则右刀左钩招术威猛霸道。吴昆越打越是心急,十招一过,杜胆左腕铁钩翻出,勾住砍刀,右手剔骨尖刀直捅吴昆小腹。
    吴昆错腕拧住杜胆的手腕,右手松开砍刀,并掌重重斩在杜胆的手背上。上岛之初,他的武功较杜胆差上许多,这十多年进境极快,已然在杜胆之上,这一掌用上十成力道,硬生生打掉了杜胆手中的剔骨尖刀。
    他一把抢过尖刀,转手斜挑杜胆腰眼,杜胆左腕的铁钩直如手掌,应变极速,垂腕一封,挡住尖刀,向后退了一步。
    众哑仆围了过来,数十只眼睛凶光闪动,显然是要黄药师离开的机会,将他格杀当场。吴昆眼珠一转,忽然拽起卜雪伦挡在胸前,手中寒光一闪,剔骨尖刀竖直抵在美姬秘处。左手打出手势:敢过来老子就捅烂她的贱屄,让你们谁都玩不成!
    众哑仆面面相觑,谁都没想到姓吴的会拿自己的女人当人质。杜胆左臂铁钩一扬,远远点着吴昆鼻子,右手骂了一大串脏话。
    吴昆不再答话,只是手上一紧,锋利的刀尖浅浅刺入肉穴。另外六名带着铁钩的哑仆围了过来,各自挥舞铁钩,把吴昆骂得狗血喷头。吴昆越看越气,拔出尖刀,指着杜胆,用右手比划了个一对一的手势。
    他想杜胆只是以势欺人,那帮子奸诈小人如果见自己能胜过杜胆,只会是落井下石。正盘算间,杜胆左腕狠狠一挥,七只铁钩同时飞出,吴昆大骇松手,用尖刀拨开两只铁钩,又用左拳砸飞一只。
    紧接着从空隙中钻出,朝海滩跑去。失去束缚的卜雪伦软泥般瘫软在地,下体迸出一股热流,却是惊吓过度以至失禁。
    杜胆等人衔尾猛追,沙滩上避无可避,吴昆纵然生出翅膀也难逃出生天,突然间,一个庞大的黑影从黑暗中掠出,宛如幽灵般从追逃者中间狭窄的空隙一闪而过。
    杜胆等人在岛上居住多年,从未见过这种异物,顿时骇然止步。那黑影轻盈地一纵一跃,又消失在夜色中。夜色如墨,吴昆已经踪影皆无。
    愣了半天,众人才意识那是一匹马,当日小姐返岛时所带的小红马。它日间躲在林中,夜晚跑到沙滩驰骋,一舒腿足,不成想却因此救了吴昆的性命。
    逮不到吴昆,杜胆把怒气都撒在卜雪伦身上。她颈中套着铁环,狗一般被锁在树下。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都可以拿她任意取乐。每一天,卜雪伦都要接受六十次以上的奸淫,连卧床不起的卢雄等人,每天也要肏她几次。
    清晨,淡淡的海雾散开,显出桃树下一具雪白的女体。卜雪伦肩头顶在树上柔颈无力地贴着地面,撅着肥白的大屁股,承受着被人干得闷哼不已,金发被汗水和雾水打湿,一缕缕沾在脸上,颈中的铁链哗哗作响,带着屈辱的韵律。
    她不知道自己被奸淫了多长时间,也数不清自己被奸淫的次数,只知道自己的下体从来没有干过,任何时候都能一插到底。卜雪伦没有回头,去看是谁在奸淫自己,对她来说面貌已经没有意义。
    等那名哑仆射过精,她疲惫地偎依着树根,沉沉睡去。半昏半醒转,乳房忽然一阵剧痛,美姬睁开眼,慌忙挤出一个胆战心惊的媚笑。
    卢雄斜支上身,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阳ju,卜雪伦乖巧地转过身子,背对着卢雄跪在地上,掰开屁股,对准肉棒缓缓套入。待肉棒完全进入自己肿胀的肉穴,卜雪伦上身前倾,两手支着草地,屁股一起一伏,吃力地套弄起来。
    片刻后,卢雄手指捅进卜雪伦的肛洞抠了几下。卜雪伦咽了口吐沫,两手扣着臀缝,将肥臀掰到最大,试探着沉下腰肢。两只圆润的臀球被掰成一个平面,突起的肛窦红艳艳鼓成一团,滴滴答答流着浓精。
    卜雪伦眉头忽然一紧,口鼻间吐着气,吃力地往下一坐。将肉棒纳入菊洞。卜雪伦娇躯伸直,手脚反撑地面,就象一座玉桥仰面横架在卢雄腰腹上。她咬紧牙关,象曲尺一般,翘着肥美的雪臀上下起伏,用屁眼儿吃力地套弄那根粗黑的肉棒。
    卢雄右肋肋骨断了三根,对吴昆恨得咬牙切齿,他左手不能活动,右手却在卜雪伦肉体上又抓又拧。卜雪伦眼看着自己丰满的乳球被捏得变形,蓝莹莹的眼睛不由充满了泪水。
    她强忍着疼痛,竭力收紧肛洞,用自己娇嫩的直肠带给阳ju莫大的快感。卢雄躺在地上享受着美姬屁眼儿的柔软和紧密,眯着眼快活地气喘吁吁。
    杜胆抱着肩,胯下的阳ju挺得老高,从林中走了出来,这回他抓住了吴昆的把柄,也不必急着杀他,只要等岛主回来,把卜雪伦往上一交,就是勾结西毒的铁证。
    不过依岛主的脾气,多半会当场杀掉卜雪伦,在这之前,可要好好享用一番。肉棒一震,跳动着射出阳精,挺动的玉体顿时瘫软。美姬精疲力尽地躺在卢雄身上,任由阳精射在肠道深处。
    一桶冷水兜头浇下,卜雪伦咳嗽着爬起来,伏在杜胆脚下不住战栗。杜胆从枝头摘下一个拳头大的毛桃,丢在艳姬面前。卜雪伦拣起桃子,迟疑地朝嘴边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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