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阑急急忙忙从佛像后面寻了一个火盆,然后再从衣衫里面的小包裹里面掏出了火折子,将火点上。
    原本清冷黑暗的寺庙这才好不容易多了些暖意,那火红的苗子映的喜盈盈小脸绯红。她皱着眉头低吟了一声,朝温暖的火源方向动了动。
    看出了她的意图,司徒文阑连忙把刚才找出来的稻草整理了一番,放在距离火盆不远的地方铺整齐了。紧接着,他又把跪拜用的垫子拿了过来,放在稻草上给喜盈盈做枕头。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一身湿透的司徒文阑这才走向了喜盈盈。
    可是,当他好不容易才搬动喜盈盈身子的时候,却见喜盈盈难受的皱起了眉头,原本精致小巧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看上去十分的难受。
    司徒文阑心底一紧,连忙凑上前去揽住喜盈盈,焦急的唤她的名字:“盈盈,盈盈,你没事吧?”
    这个时候的喜盈盈哪里还有意识答话?只见她哽了两下,居然“哇”的一声,将婚宴上吃下去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
    司徒文阑避之不及,可倘若是动了身子,只怕喜盈盈就要摔在一边去了。他只能是半扶着喜盈盈,由着她把两个人身上吐得一片污浊。
    过了好一会儿,喜盈盈才将胃里的翻搅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原本纠结在一起的五官也慢慢的舒展开来,身子重重的歪向一旁。
    司徒文阑纠结的望着喜盈盈,再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总不能一直让喜盈盈臭烘烘的吧?
    无奈之下,司徒文阑只好先把自己的外衣褪了,然后再将喜盈盈抱到火盆边。心头纠结了许久,可当他看到喜盈盈痛苦的表情时,便再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他掂了掂喜盈盈的衣襟,发现她今天穿的不算少,媒婆的红衣里面还有较厚的白色衬衣和衬裤。司徒文阑红着脸把她的媒婆衣也褪了,然后拾起两个人的脏衣服淋着大雨到门外的井边打了一桶水,好不容易在屋檐下把二人的衣服都涮洗干净了。
    待他把衣服在庙中挂好的后,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朝火盆边上挪去,想要暖暖身子。可是才刚靠近火盆边上,眼前的一幕让他倒抽了一口气。
    原本躺在稻草堆上的喜盈盈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衬衣扯开了,露出一大片娇嫩细腻的雪肌。泛着红晕的双颊还有额头上冒出来的细细密密的汗水,她轻轻扭动着身子,紧紧皱起的眉头表达着她的不满。
    “唔……好热、好热……”喜盈盈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衬衣,一边难受的低吟着。乍泄的春光,让站在一旁的司徒文阑看的眼珠子差点要掉到地上去。衬衣里面虽然还穿着肚兜,可是被拉的大敞的衬衣跟本无法遮掩她姣好的身材。
    没有喝多少酒的司徒文阑脑门一热,居然有一种酒醉后晕眩感觉。
    再一次听见喜盈盈低吟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离去。转过身去,他紧紧闭上了眼睛,嘴里低喃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是刚走没几步,却又听见喜盈盈喃喃的又哼了起来,“好冷,好冷……”
    司徒文阑猛地一惊,这是……想到刚才回来的时候,喜盈盈也是淋得一身透湿,心底的悸动不由的变成了担心。连忙走到喜盈盈边上一看,这丫头的额头竟然全是汗水。一种不好预感顿时在心底蔓延开来。司徒文阑伸手一触喜盈盈的额头,这才发现她居然烫得惊人!
    看来喜盈盈喝酒醉了不说,紧接着又被雨一淋,此刻见喜盈盈忽冷忽热,一定是染上了风寒。司徒文阑急忙又生起一个火盆,庙里的又暖和了不少。心急如焚的司徒文阑踱到门口看了看天,却见雨依旧大得走不的人。想冒雨去请医生,却又怕丢下喜盈盈一个人在这里会出事。
    万般无奈之下,司徒文阑只好栓上门,将喜盈盈拉开的衣领重新系上。将火盆里面的柴火拨了拨,让火烧的更旺一些。紧接着,他又从自己衣衫上撕下一角,再冒雨到井边打上一桶水回来给喜盈盈敷额头。
    前前后后的不断换水,换布,约摸忙了将近两个时辰,司徒文阑只觉得累坏了,沉沉的望着喜盈盈,在她的脸慢慢变得模糊,几乎快要成重影的时候,喜盈盈终于安静了……
    看到喜盈盈睡着了,司徒文阑也终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伸手抚了抚喜盈盈的额头,总算是退烧了。他倚在喜盈盈的身边,精神缓缓放松下来,沉沉的倦意瞬间用了上来,他一手握着喜盈盈纤纤细指,便昏昏沉沉的便睡着。
    司徒文阑昏睡的时候,却感觉到一只冰凉的小手爬上了脸颊……他不适的动了动眸子,疲倦的撑起眼帘。居然发现喜盈盈正像只猫一样贴在他身上磨蹭着,近在咫尺的娇俏脸蛋,还有迷人的柔媚表情让司徒文阑差点忘记了呼吸。喜盈盈紧紧地趴在他身上,她呼出来的气,温温湿湿地拂过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司徒文阑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沉重,双眸紧紧看着怀里娇小的她,她嘴里有着女儿红的味道,那淡淡的酒味,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刺激着他的嗅觉。
    她娇小的身躯上,潮湿的纱衣,湿透的白绸,薄得像是一张纸,紧贴在她每吋肌肤上,柔软曼妙的曲线,无处可藏。
    司徒文阑黑眸灼热,跳燃着火焰,声音也异常的沙哑,控制着自己,压抑着自己,轻轻推了推喜盈盈的娇躯,说道:“盈盈,别闹。你……你……你在玩火。”
    而喜盈盈却似乎没察觉自己对他造成的影响,仍是闭着眼,嘴里有一声、没一声的喃喃自语着,而且那些字句开始有些颠三倒四。
    也许,他该放手了,司徒文阑颦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她却盯着他,手指滑上他的唇角,喃喃说道:“好红的果子……”
    司徒文阑尴尬起来,诧异的看着喜盈盈,那女人却居然顺势将他推到,鲜艳的红唇竟然覆了上来,喃喃说道:“甜……果子……”
    司徒文阑身子一僵,却贪恋她难得的妩媚。激情被迅速挑逗起来,司徒文阑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热烫的薄唇,辗压着她软嫩的唇瓣,他的舌在她的鼓励下,终究无法抑制的喂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舌,探索她口中的柔嫩。她却居然生涩的回应的,瞬间,他气血上涌,整个人犹如掉进火堆里,沙哑着说了句:“盈盈……”
    热。
    好热。
    她热得双颊嫣红,在他的进袭下,无助的娇声低吟。她的娇躯不由自主的战栗着,只觉得他大手抚过之处,稍微纡解了什么,却又彷佛更挑起了什么。她呻吟着,眼睫轻颤,甚至双手开始不安分也去在他结实的身体上探索,摸索……
    司徒文阑停了停,抬首看着她,谁知,却见她不满他离开,手一伸就环住他的脖子,又将他给拉下身来舔吻,另一只手则忙着除去他身上的衣服,在他伟岸的胸膛上探险……
    司徒文阑哑然失笑,深深回应着她的吻,在她除去他身上衣物的同时,毫不吝啬的埋下头来……
    宽厚的掌心,所经之处,就像在她身上抹了一层火。他大胆而霸道的扯下她的腰带,探入她的衣襟,而里面潮湿的单衣,却阻碍了他的探索。
    司徒文阑抵着她的薄唇,吐出一声低吼。
    接着,嘶的一声,纯洁雪白的湿衣在他的手下,轻而易举就撕裂开来……
    某种饥渴掌握了她,她拱起身子,贴近司徒文阑的怀中,无助的厮磨着,任凭他吻得她双唇红润,再沿着她雪白的颈项,一吻一啃,沿着曼妙的曲线,逐一拓展即将属于他的领土。
    她攀着他宽阔的肩,急急娇喘着,残余的理智在呼喊着,该要推开他吧?但为什么……她的双手,却压根儿无法从他身上挪开。
    当他的啃吻来到她的胸前,她低喊一声,双手将他的肩攀得更紧更牢……
    她双眼蒙眬,恍若带泪。陌生的快感,如闪电般流窜全身,她无助的娇吟着,低喘着……
    终于,司徒文阑的克制力,也到达临界点。
    瞬间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但随即而来的火热、饱满,以及难以满足的空虚,却让她立刻遗忘了疼痛。
    无尽的狂喜,从两人接触的那一点,如浪般蔓延。
    过多的狂喜,累积得逐渐近似折磨。她娇小的身躯,回应着他的每次冲刺,急切的想到达某个她从未知晓的终点。
    软软的娇吟,回荡在屋内,甚至流窜进她的耳。
    黑夜里,屋外的雷雨未停,而旖旎的室内,却春意满满,男子的低吼,以及女子的娇呼,持续了整夜未停。
    喜盈盈醒来时,是被紧紧地拥在怀里的。
    她的脸颊紧贴着司徒文阑的胸口,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还有缓慢的呼息,鼻间嗅的,满满都是属于他的男性气味。(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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