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只见他的阳ju用力向“女豹”的肛门一顶,一阵痉挛过后两条肉虫便瘫软到了沙发上,显然他已经在“女豹”的肛门内射精了。
    我望了望他手中的玻璃杯,这么一会儿,已经接了一小杯了,只是不知道等一下谁会喝这杯特殊的“饮料”“呵呵军子!你今天不是去相亲吗?怎么还有时间来折腾胡姐我啊?”一阵酥媚入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头一看。
    原来声音由大厅西北角那只身材窈窕,同样美艳逼人的“狐狸精”发出来的,只见她将身穿网状火红狐衣的曼妙娇躯慵懒性感的倒躺在沙发里,戴着类似狐狸耳朵发卡的黔首顶在沙发上。
    她大概二十七八岁,波浪长发,妩媚成熟的俏脸带着荡笑,一边将娇躯半倒立的慵在沙发里,雪腿分开自然的搭载沙发的靠背上。一边用玉臂撩拨着压在她娇躯上的男孩大腿内侧。
    “胡姐,我我不要老婆,我要你!”小男孩长的油头粉面,显然是某个豪门的二世祖,而且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跟那个“女豹”一样“狐狸精”档间的仿生学布料也被男孩扯开了。
    而且因为是倒立,所以下体比那个“女豹”露的还多,粉嫩的阴唇和肛门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只见小男孩挺着粗应的阳ju,一手掐着“狐狸精”那雪白的大腿根肉将她的美腿折叠压到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则举着酒瓶,将里面的红酒倒在“狐狸精”
    那向天开放的粉嫩阴唇上,并且一边倒,一边低头像吸牡蛎一样用力吸允“狐狸精”那粉嫩的阴唇。吸的兹兹直响。真不知他是想喝红酒还是想喝从“狐狸精”下体涌出的淫水。
    “呀哈,看不出来你这小家伙还挺会玩!好,看姐陪你玩个更绝的。”显然那只“狐狸精”被这种“特别的虐阴”搞得很兴奋,只见她娇喝一声,一脸春情的伸出一只玉臂,帮助男孩挽住自己令外一只雪白的大腿,使自己的下跨更彻底暴露在酒瓶底下。
    她的阴唇已经成了一个盛酒的粉红酒杯。酒色飞溅,令人震惊的是,这个淫荡的“狐狸精”竟然能将自己的大腿分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只见她掰着自己一只雪白的脚腕,毫不费力的将自己的一只玉足压到自己的樱唇边,然后伸出舌头痴缠舔弄着脚掌上面那些从自己阴唇顺着小腹留下来的红酒。男孩见状登时兴起,掰着“狐狸精”削尖雪白下巴刺溜一声,便将自己的阳ju一股脑的捅进了她的喉咙里。
    “唔没想到带酒味的阳ju吃起来还这么特别”虽然男孩是忽然将阳ju插入她喉咙里的,但显然这个名副其实的“狐狸精”早就适应男人的这一招了。
    不但毫无恶心的感觉,还颇有趣味的评论酒味阳ju。见到她,我终于知道,作为一个合格的性玩偶,除了要足够放荡和有足够的忍受淫辱的能力之外,还要有一点肢体功夫,就像这位“狐狸精”身体柔软的跟面条一样,怎么弄都没事。
    真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与前两位的疯狂相比,第三位“动物美人”就显得文静多了我的生物学不怎么好。
    所以在略显阴暗的大厅灯光下,光凭颜色,我实在是分不清我前方水池里那个正蜷缩着粗大的“尾巴”被一个男人折腾的滚来滚去的潮湿尤物究竟是个“鱼美人”还是个“蛇美人”跟前两个“动物美人”
    不同“鱼蛇美人”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一丝不挂的赤裸着,一对丰满圆润的白嫩乳房在碧水中以一种分外诱人的方式时隐时现,两点粉色的乳头比草莓还要鲜艳。以至于正在抱着她的蛮腰,玩弄她下体的男人,偶尔也会忍不住伸手在这对白嫩的椒乳上抓上两把。
    令我费解的是她的下体着装,一双修长的玉腿,都被紧紧裹在一条鳞片裤筒里,就想长出了一条尾巴,挣扎之间的美态,很像欧洲神话中的“美人鱼”或者中国古代传说中“美女蛇”
    性玩偶这样一个装束,注定这个正在玩弄她下体的男人不能像其他男人对待自己的性玩偶那样,可以任意掰开她们的大腿然后肆意淫虐她们稚嫩的下体。
    但这似乎并不妨碍这个男人的性致,因为他们在水下嬉戏的,所以我不大看得清他是怎么做的,我只能隐约的看见那个“鱼蛇美人”翘臀部上破了一个洞,那个男人按着她的大腿,拿着一个发光的电棒,通过那个破洞不停的刺进她的阴唇。而每刺一下“鱼蛇美人”
    就会被刺激的像被捞上岸的鱼那样,娇躯剧烈的抖动,然后倒回水里耸着雪白的酥胸急促的娇喘着,直到男人再次将电棒插入她的下体,但令人奇怪的是,这个“鱼蛇美人”虽然被折腾的在水池里四处翻滚娇躯。
    但却既不叫也不喊。每次下阴遭电击后,她的娇躯会在水中痉挛一阵,但恢复后,便默默的从水中抬起黔首来,湿漉漉的冷艳俏脸虽然有些娇喘,但却是一片淡定的神色,然后艰难的扭动娇躯,默默的撅起自己的翘臀,默默的等待男人的下一次电击。
    这种仿佛性玩具似的木讷配合显然使玩她的男人很不爽,只见那个气氛的男人一把抓起她的波浪长发,使她洁白无暇的上半身露出水面,然后举着电棒指着她那颤巍巍的白嫩乳房说道:“喂美女!老子这么淫辱你,你不痛吗?”
    裸身坐在水池里,优雅的挺着雪白的椒乳的“美女蛇”听到男人这么问,抬起湿漉漉的俏脸,不慌不忙的吐出樱唇中的一丝湿发,然后冷着俏脸默默的望了一下那个男人,轻启朱唇,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痛。”“我靠”面对脚下半裸美人的淡定,男人似乎有些抓狂了,只见他嘴一咧,拽着她的湿发对着她因吃痛而抬起的俏脸大吼道:“妈的!既然痛你为什么不叫”
    “习惯了”湿美人微微抬起一只玉臂捂住自己的裸露玉乳,然后侧着俏脸非常酷的回答了一句。
    “你好,不愧是霓裳舞场的‘冰蛇’,果然有一套,不过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我就不信你能一点声都不吭!来,你用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夹住电棒,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对漂亮的奶子是不是也这么耐整。”
    蛇美人(我终于却定是她装的是蛇了)闻言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挺起胸脯,伸出玉手捧起自己那对丰腻雪白的乳房,默默将电棒夹在自己的乳沟间,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请便电我乳房也,嗯”蛇美人话音未落,只见她雪乳间闪出一片蓝光,她的娇躯登时一抖,娇哼一声便扑通一声再次倒在了水池里。
    “嘿嘿,那老子就多电几次,嘿嘿”说完,那个男人再次拿着电棒压到了蛇美人的身上就是这样,在霓裳舞场里,每个客人的身边都有一个这样装扮成各种“雌性动物”的性玩偶。
    她们以各种各样的职业性爱姿势,全身心的迎接着客人像牲畜一样来玩弄她们身上的任何一个私密部位。这就是肖蕾再带我进来前,告诉我的霓裳舞场第一个性活动节目,也是主项节目前的开胃菜女畜调教。当我第一次听到“女畜调教”
    这个词的时候,脑袋里下意识的蹦出一个以前我看过的一个毛片的名字,进而恍然霓裳舞场的总公司在日本,而“嬢王”樱田慕雪本身也是日本人,看来日本风月业的主流价值观还真是一致,连性游戏的名字都通用。
    这里已经变成一个肉欲横飞的性欲战场,而我之所以能在这里冷静的跟大家讲述现场的情况,则是因为呜、呜呜哇没有“女畜”招待我啊!本来按照霓裳舞场的招待手册,每位客人身边都会陪侍一位“女畜”也就是穿了动物装的“性玩偶”
    “主要活动”开始前,客人可以任意在这些“女畜”身体上发泄性欲,也可以到别的座位上去玩“三人行”但不知霓裳舞场是不是看出,我是个将要打入她们内部的卧底,所以虽说给我也指派了一个“女畜”
    但是却迟迟没有出现我想抗议却不知道谁是这的“大堂经理”而我的女伴肖蕾,则一把我领到这后就跑到后台去了。
    据她讲,这是为了让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好有精力参加等一会的主场演出上。因为她就是那个“主场演出”中的“主要角色”于是乎,其他男人的天堂就成了我的地狱。
    在这个淫荡美人遍地的大厅里,别人玩着我打盹儿,别人吃肉我闻味儿,就像在看一部毛片。
    虽然画面很刺激,但就是眼巴巴的没我什么事儿。最大的痛苦并不来自于对自身肉体的摧残,而是来自于精神的折磨今天我终于理解了这句名言的真正含义。
    “咣”“嗷嘘”正当我的精神最颓废的时候,忽然从舞台方向传来一声巨大的锣响,紧接着伴随着一曲类似的古斯巴达战歌的雄壮歌曲,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兴奋地口哨声和叫好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雄壮阵势吓楞了,禁不住回头张望只见刚刚那群还搂着自己美艳的“性玩偶”肆意淫辱她们的身体,体验“暗爽”感觉的男人们。
    忽然间,好像都被这声锣响注射了一管鸡血,纷纷抱起手中的“性玩偶”站起身来,举着双手,冲到舞台周围,一边兴奋地大喊大叫。一边疯狂的干着怀中的女畜。
    与此同时,中央舞台中间弥漫出一片旖旎雪白的烟雾,烟雾萦绕中,十几个古罗马角斗士装束的舞者伴随着雄壮的歌曲,举着盾牌和刀剑,健美异常的舞动到舞台上。
    而舞台的上空,则是一些轻纱萦绕,头戴橄榄枝的,身材曼妙雪白的古欧洲美丽仙子在漫天飞舞,登时营造出一片仿若天国般神圣的画面来“这什么意思?奥运会开幕式啊?”望着这华丽的大场面舞台,我不由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其实我说这句话就是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的,可是没想到,我话音刚落,身后立时响起一阵比音乐还动听的声音:“嘻嘻,先生,对你们这些男人来说,这个可比奥运会开幕式好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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