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抽搐,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脑袋有坑,实在不想和他废话,伸手轻轻一挥,林清逸只觉得有一股力量将自己推开,站立不稳的倒在旁边,祁一诺看了他一眼,抬脚走了。

    “雅儿。”林清逸站起来拍了怕身上的灰尘,一抬头就看到面无表情的人,吓了一跳,弱弱的叫了一声。

    “林清逸,你真没用。”林清雅瞪了他一眼,就静静的看着祁一诺消失的方向。

    祁一诺可不管他们发生了什么,此时心情愉悦的不行,只想着快些回到家里见到林君苒,对啊!家。

    陷入黑暗的楼层,只有高跟鞋踩在水泥地板发出的声音,踏踏踏,就像是催眠的音符,被搀扶着的女人眼睛微微眯起,眼神却开始涣散,身体越来越疲软。

    “shadow,死不了吧!感觉怎么样了。”蜘蛛用力搂住她的腰,白色衬衫上满是血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身旁的人的。

    “头晕,舌头发痒,越来越疲惫。”祁一诺费力的抬了抬眼帘,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那张充满诱惑的脸,“中了点莨菪碱,sweetheart,记得提醒我.....”身体无力的跌进她的怀里,声音轻而无力,“.....报仇。”

    蜘蛛白了晕过去的人一眼,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疯子。

    “你醒了?”妩媚的声音传来。

    “嗯。”祁一诺应了一声就坐了起来,四处看了一眼,看摆设应该是个在酒店,“我怎么了?”

    “莨菪碱。”蜘蛛摇了摇手里的酒杯,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的沙发,慵懒的眯着眼看着她。

    “那我有说什么吗?sweetheart。”祁一诺走到她的身边的坐下,伸手拿过酒杯,仰头一口喝尽。

    “提醒你报仇。”蜘蛛看着她,眼神犀利,连嘴角的笑都有点诡异,“你感觉不到。”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祁一诺回头看向她,伸手半搂着她禁锢在身前,嘴角边似笑非笑,“谢谢你帮我处理了伤口,不让我失血过多而死。”

    蜘蛛抬手搂上她的脖子极快的在她的嘴角边亲了一下 ,挑了挑眉,轻笑说道,“不用谢。”

    “我要走了。”祁一诺不在意她的调戏,收回了手,站了起来摸了一把腰间的绷带,嘴角的笑意变成淡淡的冷笑。

    “去哪?”蜘蛛没想到她受着伤还要乱跑,询问脱口而出。

    “回家。”祁一诺朝后挥了挥手,没有回头。因此蜘蛛没有看见她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溢满的嗜血和暴虐,以及嘴角边残忍的笑。

    祁一诺拎着刚刚买的马蹄糕,加快了回家的脚步,走到一处档口时猛的停了下来,疑惑的走了过去,“老板,请问一下,隔壁哑婆怎么不在?”

    “啊!你说哑婆啊!她被儿子接回家咯!人老了就该回家安享晚年。”档口的老板是个年轻男子,听到问话便笑嘻嘻的说道。

    “打扰了,多谢。”祁一诺露出淡淡的笑,走的时候看了一眼旁边的档口,突然笑了起来。

    回家的步伐更加快了几分,甚至到了小巷子时直接用了轻功飞出去,一进院门就写那想念的身影在书房窗口处坐着,微微低头,几缕发丝轻轻落下,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柔和得让人心悸。

    祁一诺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深,急忙推开门走进了书房,随手将马蹄糕放在桌子上,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伸手一把抱住她,声音暗哑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君苒。”

    林君苒靠在她的怀里,奇怪她怎么回来这么早,听到她的声音不由得挑了挑眉,抬手推了推她拉开两人的距离,“阿诺,你怎么那么早回来了?”

    祁一诺蹙了蹙眉,怎么听起来这话那么奇怪,虽然心里吐槽,但她还是怪怪的回话了,“我被炒鱿鱼了。”

    林君苒反应了很久还是没能明白这话的意思,“你再说一次?”

    祁一诺再度伸手抱着她挪到了躺椅旁,抱着她躺了下来,一脸惬意,连声音都轻快了很多,“我被辞退了。”

    “为何?”林君苒闻言秀眉微蹙,推开她坐了起来,声音透着不解。

    祁一诺看了她一眼,自然不会傻到说出真正的原因,笑嘻嘻的拉过她的手,“也许是我做的不好,我不适合做老师。”

    林君苒侧了侧头,打量着眼前人的表情,而后伸手揪了揪她的耳朵,声音无奈又宠溺,“你啊!”揪住耳朵的手碰到那细腻的肌肤又舍不得用力,改为揉搓的动作,看着小巧的耳朵变得绯红才松了手。

    一转头便落入那双墨黑如古井般的眼眸,沉溺在其中的温柔,林君苒有些无措的伸手遮住那双眼眸,心跳便不可控的加速了起来,耳边传来一阵轻笑。

    “君苒,这是做什么?”祁一诺轻声笑了笑,声音温柔的问道。

    “没什么。”林君苒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悸动,才放开手露出那双眸。

    “对了,我找到件有趣的事。”祁一诺双眼发亮,紧紧的看着林君苒。

    “什么事?”林君苒微移开视线不与她对视,开口问道,出口的声音极其轻柔,仔细听还能听到轻微的颤意。

    祁一诺搂住她的腰拉进怀里,埋头蹭着她的颈窝,才笑着说道,“我们去摆地摊。”

    ☆、雕刻

    很多时候,林君苒都觉得眼前的人和自己来自不同的地方,总是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譬如现在,摆地摊?那是什么?

    许是林君苒的无语表现的太明显,祁一诺轻笑了一下,柔声解释道,“就是开个档口卖东西。”

    林君苒秀眉微蹙,更是不解,“为何?”这人的脑袋里都是装些什么啊!这般想着又是无奈的看了祁一诺一眼。

    “横竖我已经被辞退,我不愿去找份工作,我更喜欢与你一直待在一处。”祁一诺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满意的笑了笑。

    林君苒挑了挑眉,心里却是柔软一片,眼神宠溺的看着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啊!听你的便是了,你打算卖什么?”

    “卖雕刻如何?”祁一诺学着她的样子挑了挑眉,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

    “嗯,不曾想我的好郎君还会雕刻啊!”林君苒搂住她的脖颈,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压低,轻柔暧昧。

    “是不是觉得自己嫁对人了?我可还有很多优点,你要慢慢的发现才好。”祁一诺仰着头看着她,也不介意这般被压制的姿势,即便她曾经非常不喜被人压制的感觉。

    “好,慢慢……”发现两字消失在那个炙热的吻中。

    君苒,你可知道?雕刻是那个女人教我的技能,一刀刀的切割,一笔一划的修饰,绚丽优美而又残忍,那个女人留给我的所有记忆都与残忍相关。

    富丽堂皇的别墅,祁一诺除了用这样的词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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