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回来,已经是功夫过人了!】

    【回来?】夏云河不相信自己耳朵,以为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是呀!回来了,就一个星期前傍晚,我上后山打柴回来的时候看到他坐着一辆私家轿车回来的,身分不同了这会儿!】民子说着说着就喳呼起琐事,一边泡茶一边剥橘子给小沙弥,【……唉,有活儿干了以后,屋里的一些杂事儿都没时间打理了,养鸡啊做饭洗衣啥的,老奶奶这会儿是全不让我干了,我又争不过她老人家,忙是真忙,打柴这事儿也就留着太阳下前那点儿功夫干。这就是为什么让我看见了张生那酒鬼回来了……】

    夏云河相当意外张生就这么回来的事。怎么?这是听了自己的劝告?还是发现了她的云儿姑娘的真实身分?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都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夏云河吃了橘子,觉得时间差不多,得回去做晚饭了。

    民子包了一些笋丝、一些酸菜以及一袋橘子,送给夏云河。并且约了后天晚上要他们三人到家里来吃饭,奶奶坚持对账本儿这事儿一定得袁老板在场不可。他俩都清楚这只不过是老人家想答谢袁少的方式罢了。

    道别了民子,夏云河一手提着塑料袋子,一手牵着小沙弥,走上小村道。冬天,夕阳残弱的最后光影,微微照着白色的柏油路,墨绿色的桂花树,以及,照着秀儿嫂的两个胖儿子身上。

    【这两个黄鼠狼是在等咱俩?】小沙弥问。

    夏云河没有回应,看着那两个孩子的身影,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沙沙沙的声响

    七十四

    冬天的夜来的早,五点不到,四周已是漆黑一片。

    夏云河晚饭也开得早,五点整也就成了他们的晚饭时间。在北边大伙儿都忙,晚饭做好了都已经是七点以后的事了。所以,不知是城里五光十色的生活,还是屋里日光灯过于明亮的关系,晚点吃饭或是晚点睡觉,都是那样的合情合理。但是农村,似乎一直以来都不被那样允许,晚饭总是在天一黑的时候就做好了。一家大小围着餐桌,昏黄的灯炮,由天花板上垂下来,微风一吹,晃当晃当地……农村家庭的晚饭总是充满了温馨画面。袁少的家,当然也是这样温馨。只是,今夜有些不寻常罢了。

    【怎么这么晚还得赶去?】

    夏云河由厨房里端汤上桌的时候,袁少正好挂上电话。

    尧旭东由北边匆匆忙忙地飞下来,说他没法赶到李花村来,公交车来不及。要袁少晚上七点开车到城里跟他会合,公司急件要跟他签名盖章以外,还有东西要拿给他。

    【呃…说是重要的事,不然也不需要我亲自出马;叫王二去不就得了?是吧!】

    袁少端着碗,笑笑,坐在云河旁边的座位上,偷偷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看着为自己担心又闹性子的爱人,说道:【尧叔叔最晚的飞机也得赶回去。】

    夏云河把辣炒的秋葵虾仁舀到袁少的碗里,袁少大口扒啦进嘴哩;云河又把莲藕汤,盛一碗给袁少喝,然后靠着沙弥端起他的碗,一口一口喂他吃饭。问话的嘴角,早已流露出不高兴的气息。【到底有啥事儿需要这时候进城!】

    【就公司里的事儿,说是很急。我去去就来,你跟沙弥乖乖在家,知道吗?】

    【……】

    【我事情搞定立马就回,嗯?】

    【……】

    【好了云河,听哥哥的话,嗯?云河,我还要喝一碗汤。】

    袁少笑的没心没肺,两只眼睛月牙儿弯弯的逗弄着夏云河,让他别担心,【哥哥最多也就两个半小时就赶回来了,到时候一定好好『补偿』你。嗯,云河乖。】

    【嗯。很担心哥哥……】

    已经有了整整一年相处经验以及几个月『新婚』生活的夏云河,尽管表面里看不出喜欢与哥哥黏呼呼地,可是私底下缠着袁少的功夫和占有欲,却是像女人又像橡皮糖一样紧。他在心里边儿挣扎,哥哥只去二个小时,咋的连这点工夫都忍不了?而且,还跟哥哥生气……真是的!

    但是直觉是不可否认的。他隐隐约约感受到心深处的不安,所以想告诉哥哥别走,不要哥哥离开。

    夏云河一餐饭吃的没滋没味儿,喂饱了小沙弥,等待着袁少吃完饭,他又去帮他泡了一壶茶,才收了碗盘走进小厨房哩。

    站在水槽前,夏云河卷起袖子开始洗碗。在北边的时候,晚上吃完饭,他都是用洗碗机洗的碗,小区别墅挺大的,但是屋里的活儿却少得很,就像不用烧洗澡水,不用晒衣服,不用跪在地上抹地板,只要按下一个按钮,吸尘的机器就自个跑自个转……。

    【云河。】

    腰身一紧,袁少由身后抱住了他。两人有了关系之后,这样的动作几乎是频频发生。他掀开了云河的衣服,双手伸了进去,在对方肚子上揉捏,感受着滑腻柔软的手感,心里正在盘算,等会儿由城里回来,该带个礼物安慰安慰心上人,也是该买新年礼物的时候了。

    袁少吻了吻云河的脖子,云河专心地洗碗,正在享受哥哥的爱\抚、亲吻,脸上泛着红光,他心里好舒服啊!

    ***

    吃完饭,看着夏云河把碗洗好了,袁少就开车出了门。这是自去年袁少北上那一次,第二个让夏云河独自在家带娃儿的夜。

    院子一下陷于寂静,小厅里,电视机的声音也开得不大,小沙弥盯着屏幕上的昆虫傻笑。夏云河收拾了餐桌椅,到房里拿出被子、毯子来,照之前那样地铺在藤椅上,手上一人一条辣牛肉干,慢慢地啃着。只有两个人的小瓦房哩,静得只能听见嘴里咀嚼东西时发出的口水声。也许应该找民叔串串门子才对;不行,农村人都睡得早,王二下了工,这会儿一定累得只想抱着帮他暖被窝的人。夏云河就这么躺着,想着,思绪游走天外,想着民叔他两做的事儿与袁少和自己的有啥不同?会不同吗?感觉顶明显的,铁定是他和袁少的最精彩。袁少从不让他累着。白天不,晚上也不。袁少可会伺候人了,一见他皱眉,就问『疼不?』。他可算是个温柔的男人了,只是,最近老是不断翻新花样儿的玩儿,几乎带有恶作剧的招数,有时候甚至可说野蛮了。可是,自己哪次拒绝过?哪次不是被挑逗的情\欲高涨?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冷,被窝中,夏云河被自己的思绪搞得浑身燥热难耐,他爬起来,活动活动了筋骨,看了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哥哥应该快回来了吧!他弯身把睡着了的小沙弥抱起来,放到睡房里的小床上,小沙弥摊的四仰八叉的睡姿。露出毛毯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只手在毯子外边都冻僵了,小光头连毛线帽都忘了给他戴上。睡房这木板墙虽然不透风,羊毛床单羊毛毯子虽然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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