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珍最近觉得自己生活在地狱中,每天儿媳艾桃都会找机会欺负自己,而且是那种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变态欺负。她竟然像男人一样和自己亲吻,还逼着自己和她互相吃舌头。
    然后就是舔自己的奶头子,而且这艾桃非常会玩奶头子,舌头舔,牙齿轻咬,用手指捏呀搓啊,比大年技术好多了,她也曾经问过艾桃:“你要是个男人,喜欢我这老太婆虽然怪异,也还可以理解,可咱们都是女人啊。这样弄有什么意思?”
    艾桃淫邪的说:“妈,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性”更不可思议的是艾桃竟然舔自己的逼,用舌头不停的在上面扫,偏偏自己这身体也不争气,明明恶心到了极点,可每回被她舔奶头和逼到一定时间就会忍不住的呻吟,底下还冒骚水出来。
    最后艾桃还把自己腿抬的很高,去舔自己的屁眼,天哪!这儿媳妇是什么人哪?连那种脏脏的地方也舔!渐渐的,世珍觉得自己也变的下流了,yin道里每天被儿媳弄出水来,里面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
    她甚至盼望大年来操一下自己,可大年每天晚上都会和儿媳妇偷着干那没廉耻的事,再也不纠缠自己了。
    她总不能厚着脸皮主动叫他搞吧?今天下午艾桃上班前又让自己被“蚂蚁”爬了一回,流了些骚水在内裤上,再加上天气炎热,被她纠缠的出了不少汗,衣服现在就像粘在身上一样,难受极了,大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打手机吧才发现手机在客厅叫,现在好容易家里回来一个人,世珍总算抓到根救命稻草。反正是自己的亲儿子,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看到昌平走了进来,世珍说:“昌平啊,你那个死鬼爸也不知死到哪去了,手机又不带,妈找不到他。
    你把妈擦澡的毛巾拿来,再拿件裤衩和那套碎花睡衣来,刚才停了会电,妈这身上全是汗,粘在身上难受的不得了。”昌平边找毛巾和衣服边和母亲说着话:“是啊!现在家家都有空调,好多还不止一台,我们这片电力设备老化了,一到高峰就会经常停电。”
    很快东西找齐了,世珍说:“你帮妈把脏衣服脱下来,把汗随便擦一下,再把干净衣服帮我穿上,把脸转过去别看哦。”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仿佛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昌平没有表情的嗯了一身,心却在怦怦直跳,刚受了强烈的刺激回来,现在妈竟然要自己帮着换衣服擦身子,他怕自己看到妈的身子会忍不住像志浩一样对妈妈下手。
    哆哆嗦嗦的小声冒了一句出来:“妈,要不,要不,要不我还是去把我爸找回来吧?说不定他就在前面街口下棋呢?”世珍被一身臭汗湿和自己流出的骚水弄的难受的不得了,一听儿子的话,立即火冒三丈高:“你滚吧让妈死在家里算了!
    你媳妇整天没个好脸给我,你爸最近也成天出去玩不管我,你又不争气,也没个工作,被老婆欺负的跟三孙子似的!
    叫你帮妈擦个身子你这呀那的,那如果有一天我病的要你端屎倒尿你还不躲的远远的啊?你们都走吧,妈也不想活了,你去弄瓶安眠药来妈不拖累你们了。”
    世珍误以为昌平是不愿给老人擦身,气的号啕大哭。昌平一看吓得跪了下来,流着泪对母亲说:“妈,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您可千万不能往那条路想啊,你才六十,还要过几十年呢,我擦,我马上就给您擦。”
    说完他站到母亲床前弯下腰,找准方位后闭着眼把母亲睡衣的扣子解开脱了下来,再把睡裤连裤衩一起扒了下来。
    世珍也怕这老儿子看自己身子,再怎么说儿子也是个成年男人,自己这光溜溜的全身没有一根纱,虽说老了总归还是个女人。一看他闭着眼没看也就放心了,她艰难的翻了一个身对昌平说:“擦吧,先擦吧,不用太仔细,把汗擦掉就行”
    世珍没穿衣服的样子只有大年和小时候的昌平见过,现在虽然擦身子的人还是那两个最亲的男人之一,但四十二的儿子毕竟不能和小时候的儿子同日而语,所以世珍说完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昌平颤抖的手拿着毛巾从母亲后脖子上开始划着一个接一个的“s”型往下擦着,擦着擦着忽然平坦的路上遇到了阻碍,原来是自己的手碰到了母亲肥大的屁股,昌平心里像被电了一下,他放慢了速度,在母亲的屁股上一寸一寸擦着,手在擦着。
    脑中却浮现出夏志浩从后面操着张老太的情景。他鬼使神差的睁开了眼睛,只见触目一片雪白,母亲肥大的屁股在毛巾擦拭下波澜起伏,中间黑色的屁眼被不多的长长的白毛包围着。
    看到这要命的神秘地带,裤裆里的孽根好像又硬了,昌平不敢看了,他匆匆的把大腿和小腿擦完,对母亲说:“妈,后面弄完了,你翻个身吧,你先把毛毯盖在身上吧!我把毛巾到水里透一下。”
    世珍疲惫的把身体又翻成了正面朝上,儿子的那句“后面弄完了”让她听了很不舒服“弄字会让人往歪了想。
    但又没法批评儿子。她知道儿子的此弄非彼弄,一解释就太尴尬了,昌平闭着眼去摸索毛毯,手一搭按在了一堆柔软的肉上,他心说:呀,摸错了,摸到妈的奶子上了,世珍吃了个哑巴亏也没话说。
    昌平赶紧掀开毛毯专心擦身子,擦到乳房时他不敢过多逗留,敷衍了事的划拉一圈就继续往下,表面若无其事的昌平其实一直像被放在烈火上煎熬。
    母亲近在咫尺的白花花的身子,那肥肥的奶子、圆滚滚的大屁股,还有那没有见过的神秘阴部,都让他想睁开眼睛看个饱。脑中志浩和张老太疯狂xing交的场景挥之不去,ji巴仿佛老树回春般的达到了血气方刚的年轻时候。
    他拼命抑制住扔掉毛巾扑上去的冲动。毛巾继续向下移动着,本来安静的房间突然有了”沙沙“的声音,昌平马上意识到那是母亲的阴毛,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只见他忽然扔掉毛巾,双漆跪地,哭着对世珍说:“妈,我错了。
    我不是人,我一想着你的光身子就忍不住,妈,你就成全儿子一回吧,我好想好想您的身子啊。”世珍一听觉的天旋地转,从小带大的养了四十多年的儿子竟然想和自己干那事,她气的说不出话来,颤抖的手指着昌平说:“好,好”本来世珍是想说”好,好,你这畜生,你爹和你老婆做那丑事,你现在竟然也打自己亲妈的主意
    可这一气急火攻心,一口痰堵在嗓子那,后来的话说不出来了,昌平本来以为母亲会痛骂自己一顿,他这人胆小,再加上从小他就怕母亲,真要是强烈抗拒他也不敢用强。
    可意外的是,母亲竟然说好,昌平喜出望外的脱掉衣服爬在母亲身上,先来了个嘴对嘴,舌头迅速的往世珍口腔里钻去,世珍一气也忘了用牙齿去封堵,柔软的舌头马上被儿子捕捉到,昌平兴奋的品尝着母亲舌头的美味和香甜的口水,底下硬硬的ji巴在母亲阴部附近磨蹭着。
    一股混合着烟味的成熟男子气息直冲大脑,再加上侵入舌头的是亲生儿子,让世珍有点迷乱。
    昌平吸吮了一阵后把抽干水分的舌头还给了母亲,转而死死盯着两只大白乳看,母亲的奶子比张大妈的略小,配上高高的个子显得非常丰满。
    不像张大妈,两个大奶就占了全身的四分之一,一点不协调。恢复了气息的世珍见儿子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奶子,又羞又气:“别看,快出去。昌平,不能这样啊!我是你妈呀!妈求求你了,这是天理不容的乱伦啊!”昌平听不清母亲说些什么,他低头含住一颗大奶头,贪婪的包在嘴里含着,一只手捏住另外一个奶头揉搓着,世珍骂了一会见儿子根本不理,也渐渐没了力气再骂。
    儿媳妇多日的凌辱令世珍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现在又被儿子舔吸奶头,被持续攻击令身体的快感慢慢袭来,yin道内又不自觉的渗出了一些骚水。
    世珍很矛盾,一方面想着被亲生儿子侵犯有种生不如死的念头,另一方面每天被挑逗的身体又渴望被男人插入。两个奶头被儿子不断的玩弄慢慢变大变硬,世珍闭着眼睛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昌平听到母亲这销魂的声音,兴奋的扎向了母亲的阴部。嘴里含着母亲性感的白色阴毛,舌头顺着潮湿的yin道口钻进去扫着里面的红色阴肉,世珍再也忍不住了,她呻吟着对儿子说:“唉!
    妈被你这样欺负反正也不想活了,你别作践妈了,直接插进来吧!”昌平一听大喜,扶着坚挺的ji巴对准母亲的yin道,好事来临他还是有点怕,他怯生生的看着紧闭双眼的母亲说:“妈,我可真插进去了。”
    世珍此刻只想让每天光出水的空虚阴部有个硬物进去止一下痒,见这儿子又想干坏事又怕死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没用的小畜生,要不你就马上滚出去,要不你就快点弄完了事。”
    昌平再不犹豫,ji巴往前慢慢挺动,叽咕一声就顺着淫水进入了母亲的yin道,来了个尽根而入。
    世珍舒服的仰起肚子“嗯”的叫了一声,连日来的钻心的痒被ji巴一捅尽数消除,儿子的ji巴仿佛就是为自己的屄配置的,插到底也不觉得疼,阴部里面刚好塞满也不会涨的难受,不像大年的ji巴那么雄壮,经常把自己弄疼。
    昌平扛起母亲的大白腿,一下一下的慢慢插着,他要慢慢享受奸亲生母亲的感觉“妈,你这白屄毛真性感!妈,你痛不?要是痛的话我放慢点。”
    世珍一听畜生儿子要放慢,吓了一跳:“你要搞就搞,别说那些流话,我是你妈,不是你老婆,也不,不用放慢。”前面的话多少还有点母亲的样子,后面的话就把自己身体的真实感觉说了出来。
    不说不行啊,昌平胆子从小就小,你不说他真的放慢可怎么办?昌平把母亲的大白脚放到鼻子边闻了闻,世珍在床上躺了快十年,这脚养的老皮尽去,皮肤光滑而且没有一点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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