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或许因为尝到了舒服的感觉,这时两手抱着邹杵的手臂靠在他身上,坐在石头上聊天。
    “对了,你是住在这山上的住户吗?能不能请教一些事?”“什么事呀?”“就是南山上的猛虎,你知不知道要去那里找啊。”
    “人家我就是呀,我就叫萌虎。”“我不是说你啦,我是说吃人的猛虎。”“胡说,我可没有吃过人唷!”小女孩气鼓鼓的说。“妈妈说人肉是最难吃的。”
    “别生气。”邹杵连忙安抚她。“我说的是老虎呀。不是人。”“人家我就是老虎呀。”“你是老虎?”“是呀,难道你没听过一首歌,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不过歌里面是没有耳朵没有尾巴的。”“那是没有才奇怪,有才正常的好不好。真是笨呀。”
    “经你这么解释,我了解了。”邹杵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在玩cosplay所以才会有耳朵跟尾巴。”“不过,我不吃人的。”小女孩动了动头上的耳朵“你可别乱说。
    只有受伤衰老的老老虎抓不到猎物,只好吃人。人家可是年轻可爱活泼美丽大方的小老虎。”“那大概是误传吧!或者吃人的老虎是另有其虎。”
    “才没有,这里是我的地盘,没有其它老虎可以进来。”“不过,我真的听很多人说,他们看到老虎,很可怕差点就把他们吃了。”“如果被吃了的话,你还能听到他们说话吗?我只是吓吓他们而已啦。”
    “对喔,如果人被吃掉了,就不可能再出去传流言了。”邹杵按了一下自己的头。“这么说,南山山上根本没有吃人的老虎呀。”
    “不过”他转念一想。“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吓人?因为到处传流言就是因为这样产生的。”“可是,那个烤地瓜很好吃,还有饭团的味道也很棒,而且一个人很无聊,看他们吓得要死很好玩呀。”
    “这样好了,我带东西上山给你吃呀,还可以陪你玩,就不会无聊了。”“真的?”小女孩闪着眼。“你看,这是我带上来的饭团。一起吃吧!”“哇。”小女孩一手抢过,连忙放进嘴里。
    “好吃好吃。”看着小女孩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笑了。“老头子,老头子!”邹杵敲门。
    “叩叩叩”门一打开,那老人看到他,眉毛皱了一下。“小子,怎么你还活着呀?”“当然活得好好的,”邹杵不满于老人的反应,但也还没有生气。
    “我应该算是把南山的萌虎给解决了。”“解决了?”“没错,以后不会有人在南山看到老虎,也不会有人被吃掉。”他得意地说。“接下来的第二害在那里?”“就在长桥河里,有一只古代爬虫类生物,常常打翻行船。”
    “什么古生物?”“总之就是长得像鳄鱼的东西”老人说到一半,门里面传来声音。“爷爷,人家等了很久了,快点来!”一个小女孩从里面钻出来“你不是说要玩医生的游戏吗?”
    “好的。”老人碰地一声,把邹杵一个人关在门外。“看来,只好自己去找了。”邹杵自言自语地说。正要转身离开时,屋里却传来了让人想入非非的谈话声。
    “爷爷的针筒好大”“人家会受不了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啥?”邹杵听到后,耳朵竖得直直的。连忙转身又回到老人的屋前。
    “啊”“啪啪”这时,小女孩的呻吟声与肉体间拍击声交杂地传了出来,邹杵心痒难耐,偷偷地用手指沾口水,把纸窗戳破一个小洞,眼睛凑过去偷看屋内的情形。
    老人全身赤裸着,两手环抱小女孩上下地摇着。这就是东瀛人所谓的火车便当体位。“嗯”小女孩两手环着他的脖子,两颊红润两眼紧闭口唇微张随着上下的摇动而哼叫。
    “爷爷好舒服”老人赤裸的身子显得挺精壮,背上筋肉纠结,很轻易地就可以抱着小女孩绕着房间走着。
    这时转身过来,邹杵才发现他的肉棒的前段插入了小女孩的小穴里,后段还留着两指节的长度。小女孩一时没力,身子下滑了几许,男根就因为体重而再深入了。
    “人家要坏掉了坏掉了”这时老人往上一顶,小女孩开始不断地发着抖,嘴里已然无法发出声响,唔地闷哼。邹杵看得兴奋,不知何时跨下已硬起了,老人眼睛转过来,发现到邹杵打破的小洞口。
    “小子,看够了没有!”邹杵这时才摀着下半身,飞也似地逃离了现场。他才了解自己的功力差了老人一大段呀。“我一定要拿到他写的书。”他在心里这样的发了一个誓。
    一个全裸少女在池里洗澡,一头乌黑的长发及腰,胸部微微挺立着恰巧是一手掌握的大小,粉红色的乳头随着身子的移动而小小的颤抖着。邹杵再仔细一看,那少女头上两侧有个物体凸起,像戴了两颗黄玉珠一样。
    依照萌虎的说法,她应该就是常常在水里兴风起浪的姣龙吧?当时因为老人说得并不清楚,上山去陪萌虎玩的时候才聊起“你是说住在长桥河里的姣龙姐姐吗?”
    “你认识她呀?怎么样可以找到她?”“嗯,我们很熟,常一起玩。”萌虎闪着大眼说。“她很好找啊,每当中午的时候,都会在一个池里化成人形,我有时候会找她玩。”
    “化成人形?”邹杵歪头想。“那么她也是修练成精了?你会化成人形该不会也是她教你的?”“是呀,她教我很多,很利害。”萌虎说到一半,像是想到一件事。
    “你老实说,打听她是要做什么?”“因为很多人的船被她打翻,能跟她拜托一下,在河里游的时候小心一点,”“是吗?不是想要追她吧?”
    “不是啦,你想到那里去了。”雨水打在邹杵的脸上,这时他才从回忆中回过神。他抬起头,看着远方。一连串的雨水,打在少女的肌肤上,再沿着她的腰流下,而细细的腰身与紧实的屁股形成一条美丽的曲线,让乌黑的长发紧贴在上面。
    小腹下的耻丘上面只有微微的细毛,两条腿在水面下随着水波而时隐时现。萌虎看到邹杵眼珠子快掉下来的表情,心里一阵醋意。因为那少女的胸部虽然不大,但对于她的飞机场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不许看。”她踮起脚尖,两手遮住了他的双眼,身子靠在他身上,这时,她感觉到小腹上有个异物,原来是他的分身直挺挺地竖立着。“讨厌!你这个色狼。”想到他的兴奋是因为看到洗澡的少女,她脸一红,两只小粉拳连打在他的胸膛。
    “别出声。”邹杵抓住了她的双拳,身子一低把她压倒在地。
    湖里的少女左顾右盼,似乎听到了声响。“都是你啦,一定要跟来,害我差点被发现。”邹杵因为怕她出声用手掩住她的嘴巴,小声的说。
    “啊痛”他才说到一半,却发现手指吃痛。转头一看原来是萌虎生气地咬住了他的手指。“我看你欠教训!”邹杵抽回了手指,在她耳朵旁边警告。
    “你敢不”萌虎想要反激,邹杵却把嘴巴贴上来。温暖湿润的舌头伸了进来,顿时她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她正要抗议的时候,邹杵的手往她的两腿间摸去,隔着内裤很精准的碰到她敏感的小阴蒂。
    “不要喔”原本抗拒的她,两手按着邹杵的胸要把他推开,却又全身无力。“好好舒”内裤上渐渐晕开了水渍,看来萌虎这一阵子已经被开发出敏感的体质了,邹杵看她的小穴已经湿润了,把手拿起,让她看到手指间淫水形成的牵丝。
    “你兴奋了。”萌虎才张开眼,看到他手上的丝液,脸顿时红得像小苹果。“没没有”“既然湿了,那就脱下来吧!”他在耳朵旁边轻声说。手指同时把她的内裤给拉下。
    她迷迷糊糊地没有抵抗,任凭小内裤被褪下。邹杵快速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下,让肉棒直挺挺地自由活动。“你在吃醋吗?”邹杵把他的肉棒抵在她的小穴口,轻轻的施加力道。
    “是”虎耳小女孩才正要回答,肉棒霍地滑入,让她又吟出声。连番几次,当她要说话骂人的时候,邹杵就抽chā几下,让原本说到一半的句子被呻吟给中断了。
    “你不要好舒服看别的好深呀看别的女人呀”“你讨厌这样欺负人”她才稍微喘了口气,正要开骂,这时邹杵开始了抽chā,并且完全针对她最敏感的深处。
    “你流氓要死了”呻吟声夹杂着几句口齿不清地话语,搞不清楚她是在骂人还是在呻吟了“别太大声,会被发现喔。”邹杵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猛力地顶插着,直让她哼哼叫着。
    “你想要让她看到我们在做这档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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